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阿景。”男人掐着身下青年的腰,两人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顾景的脸埋进被子,后穴火辣辣地酸痛,还没修养好的穴口再次进入了男人粗大的肉屌,黏腻的穴肉裹在茎身上,每一处纹理褶皱被撑平,龟头硬挺,顶在凸起敏感的前列腺点,快感涌来,顾景喘不上气,胸口像是充斥了满满的暖流。
顾景在斯晏清这里住的第二天,男人刚刚从外面回来就扯着顾景的手臂,把他扔在床上二话不说开始做爱。
“滚……嗯啊…”顾景很想骂人,他觉得自己脾气挺好的,但是斯晏清这人专门克他,一看到斯晏清顾景就忍不住地燥。
但是他现在被男人用鸡巴顶着地操,两条腿松垮垮地夹在斯晏清腰侧,眼前水蒙蒙,理智被极端的快感一次次冲刷,顾景揪着斯晏清胸口的衣服,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些混合了娇喘的骂人的话,落到斯晏清耳朵里没有任何生气,反而越发兴奋,兴致越发高涨,把顾景往死里操。
肿起来的穴口肉嘟嘟的,颜色很红,像是被鸡巴操坏了,但是当鸡巴拔出来时,茎身被穴口这一圈格外紧致地刮蹭过,爽得斯晏清背不由得弓起,然后又一次狠狠地把鸡巴凿进蜜穴,里面分泌出的滑液飞溅。
顾景眼尾掉下泪来,他咬着下唇,“哈啊…斯、斯晏清!你就……就是条狗…嗯…”
“我是…”斯晏清眉眼染上了少许粉红,情欲在眼底化不开,他舔了舔顾景的眼泪,嗓音低沉:“阿景的狗。我想起来,阿景之前时不时专门找人换了班,跑出去,就是为了躲我。”
感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说着,沉甸甸的肉棒插在肉穴里,碾着深处那极度敏感的骚点,用力转了圈,微微硬起的肉点被这样刺激的顶干弄得酸涩不堪,大量的快感如同迸溅的水珠,噼里啪啦往顾景脑门上砸。
“嗯啊啊啊!!!!!”身材瘦弱的青年闭着眼睛,反手抓紧了床单,小腿在空中绷直,脚尖颤抖紧缩。
“阿景不要躲我。”斯晏清抽出鸡巴,像刚才那样,循着顾景喜欢的频率又开始操穴。
柔软的蜜穴一开始十分艰难地接纳如此可怖粗大的肉棍,但是习惯了以后,颤蠕着肉壁,裹着鸡巴不松开,当鸡巴插到深处,弹滑的肉壁如同有灵性一般,依附在鸡巴上,嘬起来。
顾景瘫软在床,两腿架在斯晏清肩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男人眼前,他既是感动羞愧,却在一次次快感里沦陷。
斯晏清插得太深,他看到顾景贪吃的后穴,又看了看前头赤裸裸勃起的性器。显然是没怎么试用,即使是充血立起来,颜色也呈现着粉嫩,于后面烂红的肉穴以及在穴里肆虐横行的紫红肉棍形成强烈的对比。
斯晏清眼中闪出微光,一边操穴,一边伸出手,把眼前这根直戳戳的鸡巴握在手里。
“唔啊!”顾景无措地睁大了眼睛,“你、你干嘛?”
他埋头,看到斯晏清正握着他的鸡巴,那粉色的小玩意儿在他手里不断撸动,随着男人极有韵律地撸动,一股复杂却莫名的快感联合着操穴的快感一同袭来。
斯晏清的技术高超,顾景眼看着就快射了,男人却骤然停下来动作。
被抛上顶端眼看着就快到了的顾景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斯晏清将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妖冶的五官漂亮得不似真人。他放下顾景的腿,双手撑在顾景头顶,下腹依旧不停得在穴里猛操,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宝贝,把冰变出来。”斯晏清低声哄着青年。
虽然前面的快感没了,但是后面的快感依旧,顾景抓紧床单的骨节发白,颤抖着声音,问:“为…嗯…为什么?”
