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严翰的洁癖是从小就有的。
好在他的家境十分优越,父母又开明,或者说惯孩子,所以从未强制他去“治病”,还给他请了家教,让他在家接受教育,免得他适应不了学校的生活。
而他智商还算卓越,于是很顺利的完成了学业,还将时间缩短了几年,虽然没有文凭可拿,但他可以继承家业,倒也不是很需要那种东西。
可也因为这份娇惯,让严翰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到后来……他到不是嫌弃父母,只是控制不住那股想要擦拭消毒别人碰过东西的心情,于是光地板每天就不知道要擦多少次。
他的父母见状,并没有用“你这样真是没良心”的话语来道德绑架他,反而心疼的给他买了房子,让他能够独自居住,免得太过劳累,而严翰最终挑了这个小公寓,也是因为这样打扫起来方便。
当然,即便这样,严翰也是有在工作的,只不过是居家办公而已。
——以上这些,只是为了说明,平日里的严翰,是绝不可能搭乘地铁这种交通工具的,只单单想到会与那么多人摩肩擦踵,他的鸡皮疙瘩就要起来了。
他甚至很少出门,只为了减少和人碰触的机会。
但凡事都有特例,就比如鸡巴成精那种事情,都能被严翰碰到,那必须出门,办完事车子坏在了半路这种事情,简直显得一点都不奇怪了呢。
严翰还算冷静的坐在车里思考了五分钟。
走回去是不可能走回去的,太远了不说,还会出很多汗,很脏。
打车也是不可能打车的,车座说不定被多少人坐过了,很脏。
叫家里司机来接他一下也不行,理由是他曾经看过一个司机在他家车上车震,虽然那人被开除了,可也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
于是最后严翰戴上了口罩、渔夫帽、一次性手套,拿着消毒湿巾等等洁癖必备的东西,下车决定去坐地铁。
他的思维很缜密:这个时间不是高峰期,车厢里人应该不会多,而且他可以站着,把扶手消毒后抓着就行。
如此这般,严翰登上了地铁,站在扶手边的时候,他很是松了口气,
然而他将一切都考虑好了,就是没考虑到,他身上某个酷爱和他作对的器官。
从登上地铁开始,他的那根东西就亢奋了起来,直挺挺的戳在小腹前,乃至于被内裤箍的都有些发疼。
严翰发誓,即便他确实多欲,但这件事情绝对和他没有关系。
首先,周遭没有发生任何可以刺激他情欲的事情。
其次,在大庭广众下发情绝不是一个洁癖能做出来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最近他被“鸡精”拉着夜夜笙歌,都快顶不住了,还是双重的顶不住,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心思。
因此他在心中对着“鸡精”说话,并且试图和他讲道理,“别闹。”
“鸡精”却要故意曲解他的话。
【放心,我知道你没存货了,所以这次我只操不射。】
严翰:……
操!
他更不放心了好么。
第2章
和对方“交手”这么多次,严翰也算是了解自己的鸡儿了,因此他轻易就听出了这句话中的潜台词:对方要在地铁上做,而且射不出来,就可以一直做下去了。
这就尼玛离谱!
于是严翰义正词严的拒绝,“不行。”
就算车厢里的人不多,也不能做这种事情。
不、不对,是他妈就不应该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
但他的鸡儿,从来不是一根听话的鸡儿……
【有什么不行的,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只要爽就行了呗。】
严翰:……
这怎么可能!
就算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是知道的啊,想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也许还会……不、不是也许,是一定会被操到高潮,严翰就觉得羞耻。
不过他也明白,“鸡精”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因为他的这种羞耻感——多次的交媾证明,严翰在被操的时候,越羞耻快感就会越强烈,于是每次做爱的时候,对方都会让他说乱七八糟的话,做奇怪的事情。
比如昨晚的时候,他趴跪在地板上,被鸡巴操到高潮迭起,到后来一边射精一边流泪……可他的鸡巴却好似永远不知餍足,哪怕射了还要继续操他,而射过之后的鸡巴又额外敏感,他觉得自己差点爽得死在那里。
可对方深入他的身体,连阴囊都操了进去,动作还快如闪电,他拿不出、推不开,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到后来被操到满地乱爬,淫水儿和精液流了一地板,导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骚甜和腥臭混合的淫靡气息……
想着这些,昨夜的画面还开始在他脑中播放,让他不自觉的小腹发热,后穴儿空虚。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而且他的鸡巴也太清楚怎么让他爽。
那根粗大的东西并没有急于直捣黄龙,而是在严翰的双腿间摩擦了起来。
刚开始的动作还有些涩滞,但很快,鸡巴顶端就渗出了腺液来,将两股间沾得湿热又黏滑,于是它的动作开始变得顺畅和快速,那勃起的龟头和暴起的青筋,将严翰大腿内则的软肉,摩擦得一片火热,几乎到了要破皮的程度。
和昨夜一样,严翰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鸡巴,就算它还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可他总不能把手伸入自己的裤裆,然后把它给掏出来吧?
