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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遂遂今天一定要乖乖的,好好把小逼敞开,让老公奸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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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没想到最后要给薄遂正名,是薄遂,顺心遂意的遂,不是“逐”,说实话叫“逐逐”的话薄遂会把人头打烂吧。

好了朋友们,有缘下一本更乖。

-----正文-----

知道薄遂的小堂嫂林画怀孕的时候,霍廷安震惊的久久不能言语。

那时候他们刚刚回国没多久,薄璨为了叫林画放松身心安心养胎,特地约薄遂一起去某个山庄度假。给薄遂打电话的时候,薄璨还言辞振振,“我老婆不是喜欢你,你懂的吧?他就是心软,看你一个人太可怜了……”

然后第二天,车停在屏山居门口,薄璨就看见薄遂真跟个度假的公子哥一样一身轻松,旁边的霍廷安守着两只大行李箱,还不忘帮薄遂弄弄头发。薄总当即就觉得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么个发展,司机把车停下,他一手抠着门,只从开了一线的车窗冲薄遂叫嚣,“滚!你俩都给老子滚!”

林画也不知道薄遂跟霍廷安是怎么回事,但见状还是匆忙去拦薄璨。薄璨担心不小心的磕磕碰碰伤到自家宝贝老婆,只能愤恨的打开车门让冷眼睨他的薄遂进来,尤不忘唾弃,“没点记性!”

霍廷安刚刚跟司机把行李装进去,闻言也权当没听到,拉着薄遂打算去后排坐。但他刚刚一脚上了车,抬眼就看见林画穿得宽宽松松的坐在靠里的位置,一手护着微微显怀的腹部。

明显是怀孕了。

霍廷安当即就面色不对了。

去山庄的路途不算近,林画怀孕容易困顿,车还没出京城,就偎着薄璨睡过去。薄遂回完消息,瞥眼看见霍廷安视线还定格在林画的后脑勺上,状似不知觉似的撞了下男人的胳膊,“你看什么?”

霍廷安转头看了看薄遂,视线下移,落在薄遂平坦的腹部。他斟酌着,凑过去伏在薄遂耳边,压低声音说,“他怀孕了。”

薄遂差点就笑出声来。

明知道霍廷安是什么意思,但他只点头,冲着霍廷安嗯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这下霍廷安是彻底气闷,不再说话了。

但今天霍廷安遭受的刺激,远不止如此而已。等到车停在山庄门口,四个人一起进了大堂里面。薄遂带着林画去点热饮的时候,霍廷安差点被薄璨瞪出个窟窿来。

“你在车上一直盯我老婆做什么?”

霍廷安视线还锁定在薄遂身上,闻言头都不回,冷声回答,“他怀孕了。”

薄璨眨巴眨巴眼睛,正想说一句“干你屁事”,就敏锐的从旁边人的神情看出来点不一样的东西。他心里一咂摸,多年老狗逼的经验叫他意识到,机会来了。

于是在薄遂和林画回来之前,薄璨一本正经但面上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冲霍廷安言辞振振,“那当然了,我老婆可是很爱我的。”

“我跟他是青梅竹马,他小时候就特别粘我,我还带他在公园玩儿呢。他十六那年出国留学,我跟他哥去送他,他就对我一见钟情芳心暗许,掉头跟他哥说要跟我私定终身。但你知道的,我们薄家人么,体体面面肯定不会对十六岁的小朋友出手的对不对?所以我还坚守最后的底线等到他十八岁……那现在他好不容易跟我结婚了,我们当然要有爱的结晶了。”

当时薄总有多喜不自禁,霍总就有多郁猝难安。

但跟薄遂相关的事情,霍廷安总是特别拉得下面儿。他看了薄遂一眼,确认暂时还不会过来,终于转头看了薄璨,低声问,“林画喜欢你什么?”

