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只剩一章了,就不写霍先生怎么滑跪认错了
-----正文-----
薄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回国的时候没有擦亮眼睛,以至于现在好像是被个疯批赖上了。他仰躺在后座,一腿艰难的蜷在座椅内侧,一腿搭在底下,任由霍廷安跪在他腿间,俯身问他颈项,又黏黏糊糊的舔弄那处的皮肉。
他被弄得想要吞咽唾沫,又担心自己喉结滚动会叫霍廷安有什么误会,只能掐着霍廷安的后颈努力把人往开得扯,同时别开脸去想要躲。他已经足够用力,可伏在身上的男人几次三番的凑过来,惹得他很快失去耐性,抓着霍廷安的头发低咒,“你是狗是不是?”
霍廷安直接从薄遂的颈项吻到下颌,青年流畅的下颌线被他从耳下吻到颊侧。他一手握着薄遂的腰肢,几次三番蹭动,很快将羊绒衫的下摆蹭开了,掌心紧紧贴着薄遂腰上细腻的皮肉。
他听见薄遂的话,静默一瞬,很快扯开薄遂的衣领将底下白皙的肩头都露出来小半,唇舌并用的含着那处被肩胛骨顶得支棱起来的温软皮肉舔吻,含糊应声,“想要你……”
粗涨的阴茎已经被西裤勒得生疼,霍廷安还忍耐着没有解开裤子掏出来。他只挺胯用那鼓囊囊的一包胡乱撞击薄遂的下身,真的像是一只沦为情欲操控只想着交媾的兽。
薄遂的外套本来就只是披在肩上的,被摔进车里的时候就已经掉落在底下。他上身只有一件纯黑的羊绒衫,也被霍廷安单手推着往上。白皙的胸膛暴露出来,腰腹薄薄一层肌理因为受了刺激而绷紧。叫霍廷安用手摸着,阴茎都在裤裆里流水。
他被撞得想要闷哼,又因为不想表现的很想要的样子而努力忍耐着。这种忍耐的结果明显有点刺激霍廷安了,看着他好像没多大反应的样子,男人面上的表情都变得莫名阴翳。
可在这时候逗弄霍廷安,薄遂恍若没有察觉到危险。他知道自己在性事开头一旦表现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霍廷安那黑洞一样的脑子就一定会控制不住发散思维想些有的没的。可他依旧坚持,只睨眼瞧着霍廷安,一副矜贵公子睥睨旁人还不为所动的模样。
霍廷安看见薄遂那样子,果然很快变得焦躁。像是一只被主人冷眼的大狗,委屈无处诉说,最后憋在心里成功发酵成愤怒。他急切的亲吻薄遂的唇瓣,到了这时候,就算薄遂放任他亲吻,他也依旧觉得不足够了。
因为薄遂没有主动回吻他,没有直接冲他张开嘴放自己的舌头进去,没有伸出舌头供他舔吻嘬吮,这些都足以成为叫他情绪不稳的关键因素。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总是因为薄遂想些有的没的。这会儿好像没有得到薄遂的回应,叫他愈发的慌。他伸手搂着薄遂,沿着青年单薄的脊背往下,手掌急切的插进合身的裤腰里,挑开内裤边沿握着一边饱满的臀瓣不住的揉捏。
那副精瘦漂亮的身子被他完全掌握,长相精致的青年被他用力按进怀里,两个人的下身就算隔着裤子也紧紧贴在一起。可他依旧紧拧着眉,焦躁的啄吻薄遂的唇,乞求,“让我抱你、遂遂……让我抱你……”
薄遂被弄得呼吸都不稳当了,可霍廷安粗喘的声音已经完全掩饰了他的反应。他强装出一副还算镇定的样子,终于抬手抓着霍廷安的头发,叫人从自己唇瓣上离开,以顺利说出话来,“你刚刚是在冲我撒气?”
他的身体被霍廷安的大手反复的揉弄抚摸,就算那只大手已经移到臀后,乳尖都还残留着之前被刺激的反应,至今都硬挺着。可他依旧镇定,只跟霍廷安算之前被摔进车里的账,“我来见你了,你还跟我撒气?”
