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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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说吗?”
“…”
宋亚轩轻轻地叹了口气,攥着张真源腿上的绳子猛地一拉,柔韧性极好的两条腿就被拉出了一个漂亮的M型,一片春光,一览无余。
不一会儿,粘腻的水声就回荡在房间里,被扩张充分的小穴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宋亚轩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往张真源整整齐齐的腹肌上抹了抹,擦干净之后,拿出一个跳蛋,塞进张真源湿软的后穴里,一点一点慢慢往深处推。
终于,宋亚轩把跳蛋抵到了那处他无比熟悉的地方,一下子按到了最高档。
“啊!嗯…”
张真源立即咬住嘴唇,咽下去不自觉溢出的惊呼。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发晕,之前每次自慰,他也只是抚弄前面,后穴和前列腺已许久无人问津,如今被抵住猛地震动,根本无法承受。
“拿出去…不要…”
央求未被理会,反而被忽视般撤去了所有抚弄。
宋亚轩的嘴不再朝他的耳朵吹气,不再带有色情意味地啃咬他的敏感处,就连手,也从他身上拿了下来,不再流连于他的胸乳和腰腹。
而是站直了,冷漠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肮脏的、堕落的欲兽——上面的嘴口是心非,下面的嘴,却淫荡的不停吐露出水液,连身下的毯子都浸湿了一片。张真源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又因性器被尿道棒牢牢堵住而无处发泄,只能大汗淋漓地,被迫攀上一次又一次的干性高潮。空气里只能听到他逐渐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小穴里没有感情的跳蛋高频震动的声音。
就在张真源就要忍不住开口求饶时,宋亚轩突然笑了一下,说道:
“既然哥哥不想说,那我也不为难哥哥。”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啪”地一声,毫无留恋地关上了房间的门。
张真源再也不想尝被放置的滋味了。
随着宋亚轩的离开,空气里甜腻的味道变得稀薄,甚至最后几近于无。他只能靠着留存的那么一点点的温热,想象宋亚轩抚摸他的样子。
可一切无济于事,仍是欲壑难填。他不想要机械的、没有温度的跳蛋,他想要…
“亚轩…”
张真源试探性的开口,却发现根本唤不来想要的那个人,于是他像是发泄一般,叫声逐渐增大:
“哈啊…求,求你…轩儿…”
“我说,嗯啊!啊啊…我都说!”
“我要…我要你,宋亚轩!!”
带了哽咽的少年音终究变为了靡靡之音,听在宋亚轩耳朵里像是催情的迷药。
他在门外忍着,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一句:“你还好吗?张哥。”
想象中的更激烈的求饶没有到来,门内声音反而停了,过了一会儿门上传来重重的几声闷响,像是有人在拿什么东西敲门。
宋亚轩愣住了,连忙打开门,只见张真源跪坐在门前,抬着头双眼迷离地看着宋亚轩,地板上有着一条长长的水渍,从他之前待的地毯一直蜿蜒到门边。
双手被缚,额头上却有着明显的红印子,甚至渗出点血丝来,这一看,宋亚轩就全明白了,他又气又恼。
张真源现在明显是发病状态,尤其闻着宋亚轩身上的味道,更是无法清醒,本能迫使着他去寻找cake。他不住挣扎着,绳子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红痕,见挣扎无果,他又跪直身子,把脸贴在宋亚轩大腿处逡巡,最终寻到鼓鼓囊囊的那一处地方。
宋亚轩了然,面对着张真源拉下裤子,下身那个尺寸惊人的东西早就胀疼起来,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张真源脸上。
偏偏张真源也是一副贱态,寻到冒着清液的龟头就含了进去,像是终于满足般,喟叹了一下。
cake的体液中有着吸引fork的致命香味,张真源还嫌不够似的,无师自通地开始吸吮舔弄卵蛋,顺着宋亚轩性器上凸起的血管一直舔到敏感的冠状沟,因为他知道这样,这根“棒棒糖”就能流出更多的“糖水”。
宋亚轩终于受不住了,喊停了张真源,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张真源不解地看着宋亚轩,下一秒,他就被抱起来,抵在门上。
“夹紧我的腰。”
宋亚轩的话,张真源向来言听计从,他环上宋亚轩精瘦的腰,下一秒,就被狠狠地肏入。
“啊!!!”
宋亚轩用力往两边掰着他的臀瓣,使小穴暴露在空气里,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着人来凌虐。
事实上,宋亚轩也这么干了,他直直地把长鸡巴挤进去,一寸一寸顶入,比跳蛋粗几倍的性器彻底撑开了后穴,连穴口的皮肉都变得透明起来。
“跳,跳蛋!”