薄总骄傲的抬起下巴,“人格魅力,还有我的帅气。”

“……”

霍廷安的选择是将行李箱递给侍应生,直接抬脚去找薄遂了。

——

白天舟车劳顿,四个人简单一合计,就决定今天还是先好好休息,明天再一起出去逛逛。

薄遂进了房间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先坐在沙发上处理起了设计师发给他的方案。他出门的时候穿了全套的正装,因为刚刚开春,保险起见还搭了件薄风衣。这会儿他坐在客厅里,长腿交叠着膝盖上支棱着平板,抬起来的那只脚上室内拖鞋晃晃悠悠,整个人看着终于是闲散了一点。

霍廷安放好东西,出来客厅看见那一幕,视线又免不得往薄遂的腰腹上转移。可忙着做事的人根本没注意他的视线,只等到他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亲了亲薄遂的发顶,青年才终于暂时放下手里的事情,顺势握着他的腕子用唇瓣碰了碰。

“你先去洗漱?我还要点时间。”

霍廷安原本是不同意的,他想跟薄遂一起洗,因为这个山庄最出名的就是温泉,很适合情侣一起。可看着薄遂视线还锁定在平板上,他也只能放弃,吻了吻薄遂的唇瓣,温泉也懒得去了,只进浴室匆匆冲洗一下。

他出来的时候,薄遂已经放下平板去阳台讲电话了。他站在阳台和客厅的推拉门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青年压低声音说自己有分寸,等到人转过头来,就看见那两瓣薄唇之间又衔着烟。

幽蓝明黄的火光缓慢闪烁,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见薄遂掐了烟,冲他笑了一下,“我们聊聊?”

霍廷安下意识的拧眉,因为自觉现在不是适合聊天的氛围。薄遂穿得是整整齐齐的,西装外套扣子解开,一手抄在兜里衣摆别着,显得他更加的身高腿长模样俊朗。而他就不一样了,他刚刚洗完澡出来,腰间围了张浴巾,除此之外是什么都没有。

就算裸露的胸膛腰腹和胳膊腿上都是线条流畅形状饱满的肌肉,他也莫名觉得,现在可不适合聊一聊呢。

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把薄遂压在床上,剥开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让他的爱人赤裸的在他身下,被他干到哭出来,崩溃的承认爱他。

可这些东西,现在霍廷安只能想想而已。薄遂才刚刚愿意跟他一起回来,他可不能现在又把人气走。他知道自己应该循序渐进的,只要努力忍耐慢慢磋磨,别人有的,他们也应该有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苦苦忍耐的时候,霍廷安没想到,最后还是薄遂推着他到了床上。

他的胸膛是赤裸的,薄遂刚刚在阳台打了电话,指尖都是冰凉的。当那几根细白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肩头的时候,他就下意识的抿紧了唇。可饶是如此,面上带着绅士笑意的青年却像是不足够,俯身凑到他耳边嗅了一下,手上微微用力推着他的肩,“洗干净了?那我们去床上谈。”

霍廷安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绷,但他还坚持盯着薄遂的眼睛。他想知道薄遂想要怎么折磨他,顺从的被推到床上,靠坐在床头的时候,薄遂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身前就是男人胯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包东西,薄遂权当没看见。他当然知道霍廷安经不起自己撩拨,那根‎‎‍鸡‍‎‌巴‎‌硬起来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可他坐在霍廷安腿上,还残忍的装作没看到,挑眉笑着,一副真要好好跟人谈谈的样子。

“你白天不丢人?”

霍廷安呼吸一滞,意识到薄遂是想跟自己算账了。而被迫想起白天的事情,很明显于现在的他而言是糟糕的。他不得不握紧拳头,跟薄遂强调,“林画怀孕了。”

这会儿不用担心会被薄璨看笑话,薄遂终于放心的笑出声来。他笑过了,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副气闷的样子,正想说点什么逗人两句,就见霍廷安已经耸眉搭眼,跟他絮絮叨叨,“没关系……毕竟薄璨说了是林画追的他,人家这样也很正常,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

薄遂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强装镇定的抓了抓头发,心里琢磨着这跟自己知道的情况好像不太一样。他一咂摸,想着应该又是他那个骚包的堂哥作孽了,于是看霍廷安的眼神都不自觉地带了点怜悯。

“他的话你都能信……”这么说着,薄遂已经身子前倾凑得离霍廷安近了点。他一手撑着霍廷安鼓胀的胸肌,居高临下冲着人笑,“你是不知道他在林画留学时候怎么变着法儿的刷存在感的是不是?”

