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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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亮如白昼,被脱掉的衣服随意扔在黑色茶几的一角上,半掉不掉。
而在这个黑色严峻茶几的另一角,正按着一只几欲挣扎、白皙的,被情欲浸泡的手。
那只手时而指骨弓起,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四指死死捏住茶几边缘;时而又五指猛然张开掌心紧贴在桌面上,每根手指都伸得笔直,指腹都要翘起,在冰凉的桌面上留下雾气的痕迹。
安知浑身光裸,双膝跪在地毯上,屁股被迫撅得老高,他一只手按在地上承受剧烈,另一只手则攀着黑色的茶几。
尽显庄严的黑色将那只手的情欲展现得淋漓尽致,明晃晃地勾人注意,周迟琤双目盯着那只仿佛快要破茧成蝶的手,腹部发力猛的一挺,随着哼声茶几就被手推着往前脱离,而那只不再有发泄对象的手只能滑落掉下去,和另一只手相伴按在地上。
这下眼底就只剩下一个臀肉丰满白嫩,因为撞击而摇曳的屁股了。
从高高撅起,浪荡毕露的屁股往下连接着一截细腰,微微下陷形成一个弧度,周迟琤的手正握住那截腰,让安知没办法因为体力不支扑在地上。
安知被摆成这样一个淫荡,羞耻的姿势,如狗一般只能挨操。
“轻一点行不行,这样太深了……”安知埋着头说话,声音瓮瓮地从底下传出来。
拦在安知腰上的手就覆在了滑腻的臀肉上,指缝都要被溢满,周迟琤五指恶劣地掰开那两瓣臀,将性器埋得更深,细细地研磨。
“听你的了,很轻了吧。”周迟琤附身在安知耳边吹气。
“嗯……”安知蹙眉难受地发出呻吟。
周迟琤笑着直起身。
他低头看着褶皱都被撑平的穴口,那里光滑油亮,薄薄的一层穴肉都被操成了深红色。
在穴肉紧紧地吸附下,性器缓缓从里往外拔出,带出一片淋漓的液体。硕大的龟头要出来时,穴肉被撑开到最大限度然后发出“啵”的一声,整根性器才完全出来,直直戳在安知的屁股上。
许久未碰的身体在刚开始时生疏的紧,不仅如此,连那穴口都紧缩着,被周迟琤的东西捅进去时安知哭着说不行,疼。
可周迟琤才不会听,把人操得换了口,要轻一点就行。
那现在呢?
性器拔出后,泥泞不堪的穴口正微微翕张,一缩一合,深红色的一张小嘴好似等着人去填满他。
安知正难耐地轻微扭动身体发出邀请。
“好难受……”
“进来吧……”
周迟琤把性器抵在穴口处,问:“进去我怎么样都行?”
“……嗯。”
所以说安知很容易就可以被控制改口。
粗长的性器一下全部没入穴口中,周迟琤按住安知屁股直接开始大力操干起来,胯骨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声,肠液顺着润滑被拍击成泡沫粘在浓黑的耻毛上。而安知在他身下只能呜咽,双腿打颤,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地毯上斑斑点点。
最后终于似承受不住一般,再一次撞击下,安知两只手无力支撑,整个身体直接扑在地毯上,还肿胀着的性器从他身体滑落出一截。
身体被一只手翻转过来,紧接着两脚被抓住往上拖了一截,性器重新挺入身体,安知背贴着地毯,双腿大开,剧烈地喘气,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抽插。
呈圆形的无数个灯具在眼前明晃晃的刺眼,在眼前一前一后的移动。
他以为这样下去就算结束了,直到周迟琤从旁边沙发上拿一条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什么也看不见的安知有些慌张地拉住周迟琤的手,问:“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静默无声,身体被搂起腾空起来,随后被放在了一块冰凉的坚硬平面上,安知被冰得一激灵,不停地说着不要。
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有多诱人,雪白滑嫩的身躯微微泛红,与黑色的桌面相映成趣,两脚被周迟琤分开握住弯曲平放在上面,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股间穴口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滴落在黑色桌面上,晶莹一片。
而他因为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而紧张无措,寒冷让他微微颤抖,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气息。
是一道美餐。
一条柔软的舌头缓缓触上安知的身体,从脚腕舔到大腿到腹部再到胸膛,留下明显的痕迹,如吐出的蛇信子一般发出让人直觉危险的讯号。因为看不见,任何一个触碰都变得明显和敏感起来,和背后的冰凉形成巨大的反差。
浅尝了一下这份美餐后,周迟琤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快要操烂的穴口,一寸一寸的嵌了进去。
这下不光连触碰,连在身体里的那处坚挺都变得明显起来,粗长的性器在安知体内一进一出,肠肉死死绞住那一根,包裹出形状,在剧烈的摩擦下吐出更多水,快感几乎把人淹没。
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器又再次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出稀薄的,几近透明的液体。
没了观感的安知在这巨大的快感下开始害怕,他两只手在空中乱扑腾,最后终于摸到了周迟琤的手臂,挣扎着起身,因而性器被带动着进入更深。
但他没有停止动作,弓着背迎上周迟琤的身体,双臂紧紧搂住周迟琤的脖子,惶惶不安,哭着说:“我害怕。”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周迟琤,而他向这个坏人求助。
他的是嘴唇被封住,牙关被撬开,那条舔遍他身体的舌在他口腔里攻城掠地,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又被拇指抹去。
霸道的吻将安知肺中的空气全部挤压走,在意乱情迷的吻中安知已经不知道自己又被带到了哪,他只能双腿紧紧盘住周迟琤的腰,后穴艰难地吞吐,如树袋熊一般挂在周迟琤上,任由对方怎样都不肯放手。
“要离开我吗?”神志不清的安知听到耳边蛊惑的声音,要直接穿进他的大脑。
他满脸泪水,连领带都被打湿,摇着头抽噎说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
安知喃喃低语,终于在周迟琤将精液射进他身体时承受不了半晕了过去。
还在抽搐的身体绵软的要从身上滑掉下去,周迟琤及时把人捞起,即便是人没了意识,可那穴肉还如千万个小嘴一般紧紧吸附住周迟琤,他舒服吐出一口气,抱着人躺在床上,干脆埋在里面混着精液继续温存。
周迟琤伸手把遮住安知眼睛的领带解开来,看到小东西的眼皮都被哭的红彤彤的,肿了起来,眼睫轻颤,是受惊的蝴蝶翅膀。
身体确实还没有好完全,这么快就受不了。
可周迟琤的性趣还没有消下去,他双手抚摸着安知病瘦的身体,性器再次膨胀起来,于是他控制着自己拔出性器,几近欣赏地看着被堵在肠肉里的精液从穴口流出。
这具淫靡引人勃起的身体怎么能玩够?
“噗呲”一声,硬的深红的性器重新喂入那湿软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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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l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