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实在是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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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瓒为实验室生态环境做出了巨大贡献。
大家有时叫他“杜组长卫生监督员”,有时还亲切地叫他“妈妈”。
他人妻值高得离谱,会种花草,会保持环境整洁,还会给同事们做好吃的曲奇。
改造完的杜观旻跟冉瓒坐对桌就像日月相映,把整个办公室照得耀耀生辉。同事们上班热情极大提高,倒咖啡时必会绕路过来欣赏两位帅哥。
冉瓒倒不介意被人围观,他只在意工作和杜观旻。
到点下班,就拿着狗链把前辈牵回家。
他做菜,杜观旻刷锅刷碗。
然后再一起坐在浴缸里,互相给对方搓身子。冉瓒会认真地把泡沫抹在杜观旻身上每一个位置,重点部位重点对待,清洗到杜观旻跟他说“再搓就要搓细了”的时候才停手。
“哪会细。”冉瓒握着那根,皱眉想,“这不是越搓越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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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观旻苦练出腹肌和胸肌,并且对身上的毛毛都做了处理后,老婆终于肯窝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允许他到处乱摸。
捏了会两颗小红豆后,他的指腹故意绕着那粉色的乳晕打圈,在冉瓒要抓住他的手时,他迅速地把手掌下移,握住了对方已经半硬的茎柱。
“冉瓒,你自己多久做一次?”杜观旻一边上下撸着,一边压着声音问怀里微微发抖着的青年,“这里的颜色也好漂亮。”
冉瓒别开脸,说:“……每周一次。”
杜观旻说:“固定时间?”
冉瓒点了下头,说:“再放点轻音乐。”
怎么会有人放轻音乐手冲啊!
“对这种事也这么认真,”杜观旻的拇指抵着肉柱陷下去的小孔,搓揉了几下,听着冉瓒的喘息笑了,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努力的后辈。”
冉瓒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后背微微弓了起来,更紧密地贴在了他的怀里。
“哈……杜观旻,你也是我见过的最邋遢的前辈。”冉瓒呼了口气,喃喃说,“脏死了,实在是太脏了……”
“我脏吗?”杜观旻抱住他的腰,把他稍微往上提了些,早就按捺不住的家伙顶了上去,在入口处徘徊着,问,“可以让脏东西进去吗?你帮忙净化一下它的污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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