闻言霍廷安睁了睁眼睛,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薄璨骗了。可看着薄遂,他顿了顿,一手紧紧扣着薄遂的腰,强调,“可是林画怀孕了,他才二十二岁……”

不像他,二十八了偶然忘记吃男性避孕药一次,能被薄遂薅着头发打。

一看霍廷安还在纠结林画怀孕的事,薄遂不知怎么的,也莫名有些羞恼了。他是白天就知道霍廷安在想些什么东西,现在到了床上主动挑起这个话题,又有些后悔了,因为总觉得自己像是避不开了。

可天知道,他还没有打算要面对那种情况呢。为了叫霍廷安转移注意力,薄遂只能虎着脸,“撒手。”

他看着霍廷安绷着脸的模样,明显一时半会儿还是从妄想中走不出来。他无法,因为莫名对霍廷安有些歉疚,又一挑眉,冲人笑,“快点撒手,霍先生……”

“你现在松开,我们就玩点新鲜东西。”

霍廷安眼皮子一跳,扣在薄遂腰上的那只手都像是在痉挛。他视线紧紧锁在薄遂脸上,浴巾已经被顶出高高的一包。薄遂说得模糊,他也不知道薄遂是想怎么玩,只能强忍着悸动将手收回来,最后并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头。

看着霍廷安那副努力克制的模样,薄遂就又想笑。他俯身双手撑在霍廷安肩颈外边,低头啄吻霍廷安的唇,“闭眼?”

霍廷安悸动的胸腹肌肉都在鼓动,因为他猜测薄遂是想要骑乘。他顺从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年断续的啄吻自己的唇瓣,其间掺着衣料摩擦的声音,叫他止不住的吞咽唾沫。

平日在性事中贪婪凶狠的男人此时已经乖顺极了,薄遂忍住笑,又因为近距离的看见爱人的俊脸而止不住的眼睑发颤。他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缓慢捉着男人的手往头顶拉。

最后在霍廷安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的时候,领带打成的结已经老老实实将那双攥紧的拳头捆在了一起。

霍廷安仰头,确认自己的手腕是被薄遂用领带绑住了。他拧眉,声音已经因为刚刚的亲吻而变得沙哑,“松开我,遂遂……”

“松开你还不得吃人?”

薄遂还穿着全套的正装,只是领带捆着霍廷安的腕子,衬衫解了两颗扣子。他往后的坐了点,看着眼神炽热真像是要吃人的男人被自己捆住手腕桎梏着,心情很好的,伸出细瘦的长腿,用赤裸的足尖轻轻点了点男人胯下的突起。

“下流‎‎‍鸡‍‎‌巴‎‌,明明只是说话,它还翘得这么高……”

‍‍‎阴‌‎‍茎‎‍‍隔着浴巾被薄遂的脚尖轻点,霍廷安当即就控制不住闷哼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西装革履的青年,竭力忍耐着挣扎的冲动,只闷声喘息,又嘶嘶的说,“现在,把我松开。”

莫名从那几个字里听出来劝告的味道,薄遂当即就有些羞恼了。因为被自己捆住的男人明显一副随时可能暴起的模样,叫他徒生了慌张。可在这时候露怯,那就不是薄公子做得出来的事了。

于是他坐在霍廷安腿间,只动作的那只脚变本加厉。

粉白的足尖沿着被浴巾遮挡的肉物根部开始磋磨,饱满的沉甸甸的精囊都被推挤出明显的轮廓。在男人嘶声喘息的时候,俊美的像是妖精一样的青年也不自觉地红了眼睛,最后控制着用足尖沿着硬挺偾张的茎身往上,整个脚掌紧紧贴着粗长的茎身,将那根下流又狰狞的肉物隔着浴巾踩得贴在了男人自己小腹的肌肉上。

“……别玩了,遂遂。”

霍廷安发誓,他真的是在用最后的理智劝告薄遂。他感觉到踩着自己‎‎‍鸡‍‎‌巴‎‌的那只脚在不断用力搓弄他的茎身,马眼里的腺液都沿着沟壑流到他自己身上。他被这种甜蜜的折磨弄得呼吸粗重,看着薄遂的时候眼里已经带了十分明显的血丝。

不仅如此,他仰躺着,因为尽力抬头看着薄遂的动作,脖颈也涨得通红,饱满的线条流畅的胸腹肌肉更是全数绷紧,一副随时可能发力将人压在床上狠狠奸淫的可怖模样。

可薄遂总觉得这种情况是不碍事的,他以往也逗弄霍廷安,于是就算这会儿看着 霍廷安额角都浸汗,他还觉得是好玩而已。毕竟霍廷安的手被他紧紧捆着,那双腿他自觉应该还可以压制。

