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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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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抓痕是花街特产

-----正文-----

熙熙攘攘的宾客来往、身着云白鹤纹浴袍的贵人们经过黄金港的街口,夜里如珠宝华丽、金灿奢靡的三条花街,无数人沉浸于此,流连忘返。

钗发零散的女人婀娜笑语,酥胸半露,柔软的白肉贴蹭雪白的绒毛,仿佛将要被拥进怀里雀鸟似的挤向年长男性。

面容瑰丽,唇色红艳浅淡的尊贵客人,抬起指尖搭在下颌处,摇晃起腰身行走的姿态娴雅慵懒,好像比起那名女子更要吸引旁人目光。

连小珍珠的单边耳坠都俏皮地,展示白贝轻褪的美感。

他倦怠地旁观挂垂灯饰,摊贩生意吆喝,眼底沉郁,如平静的冥海,丧气地别开视线。

恰好就撞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年长男子虚扶额头,宁愿阖眼无视事实。

看那熟悉灵魂的颜色,造成无影现今局面的元凶,最麻烦的存在。

偏偏巧合地让他遇到,本來打算令瓦历斯解决的,不过,这下他能确定这英雄本身只会越来越让他感到棘手。

沿路闷着张麦色脸庞的英雄,刚解决委托对象交代的任务目标,背负的巨剑染着血腥味,手心也有残留的血迹,他满是苦恼意味地靠在墙旁。

青年男子考虑去一趟望海泉,他曾经听闻温泉具有治愈伤口的良效。

虽然如此,要途径三条花街,这使得英雄神色迟疑。花街多是热情邀约客人的‎‍‎‍‌美‍‌‌‎‎人‎‎们游舞之地,他出于不愿意被突然亲密肢体接触的问题,希望能避则避。

“我要找的话,也只想要男人。出来做花街生意的‎‍‎‍‌美‍‌‌‎‎人‎‎老男人很少,而且我还想存钱买帅气武器......”

青年百无聊赖地想,脑海里浮现出虚晃的身影,然而面目不清,他向来只凭直觉判断喜恶,连挑选战斗对象亦是如此。

他来过花街数次,经常由于样貌年轻的缘故被各种古怪的商人缠上,与他们周旋,稍微不慎就会被下套引诱去出售自己。

再怎么说历经冒险的矫健身躯和一张懵懂俊朗的带有疤痕的脸庞,都是众多客人喜欢的风味招牌菜。

被誉为英雄的年轻男子每当感到脊背发凉,都会不自觉地张望周围确定来源,然后对着目标爽朗地傻笑。

假若他们“诓骗”自己出售的话,有多少客人会落荒而逃,被他榨干得一滴都不剩,他想到这就笑得更快乐,蓝眸泛起星点的亮光。

“想赚外快,可是被拂晓知道的话不好......我不能在外面败坏拂晓的名声,招摇放肆很不对。我要沉默装木头人,最好不说话。”青年眼神游移地想道。

但是不能赚外快,不代表不能去嫖,然后邀请被嫖的男人给自己钱吧,让他们把钞票留下来塞进他喉咙里,他还会咬住钞票表达感谢。

扎手硬浅的黑发搭在侧脸,他疑惑地偏起脑袋,抬眼和迎面而来的目光相撞。

那是浓妆艳抹的高大男人,不紧不慢地朝他瞥一眼。额间的第三只眼昭示其为加雷马帝国人的身份,似笑非笑的艳丽气质,形貌彰显出娇贵优雅。

年轻的英雄注视男人,感到脑内的神经绷断,无法思考。他呆愣地全身僵硬,试图讲话但是喉咙发出的是类似兽类的动静。

英雄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迅速以手背捂住嘴,转移视线。

“长得好艳。”青年慌忙间出神想:“没想到有这样的帝国人。他是出来揽客的吗?”