“……我没有。”霍廷安哽声辩解,看见薄遂挑眉,又很快拧紧眉头补充,“我只是担心你会走……你会扔下我。”
薄遂瞬间咬紧了牙关,根本说不出话来。
因为霍廷安的话,他身体都紧绷着,眼看着高大的男人欺在自己身上还像只可怜的落水狗,拳头攥的紧紧地,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否认,“我没有。”
他做好了霍廷安会因为自己的话跟自己闹的准备,毕竟这两天他说的哄骗人的话不少,霍廷安又不傻,应该会长点记性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霍廷安只定定的看他半晌,最后松了口气,应声,“是么,那就好。”
薄遂听着难受的呼吸都发颤,因为是仰躺在后座上的,眼泪轻易就突破眼眶的桎梏沿着眼尾往下流淌没入发根了。
可霍廷安像是没看见,只啄吻他的面颊,一副一切都又好起来的样子,讷讷的重复,“那让我抱你,遂遂,让我抱你。”
他弓起身子吻到薄遂起伏剧烈的胸膛,在逼仄的车里,艰难的从胸膛又吻到薄遂的腰腹。他身量太高,想要往下进行,不得不用膝盖支着薄遂的腰,才能伸出舌尖在薄遂绷紧的腹部肚脐出舔吻。
薄遂很快被弄得受不住,因为身下是皮质的座椅,就算手再怎么努力,也什么都抓不到。他只能闷声喘息,等到霍廷安将他的裤子往下剥下去,内裤底下露出硬挺的阴茎的轮廓,他这才用脚背蹭了下霍廷安的身体,瓮声瓮气的说,“你过来。”
霍廷安抬头,怕薄遂是诓骗自己,仔细的跟薄遂确认,“那你是让我抱你了,是不是?”
薄遂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恨不得直接将霍廷安踹出去。他呼吸粗重,没有东西供他发脾气,只能冲霍廷安骂骂咧咧,“你他妈把车开到这种地方不就是打这种主意!老子让你憋死你就憋死吗?”
“我不会憋死。”霍廷安脱了衣裳朝着薄遂欺过去,声音嘶嘶的,“你不让我抱,我就射在你身上。”
他剥开薄遂的衣裳全部都放到副驾驶去,让薄遂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的皮质座椅上。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车内的空调也足够温暖,他不用担心薄遂会不舒服,于是放心大胆的掏出自己的鸡巴抵在薄遂的腰腹上蹭动。
薄遂被蹭得咬紧了牙,唇瓣都跟着抿紧。他感觉到那根粗硬的阴茎在自己腰腹蹭动,努力想要忍耐呻吟,可霍廷安很快吻住他的唇瓣,将他的牙关都一点一点撬开,强硬的吻进他的嘴里。他的舌尖被迫勾着纠缠,原本因为体位的问题可能会吞吃到霍廷安的涎水的,可因为霍廷安性事中总是像个没有丝毫自制力的恶犬,最后反倒是他嘴里的涎水都被卷过去吞吃干净,吻得那么深,依旧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霍廷安能够感觉到薄遂被自己蹭得受不了了。他的鸡巴反复的在薄遂的腰腹上蹭动,茎身时不时地就会撞到薄遂的那根。他丁点不忍耐,只拱起身子吻到薄遂胸膛上的乳粒,硬挺的奶尖被他含着狠狠嘬吸,惹得薄遂的呻吟声沾上潮湿哭意,原本握紧的手都胡乱的抓住他的头发。
担心薄遂会疼,他含着乳尖吮吸一阵,很快稍微松开了改为含着整个乳晕去用唇舌逗弄。这个过程中他的鸡巴依旧在薄遂的腰腹上乱蹭,马眼里的腺液将薄遂的身体搞得一团糟,他还毫不收敛的絮絮叨叨,“你要不让我抱,我就射在你身上!射到你肚皮上,抹到你逼里,叫你夹着我的精液还要被我撞。”
“……闭嘴!唔!”
