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麒圣×张泽
-----正文-----
/ 无论是物理侵占还是占有心理都是绑架,他们是共犯,是同谋,是变态与纵容的爱情。/
空荡荡的车库中央放着一把破旧的木椅子,张泽被牢牢地绑在这把破椅子上,眼睛被眼罩遮了个严实。
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无比酸痛,在心里把健身教练骂了好几遍后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分明是被绑了个动弹不得。
他坐在椅子上奋力扭动,试图让眼罩能掉下去点儿。
木椅子晃了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吓得张泽不敢再乱晃,生怕椅子散了架自己的某一处动脉被木头尖儿直接贯穿。
不知道哪儿来的水龙头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漏水,发出的声音在车库里被回声放大,一下一下的像是滴在了张泽心头,刺得他心慌。
张泽闭着眼用力回想自己失去意识前都发生了什么。
前一夜。
张泽在《危险游戏》的最后一次演出结束,剧组自然是要去聚餐庆祝的。不过他一向有些磨蹭,钟嘉诚作为他近期的营业对象十分贴心地等他收拾好才一起下班。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偶遇了一群刚刚看戏的观众,积极配合着签了票根闲聊几句后,他们俩就打车去找剧组其他人了。
司机严格遵守防疫规定,老老实实地戴着口罩坐在驾驶位上认真跟着导航开车。
“我去,这群姑娘们真可以,这么快就p好图发超话了。”钟嘉诚刷着手机,闲聊道。
张泽凑过去看,他眯着眼睛看到一条评论念了出来:“好配俩男的,顺带悄悄辣菜上综艺的前夫哥,最近营业质量真滴不咋地。”
“嚯,东北的吧这!”钟嘉诚笑嘻嘻地说,毫不客气地承认了粉丝点评,“要不说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咱俩这师哥、师弟绝对默契!”
张泽也没反驳,他俩确实挺有缘分,这轮《危险游戏》总算是满足了大家的期待,同门师兄弟演了对手戏。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看见他笑着揉了一把钟嘉诚的脑袋。
下车后钟嘉诚还问张泽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司机怪怪的,张泽漫不经心地笑着问他哪里奇怪?
“他一直从后视镜瞄我们。”
“可能以为咱俩真是一对儿吧,恐同直男遍地走。”
“也是。”
这解释很合理,钟嘉诚便把司机的事儿抛之脑后,拉着张泽进去聚餐。
“等一下,我回个信息。”
钟嘉诚松开手,不小心看到了屏幕,他连忙抬起头目不斜视,像个电线杆似的站在一旁等张泽。
“来,拍个合照。”
张泽拉着钟嘉诚,不等他反应就按下了快门。
“哎师哥,我好像闭眼了。”
“没事,发给你叶哥看的,他问我和谁在一块儿。”
张泽低着头十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
钟嘉诚听到他无比自然的语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嘴提醒他一句叶麒圣对他有点不太对劲。
从他俩一组开始到现在,诸如刚才这样约等于“查岗”的事件已经发生了无数次。
起初,叶麒圣询问的频率还属于“隔三岔五”的范畴内,可能彼时他也在录制节目,忙着排练。
后来,钟嘉诚由于每天都被张泽拉着一起吃饭,因此他被迫观察到叶麒圣的信息已经增长到了每天至少一条。
张泽有时候是回他语音,有时候是拍个小视频。
最近因为钟嘉诚总是在一旁,于是张泽喜欢拉着钟嘉诚一起入镜发给叶麒圣。
好尼玛怪!
钟嘉诚浅浅回顾了一下后,提醒的话瞬间有些说不出来,总觉得有点像周瑜黄盖,自己还是别乱掺和。
“好了,走吧,进去了。”
“诶诶,好。”
钟嘉诚连忙跟上张泽,他这位师哥连房间号是多少都不知道就往店里走。
对,聚餐!
张泽想到这儿的时候后脑勺有些隐隐作痛,他皱了皱眉,眼罩勒得他脑仁儿疼。
聚餐的时候难免要开几瓶酒,张泽好热闹,跟着起哄不说自己也没少喝。
等他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同样是晕晕乎乎的钟嘉诚问他要不要去放个水,他就跟着钟嘉诚出去了。
然后......
“啪!”
钟嘉诚在拐弯处被一个服务员不小心碰了一下把旁边放着装饰的银色圆球撞到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他瞬间清醒多了。
钟嘉诚老实巴交地说要赔钱,服务员说不用,不过还是要带钟嘉诚去一趟经理办公室解释一下情况。
张泽冲着看向他的师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然后就扭过头摇摇晃晃地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
接着发生了什么来着?