席卷理智的风暴扫荡而过,只剩无数箭矢穿心,带来无可比拟的震撼和欲望本能的翻涌。

“等一下。这是英雄大人吧?来到花街却无人相伴,她们也太失礼了。您想要什么样的姐妹,我可以帮你找哦。”

贴蹭那段毛领长袍的貌美女性张开唇惊叹,裸露雪肌的皮肤能被清晰见到牡丹花般纹身。

“我不用,我不喜欢。”青年男性苦恼地辩解,急忙摆手摇头道。

他额头冒出冷汗,见到那名加雷马男性的浅淡金瞳,直勾勾地盯着他望,深红的唇瓣抹出旖旎的气息。

还没待貌美女子继续纠缠挽留,英雄头也不回地穿过他们离开,希望尽快去完成下一项任务。

“唉......艾欧泽亚的英雄啊,真是无巧不成书。”

年轻男子闻言,顿了顿要离开的脚步,疑惑的感觉在内心发酵,他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言外之意。

他和他认识吗?听男人的语气很娴熟,还是说他也和自己一样擅长自来熟地和陌生人搭话?

英雄的记忆里并没有见到过类似长相的帝国男人。何况在黄金港的这段时日,与帝国军的交战也令他下意识地防备起他人。

难道自己被帝国军监视,情报都泄露到敌方手中了?

本着试探的目的,脸庞俊朗的英雄忽然脑袋一抽,无视氛围礼节地脱口问道:

“你出来卖一次能赚多少钱?”

游女适宜地露出错愕的目光,朝身量魁梧高大的加雷马男性望去,对方也被这句话打得戳不及防。

“呃,卖什么.......不会在问我吧?”

眼尾留有明显的皱纹,保养得容貌绮丽的年长男人怔然,他的神情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诧异。

身旁的游女努力眨眼,想对英雄打眼色,搭在身后和服的柔指抽出锋利的苦无。

“是啊。我想买你,你怎么算啊。我想知道你陪我去望月楼泡温泉的话,价格多少?”

青年男性湛蓝的眼珠目不斜视,笑起来爽朗地继续问道。

加雷马男性好似没有察觉到身后游女的危险,他状若沉思地抵着下颌,瞥向英雄的眼神带有探究,忽而缓缓地绽开一抹嗔怪诡异的笑意。

“是说这个嘛。卖一次能赚多少是行内秘密,虽然要价不便宜,但是也不会太贵。大英雄这些问题真是直接啊......本来今天不想营业,不过既然是英雄问我,那破例招待你一回吧。”

“好的。那边走边算,只要价格合理,我应该能买得起。”英雄迷惑地偏头,终于看到游女无奈勉强地对他眨眼,但他没什么特别反应。

他想着游女和这加雷马男人是不是有仇怨,她拿苦无出来要杀男人,如果失手的话,等会自己要怎么帮她挡住攻击。

青年男性没想协助游女暗杀,但也不打算提醒帝国男人有危险,毕竟这艳丽男人看起来不像良善之辈。

他只是突发奇想,不买这好看的男人白不买,而且还能趁机试探情报,索性不打算理会游女劝自己离开的示意,继续和这娇俏漂亮的帝国男人搭话。

“不要花街风情婀娜的女子们,反倒对男人生起喜爱之情。英雄大人这么流风馀韵,看起来不怕被别的谁知道嘛。”

年长的加雷马男人摇头耸肩,皮笑肉不笑地呼出一口气。

“我以为你会拒绝我才问的。”英雄回敬道,咧嘴傻笑。

就在此时,游女紧张地咬唇,随着破空的一击杀招,柳叶般锋利的铁器削进年长男人的喉咙。

那道血线逐渐蔓延,皮肤剥开整齐切割的创口,连根根半断牵连的颈脉都露出来,腥红血肉暴露于寂静的空气里。

英雄镇定平静,眼睁睁看着加雷马男人向前倒塌,刚刚好倒进自己怀里,腥稠的血气全数灌进鼻腔,这令英俊的青年男子下意识地皱起眉。

“......把你也牵累进来了。我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这男人刚从帝国大使馆出来。”

“没事,你慢走嗷。”英雄怔愣地说,顺便想起要时刻关心他人的提醒:“注意看路,摔伤就不漂亮了。”

彻底脱力的游女快步离去,她复杂地低语,犹如泪湿的巧影倩魂:“只要是他们......我的......这下总算......”