于是他变本加厉,在霍廷安仿若要吞噬他的骨血的注视下,用脚尖轻轻挑开霍廷安腰间的浴巾,叫那根紫红的经脉偾张的‍‍‎阴‌‎‍茎‎‍‍得以暴露在灯光底下。

天知道,看见那根狰狞的肉物从纯白的浴巾底下弹出来的时候,薄遂差点就惊呼出声了。他当然是看过霍廷安的‍‎‌肉‎‍‍棒‌‍‎‎很多次的,可这次那根东西从纯白的遮挡底下弹出来,带给他的视觉上的刺激比以往要多无数倍。

他不自觉地咬了下唇,这下是没有敢用脚去弄了,只吞了口唾沫,作势要起身,“你先自己冷静冷静,我去洗澡了。”

“——!”

霍廷安久违的对薄遂咬牙切齿了。

他依旧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是腿伸长了去勾薄遂,“回来。”

被霍廷安这样使唤,薄遂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抬头对上霍廷安的视线,“你在命令我?”

霍廷安闭了闭眼睛,眼里却丝毫没有变得清明,“现在走的话,待会儿我会‍‌‎‌操‌‌‍‍‎死‎‍你。”

“……你敢!”

薄遂羞恼,但说不上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还是就单纯被霍廷安弄得羞恼了。他重新坐回到霍廷安的腿上,因为明确的想要折磨人的目的,饱满的被西裤紧紧包裹的臀肉直接严丝合缝的压住了那根粗涨的性器。

听着男人被自己坐地闷哼一声,薄遂还庆幸自己先咬住了下唇。因为屁股下面的那根‎‎‍鸡‍‎‌巴‎‌太过狰狞,他穿着西裤,都有种滚烫的温度径直传递到自己穴上的感觉。

可这会儿是为了跟霍廷安算账,薄遂才不会露出一副很喜欢的样子。他分腿跪坐在霍廷安腰间,压着那根‎‎‍鸡‍‎‌巴‎‌的时候只把猩红的‎‎‍鸡‍‎‌巴‎‌头露出来了,他也没点自觉。他只俯身撑着霍廷安鼓胀的胸肌,压低声音贴着男人的面颊,嘶嘶的说,“我不走,你又能怎么着?”

眼不见为净,霍廷安已经干脆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坐在自己怀里的青年不断在自己身上撩拨,勃发的‍‍‎阴‌‎‍茎‎‍‍被西裤包裹的臀瓣磨蹭,胸肌被湿软的舌头舔舐过去,乳粒都被学着他的样子含着裹吸舔弄。他深呼吸,想要冷静,“遂遂,你现在把我松开……”

“就不!”薄遂恶意的笑,甚至还变本加厉,含着霍廷安的喉结舔吻。原本不住滑动的喉结被他含着之后就猛地僵住,他还不觉危险,只故意用舌尖反复的戳弄,“你今天还不得任我、唔……!”

一句狠话还没说完,薄遂已经被整个掀翻压在了床上。

突然的‌‍体‍‌位‎‌变化,叫他惊魂未定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看着男人咬着领带的结胡乱扯松开,双手都恢复自由,终于感觉到了危险,“我们明天要出去玩的……还有我堂哥呢,霍廷安……”

看着身下的青年被突然的变故弄得红了眼睛的模样,霍廷安总算是觉得出了口气了。他跪坐在薄遂身侧,严严实实的压制着薄遂的身体,深呼吸的同时不断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抓,等到稍微冷静下来,这才给薄遂下了通告。

“今晚我要干大你的肚子。”

几乎是话音刚落,霍廷安就片刻不停剥光了身下青年的衣服。成套的西装被胡乱的扔在地上,那把漂亮的微长的卷发散乱着,被他一点一点拨开。他看着因为羞恼而不断骂骂咧咧的青年,咧了下唇,“遂遂这样刺激我,不就是想看我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

薄遂羞愤,不愿意承认,“我没有!”