严翰确信,如果他那么做了的话,没多久他就会被送上热搜。
而抹不开面子的结果就是他被蹭的愈发有感觉,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不停穿梭在他的身体中,让他的后穴儿处甚至流出了潺潺的淫水儿来,还顺着严翰的大腿流下,和鸡巴分泌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让那处的触感变得更为淫靡,也让他后穴儿里的骚肉,也恨不得能被这样摩擦操干。
他的双目也变得有些迷蒙起来,渔夫帽下的额头更是带上了细密的汗水,握住扶手的手掌,也加大了力度。
只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还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即便快感连连,但严翰还是想要反抗一下。
第3章
严翰无法“动手”,就只能努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要让鸡巴无法活动。
可这样一来反而加大了鸡巴的快感……
严翰也感觉到自己失策了,因为他的快感的和鸡巴是共享的,所以那感觉被真实的传递给了他,而被夹紧之后的感觉,比之前强烈太多了,让他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鸡巴这时还开口刺激他:【嘶,你的大腿和你的骚屁眼一样,都他妈真会夹,对,就这样……老子真想射给你大腿!】
严翰脑子有些混沌的想着,在地铁里腿交这种事情,也过于破廉耻了啊。
而且鸡巴的意思是,如果腿交的话就会射精……他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是荷枪实弹地做更可怕,还是在车厢里被射一腿,然后透出裤子被发现更可怕。
严翰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思想已经从一开始的不能做,到选择怎么做了。
鸡巴见他中计,还假装不耐烦地催促了起来。
【你快选……我建议你选腿交,毕竟我们还没试过这种花样。】
可严翰的鸡巴之所以逆反,和它的主人是有点儿像的,于是严翰立刻拒绝,“不,不能腿交。”
不过他可不觉得,还再次逻辑紧密了起来:现在是夏天,就算他穿的是裤子,如果射出来的话,精液也会洇湿裤子,也许还会被人闻到味道,更别提他还需要从地铁走回家,说不定会路遇多少人。
所以不能腿交。
而鸡巴听到他的回答,低笑了一声。
【如你所愿。】
然后它顺着严翰的大腿向上,直接抵在了那湿热的后穴儿入口处。
严翰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上当了,可他并没有多少理智用来思考,因为鸡巴瞬间就冲入了他的体内,仿若一根楔子般将他那弹滑的肉壁给破开。
甬道被撑得满满登登,那淫浪的骚肉紧紧覆盖在那根硕大无比的东西之上。
“唔……”严翰用力咬住了唇瓣,可喉间还是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来。
好撑,可也好爽。
因为鸡巴上那颗仿若鸡卵般大小的龟头,狠狠操上了他的骚点,在那里打着圈地研磨了一下,然后还用青筋不停的剐蹭着那里,最后才操到他身体最深处。
而他那骚浪的内壁即便被撑到了极致,可在尝到了甜头之后,依然试图蠕动起来,去讨好那根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好让大鸡巴带给他更愉悦的享受。
鸡巴也知道严翰的屁眼有多骚,于是当下也不客气的,就开始急速操干起那弹软柔嫩的穴儿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即便严翰不愿意承认,但他的本性确实有些淫荡,很容易在交媾中获得快感不说,身体还会因为刺激变得愈发敏感。
尤其鸡巴特别会对他说骚话,这让他愈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欲。
【啧,其实你早就想被我操进来了吧?总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说不,其实骚屁眼里的淫水儿都要发大水了。】
严翰并没有这样想,可身体里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根本无法反驳鸡巴的话不说,双眼还蒙上了一层水雾,连腰肢都轻微地扭动了起来。
第4章
因为严翰的动作,他的衣料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导致旁边几个人的视线,朝着他看了过来。
严翰察觉到后,握着扶手的手指更加用力,在手套下微微泛白,可脸颊和脖颈的皮肤,都变得愈发红润潋滟。
被、被看到了。
哪怕带着口罩和渔夫帽,那些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可他依然在这些人的目光下,被一根硕大又狰狞的鸡巴侵犯着、操着后穴儿,还被操得越来越爽……意识到这些,让严翰的脚趾在鞋子里蜷缩了几下,可这也增加了他的快感,让他浑身酸软,眼眸半阖,喉间又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来。
不,他不能叫出声,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
但严翰身后那根东西,可不管他此刻面临着怎样的困境,还愈发亢奋,毫不顾忌地加快了速度,更好似一根永远都不会疲惫地打桩机般,持续在那满是骚汁的后穴儿里抽插着,转瞬就操弄了百十来下。
“嘶啊……”越是不想发出声音,严翰越是控制不住,他甚至顾不得洁癖的,隔着渔夫帽的帽檐,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扶手上。
太快了,操得太用力了,他受不了……
严翰感觉自己后穴儿的入口处,肯定被那根该死的东西给操肿了,而且他甚至听到自己那里被操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来。
他怕人听到,精神紧张又慌乱,可身体彻底臣服于快感,在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下,直接到达了高潮。
但高潮并不是性事的终点,反而更像是战争的号角,于是鸡巴操干的愈发卖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但却每一下都操在严翰的骚点上,将他甬道的每一寸肉壁都操过去……
转眼又是几百下,严翰轻轻地摇了摇头,几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不、不行了、放过我……”
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碎了。
【可我还没射啊!】
“你……你不是说……”
【对,我说了我不射,所以我在继续操啊。】
严翰:……
在诡辩这方便,他从来不是鸡巴的对手,而且鸡巴存心不让他思考,再一次将囊袋都操了进去,还在他的穴儿里转动着,用暴起的青筋不停摩擦他的骚点……
严翰被玩弄到淫水肆流,将内裤都沾湿,甚至裤裆都泛着潮意,让完全陷入情欲中的男人,连地铁到站了都不知道,只颤栗着、痉挛着,不停地接受着高潮的洗礼。
不过到最后,鸡巴还是食言的射了出来,敏感至极的甬道被激烈滚烫的精液浇灌着,让严翰又一次被推上了巅峰,整个人都在狂风暴雨中的快感里颤抖着。
他抱着扶手喘息了许久,才找回一点神智,然后虽然气愤,却只能夹紧自己的后穴儿,夹住那根虽然射了,但依旧坚挺的鸡巴,坐回正确的站点,咬牙切齿地回家。
不过即便回到家里,他也没法和那根东西算账,因为它再次动了起来,让严翰又一次的,陷入了濒死的快感中,且永远不想挣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