大致猜得到美丽女性的憎恨源自何事,青年淡然困扰地望着怀中的尸体,想着要不循环利用,趁还没有腐坏之前带去望月楼吃干抹净,然后再扔掉。

所幸附近没有行人,帝国军的巡逻路线有规律可循,英雄懂得如何避开他们到想去的目的地。

夜已深,花街的灯火仍旧通明热闹,英雄好像抱起木箱般,抬抱着高出他许多的瘫软厚实躯壳,穿越暗巷小路。

梅花斑点的黑漆血液,洒着平坦的石板路。

抵达望月楼的英雄坦荡地抱着尸体,和柜台寒暄,善意的谎言胡扯后,畅通无阻地抵达舒适的旅馆房间。

“太好了!可以去泡温泉!”

青年男子将加雷马男人的尸体丢在床铺,弯着矫健腰身找寻浴袍,打算要去泡温泉放松身心。

袒露的胸膛伤痕累累,形状不一的疤痕,稻麦色的肌肤,青年的身材坚韧,与那具厚实挺拔的尸体相比显得如同凶猛的小型野狼。

耳旁钻进一阵彻骨的寒意,阴郁的语句传达进英雄不着心的脑海。

“哈啊,不愧是英雄大人。一时半会的功夫,你就能把尸体带到这里。要不是我忙着办事,没空管你。真是的......浪费我的时间!”

感到臀部传来剧烈疼痛,像被巴掌猛然扇过,英雄全身只穿着四角短裤,疼得嗷嚎出声。

狠辣凶猛的几巴掌,打得结实弹性的臀肉红肿,甚至红得出现明显的血丝淤青。

“啊!?我超!”嘴里忍不住叫喊,英雄脸色发青,他怒从中来地想:“到底是谁这么有猫饼,打人还挑这位置打,奇耻大辱。”

年轻男性使劲挣扎,想要转身,腰肢被浮空的紫黑锁链卡在半空,动弹不得。

他尝试回头看,只见那张加雷马男人的脸,眼廓幽怨带着年长的细纹,连扯起的嘴角都透出一股子艳丽嗔怒。

英雄發懵地想这是借尸还魂,还是厉鬼索命,艾欧泽亚存在真实的死人复活意外吗?

“我的天嗷......你没死成的啊!”青年不假思索,惊愕说道:“可是我不想付钱......我很穷......”

“哎哟大英雄还想着刚才的买卖呢,聪明得教人好笑。以为你知道我的身份,结果压根什么都不清楚,亏我还费劲和你谈话。那儿的尸体还躺着,你该不会是看不见吧。”

眼角余光里的是床铺仍然瘫软的尸体,再望向此刻锁起自己的男人,英雄沉默半晌,朗声笑道:“嗷,是这样......啊,痛啊!不要再揍我那边了!你这无影有没有道德!?”

“你也不算愚钝。原生种无影,爱梅特赛尔克,即是我。既然凑巧碰见,我也该打声招呼,以示友好。何况英雄大人的热情邀约,要是谢绝的话......我们可就少了交流的机会。”

“噫,不、不要,疼,疼疼痛,唔嗷——!”

大腿和臀部被巴掌狠厉地扇过,青年忍回叫声,腰身塌软地被锁链固定在半空,连躲都躲不开。腿根细微发颤,头皮发麻的感受如倾泻的砥柱,砸向原本平稳的瓷砖,掀翻连接的板块。

“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要寻仇的话堂堂正正地来啊?!为什么要锁着打我!?我都还没对你的尸体做什么!?解开这东西,我和你打架!”

年轻男性皱鼻,受制于人的恼怒和困惑神情交替浮现,宛如我行我素的野兽遭到钳制,紧接着额头渗出冷汗,被颓丧微笑的无影压迫,恍惚间直觉亦能察觉对方实力的深不可测与怨渊底的威慑。

"对尸体能有兴趣,这可真是令人咋舌。诉诸武力太没建设性,太费劲了。不过,这点疼都会哀哀叫唤的英雄大人,竟然也能伤到无影们,让我伤脑筋......."