“是么。”

霍廷安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手已经抱着薄遂的臀肉狠狠揉捏起来。他俯身彻底将人压制,和薄遂的那种花架子不同,他完全靠自己的身体,就能够将薄遂完全制服在床上。

四肢都终于自由了,自己爱的人也引火烧身终于被压在身下。霍廷安神清气爽的同时动作又因为之前的忍耐而带了点疯狂,撕吻薄遂的唇瓣的时候一手搂着薄遂的腰肢,一手就握着饱满的臀肉狠狠揉捏,还片刻不停的把人往自己怀里摁。

这样深入亲密的吻,两个人的性器都不可避免的靠在一处。薄遂被吻得只能呜咽,总觉得自己嘴里的涎水都被男人舔舐干净不说,就连敏感的软腭和咽喉口都在被戳弄。他呜咽着,说不出认错求饶的话,只双手胡乱的抓着霍廷安的肩膀,最后因为‍‎‎‍‌阴‌‎‎‍阜‍‌被男人的‍‍‎阴‌‎‍茎‎‍‍顶弄的酸麻,整个人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我洗澡的时候就一直想操你……没想到遂遂今天这么乖,居然这么主动。”

霍廷安呼吸粗重,因为薄遂之前的挑逗勾引,这会儿是连给薄遂舔了下穴的余裕都没有了。他一手桎梏着薄遂的手腕,一手将薄遂双腿狠狠掰开,青年敞露的私处已经可见星星点点的水光,笔挺的‍‍‎阴‌‎‍茎‎‍‍已经流出腺液,频繁的性事之下变得殷红的‌‌‍‎肉‌‎‍‌唇‍‎‌都像是在颤抖。

看着薄遂的身体,霍廷安就更是难以自持。他低头亲吻薄遂的胸膛,声音已经沙哑到极点,“所以遂遂今天一定要乖乖的……”

“好好把‌‎‍‍‎小‌‍‎逼‍‎‎‌‍敞开,让老公奸个透。”

到了这时候,薄遂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今晚上无疑是自投罗网了。他红着眼睛看着霍廷安,还寄希望于这时候霍廷安会听自己的话,“明天要出去的……”

听出来薄遂的声音都软了一点,霍廷安恍若训练有素的军犬,面色也稍加柔和。可他看着薄遂那起伏剧烈的单薄胸膛上樱粉的乳尖,吞了口唾沫,又补充,“水土不服,多休息一天也很正常。”

“……你才水土不服!老子身体很健康!”

面对薄遂的抗拒,霍廷安只点头,“那就好,那遂遂一定可以很好的吃下老公的‎‎‍鸡‍‎‌巴‎‌。”

“——!”

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功,薄遂羞愤的瞪着霍廷安,下一句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先被掰开腿操了进去。

他‍‎被‎‌操‎‍‌‎‌得尖叫一声,因为从没有在性事开头就被霍廷安莽撞的插到穴肉最里面,就算是对性事食髓知味的穴眼也依旧反应不及,‍‎被‎‌操‎‍‌‎‌得‎‍‎淫‍‎‍‌‌水‎‎‍喷溅。而更为糟糕的是那种尖锐的快感丁点都没消退的时候,男人便按着他的腰肢大开大合的狠操,硕大的‍‍‌‎龟‍‎头‍‎‍次次敲击着‌‌‍‍阴‎‌‍道‍‌‎‍深处最为稚嫩的入口,不消几分钟就长驱直入,操得他的胞宫只能无力的张开含吮粗暴的入侵者,小腹一起一伏全是‎‎‍鸡‍‎‌巴‎‌头的模样。

这样开端都无比激烈的性事明显给了薄遂难以言说的刺激,霍廷安今天被怀孕的林画刺激到,操着薄遂的穴的时候都恨不得连着自己的精囊全部塞进薄遂的穴里,就好像这样薄遂也会被他操大肚子,孕育他们爱的结晶。

只是想到薄遂会被自己操得肚子隆起,霍廷安便明显的更为性奋。他捉着薄遂的手往薄遂小腹上按,逼迫薄遂感受被他操得肚皮隆起的模样,“怀孕的话会鼓得更厉害吧……到时候就不能用这个姿势了,好像要遂遂自己来骑‎‎‍鸡‍‎‌巴‎‌才行。”