张泽死活想不起来,宿醉后的不适感愈发明显,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失去知觉似的,两条腿麻得不行。
忽然有人捏了捏他的腕骨。
卧槽!
有人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这个认知让张泽破口大骂,他真的被吓到了,脏话才说了几句就失了声。
那个人已经顺着他的胳膊摸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张泽大张着嘴像是上了岸的鱼似的努力呼吸着空气,眼罩下的眼睛已经因为缺氧而发红。
对方的手一松,氧气疯狂涌入张泽的肺中。
“妈的,变态。”
张泽调整好呼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哑着嗓子骂人。
对方像是很高兴似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串笑声,阴森又兴奋。
张泽飞速地回忆昨晚的情况,但是他背后的人显然已经等了很久,迈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脚步声在这个环境下十分明显,每次落脚张泽都忍不住心里面颤一下,他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用疼痛来让自己冷静,连咬出血了都没有放松。
对方伸出右手狠狠捏住张泽的下颌骨迫使他松嘴,手指在他嘴唇上用力抹了一把,把血珠擦掉后。
张泽看不到对方舔掉了手指上的血迹的动作,不然他只会骂得更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坐在破木椅子上。
“你是谁?”
张泽现在非常的心平气和,他试图让对方和他聊天。
“为什么绑我啊?我就一小破演员。”
话说出口,张泽觉得不行,万一对方真觉得他身上无利可图,撕票了怎么办?
“不对,我是主演,我们剧组发现联系不上我的话绝对会找我。”
“哥要不这样,我把片酬都给你,你放了我呗!我发誓,绝对不报警。”
对方仍旧没说话,但张泽知道他就站在他面前。
“哥你要是嫌钱少,那我只能说......”
“你真绑错人了,我连综艺都没得上,叶麒圣钱多,你绑他去!”
如果张泽眼前没有眼罩挡着,他一定不会说出这句话——面前站着的男人就是他刚刚提到的叶麒圣。
“哎你能不能给我松松绑,四肢发麻啊,我不会中风了吧?”
张泽还在嘀嘀咕咕,叶麒圣扯了扯嘴角,抬起手拿着把小刀在张泽身上比划一番后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下手点,干脆随意发挥了起来。
“我操,你放开我!”
“滚啊,变态。”
“你他妈离我远点!”
张泽急了,他感觉到这男的拿着刀像是拆礼物一样在拆他衣服。
叶麒圣不想听他满嘴脏话,扯出一块碎的布片直接塞到张泽嘴里堵住。不能说话让张泽更加愤怒,顾不上椅子会不会散架,疯狂扭动身体。
要不是叶麒圣反应快,他的刀尖儿差点就划开张泽的皮肉了。
他显然被张泽的行为激怒了,扯着还没拆掉的张泽的衣领勒住他的脖子,再一次让张泽体验了一把窒息的感觉后,才松开。
他拿刀子拍了拍张泽的脸,示意他乖乖听话。
张泽果然被恐吓住了,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任由自己被对方剥了个精光。
没了衣服阻挡,粗糙的麻绳直接接触张泽的皮肤表面,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张泽止不住地战栗。
叶麒圣轻轻摸了摸张泽的头发,试图安抚他,让他不要害怕。等张泽真的缓和情绪后,他又忍不住拿刀背划过张泽的胸口刺激他。
这还不够,他伸出手从张泽的喉结摸下去。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揉捏胸乳的时候不知轻重,又或者是他故意用力要捏出红痕才满意。
皮肤与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能够让两个人都直观地体会到彼此的意图,叶麒圣感受着手掌下的细微颤抖,满足的同时还有点愤怒。
就这么害怕我吗?
张泽的呼吸突然急促,叶麒圣顿了一下,他的手在鼠蹊部位继续向下。
他知道,张泽很爱打扮自己,连下面都要处理得干干净净。
叶麒圣忍不住低头欣赏这份美景,可他却看到张泽居然因为他的触摸而有了反应。
尽管这是他的目的,但张泽怎么,会这么放荡!