白手套碰触肩胛,柔软的指腹滑过背后的腰身弧度,激起一阵发麻感,青年忍不住喉咙运作,咕噜地吞回口水,脑袋发热。

昳丽的年长男性,艳恹地启唇,咬脱掉白手套,露出那只白皙光洁、骨节分明的手掌,指甲涂抹成浓郁的黑,与他浓妆阴郁的容貌形成相符的气质。

尖利稍长的指甲划过麦色脊椎时,腥稠弧线溢出血色,缓慢而残忍地剖出深刻的红线,犹如被刀锋尖分离皮肤组织,英雄反射性咬紧牙关,疼得面目扭曲,从喉咙里挤出叫喊。

“痛、痛痛,呃啊——你要、杀人吗!?”

“别误会我呀,杀了你迟早还有别人,放着不管也没所谓。”爱梅特赛尔克懒倦地应道,翘起唇的模样好似欣赏青年的疼呼,劣情蔑视的目光。

“啊.....嗯呃啊.......别、停一下......哇啊......我疼坏了你要赔钱的.......”

“别这么说,我这是工作呢,英雄大人说要买我不是吗?这笔生意说不准能让你和我都满意十足,有助于获得彼此的信任嘛。对了,喜欢怎么来,想要我如何讨好你,别和我见外,最好都说出来。嘴巴咬得那么紧做什么呢......大英雄?”

手套冰冷的触感抚过泛疼肿痛的臀肉,不甚温柔的触摸激起条件反射的颤意,指腹绕圈似的在淤青发红的地方来回抚弄。青年男性神情恐慌,脑门都快要冒出问号,他神经错乱,似乎未曾见过比自己还能颠倒黑白的男人。

爱梅特赛尔克客套微笑,显得虚伪乖僻,娇俏地注视着目光游移不定的青年,眼旁深邃扯起的皱纹,流露娴熟风情的迷人气息。

“呃我是想要做,可是这好像不太好......啊......噫痛、很痛......他妈的......住手啊!”

四角短裤被揭开扯往腿根,白手套覆盖在红肿的臀肉前,熟练地厮磨,指背稍微滑过瑟缩的紧实臀肉,好像嫌巴掌印不够深,反手又是用力地一击巴掌。

紧实弹性的臀肉已然淤青,熟红青黑的色块斑驳不一,青年男性不由得夹紧双腿,疼得脖颈青筋都在抽搐,神情不忿,被接连不停的掌拍激怒,喉咙时不时溢出低声的喘息呻吟。

“啊啊啊......停、等等.......唔嗯,好......好难受.......噫等、那边不行,要被打坏了.......”

武器也不在手边,英雄本来想泡温泉,还在翻找浴袍,他懊恼地想着以后干脆连泡温泉都带着自己的巨剑。

青年塌着矫健腰身,瞧着小腹肌肉下方不争气流水的嫩物,心想着踹年长男人表达不服,然而腿脚都因为快意和疼痛发麻酸痛,手掌抚过腿根‍‎‎‍‌套‍‌‍弄‌‍‌‎红嫩性器的动作舒服得连意识都要涣散。

登顶连续的快感浪潮,反复不断地冲刷脑层,英雄尽力闭上嘴巴闷哼,仍然喘息得连唾液都止不住地淌流,滑过下巴。

“本来我没有打算见你,海德林挑选的使徒.......都是你这家伙让我们的努力功之一溃,害我有多丧气.......唉.......为了你,我想过很多计划。不过,现在说了你也听不进去。”

“啊嗯......啊?”

脑内全被泛麻酸痛的臀部疼痛俘获神经,脸庞迷惘的青年完全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他张开口喘息着,欲望热度蒸腾又发酵,痛楚像助兴的荷尔蒙药剂,缓缓渗透进理性里,隔绝它与大脑的联系。

爱梅特赛尔克忍不住笑出声,这场景的确很好笑,青年犯傻的熟悉模样愈发引诱出埋进心底的怜悯与怨恨,期待与嫌恶,年长的无影扼紧英雄的喉咙,俯身凑近他的耳廓。

“虽然很麻烦,我也不介意帮你实现渴望,真是拿英雄大人没办法,毕竟以后我们会是合作关系......”

“咕......嗬......咳.....啊嗬.......咳咳......”