这么说着,霍廷安很快一顿,掐着 薄遂的腰翻身,自己靠坐在床头,然薄遂坐在他怀里只能无力的敞开腿吞吃他的‍‍‎阴‌‎‍茎‎‍‍。

这姿势看不见薄遂的穴‍‎被‎‌操‎‍‌‎‌成了何等‎‌‎‌淫‌‍‎‎‍媚‌‎‌‎‍的模样,但霍廷安依旧更为性奋。薄遂一开始被他操得发软,这会儿换了姿势坐在他怀里也没有力气自己骑‎‎‍鸡‍‎‌巴‎‌。他不得不双手掐着薄遂腰肢,帮助脱力的只能呻吟哭叫的俊美青年身体起伏脱离自己的‍‍‎阴‌‎‍茎‎‍‍,再靠着自然的重力将那根粗朔无比的性器吞进紧窄痉挛的‌‎‎‌肉‌‌‍‎‍穴‎‍里。

被这样折腾,薄遂浑身都浸出汗来,他浑身赤裸着,因为直不起身子,只能无力的靠在霍廷安怀里呜咽。他很快‍‎被‎‌操‎‍‌‎‌得‍‎‌‍射‍‌‎精‎‌‎‍‍,汗湿的头发被男人温柔的拨开。那种安抚的触碰叫他红眼想要求饶,没想到头发被拨开之后就是更为猛烈的奸淫,甚至唇瓣也被含着深吻,就连呻吟都被吞吃干净。

薄遂‍‎被‎‌操‎‍‌‎‌得几乎就要崩溃,全靠霍廷安搂着他才不至于丢脸的倒在床上。他被动保持着骑乘的姿势被霍廷安‌‎‌内‎‎射‍‌‎‎‌,大股的‌‍精‍‎‍‌‌液‎‍灌进他的子宫里,射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只能偎在霍廷安怀里。

可性事到这里而已,远不是结束。

发觉薄遂是真的没有力气了,霍廷安亲了亲薄遂的面颊,将人放倒在床上,面对面的再度‌‎插‌‍‍‌进‎‌‎‌‍了薄遂已经‍‎被‎‌操‎‍‌‎‌得软烂的‌‎‎‌肉‌‌‍‎‍穴‎‍里。

他能够感觉到穴里谄媚的淫肉在裹吸自己的‎‎‍鸡‍‎‌巴‎‌,配上薄遂已经‍‎被‎‌操‎‍‌‎‌得失神的漂亮脸蛋,给他一种天生淫器活该被他按在床上操得神智全无的爽利。他捞着薄遂的双腿俯身,在青年的呜咽声中只不管不顾的耸动腰胯,直到那口紧窄的‌‎‎‌肉‌‌‍‎‍穴‎‍真的被他操得大张,就连青年平坦紧致的小腹都因为含着他的浓精和‎‎‍鸡‍‎‌巴‎‌而鼓胀。

薄遂胳膊都抬不起来,哭得泪眼模糊的眸子半张着,模糊的光线叫他根本看不清现在的情形。他只能知道自己的穴里是真的 被灌得满当,粗硬的肉物还插在里头,存在感勃然,叫他气都撒不出来,只能无力请求,“弄出来、太撑了……”

霍廷安不应声,只‎‎‍鸡‍‎‌巴‎‌再度往薄遂的穴里送。他早已经在性事中流出不少热汗,额角的沿着面颊下滑,汇聚到下颌落在薄遂赤裸的泛着‍‍情‌‎‎‍‍欲‌‍‎粉色的皮肉上,都叫薄遂再度呻吟出声。

他不受控制似的,整个人像是完全化身成了打桩机器,只操得薄遂的身子像是被抛上岸的银鱼,不断挣扎,最后完全失去力气,只能无力的抓着枕头敞开腿被他奸淫,还不断的哭诉那根‎‎‍鸡‍‎‌巴‎‌实在是进得太深、太深了……

霍廷安不应声,只固执的往薄遂穴里狠操。平日里怕薄遂受不了,他都会两个穴轮着操,可今天被林画和薄璨刺激,他就铁了心只操薄遂的女穴,所有‌‍精‍‎‍‌‌液‎‍全都灌进薄遂身体最里面。

薄遂被他操得无力哭叫,他便装模作样的安抚性的亲吻薄遂的脸蛋,嘴里讷讷,“我们也会有的,我们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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