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婶，进来吧。家里是来客人了吗？”

“哎，我儿子今天回来了，正想给他做几道菜。但是我突然发现家里的醋没有了，就想着来你们家借一下。”王婶笑眯眯地说。

“爸爸，愣着干嘛，给王婶装醋吧。”少年转向站在柜台后僵在那里的男人。

男人愣了一下，声音有点颤抖，

“好。”

醋瓶在他后面的橱柜上面，他颤巍巍地转身，唯恐被王婶发现自己下身的异常。

“自尘啊，你父亲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王婶很关切地问道，显然是注意到男人僵硬的动作。

“没什么，就是我爸前两天摔了下屁股，骨头好像有点磕着了。”沈自尘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看见男人转过身的时候露出了小半个屁股，眼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搀扶着王婶，

“王婶您先坐坐，我去帮我爸把醋瓶拿过来。”

“好。”王婶颤巍巍地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少年这才绕到柜台后，掐了男人的屁股，又从他手里接过醋瓶。

看着男人羞愤欲死的脸，他心情大好，迈着轻快的步伐给了王婶醋瓶并把她送了出去。等门将关未关的时候，他用身体抵着门，微仰着头，看着男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他也没心思看门关好没有了，而是径直走向男人，手已经摸向了自己已经坚硬起来的性器。

不一会儿，他就蹲在男人身前。而男人身体微微弯着，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柜台的边缘，眼睛紧紧地闭着，从眼角渗出了泪水。

少年专心地给他‌‍‍‎口‌‍‍‎交‍‎‌着，温润灵活的舌头舔过男人的茎身，又将那东西尽数吞没，抬着眼睛看向满脸情动的男人，那眼睛如饿狼一般闪亮发光，显示出贪婪的神色来。

沈文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还是少年在下面托着他的腰，他这才没有腿软到跪下来。少年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极力地伸进他的屁股里，撑开两腿之间的缝隙。

男人只是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少年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黑色的眉毛仿佛利剑一般直而锋利，鼻梁处失去了幼儿时候的圆润，反而像是模特一般挺着。就在很多年前，少年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也曾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只是为了给自己系鞋带。

此时少年的神情一如多年前那般专注，只是其中多了几丝‎‍色‌‍欲‎‌‍‎‌的味道。他看见自己的性器在少年的薄唇间进出着，通红的‎‌‍龟‌‍‎‎头‌‌‎‍被少年吮得服服帖帖，透明的涎液顺着少年的下巴流淌到脖子里，打湿了少年的前襟。

“自尘啊，不好意思。”外面再度响起了敲门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刚刚的王婶站在门口，

“我真是年纪大了糊涂了，我还想借个香叶，这样炖出来的排骨好吃。”

她手里还拿着刚才的醋瓶，想来是还没走到家门口忽然想了起来，所以忽然拐了回来，杀了父子俩个措手不及。

“哎？自尘呢？”她四周看了看，发现少年不见了。

“嗯，他……”男人有点心虚地往身下看了一眼，“他上楼了。”

他一向是不擅长撒谎的性子，这次说了谎，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这样啊，那你家有香叶吗？”

“有。”男人再次艰难转身，只是手够得很长，从背后的橱柜里拿出一包未开封的香叶，他庆幸香叶放在靠外面的位置，不用太努力就能轻易拿到。

“这个你拿去用吧。”

“那多不好意思。”老太太开心得不得了，连忙走了过来，

“你家人真是好大度啊。等我排骨炖出来，给你们端过来让你们也尝尝。”

“不…呃……不用了。”男人说着，突然身子一颤，双手撑在柜台上。

“你没事吧？”老太太担心地问，往前面走了几步，“要不让自尘下来吧？”

“没事。”他艰难地摆手，把下身贴得柜子更紧了一点。他低着头继续切菜，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好吧。”王婶看出他似乎不太对劲，但是家里的排骨还在火上，晚回去就炖老了。于是她匆匆告了别，就往家里走去。

事实上她离真相只有三步之遥。男人身下的围裙中央被撕开了个口子，红色的‎‍肉‎‍‎‌棒‌‍从洞里伸出来，伸进了没有关紧的柜子里。柜子里是一片黑暗，却能看见有什么东西把那‎‍肉‎‍‎‌棒‌‍含住了，两点亮光在黑暗里闪闪发光。随着吞吐的加快，空气中尽是暧昧的水声。

“儿子，出来吧，她走了。”沈文垂着的眼角微微发红，用比平常还要颤抖的声音说，那声音里尽是哀求和屈辱的意味。

事实上在王婶过来的时候，少年立刻藏进了柜子里，在自己和王婶交谈的时候，他居然还大胆地把围裙扯开，把性器掏出来，继续为他‌‍‍‎口‌‍‍‎交‍‎‌。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声音听起来才会那么奇怪。

少年却不理他的话，只是执着地含着那根‎‍肉‎‍‎‌棒‌‍，短促而快速地吸了几口，在男人射出来的前一秒松开了。

男人的‍‎精‍‎‍‌‎液‌‌‍‎打在少年的白衬衫上，也打在少年的眼睫毛上，湿漉漉地像是一层白色的水沫。少年擦也不擦，起身将男人按在台上，抬着男人的一只大腿放在台沿，一下子就把那根小黄瓜抽了出来。

小黄瓜被浸润已久，外面变得温暖，拿在手上还是热乎乎的，上面淌着透明的液体，上面全是蜂蜜混合着男人的味道。少年把黄瓜咬在嘴上，保持着按着男人的姿势，将涨大的‎‍肉‎‍‎‌棒‌‍塞进了男人微张的‍‍‎穴‌‌‍‍‎口‎‌‎‌里。

“来，吃一口。”少年将黄瓜凑到男人嘴边，在那张不肯张开的嘴唇周围碾磨着，下身用力地操着男人的屁股，眼睛更是不放过男人臀沟中露出来的每一丝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