奢华繁复的长袍布料柔滑,贴合红肿淤青的臀肉,带来冰凉柔软的触感,青年男子喘不过气,用力地试图扯开勒紧脖颈的手,湛蓝眼眸失焦地耽溺于原始的快乐欲望。

年长男性的手掌随意地抚过硬挺发抖的性器,食指圈着勾起顶端,再以拇指指腹打转地磨擦,搓弄敏感的嫩红性器。

青年低声呻吟,嘴里发出野性兽类遭到捕猎的呜咽闷哼,可是腰身又被卡在魔法铸造的锁链里,无从躲避,只能敞开下半身被任意“服侍”。

腹肌下方的白嫩性器喷溅出一股股奶色液体,在窒息与疼痛里达到攀顶的晕眩神迷。

紧致的臀穴被指腹撑开,嫩红腔道瑟缩地含咬住修长的指节,紧接着漆黑幻紫的锁链扣埋入肠穴,直往深处填塞。

柔嫩的软腔敏感,坚硬冰冷的锁链顶磨着引起青年剧烈反应的黏膜,来回地反复擦碾,捏过锁链摁进嫩腔的指腹毫不留情地侵犯英雄没有防备的肠穴。

年轻男性吐露的声响隐含快意的鞭挞,节节锁链越埋越深,滑过碾磨那部分最舒服的柔软黏膜,英雄仰起脸喘息,臀部又是狠辣的一击掌责,灼烧泛麻地疼。

他竟然被无影捆起来像幼崽般打,青年咧出漂亮的牙齿,故意挑衅似的:“想怎么样啊到底,你不是男人吧,用这种东西我是不会爽的......咕咳......哈啊......不,我错了........不能再、嗬咳。”

“还真敢说。”颓丧瑰丽的年长无影嗤笑,对英雄的嘴硬见怪不怪:“哦对了,的确应该让男人周到地服侍尊贵的大英雄,男人嘛,这里也有。刚才说是想和尸体做来着?”

“啊......呃......好痛,太深了,别再......我不想浪费......你要干什么!?”

脸庞被宽大白皙的手掌盖住,捂实翘挺的鼻和溢出唾液的唇,臂膀勒紧麦色的腹肌,年轻躯体被拖拽到床铺,毛绒顺滑的布料触碰到失去视觉的俊朗脸颊。

“还能怎么,难得我想给英雄大人提供服务,别不领情了,本无影可是好心好意。”

睁开眼皮时,翻白充血的眼珠和青年打照面,他的鼻尖抵在有着瑰丽男人面貌的尸体前,糜烂胀流浆血的喉咙割口,仿佛引诱兽类伸出舌勾起艳红浆果碎裂后,泥泞般腥红的果籽与皮肉。

爱梅特赛尔克模样的尸体,五官发青苍白,厚实胸膛的触感分明,青年裸露的皮肤贴合绸缎似的丝软长袍。

年轻男子怔愣地注视死人涣散的金眸,浑身僵硬,发麻酸快的快感直冲脑海。

“我没救了。”他想道。

喉腔血肉糜烂的割口犹如洪水猛兽,圈圈绕绕,柔情娇媚地,扯紧他的神经,英雄的舌尖不由自主地淌了液体,垂涎欲滴。

心脏收缩抽搐,呼吸都乱了节拍,脊背伤痕的疼意缠腻可人,臀部含咬的锁链被白手套一截截抽出,透明湿液滴答地流过腿根,连发红涩然的性器都翘得更挺。

“唔呜.....我不、噫.......嗯嗯——!!!”

发丝被身后温暖的手掌抚过,青年的鼻尖唇齿摁埋进可怖血腥的裂口里,呼吸到血腥混合脂肪的难闻气味,娇红断筋的皮肉和柔软红舌接触。

先是剧烈地扑腾挣扎,逐渐地,完全失去任何抵抗。唇舌紧密地舔吻翻出的腥稠血肉,鼻尖俱是软腻血肉组织和稍微坚韧的筋脉,青年呆滞喘息,又被摁着脑后含住深红腥黏的红肉,嫩舌舔舐尸体糜烂的割裂伤。

“啾......嗬噗......咕唔呜......”

