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莹根本没觉得他哥哥李宵是个当村长的料。

张扬却觉得这事挺容易：“眼看咱们村就要换届选举村长了，李宵要是在村里干点儿事情，然后再给村民弄点儿好处，当村长还是没难度的。”

“他可以在村里干什么？”李莹真没看出李宵有什么大本事。

“我想李宵可以在村里开一家暖气厂片。生产家庭用的暖气片和采暖炉，通过建立工厂多与镇长贾智勇联系，一起多喝几次酒就能加深镇长贾智勇对他的印象。”只要李宵当了老板，自然就成了贾智勇需要紧密联系的对象。

“可家庭用的暖气要多烧煤，烧水做菜不方便，村民们都不喜欢用，主要还是怕多花钱。”这个时代已经有人开出来了一家一户取暖用的土暖气，但是普及的速度并不快，主要原因还是用暖气取暖要比煤球炉消耗更多的煤，村民们舍不得花钱，觉得用煤球炉冻不着已经不错了。

“用暖气取暖最大的好处是可以避免煤气中毒，人一旦失去了生命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煤气中毒在后世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在九十年代的北方却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每当取暖季开始和结束之时总会有村民对炉火管理不当，死于煤气中毒的消信传来，这似乎是生活的一部分。

“这也没办法，不管你怎么宣传他们也舍不得多花那点儿钱，总觉得倒霉的事不会落到自己头上。”进入冬季学校也曾做过预防煤气中毒的宣传，但效果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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