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在旁边看的有趣,也不打算开口,就这么看,难得看着表哥和白小姐这么“恩爱”。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萧凤岐直接的说道:“我们两个不需要姑娘,你上一些好酒好菜就是了。”
老宝的眼中划过了然之色,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真是可惜了,这么两个白净的公子了,怎么偏偏有那种癖好呢?
“好,马上就来。”
白玄音突然觉得有些扫兴。
萧凤岐却觉得有些生气。
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僵持了下来。
“表哥,你们两个就不能注意一点儿,这还在外面呢。”
陆长安提醒道。
这个时候,两个人才意识到他们的手还攥在一起。
白玄音快速的抽回了手,耳根红了。
萧凤岐也后知后觉地收回了手,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意。
尴尬的气氛一下就解开了。
陆长安突然觉得有些牙疼,想到表哥和白小姐日后打情骂俏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不行,他也得赶快找一个。
表哥这边都有心上人了,他也不能落后不是。
陆长安下定了决心,回头就去找个漂亮姑娘,他相信,凭他的样貌和家世肯定能够找到一个比白小姐还漂亮的人。
很快老鸨就领着翠儿过来了。
是一个十分纤细的姑娘,长相有点儿小家碧玉,一双眼眸写满了我见犹怜。
不得不说,这倚红楼还真的很会调教人,就这样一个姑娘放在眼前,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是有点兽性的,怕是都想见人压在身下。
白玄音似笑非笑的看向萧凤岐,这样的可人儿,他应该动心的吧。
萧凤岐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倒了杯酒。
顺手还给白玄音倒了一杯,“这酒是果子酒,倒是不醉人,不过也要少喝。”
白玄音一听就惦记上了,浅浅的尝了一口,的确是挺好喝的。
陆长安越看越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过了一旁翠儿的手,“来来来,翠儿,咱们也喝!”
“陆公子,你先喝,翠儿就喝。”
“好,好,我先喝,我先喝。”
陆长安直接一饮而尽,随后翠儿也小口的喝了起来。
两个人就在白玄音和萧凤岐的面前开始打情骂俏。
奇怪的是,白玄音和萧凤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觉得尴尬,也没有觉得想要离开,就是这么单纯的欣赏。
没过一会儿,陆长安就坚持不住了。
他回头看下两个人,两个人像是木头桩子一样看着他,一口气瞬间就憋在了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
白玄音看这俩人玩的应该差不多了,也该是时候办案子吧。
“你叫翠儿?”
“是奴婢,翠儿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白。”
“原来是白公子啊!白公子翠儿敬你一杯。”
说着翠儿姑娘就直接一饮而尽,眉眼还如同钩子一般逗弄的白玄音浑身一颤,好像是被电到了一半。
翠儿刚喝完,突然就感觉到白公子旁边的公子狠狠的看了自己一眼。
翠儿立刻就收起了笑。
这个公子一看就是个做官的,浑身都特别的有气势,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员,说起来她也见过不少朝廷命官,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
翠儿小心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啊。”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来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回答我们就行了。”
萧凤岐公事公办的语气下了翠儿一跳,急忙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回答:“是。”
陆长安一看就有些心疼了。
“表?你也别这么说呀,别吓坏了人家,翠儿你别紧张,他呀,就是说话冷了一些,没有恶意的,一会儿我们问什么,你老实说就行了。”
翠儿这才点了点头,心中越发的害怕了。
能够让陆世子陪同过来的,那一定是非富即贵的。
她在风流场上也有两三年了,也算说会看人的,这陆公子明摆着很去怕这个公子的,也就是说,这个公子比陆公子的位分还要高。
当下越发不敢冒失了。
白玄音有些不悦的看向萧凤岐,怎么好端端的气氛就被他弄成这个样子,没有必要这么的吓人家。
不就是喝了杯酒吗?
“翠儿,你别紧张,你有没有听说过嵩山书院出了命案的事儿?”
白玄音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而且雌雄难辨,让人的心痒痒的。
翠儿一听,脸上就自由的露出了笑意,也不那么紧张了:“原来你们是为了嵩山书院面案的事儿来的呀。”
这两日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嵩山书院有命案的事情啊。
“你能告诉我们吗?”
“翠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翠儿深深的看着白玄音。
这么多年,她在这里还是头一回看到这般白净的公子呢。
这陆世子已经是人间极品了,可是这位公子却可以称为是人间绝品。
果然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啊,如果能够和他共度一夜,那?
想着想着,翠儿便捂着帕子害羞了起来。
这也让白玄音准备问的问题又咽了回去。
她还没问呢,她这是怎么了?
白玄音不明白看向萧凤岐。
萧凤岐也不明白,这个姑娘怎么了?
他自小不亲近女色,对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就更加不了解了。
这个姑娘这样子,莫非是得了羊癫疯?
要不要给她找个大夫看看?
他们两个不明白,陆长安却明白的很,正是因为明白,才十分的沮丧。
表哥也就罢了,怎么连白小姐都来抢他的人啊!
刚刚他和翠儿喝酒,那翠儿可还是有几分不情愿,可到了白玄音这里,那直接上赶子,这么差别待遇他真是够够的了。
陆长安问:“翠儿,你认不认识那几个人啊?”
翠儿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他问的那几个人就是死了的那几个公子。
“见过,有的也接待过,不过自从两个月之前他们就不怎么过来了。”
白玄音眼前一亮,身子微微的前倾:“两个月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知道吗?他们为什么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