五脏六腑都被尸体奇怪诡异的味道侵染,他感到胃部一阵翻搅,怔然失焦的眼曈泛出些许水液。

“真是的,”浅淡金眸疲惫兴味地盯着青年,男人翘起红唇,蔑视地吐出娇吟般的埋怨:“看样子,你这怪物......喜欢得很嘛。”

发冷冰凉的物事被指腹夹推进渗出肠液的臀穴,红肿发青的蜜色臀肉想逃开,再被猛然地挥拍下一掌,甩出凶狠力度的熟红痕迹。

“唔嗯——!痛、嗯呃——!”

年轻男性的喉咙溢出压抑的闷哼,翕合的柔嫩肠穴被缓慢塞入粗长发软的凉物侵犯,软白毫无血色的物事埋进前端,随后软乎乎地如啫喱般滑出臀部,溅出暧昧的湿液。

“硬度不够,血液流失造成的吗。这可有些超出预想范围,亲自应付大英雄也不是不行......难以预料的事态,算了......也没所谓。别这么紧张,英雄大人,还没到你叫唤的时候。刚好想到办法解决现在的困境,本无影都没嫌麻烦呢。”

爱梅特赛尔克不免探究地想道,劣情地扯出虚伪矫饰的微笑。

“嗬......呼......咕.......靠,妈的.......快、爽翻了、停,不行......”

侧额冒冷汗的青年艰难地找寻理智的缰绳,他扭头贴蹭向柔软床铺,鼻间流出潮湿的涕液,痛苦地反呕,湿热的口腔吐出如水一般的清液,牵着分离不开的银线。

“咕噗啾.....咳咳、哈啊、唔唔啊......痛......不、不要.......被弄坏掉.......”狼类似的蓝瞳紧缩,喉咙深处发出被拧碎、残忍地碾压、折磨柔软部分的凄惨闷嚎。

柔嫩的深红臀穴被撑开到极限,尸体冰冷的软长物事被指腹顶弄推进吐出湿液的肠穴粘膜,嫩红紧缩的发抖臀部后被硕大满胀的坚硬红物抵磨。

渗出透明黏液的‌‌‍穴‌‎‍‎‌口‍‎知情识趣地含裹住两根尺寸相同的物事,源自青白发冷的尸体,和温热厚实的鲜活生命,加雷马族高大魁梧的躯体衬托得青年矫健的身材娇小如豹,脚趾都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

“唔咳呜........嗷嗷唔咳.......啊、啊啊........疼、好痛,内脏要、烂掉了.......啊......”

彷如被不适合身体容纳的两根物事逐步缓慢地侵犯进最为柔软的腹内里,直达血气翻涌的脏腑,青年抽搐地细微摆动腿脚,喘息喊叫得像是被撕碎的凶恶猛兽。

再狠一些,再野蛮一些,这具可怜的躯壳就将损毁,自内而外,彻底的,完全的,如此期待的念头也只是稍纵即逝。

“即使本无影会治愈魔法,但是这种治愈手段对艾欧泽亚的大英雄应该不管用吧?死掉就正好随了我们的意......呵呵,况且,这也是你自找的。忘了说是按时收费,别想让我白白浪费睡觉的时间。”

年长男性青灰的黑眼圈,一股子厌倦疲惫的气息,然而某种不可理喻的情绪透过低垂的圆润金眸,以及弯起的嘴角弧度昭然揭示,眼尾抬起清楚分线的细纹。

“我不要......不买了!呃啊啊——!要是我死掉了,拿钱赔我、嗬咳啊.......嗷啊......唔呜咕......”

饱满具有热度的物事与软长冷凉的物事一同撑得肠腔不停发颤,刮磨挤压湿热嫩红的粘膜,将外部腹肌撑顶出明显的轮廓。

尸体发冷僵硬的躯体挤压到小腹鼓起的皮肤,腰身还被指掌强迫压着塌软,肠穴疼得酸痛满胀,腹肌要‍‌‍‎被‍‎‌‌‎插‍‍‌穿的恐慌疼痛,激起青年带着喘息的哀嚎。

“啊啊啊啊——疼、好疼.......救命,错了,我错......我不应该把你当成出来卖的......妈的,快坏掉了,真的......里面,好深......要痛死......”

