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鸣,好烫啊…要死啦。」
当爱液沾染上药剂后,立即被污染成地心涌出的骇热浆流,两颗被小妖置留在深处的跳蛋在与其接触后,有如在堆栈着满屋子火药的库房里,扔进成串炸裂的爆竹,轰然地在花心上喷发出失控横流的熔岩火山。
「把骚逼给我剥开点,我用鸡巴帮妳消消火!」
那根撅得比任何时候都硬的阴茎,在窥探进不住吮合的膣口后,在伴随着我哭泣般的浪啼下,狠狠地贯穿进我的身体深处。
「噫啊啊啊啊!」
原本火烫的浆液在接触到男人性器后,产生了未知的质变,当火山熔岩暴虐喷发后,炽热通红的岩浆漫流大地,经过如暴君般焚城屠戮后,丰富的矿物与雨水被吸收进土壤之中, 在荒芜苍凉的大地上迸发出点点翠绿的生机。
「啊啊啊,好棒啊…。」
「小穴里好舒服…呜呜。」
「再深点,最深处也要搅拌啊!」我哭泣着任由小妖在膣肉里抽插不停。
心里的厌恶憎恨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只要此时膣肉能被龟头狠狠刨掘就好,即便日后会懊恼到后悔莫及也无妨,被男人深深地肏着就是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小妖阴茎上突出的入珠啵啵地刮着阴茎难以抠弄的地带,每拨剔着那一层层致密的皱壁,脚丫子便敏感地蜷缩弓起。
"噗滋、噗滋"
汁水如回光返照的枯井,汲取出一股股清彻的冽泉。
「小璐妳好棒,只要把夹紧小穴,剩下的交给小妖就好。」龙也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一双大手顺着小妖插入体内阴茎的节奏,揉动着饱满发胀的乳球,像在奖励我被别人交合,每深深地贯穿时,抵在花心上的跳蛋让子宫一阵酥麻,我到底是被小妖或是龙也肏?我已无法分清是谁了。
「哈哈哈,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着我的鸡巴。」小妖狠狠地捣了两下。
「呜啊啊,要死啦。」
「还没呢,要死也得尝过这个才能死!」
已经抽插到满脸通红的小妖,在狂摆腰际间随手拿起装盛着露液的小瓶,张嘴衔咬塞盖,啵一声便即盖瓶分离,他啐地吐掉盖头,就着瓶口就往充血胀大的阴蒂倒扣上去,鼓胀胀的女蕾将小瓶给堵得没有一丝空隙,整颗宛如红莓的肉荳瞬间浸润在露水中。
「啊啊啊…拿开,拿开来...啊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声从几近能塞进拳头的嘴里流泄而出,疯狂扭动的腰身释放着仅存的体力,当阴蒂接触到那露液时,原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蒂蕾像被指头大的黄蜂狠狠螫刺一下,在疼痛还未传达到大脑𫓦际,一道彻底掩盖掉形体的庞然巨物轰然矗立,如山峦般高耸入云的蕈状云挟着毁天灭地之势,将我湮没在无边的震波中。
「咿咿咿咿咿咿…。」疲软的腰身竭力地弓动着。
流淌光露液的小瓶泫然掉落,即便浪费掉近半的液体,但仍有一指腹的量被吸收进肌肤里,红肿热疼的小荳勃腾地从覆没的包皮中鹄立着,像株探头的蕈菌伞头迎着风栗栗颤抖,过份敏锐的感官即使被阴毛给挠骚,都释放出氢弹引爆的极致连锁反应。
「哇哈哈,我看妳以后在学校还敢不敢气焰这么嚣张?」
小妖深深地掘着膣肉,手指捻住再也无力承受的女蕾,每干一下全身就痉挛不止,肚皮下的腹肌已经超出负荷而发出哀鸣,但甩着香汗的腰摆仍发疯似的扭动,像尾钓到岸上为了努力活下去的鱼抽搐个不停。