薄遂低咒一声,很快因为霍廷安的鸡巴顶到他的肚脐而呜咽一声。他瞬间抱紧了霍廷安的脖子,下意识的吻住霍廷安的唇想要堵住呻吟,弄得霍廷安都怔住了。
他用力支起半身,等到胳膊没了力气倒回到座椅上,还没来得及斥责霍廷安说些浑话,就被受了刺激的男人狠狠按在了座椅上。
“你主动的,你勾引我,你让我抱你,你是我的。”
霍廷安胡乱说些短句,一句比一句混,叫薄遂眼皮子发颤,根本不想应他。
可这时候没有得到薄遂的回应,霍廷安就又接受良好了。他按开薄遂的腿叫薄遂的私处能够袒露出来,大手急切的摸到薄遂的阴阜,指尖很快沿着那条窄缝插进去,径直将两瓣肉唇都完全挑开了。
他放心大胆的用指腹揉按薄遂的阴蒂,叫身下的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根本挣扎不得,只能扣着他的肩膀努力扬起脖颈发出嘶声的喘息,喉结努力凸显出快要戳破皮肤的尖锐痕迹。
冬日的夜,为了保证车里的温度,只天窗开了很窄的一线。霍廷安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情欲中变得燥热,看着薄遂仰头喘息的时候,头顶路灯的光从天窗一线流进来落进薄遂还含着水雾的眸子里,叫他性欲更盛。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薄遂的眸子,动作轻柔和粗重的呼吸像是两个人。身下的青年被他弄得断续呜咽,薄薄的唇瓣留下明显的半月齿痕,最后又被他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弄。
“薄遂……”霍廷安情不自禁的叫薄遂的名字,连名带姓好像也不显得亲昵,可声音里的浓重情欲完全能够弥补那种缺憾。他不住地舔吻薄遂的颈项,扬起头颅的青年就连吞咽唾沫都不敢,只能顺从得供他撕吻,就连脆弱敏感的喉结都被用牙齿轻轻剐蹭。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两指并拢了去揉薄遂的逼缝。指尖抵在穴口的时候,他能够清楚感觉到穴口的软肉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在翕张,淋漓的水液从那口紧窄的穴眼蜿蜒到后方的会阴窄缝。不消他再继续往后摸,也能猜到这多半都流到后头那个穴眼去了。
这样明显的情动,霍廷安想也知道薄遂的穴已经很适合性爱了。可他还试探着用鸡巴去蹭弄薄遂的阴茎,同时还将手指都插进薄遂的穴里,胡乱往里钻进去,指腹贴着里头细软的媚肉胡乱摸索扩张。
听着自己的穴被搅弄出情色的水声,又是在这样的环境,薄遂第一次羞耻的呻吟都极力忍耐着。他清楚知道这场性事躲不过,自己的身体也确实想念那种快乐的感觉,于是干脆抬腿蹭了下霍廷安的后腰,哑声催促,“你进来……”
可这时候被薄遂催促,霍廷安又显得不那么急切了。他艰难的吞咽唾沫,手指在薄遂穴里胡乱抽插,说话的时候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我还没有摸够……遂遂穴里好软,还好多水。要是我们在家里就好了,在家里我就可以舔一……”
“……闭嘴!”
薄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急败坏的斥责一声,没等霍廷安反应过来,先勾着霍廷安的脖子吻住了霍廷安的唇。
这姿势于他而言有些费力了,因为现在霍廷安被他亲吻就会身体僵硬,不像之前会很主动顺从的俯身让他不用撑起身体。他觉得自己像是挂在霍廷安身上,很快就又羞耻的躺了回去。
可就算不接吻,薄遂依旧知道很多可以叫霍廷安闭嘴的办法。他实在是受不了霍廷安一本正经说些浑话了,只能搂着霍廷安的脖颈努力将人往下拉,紧接着就仰头含着男人绷紧的脖颈上突起的喉结用舌尖去细细舔弄。
霍廷安已经被刺激的颈侧的青筋都绷出来,薄遂尤不知道危险。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想要让性事继续下去的时候,于是这会儿挑逗着霍廷安的敏感点的时候,不忘努力抬胯用自己的阴阜去蹭弄霍廷安的鸡巴。
他做的这样明显,完全像是应了刚刚霍廷安说他在主动勾引的话。可他也顾不及去思考了,因为霍廷安果然很快像是失去了理智,将他严丝合缝的压在座椅上,挺胯将鸡巴狠狠操进他的穴里。
说出来有些丢人,但现实就是薄遂真就差点被操得哭出来。
男人的鸡巴狠狠往他穴里操,本来只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的阴唇被龟头彻底顶开,猝不及防被操得小阴唇都差点往里带。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粗硬的肉物强行打卡了,在极短的时间里,硕大的龟头撞在阴道尽头的宫颈肉环上,经脉偾张的茎身整根都埋进他的穴里。