他猛地把刀摔到地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张泽打了个冷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咔哒。”
叶麒圣不再犹豫,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上的金属扣,一把扯开堵着张泽嘴的破布,掏出性器就往张泽嘴里塞。
他的左手掐着张泽的脖子,不太用力却时刻提醒着张泽,他的性命还在别人手里。
张泽没办法,只能包住牙齿小心地含住这根东西,但渐渐的,他从有些被迫变成了主动。
眼罩是个好东西,可以遮住张泽看过来的视线,却也挡住了叶麒圣看过去的眼神。
因此他看不到他染上欲念的眼睛,看不清他自由、放荡的神情。
叶麒圣只能感受到张泽主动伸出舌头从上往下的打着圈儿在给他舔。
哪怕他的阴茎因此而迅速勃起到撑住了张泽的口腔让他呼吸艰难,张泽仍旧十分努力地讨好着他。
叶麒圣逐渐沉迷在这份生理上的快感中,张泽从鼻腔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成功讨好了他。
他的左手渐渐松开,一把抓住张泽的头发想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但张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哪怕他正以十分下贱的方式控制着这个陌生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张泽似乎是沉溺在这份可耻的情欲中。
他不需要叶麒圣威胁他就主动吮吸着男人的鸡巴,用舌尖戳着龟头,甚至在对方用力进入的时候配合着来了个深喉。
叶麒圣被刺激得低喘了一声,他后退两步,抽出自己的性器,眼神晦暗不明地看向张泽。
张泽的嘴唇被摩擦得有些充血,红得艳丽,像个三俗小说里的妓女一样张着嘴向恩客讨要他的精血来饱腹。
张泽像是才缓过来神儿,他缓慢地合上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下嘴唇。
“怎么不继续?”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不稳,还带着点儿颤音。
叶麒圣想就是十九世纪的欧洲作家笔下都写不出这样勾人的荡妇,而中世纪最正直的骑士都无法拒绝这样下流的邀请。
两个人没有多言,叶麒圣解开了椅子上的绳子,但反手又把张泽的手腕换了种方式捆住。
他扯着张泽往墙那边走。
张泽酸麻的腿完全使不上劲,他几乎是贴在叶麒圣的身上被他半抱着过去的。
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根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锁,叶麒圣干脆利落地把张泽的胳膊套了进去,按了下墙面上的按钮,绳子就缓缓上升。
张泽像是影视剧里即将被严刑拷打的犯人一样吊了起来,但他的脚刚好还可以挨着地面。
叶麒圣拿过来一瓶润滑,他把张泽翻了个面儿,将他的上半身按在墙上,使他不得不翘着屁股“邀请”他为所欲为。
墙面冰凉,张泽贴在墙上,乳尖儿都硬得立起来,痒得他忍不住蹭着前面纾解一二。
叶麒圣见状,挤了一手润滑后粗暴地给他草草扩张后就扶着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捅了进去。
“嘶。”
张泽不设防地被他搞了一下,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叶麒圣不在乎他是不是在撒娇喊疼,把他往后扯了扯,伸出手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乳头,性器在里面一顶一顶的,直接把张泽的眼泪操出来了。
又疼又爽。
这还没完,他一巴掌拍下去,张泽的屁股上就多了个红印。
张泽被打得一抖,肠道也跟着缩了一下,几巴掌拍下去他反倒夹得叶麒圣爽到天灵盖。
叶麒圣低低笑了一声,一边用力顶弄着眼前的骚货,一边拍打着骚货的臀肉。
张泽被他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止不住地大叫着呻吟,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好爽!”
“好舒服。”
“主人好会操,要被操死了。”
叶麒圣被他说得愈发火大,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这些话,打屁股的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制。
“痛——呃啊。”
张泽还没抱怨一句,叶麒圣猛地往里操了一下,爽得张泽尾音都变了个调。
叶麒圣不耐烦地一把捞起张泽的腿,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张泽没了着力点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吓得尖叫一声,连性器都有些软了。
“啊!”
叶麒圣故意晃了晃他的腿,吓得他连忙反手搂住叶麒圣,连叶麒圣的鸡巴都夹得紧紧的,生怕自己掉下去。
他被张泽的这番动作取悦到,侧过头舔着张泽的耳朵,一边用舌尖描着他的耳廓,一边往里面喷着他呼出的热气。
他伸出右手摩挲着他的喉结,像是要杀了他,又像是在给他自慰。
张泽被自己的这番想象弄得一哆嗦,叶麒圣看他的后脖颈漫上来一层薄红,耐心地抽插他的穴,直到找到了那块让张泽呻吟声都好听不少的软肉。
叶麒圣的右手握住了张泽的性器,他一边往上顶,一边揉搓着张泽的鸡巴,用指甲刮蹭他的冠状沟,刺激得张泽带着哭腔求饶。
“不行了,太快了,我受不了。”
“慢点儿,求你。”
叶麒圣不用想就知道眼罩下的张泽一定是眼圈红红,眼眶往外溢着泪水,像是被人蹂躏惨了的样子。
不过还差一点。
他不紧不慢地磨着那块软肉操。
张泽忽然感觉不妙。
“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张泽这下是真的在哀求他,急得不行。
“快放开!”