青年绷紧身躯,握紧拳头咬牙挤出声音,难以承受地闭紧眼皮,将额头搭在尸体的胸膛,好似能寻求到些许毛绒布料带来的温存。

“你、不能轻点吗......啊呃唔呜.......快、死掉.......他妈的有猫饼......内脏要被.......”

‍‎‎‌抽‎‌插‎‌‍到嫩红软肉的弯曲处,顶端蛮横地碾磨撞上湿淋发颤的肠腔壁道,嫩红敏感的结肠口被磨顶得愈发软嫩,终于趁着嫩肉张开的缝隙,整根贯穿直入,糜烂熟红的结肠腔道溢出更多颤动含吞物事的肠液。

扭曲隐秘的快意沿着四肢百骸流窜,鼓起物事轮廓的腹肌猛地抽搐地贴蹭过尸体,性器吐出黏腻湿乎的白液。

年轻男性带有伤疤的脸庞崩溃似地发出野性狼类的低吼,眼眶掉出生理性的大颗透明液体。

“唉唷,我多怕伺候不好英雄大人呢,闹脾气起来我会犯憷的。”爱梅特赛尔克事不关己地抿唇,娇艳地睥了一眼发抖僵硬的青年,黑指甲抬起英雄的下巴,特意隔着距离吐出气息:“才这样就受不了,真是没用的大英雄。买了我,难道还不用负责?”

“......”青年面目狰狞,小腹被侵犯搅弄插顶得一塌糊涂,连脑海都混乱泥泞般满是‎‍‍‌情‎‍欲‌‍‎和攀顶不落的折磨,低声咬牙回道:“负责,当然负责,我负责到底.......谁他妈的没用.......”

过度敏感渗液的粘膜腔道,裹含住惹得青年理智决堤的硕长物事,强行撑碾过结肠嫩腔的施虐鞭挞,极致的快感和痛楚撕扯感官的贪欢享乐和本能的挣扎反抗。

物事宛如毫无感官知觉,仅仅是重复捅穿磨压紧致的结肠嫩肉,连弯曲的软口都被顶插得糜烂熟红,只能颤然被再次磨碾。

凉冷湿意的物事原本抵磨着引起强烈快意的部分粘膜,后又被另一根温热的物事牵引撞碾进结肠软口,迫使它扩撑成直挺的形状,引得青年男性喊叫得激烈,被年长男性嫌弃吵闹的捂住唇舌,修长宽大的指节挖埋进紧热的喉腔。

尺寸超出青年近半的物事连续缓慢而折磨地深入顶撞结肠的最深处,红嫩软腔流出透明湿腻的肠液。

另一具尸体的凉白软物被挤压得噗啾灌进大量残余的浓稠‎‌精‍‍‎液‌‌‎‍,甚至满溢而出,白腻液体灌满结肠腔膜,逆流冲向更深处,朝向发出饥饿动静的胃部。

青年脸色发青地注视着爱梅特赛尔克尸体喉部血肉翻卷的割裂伤,腹肌内部传来痛苦的酸麻疼痛,敏感发颤的结肠被灌浆填充时,脑海空白地再次赴往极乐地狱。

名为英雄的年轻男性被绵软的白手套塞堵喉腔,连反呕呻吟都做不到,眼瞳涣散地向后翻。

脊背再度传来被尖利指甲深深划伤的疼痛,交错可怖,溢流出鲜红腥黏的血液。

“来花街取乐风流的英雄大人,怎么能没有纪念呢?你也同意的吧。”艳丽娇俏的年长男人扯起深红笑唇,没什么诚意地说。

英雄脸色僵硬地脱了半身衣服,浸泡在望月泉。好奇八卦的客人看见他背后的抓伤,了然于心地朝青年投去佩服的眼光。

“好野的辣‎‍‎‍‌美‍‌‌‎‎人‎‎啊。”

“......”

英雄摸着鼻子,皱起眉头将自己沉进温泉,疼得嘶声,内心纠结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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