“放里面吧。”
太荒唐了……
跳蛋还没拿出来,就插进来用力地肏弄,性器和跳蛋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一次不差地按着前列腺蹂躏……
张真源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会坏掉吧…
他的性器已经被憋的发疼发紫,偏偏宋亚轩还要折磨他,时不时将尿道棒抽出一半,听他哀求着说“求你拔出来”后,又重重插回去。
许你希望,再还你疯狂的绝望。在性里面,宋亚轩把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
张真源没有想到,今夕不同往日,与从前相比,宋亚轩变的不止是胯下凶器的长度,还有体力和耐久度。
“好胀,好撑…吃不下了…”
“哈…吃得下。”
在张真源被抱坐在腿上肏干的时候,性器直抵体内的最深处,他难以忍受地开口,却收到变本加厉的顶弄。宋亚轩像是与他针锋相对地杠上了,被张真源夹得喘息声逐渐增大、刺激地浑身泛红也不想轻易射,每次都要坚持到忍无可忍,才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张真源深处。
最终,这场性事结束于几个小时之后,宋亚轩把张真源抱到浴室,让他趴在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是何种样子——眼尾泛红,嘴唇早已被自己和宋亚轩咬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全身上下满是指印和咬痕。宋亚轩狠了心折腾张真源,张真源也没少在他身上啃咬,fork的本能驱使着他狠狠咬住宋亚轩的嘴唇,血腥味和甜味在嘴里蔓延,宋亚轩却猛地抓住他项圈上的链条,逼他昂起头,就像驯服野兽一样,用狠狠的顶撞和束缚的调教来让他长记性,不要觊觎主人的血肉。
“还敢不敢咬了?”
宋亚轩咬紧牙关,似是生气般问道。张真源想要回一句“不敢了”,可话语被冲撞地破碎不堪,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主人却以为宠物仍旧不服管教,拽着链条一圈一圈缠绕上张真源的脖颈,慢慢增加了力道。被一点点掠夺空气,无法挣扎,越来越迅猛的肏弄…不知何时,宋亚轩撤了他性器里的尿道棒,可他已没有意识,精液无法顺利射出来,只能可怜地一股股往外流。窒息感伴随着高潮,让张真源失神地望着前方,张开嘴唇无力地喘息。
忽然,宋亚轩下身重重顶入了几下,透过镜子,张真源看到宋亚轩仰起好看的脖颈,眯着眼不住颤抖——无比熟悉的高潮前兆。
果然,下一秒,张真源感受到内壁被滚烫的精液狠命冲刷,他挣扎着往前躲,却被宋亚轩攥着脖子上的链子狠狠往后一拉。
真正的窒息袭来,他的脑子里就像放烟花一样炸开,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这就导致了,在不知何时能停的灌精下、在跳蛋持续刺激着前列腺时、在前端性器射无可射还硬挺着发抖时…他失禁了。
清澈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他性器里流出,伴随着无法忽略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水流打在浴室的瓷砖上,“哗哗”的声音让张真源羞耻到极致。
他从来不介意做性爱里的下位者,因为他们的第一次其实并不怎么美好,宋亚轩看似胸有成竹实则冒冒失失,痛远远大过于爽,后来宋亚轩逐渐摸索,对他的身体渐渐熟悉,可他每次还是要不舒服那么一会儿。
他不想要宋亚轩疼,所以他心甘情愿放弃作为雄性的本能欲望,做宋亚轩身下雌伏的欲兽…可如今,宋亚轩掰着他的下巴面向镜子,让他硬生生看着自己最后的尊严消失殆尽,他真的被玩透了、玩坏了……偏偏他还贱的很,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竟然还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宋亚轩,你是混蛋…”
一滴泪流下来,两滴、三滴…终于,成串的泪涌了出来。宋亚轩掰着张真源下巴的手一湿,他惊恐地看向张真源低着的脸,那上面泪痕遍布,泪珠划过脸颊滴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张真源哭了…
这个认知让宋亚轩手忙脚乱,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张真源虽然有时候会哽咽,却很少哭得这么惨。
宋亚轩如梦方醒,瞬间没了之前凌虐张真源的气势,慌慌张张地抽出性器和跳蛋,把束在张真源身上的绳子和链条解开,即使他知道没了束缚张真源可以轻易锤爆他……
可预想中的一拳未到,张真源无力地垂下,如果不是被宋亚轩抱住,他就要瘫倒在地上……
“张真源!?”宋亚轩试探着叫道。
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张真源蹙着眉,双眼禁闭……
肏…肏晕过去了…!?
宋亚轩狠狠锤了自己一把。
完了,真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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