爽。
整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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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身都是欲望,双臂撑在蒋雍宁轮椅扶手上,有意把胸肌顶出来。
GV依然在放,肉体撞击声和后期剪辑的水声成为背景音,环绕背景音里,蒋雍宁神色从容得像在歌剧院,调低两侧扶手,“安全套。”
邝焱脸上掠过遗憾,但能被操就不错。他煽情地咬开蒋雍宁的裤子,把他的阴茎弄出来。这根东西比邝焱的颜色浅,青筋起伏,看上去却很干净,又直又长,可以一直顶进喉咙。
他用脸蹭漂亮饱满的龟头,一边故意呻吟一边把前液涂抹在脸颊伤痕上。
他在蓄意表演,那双贪婪的眼睛一直盯着蒋雍宁。猛兽的眼珠是黑暗中闪烁的光,蒋雍宁一旦被诱惑,踩入陷阱,就要被生吞活剥。
邝焱摸出随身带的安全套,给蒋雍宁戴上,这才往他身上爬,双膝分开,跪在轮椅的扶手上。
光是爬上轮椅就出了不少汗,录像里卢卡斯在叫,“Ian,嗯,摸我,啊……”
邝焱仰起脖子呼吸,肩膀宽厚有力,明显的喉结滚动。
他等同于脱光了在蒋雍宁腿上发骚,蒋雍宁还坐怀不乱。
邝焱张开嘴,手指绕到身后撑开扩张足够的穴,沾上润滑,粗糙的手指湿淋淋的,握住蒋雍宁套着薄橡胶膜的龟头往里吃。
半是表演,半是真实。入口一圈肌肉又痛又空虚,吃到蒋雍宁的鸡巴才能给他止痛止饥,让快感快些到来。
大屏幕的GV,卢卡斯被打屁股乞求,“我想要……给我鸡巴……”
邝焱学他的语气,“想吞老公的大鸡巴,想要老公不戴套操我,想被操到流好多水……”
蒋雍宁阴茎在他手里变硬,他刻意凑到蒋雍宁耳边,滚烫湿热的舌尖钻进耳孔,嘴唇贴上白皙的耳垂,“老公,我好饿——啊、呃!”
蒋雍宁抬起下颌,手来到他腰上,腰被卡住向下压,邝焱整个人深深坐在那根阴茎上,被插到突然胀满,大腿到尾椎都在痉挛,在蒋雍宁身上叫出声。
他本能扭动,想要龟头摩擦到里面最爽的地方。但蒋雍宁的手指陷进他的腰肌,“好好夹,夹得好就无套操你。”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肠道被插满。他听见蒋雍宁的呼吸也受影响,但蒋雍宁不让他上下动,更不让他骑。
蒋雍宁要他夹,用里面的黏膜吸鸡巴。邝焱想摇屁股,小幅度摇动让那根肉棒捣动,却被蒋雍宁按住。
他爬到蒋雍宁身上,才发现根本下不来。他要诱惑蒋雍宁进一个陷阱,没想到蒋雍宁就是一个陷阱。
邝焱小腿大腿一起用力,屁股夹紧,里面咬不住。肉壁勉强缠住鸡巴,没多久就脱力滑开。
蒋雍宁插在他穴里,就是不动,那双眼睛审视他。每次呼吸都是折磨,越来越胀,离被操只差一线,无论如何够不到。
在他背后,屏幕里卢卡斯快要到了,扭动身体求饶,“Ian,求求你,求你了,我不行了,我不能这么下去……”
邝焱汗水沁出,被烧灼般难耐,撑起身体,从蒋雍宁的阴茎上退出半截,手伸下去掰开穴口揉搓。
他用双手拇指揉穴,褶皱含着蒋雍宁的阴茎头,又被揉搓拉开。他没有底牌再和蒋雍宁谈判,所以毫无廉耻,直白请求。
“求你让我动,老公好大好硬,我想骑到高潮……”
他的乳头硬了,射过的东西半硬,下面的洞被拉开也只能看见一点,闪着过多润滑液的光泽。
不会夹就表演骚。蒋雍宁这才笑起来,手掌用力,邝焱就像被骑师指引的骏马,撑起赤裸的身体,重新坐下,摇晃着骑到蒋雍宁身上操自己。
挑衅和勾引过去,现在是爽的时候。
邝焱骑了几次就知道怎么能最舒服,坐下前总要晃一下,让龟头顶着甬道内侧碾进去,撞进那块骚肉里。
骑蒋雍宁的阴茎还不够,他被插得里面抽动,内部一阵一阵收紧,夹住蒋雍宁。
邝焱非要贴在蒋雍宁耳边,呼气炙热,声音粗哑。
“屁眼被老公操化了……快被操尿了……”
对比他全身赤裸,屁股里还插着阴茎,蒋雍宁衣冠楚楚,只是上衣和裤子都被他弄皱。
粗糙的手带着蒋雍宁的手到那根沉甸甸的鸡巴上,邝焱被操得鸡巴在晃。
他想要更快,但蒋雍宁速度放慢,每次到操到底再捣一圈,按住他向上顶,语气却温柔,“要帮你……把尿?
“不要尿、要用屁眼高潮……”
坚硬的阴茎被邝焱自己的手和蒋雍宁的手一起紧握,他后面收缩紧咬,前列腺被操上高潮,马眼里只流出透明的水。
前列腺液像失禁,怎么也停不下来,流到蒋雍宁手上。
“已经尿了,还是潮喷?”
修长的手指刮湿透的阴茎头,把沾满体液的手指按在邝焱唇舌上。
邝焱骑在他阴茎上扭动,嘴里含住他的手指,舔舐骚水,“是屁眼高潮,被老公喂饱、潮喷……”
夹住蒋雍宁的穴环绕根部收缩,高热的口腔也含着手指,上下都卖力,蒋雍宁射在他体内,邝焱的鸡巴喷出精液,洒在蒋雍宁衣裤上。
前面硬度没有下去,屁股里夹着的肉棒也要一会儿才变软,邝焱坐在蒋雍宁轮椅上平复。
黏膜和阴茎相贴,后面又潮又热。他从蒋雍宁的阴茎上下来,安全套的摩擦都带来不适。
先跪在轮椅上,后来腿架在扶手上,腿上也要青几块。
邝焱站回地面,屁股里的润滑流得股沟里都是,“今晚浴室和卧室借我,小叔叔不会不答应吧。”
套房有主卧和小卧室,浴室卫生间也有两个。
蒋雍宁故作惋惜,“不叫老公了。”
邝焱朝他笑,“等我明天操小叔叔,再叫老公。”
邝焱进浴室,打开热水,迟迟不进淋浴间。
他撑在镜子前看自己,一副吃饱的样子。
饥饿时的渴求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吃不到,渴求到痛苦,胃里依旧被空虚折磨;另一种则是吃到了,像以往所有睡到的人,享用过的性爱盛宴,吃到胃里发现不能缓解痛苦,变成想要撕掉的口香糖,或是恶心的呕吐物。
睡到蒋雍宁,一蟹两吃,算先吃到一种。
但他分辨不出此时的心绪。
他冲洗掉身上的体液,又伸手指进去,洗掉里面的润滑剂。
没有带换洗衣物,就穿酒店的浴袍裸睡。
出浴室时,整个套房的灯已经调暗。他躺上床看天花板,以为会失眠,没想到很快陷入睡眠。
可能是高潮过后的疲劳让他睡得格外沉,邝焱这一夜没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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