「愈高傲的女人,愈需要有人让她认清自己就是母狗。」
龙也脸上的冷笑愈发灿烂,手掌的力道也愈加粗暴,乳房被紧紧攥在手指间,宽大的手掌如火钳般牢牢地握住不放,雪白的脂球被挤到凸出指缝间,两颗润红的寒梅被晕染成艳红,在众人面前怯生生地颤抖着。
感觉全身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挤压着,有种快要胀裂的欲望在胸腹间累积,如果无法压抑住那股狂暴的海洋,我会被其吞噬到什么都不剩。
「小璐别再忍耐了,妳表现得很棒了。」
「别那么委屈自已,尽情宣泄出来吧。」
龙也毒药般的声循循劝诱着,像只蠹蛾幼虫在苹果里大口蚕食着,最坚定的意志也被啃食到烂如败絮,仅剩臻至完美的外观,如同此刻的我,在白壁无瑕的皮囊下,已经被摧残得靡烂堕落了。
「嗷嗷嗷…我要射啦!」小妖发出狼嘷般的兽吼,猛一绷紧的腰身加速摆动。
「鸣鸣啊啊啊…!」
在被全数歼灭的自尊面前,我发出心如死灰的刺耳泣叫,始终维持张敞的双腿,在抛下身为女人最后的尊严后,像头攀附在树干的袋熊,牢牢缠缚住小妖拱动的腰身,让他憋抑到满脸胀红的浊液,往愈深的地带喷洒而出。
被双腿夹紧的腰脇猛颤,
一下、二下…
数下的顶蹭中,男人罪恶的液体全数奉献进我的体内,
小妖原本就略显瘦削的身体如被榨干养份的枯木般,轰然瘫倒在我的胸脯上,豆大的汗水浸湿仍残有龙也指痕的乳房上,我缠绕在他腰身上的双腿有如失去存在意义,阒寂无声地从他身上滑落,像暮秋时节里从枝上飘落的朽叶,彻底瘫敞成M型大字。
龙也对我露出别有深意地的浅笑,像鼓励又似怂恿,
驱策着我... 只要他的一句话,我将会为了他而与陌生的男人交媾,甚至射精进我的体内。
「我真的不行了。」小妖哑着嗓子道。
扠着摇摇欲坠的身躯,精疲力竭地从我体内退了出来,原本还有手掌长的硬物,如今只剩拇指般长度,瘫软如肉虫早不复见先前的雄风,血液消退后的龟头前端残留着未吐尽的浊浆,像征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抽离身子良久,膣口里始终没流出半滴罪孽的浊液。
「怎么可能?我觉得…射了不少啊?」
小妖犹不死心地剥开膣口,粗鲁地将手指伸进去一阵掏挖,这让药效还未退尽的我,敞着双腿发出无助的泣叫,总算在一阵抠挖后,才挖出了点小匙般的精量,这才幸幸然地作罢。
不知何时,黑蒙蒙的夜空泛起了鱼肚白,
一轮银月也化作朦胧弧纹,消逝在雀鸟的啭喉清鸣声中,经过彻夜未眠的激战,整片海滩上横陈着无数具赤身裸呈的胴体,连疤嘴也搂着璘香学姐双双进入梦乡,学姐那清丽的脸庞上犹自挂着两行泪痕,似乎只有在梦里,她才能短暂地脱离那悲惨的命运。
「璐嘉老师,过来把鸡巴上妳的汤汤水水舔干净吧。」
小妖挺着绵软无力的阴茎举在我的面前,上面沾满了污浊的汁液,散发着强烈的淫糜与精液的腥臭,我撇开脸想要逃避,但他仍不依不饶抵在我的嘴唇上,羞辱的意味不言可喻。
「把你的脏东…咕唔唔。」
抗拒的话还未说完,小妖便径自将那根脏东西强行塞进嘴里,他肆无忌惮的行为令我又怒又惧,怒的是那蔑之如敝屣的态度,根本没将我当成人来对待;而惧的是在他发觉可以任意在我体内射精后,似乎再做其他过份的事,也能被我默许纵容了。
我眼角泛着泪花,寒着一张快欲喷火的脸狠狠地瞪着他。
「这眼神简单像要杀死人一样!」
他的阴茎紧贴在我的舌瓣上,苦涩难闻的精液在口腔中蔓延。
「嘶,别忘了把鸡巴上上下下舔干净!」
"咕唔唔唔!"
