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似乎在迷雾中沉浮,朦胧中,沈文觉得有只温暖的手抓住了他的下身某处,抚弄着那小小的器官。
那地方即使是他自己,也没有怎么触碰过,因此对任何细小的刺激都显得格外敏感,从那里传来的快感更是让他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这快感来得如此突如其来,以至于当他真正感受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勉力睁开眼睛,身下握着自己的很明显是一只年轻男人的手,手臂线条肌肉分明,却也透着一股少年人独有的纤细。
这是谁的手?它想做什么?
他的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味,他说不出来这味道究竟是什么,却明白那是一种名为家的气息。他微微仰头,看见英俊的少年低头看着他的身下,一副专注的样子。
“自尘?”他的眼睛握住从自己性器的手转到儿子的那张脸上,无法把这两样东西联系起来。
真是荒诞的梦境,他居然会梦见自己的儿子在为他抚慰身体。自己该是存了多么肮脏的心思,才会做如此下流的梦?
“你,你在做什么?”沈文挣扎着,想要从这场噩梦中挣脱出去,他握紧抓着自己私处的那只手,不由得一愣。
肌肤的触感温热又坚实,暖意从手上流向四肢百骸,沈文的头突突地痛了起来,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是梦境,为什么手下的肌肤的温度如此真实?
如果不是梦境,为什么他的阳根,会被儿子握在手里?
“我在做梦吗?”沈文低低出声。
沈自尘只是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手中的动作已经开始加速,让沈文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
只是心中的那一丝违和之感还是挥之不去,在儿子的手指刮擦着顶端,在快感累积中,他的身体更是情不自禁地流出蜜液,属于雄性的本能让他想要发泄出来。
为什么想要射精的感觉如此真实?这个梦境中,他身体的反应太过敏感而鲜明,让他有些隐隐的惧怕。
如果这不是梦境,为什么到了儿子这里,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
如果不是梦境,为什么他现在和儿子赤身裸体地挤在同一张狭小的床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儿子抵着自己屁股的地方也已经逐渐硬了起来,很有威胁性地在他的洞口磨蹭,像是在示威一般。虽然那东西不如成年男子一般巨大,却隐隐有着年轻雄狮一般的威风。
少年手中的硬挺已经开始抽搐,少年随即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体液在充血的肌肉中汇聚,凝结,随着肌肉的猛力收缩,带着灼人体温的白色喷薄而出,溅满了少年强健有力的手臂。
在这个过程中,沈文只是颤抖地抓住支撑着他的手臂,双眼因为害羞而紧闭着,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被梦中的儿子玩弄,以至于在儿子面前露出想象不到的痴态,为人父母的尊严在一声声暗哑的呻吟和呜咽声中消失殆尽,沈文失神地想,如果这是真的,恐怕以后自己都没脸面对儿子了。
初次射精的余韵未消,那双手再次动作起来,在体液的润滑下,这次的力道和速度都更大了。
“儿子,慢点,慢点。”沈文的身体不自觉地挺动着,像是要躲避那双手的触碰,又像是想要索取更多。身体在快感的调教下逐渐变得幸福,而梦中的对象居然是儿子。浓重的羞耻感和不伦带来的背德感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做出更多反应。
沈自尘很罕见地没有回应他的要求,反而突然低头,用嘴巴含住了那根东西前端,而双手还在兀自顺着茎身撸动着。
沈文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残存的理智筑成高墙,抵御那一波波快感的进攻。可在他看到儿子俯下身,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那根肉棒的时候,所有的抵抗都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和湿润瓦解了,他颤抖着在儿子口中射了出来,喷出的白液打湿了儿子的刘海和眼睛,看上去倒像是被稀牛奶洗过一样。
他伸手,把少年眼睛周围的白浊擦去,看见少年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少年抬起男人的手,轻轻地啃咬着,眼睛还在男人身上。
男人犹豫着想要收回手,他不明白这个动作的意义何在?这是他的梦境不是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和这个儿子都是真实的?
少年张嘴,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在男人手上,瞬间鲜血直流。
突然的疼痛让沈文瞬间清醒过来,面前的一切不再是被浓雾笼罩,而是变得无比真实。
突然有巨大的报时声响起,机械的女声重复着一句话,
【现在是午夜两点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一切,居然不是梦境?
这是此刻沈文心中唯一的想法。
他干了什么?他刚刚,似乎在儿子手里射了出来,还把精液射进了儿子嘴里?
今天的一切都是如此荒诞,前一秒他被人告知自己的亲儿子原来和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后一秒荒诞的梦境不知何时变成了真的,他被自己当成亲儿子一样养了十几年的少年按在床上强制着吐精,还把精液射了儿子一嘴。
他惊恐地朝着少年看去,只见少年满脸白浊,未干涸的液体顺着少年挺拔的鼻梁流下来,显得格外淫靡。
“爸爸,我们继续吧。”少年的脸上似乎有光在跳跃着,眼睛里闪着不明的情绪。
一定,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自己哪里不对,才让自己和少年做出如此的荒唐事情。
也许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一定是自己刺激到儿子,或者自己梦游里逼迫儿子了。
他的儿子,那个乖巧可爱的儿子,怎么可能主动对他做出这种事情?说出这种话?
沈文极力把身体蜷缩起来,像是要躲避少年的视线,
“自尘,自尘你清醒一点,我,我可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