柔软娇嫩的私处硬生生被顶开,那一瞬间里头的淫水都被操得在往外溅出来。薄遂猝不及防的尖叫一声,伴随着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阴唇被撞得张开了,就连顶端被包皮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阴蒂都被撞得酸麻泛起尿意。男人鸡巴根部粗硬蜷缩的耻毛戳弄着敏感的阴唇阴蒂,薄遂来不及反应,就被按着腰操得在座椅上只能抓着男人的肩膀呻吟。
像是已经久违的性事,或者是糟糕事情尘埃落定叫人短暂的松懈后陷入迷茫,霍廷安从未如此性奋,在被薄遂主动引诱之后很快失去所有身为绅士的自持。
他紧紧掐着薄遂的腰,腰胯耸动飞快叫车辆都不住在抖动,幸亏他当时神志不清还知道要把车往偏僻处停,这才不至于明天又上京城的八卦小报。
他狠狠操干着薄遂的穴,唇瓣胡乱的落在薄遂面颊上。畅快的性事叫他在寒冷的冬夜都出汗,两个人皮肉相贴汗渍厮磨,就连呼吸都是潮热暧昧。他的吻永远贪婪,永远不得章法,从高中时候起就是,接吻的时候都恨不得直接将薄遂吞吃入腹。
这会儿能够把薄遂按在车上操,他便放开了说些浑话。薄遂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舔吻,舌头都直接伸进薄遂的耳廓里胡乱搅弄抽插,弄得薄遂身子发颤发热,抱着他的那只胳膊收得愈发得紧。
他当然对这样的结果喜闻乐见,大手在薄遂的胸膛上抚摸,青年身上细嫩的皮肉都快要留下印子,硬挺的阴茎抵着他的腹肌射出来,还没顺利度过不应期,先被他用手抚弄着强行弄得硬挺。
他忍不住感叹,夸薄遂穴软,夸着夸着发了狠,操得那口娇嫩的穴眼阴唇都蜷缩。
车顶灯没有开,只外头的路灯光能够流进来一线,被他晃动的身影弄得模糊,落在薄遂面上,叫他极为艰难的看清了薄遂被自己操得嘴都合不拢只能呻吟的模样。
看见那副样子的薄遂,霍廷安明显更为性奋,他控制不住自己,绷紧臀肌像是发情的恶犬,尽情的奸淫身下精致俊美的青年。
“干脆操死你!操死你!一直吸我的鸡巴,就都喂给你吃!”
伴随着这句话,薄遂这下是真的被操得哭了出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最为隐秘的穴口再度朝着霍廷安打开,坚定的入侵者毫不费力的顶开宫颈,彻底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尖锐的快感叫他哭叫出来,刚刚射精没多久的阴茎再次发泄完全,精液喷洒在霍廷安的腹肌上,又很快因为重力落回到他自己身上。可这些东西,他都已经完全顾及不了了,被肉棒大力贯穿抽插的穴眼正急速的聚集尖锐疯狂的快感,恍惚中他只能意识到自己穴里的软肉像是痉挛一样在吮吸霍廷安的鸡巴。
他被操得身子发颤,原本搭在霍廷安后腰的那只腿都只能无力的朝着副驾驶的椅背打开。双手已经在霍廷安脊背上留下不知道多少抓痕,可他丁点都控制不住,只在尖锐的快感下被弄得泪眼模糊面上滚烫,难得可怜的呼吸发颤,哭求,“轻点、呜……太深了!霍廷安……”
听见薄遂的声音,霍廷安都担心薄遂会叫自己停下来。他急切的吻住薄遂的唇,堵住薄遂接下来的话,吻得人迷迷瞪瞪只能张开腿被他操干,这才轻揉薄遂的乳尖,粗喘着回应,“这样才是最爽的,这样最好,就是要操进遂遂的子宫里……”
他已经发了狠,薄遂的穴被他操得完全打开了,穴口的嫩肉都几近麻痹,淫水沿着两人交合处往外蜿蜒,弄得身下的座椅都一塌糊涂。
他喜欢这样畅快的性事,爱极了被自己操得近乎神志模糊只能无力的张开腿的薄遂,就好像这样能够叫他在床上拿捏的薄遂会叫他觉得安全,有种薄遂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保障。
于是就算知道性事结束薄遂一定会跟自己秋后算账,这会儿他依旧十分固执的将所有精液都直接灌进了薄遂的穴里。他的鸡巴抵着敏感的宫壁射精,被他内射的过程中,薄遂的指甲都陷进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被弄坏了一样在哭泣。
不仅是眼睛在哭泣,被他内射的穴一样的水多。那些温热的淫水迎着龟头浇过来,高潮的肉逼夹紧鸡巴的时候,霍廷安都忍不住含着薄遂的唇瓣撕吻,“夹得这么紧做什么?遂遂为什么夹这么紧?喜欢被内射是不是?唔……给你灌精到肚子大起来……”
他正在兴头上,完全不顾这会儿说这种话之后会被薄遂怎么教训,只悸动的浑身肌群绷紧,射精结束没歇半分钟,埋在薄遂穴里的鸡巴又硬得像是烙棍一样,被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肉逼夹得抖动,复又开始抽送。
“遂遂好棒,小逼是我一个人的……乖乖吃老公的鸡巴,精液都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