「哈哈,我听不清妳在骂什么,
「插在恨不得杀了你的小脸蛋里,嘴巴还含得紧紧的,嘶…这画面真是赏心悦目!」小妖愉悦地捧着我的头,细心感受我口腔的吮舔与温度。
先前与龙也6次马拉松的性爱,早已榨干全身的体力,像是一整年度的运动量全集中在这夜晚浪掷一空。
然后又在药剂的催化下,透支掉一次又一次所剩不多的元气,如今终于来到曲终人散的落幕一景,天空点点泛白的银辉洒落在再无力量支撑的身子上,铺天盖地的睡意如潮水般袭来,如同黑暗中的怪物犹不甘休地嘶吼着退去…
嘴里还啜着小妖的阴茎下,眼皮撑不住地阖拢上来,
"呼呼…"
悠长绵细的呼吸从耷拉的头颅下传来,思绪如褪去的潮水时退时涨,无声无息地从高度绷紧的弓弦中松弛下来。
「嘻嘻,干到睡着了,嘴里还叼着我的鸡巴呢。」
「呵哈~,你们干完啦?我已经睡一会了。」
几道耳熟的嗓音忽远忽近地传来,意识已经逐渐消退,精神弥留在醒转与酣睡的灰色地带,但每拉长一分,大脑距离完全关机只是时间的问题。
「好啦,开苞秀正式落幕,大伙儿想睡的就继续睡,
「学校那边我已经叫校长打点好,我们三个加上璐嘉老师都请好了假 … 大嘴,你找几个女疗师 … 带到 … 别墅去 … 盥洗药浴,身上有瘀青 … 该上药就上药,再按摩 … 尽可能别留 … 痕迹 … 等会你们兄弟俩 … 带去医院抽血,说词就如 … 她男友安排 … 去日本,你们可以 … 放心 …。」
声音到此便嘎然而止,像是无线电失去信号,只留下无止尽的断讯杂音。
在深沉的睡意中,我感觉好像有无数的手臂搀扶并挪擡着我,这辈子从未感受如此甜美的睡眠,仿佛一觉躺下后,就会睡到永远无法清醒。
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开始有着温热的水花朝我淋洒而下,暖乎乎像浸泡在温泉里,温暖的甘霖像浇灌在久旱的荒田上,修护着破损疼痛的部位,数十只温柔的柔荑按摩着过度操劳的肌肉,一点点释放掉如铁石般的紧绷。
当全身逐渐放松到如深陷进一团棉花中时,带着淡淡药味的水花开始涤洗着那处惨遭蹂躏的芳径,温和的药力舒解因破皮与过份撑阖而红肿不堪的膣肉,如章鱼触手般的绕指柔温婉地拨开每处刺痛的皱折,将药水充份滋润其中,在泽润苍生的浇灌下,下体的美田终于逐渐回复生机。
整个人慵懒地任人洗涤搬挪,衣服的触感再次接触肌肤,
鼻腔里短暂嗅闻着消毒水的气味,手腕处传来缠缚的紧迫感,忽然一道扎刺的疼痛传进脑海里,但很快便被睡意给涂抹掉,其间似乎有着关切的嘘寒问暖,但在男孩们油腔滑调的嘻笑声中,所有关怀的声音逐渐被抽离。
电梯大门的开阖声,擎下按键的咔答声,钥匙碰撞的轻脆敲击声 …
啪啦!
好熟悉的声响,旋开时总会有种缺乏润滑的咿啊响,这是我与子川的住处入口铁门打开的声音。
被架起搀扶而艰难地走着,睡梦间的意识被不断干扰,正想挣起疲惫不堪的精神出声抗议,沉重的身子便如颗巨石重重地抛进湖里,深深地陷进我熟悉的床榻上,回弹有度的床下弹簧,床单散发着我与子川共有的气味。
我 … 终于回到了家。
身旁传来充满磁性的男人笑声,是子川吗?明明很耳熟,但又好像不是 …
「睡吧,宝宝安心地睡,梦乡里没人伤害妳,这场梦香又甜 …。」
耳熟能详的摇篮曲传进脑海里,感觉有双大手覆在头发上温柔地抚摸着,意识无法抑止地模糊,所有思绪被一丝丝地抽离,只剩最后横白停滞在屏幕画面里,这一刻,如无止尽的夜晚终于落下帷幕。
「当妳睡醒以后,才是恶梦的开始。」
在画面即将消逝的那一刻,黑屏的屏幕里闪现几行灿白明亮的大字,深深地烙进我的灵魂里:
"遗忘掉今晚所有的回忆,直到再次见证到影像"
"到时妳不会全盘记起,而是一步步回想起与龙也性爱的点滴经过,并烙印住身体所有感受"
"说什么也不能让子川知道,否则他会对不再纯洁的妳弃之如敝履"
"最后,种种能让妳臆测如何被龙也操控的消息,没誊写下来的话,在5秒内会彻底从脑海中遗忘"
意识一丝不剩地飞走了,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叫喊:
「干!脑袋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