叶麒圣嘴角挑着恶劣的笑,他知道张泽为什么求饶。
从昨天他在卫生间门口把刚从里面出来的张泽打晕带到这里的十几个小时里,张泽都没有机会上厕所。
他不仅更用力地操干张泽,还不怀好意地绕过膝弯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张泽的肚子。张泽越是尖叫,他越是用力按了下去。
张泽尖叫一声,他射了出来,精液挂在墙上往下流,但这还没完。
即便戴着眼罩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甚至想要捂住耳朵。
淅淅沥沥的声音和一抽一抽的性器都提醒着张泽,他被操射了。
不止被操射了精,还被操射了尿。
“叶麒圣你他妈就是变态!”
张泽抽噎着骂他。
他早就知道绑他的人是叶麒圣,但他没想到叶麒圣会这么过分。
见张泽已经识破,叶麒圣咬着眼罩的带子扯掉遮住张泽眼睛的东西,终于开口。
“乖,别哭。”
“我还是喜欢你喊我主人,好听。”
叶麒圣让张泽踩在他的脚上,好伸手去打开吊着张泽胳膊的锁,然后抱着他走到床上,蹲在床边问张泽:“你会乖的?”
张泽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叶麒圣给他解开了绳子,揉了揉他的手腕,说:“趴好。”
张泽乖乖地转身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等着挨操。
叶麒圣看着他的小穴被操熟了似的一片烂红,拿出润滑挤上去,冰凉的液体刺激得穴口收缩了好几下。
他一巴掌拍到张泽屁股上的红印儿,凶狠地说:“谁操你了?嗯?”
“我不在,你就找别人了是吗?”
“没找别人。”张泽一边哭一边说道。
“这么饥渴,下次给你戴上贞操锁把小宝贝儿锁上好不好?”
张泽接连挨了几巴掌,疼得他眼泪都飚了出来,被叶麒圣的话羞辱得更是面红耳赤,可叶麒圣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卵蛋玩,弄得他不上不下的,不得不说着软话求张泽。
“主人操的,只有主人能进来。”
叶麒圣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挺腰顶了进去。
两个人的样子和街边不知廉耻只知道顺从兽性交配的狗别无二样,都是一耸一耸的。
“你扭头看啊,宝贝儿。”
叶麒圣的话夹杂着低喘在张泽耳边响起,他扭过头,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个人交欢的样子。
张泽心想叶麒圣真的是个变态,居然在床边放了个全身镜。
叶麒圣掐着张泽的腰,镜子里清晰可见他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捅进张泽的后穴,还会带出点不明液体。
张泽扭过头不敢在看,呜咽着让叶麒圣松开他。
叶麒圣哪儿会听他的话,进出越来越快,张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肠道更是绞得紧紧的。
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终于,他们占有了彼此。
叶麒圣凑过去在张泽后脖颈上的那块骨头上咬了一口,像未进化的野兽一样给自己的所有物盖章。
从他离开剧组后就和张泽一直没碰面,虽然两个人的聊天没断过,但是隔着手机,叶麒圣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像是抓不住张泽似的,毕竟他看到的图片里张泽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那个同门师弟。
昨天他终于把张泽抓了回来。
“那个司机和服务员都是你对不对?”张泽躺在叶麒圣的怀里问道。
叶麒圣含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手机呢?剧组没人找我吗?”
叶麒圣老老实实地坦白:“我给他们发了消息,说你被我接走了。”
绑架绑得光明正大,张泽被他这番操作搞得哑口无言。
本来他还以为叶麒圣是用他的手机发消息,没想到这男的这么随意。
“你要报警吗?”
“神经病。”
张泽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自己还漏了点什么事儿。
“哎,那我师弟被你弄哪儿了?”
叶麒圣正在玩张泽耳垂的手一顿,低声说:“没事,他也喝多了,送他回你们包房了而已。”
“这么关心他?”叶麒圣不乐意。
“谁知道你这么变态会干什么!”
叶麒圣冷笑一声,他最多就是把钟嘉诚打晕扔在隔壁空着的包厢。他看不惯钟嘉诚很久了,张泽每次发消息都要带上一句“我师弟今天......”的句式,烦得要死。
“你再关心钟嘉诚那我确实不知道会干什么。”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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