“乖。”斯晏清嘬着顾景的下唇,含糊地说:“只要很小一根冰棍就好,变出来,老公给阿景吃大肉棒。”
顾景被斯晏清弄得没办法,他不变,斯晏清就用龟头往脆弱敏感的骚点操,顾景受不了这么刺激频繁的快感,只能抬起手,指尖慢慢汇集一股凉意,一根小拇指粗细的冰棍出现在手掌中。
斯晏清很快接过,他拎起顾景的一条腿,把鸡巴拔出来,从侧边以从未有过的角度插进去,穴口的褶皱眼看着被撑开。一种被填满的感觉又占领了顾景意识的上峰。
小小的冰棍脱离的异能很快开始融化,斯晏清指尖微动,捏着冰棍,往里面注入了大股异能力,以确保好一会儿都不会化掉。
当顾景困惑于男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根冰棍出来时,忽感下体一股冰冷。
难道……
不等他阻拦,斯晏清将冰棍对准马眼,只开了个小口,但是他二话不说,调整了冰棍的角度,将一根都插了进去。
不该被插入的地方猛然进入一根不算细的玩意儿,相当冰,顾景瞬间哑了声,再一想这东西是自己变出来的,顾景顿时又急又气,没办法释放。
斯晏清将顾景捞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胯上,把脱落的鸡巴再次插回那泥泞不堪、糟糕透顶的穴口里。乘骑的姿势总会让顾景感受到极度快感的同时体会没底的可怖感。
主要是因为斯晏清鸡巴实在过分粗长,从后往前操虽然是也是基本上一整根都插了进去,但是乘骑往往因为重力的原因,顾景不得不攀附在男人身上,一旦有些松懈,屁股便更往下坠,他人仿佛坐在鸡巴上一般。
“不…啊…嗯啊…”顾景的声音沙哑,他无力推了斯晏清肩头,却被斯晏清握着手腕在内侧亲了亲,温软的触感令顾景下意识抖动了一下。一些散碎的记忆没有征兆得浮现在眼前。
顾景看到一个男人似乎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腕亲了亲,顾景很努力想看清男人的脸,却发现男人的脸有一团雾气笼罩。
“阿景。”斯晏清低声在顾景耳边轻喃,“不要离开我。”
顾景心间一僵,他想问斯晏清是不是就是刚刚记忆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但是下一瞬,斯晏清胯下猛顶,像要贯穿顾景的身体,穿透顾景的五脏六腑,顾景根本没时间问,就被迫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啊啊啊啊!!!!”
斯晏清下床站起身,青年挂在他身上,他开始往浴室走,每走一步,鸡巴往后穴里进入几分,顾景本就没力气,被这么折磨,抱着男人的脖子尽量使力想撑着上半身让男人的鸡巴稍微抽出去点。
可是斯晏清心眼比顾景多不知多少,他托着顾景臀部的手一松,顾景的身体往下掉了些,刚好顾景好不容易挪了些,这会儿一下子就重新坐了过去,而且更甚得将后穴那粗壮顽劣的肉棍吃得根多进去了些,睾丸牢牢贴在他通红的臀尖。
顾景两眼翻白,就快撑不住交代过去,可是偏偏前面被冰棍堵着,一点融化的意思都没有,鸡巴拼命想射精,他主动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想射了?”斯晏清垂下眼皮,虽然眼底酝酿了些情欲。但多些清明。
顾景难耐地点头。
“那我什么时候射,阿景就什么时候射。”男人轻飘飘地说。
可顾景知道斯晏清这狗不如品性,要想等到斯晏清射,他都快憋死了。于是顾景咬着牙,想自己去把冰棍拔出来。
斯晏清扫到青年的动作,将人放在洗漱台前,让顾景站着,他不再扶着。
没了身后的支撑,顾景先放弃了拔出冰棍的打算,用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
斯晏清在他耳边说:“我什么时候射,阿景也什么时候射,或者阿景有办法让我提前射精。”
说罢,他两只手也撑在洗手台面,将顾景圈在怀里,下面大力操干刚刚又流了许多水的蜜穴,大开大合地操,肉屌如打桩般,频率飞快,动作极其粗鲁在软穴里驰骋。
顾景被操得身体晃动不停,别说是拔前面充当尿道棒的冰棍,就连维持身形平衡都很难,听了斯晏清的话,他甚至将穴里抽动不停的鸡巴夹得更紧。
颤抖的穴肉夹不住速度那么快的肉棒,飞溅的滑液沾在顾景的大腿内侧、斯晏清的腰腹,缠在鸡巴上被操得如同水花般的穴肉被抽出去,猩红穴肉混合在紫红色的粗实肉棍上,画面异常混乱。
前面勃起的鸡巴里插入一根透凉的冰棍,冰棍俨然没有融化的意思,透过被撑开的马眼,精液蓄在一起,几乎翻涌着要喷射出去。
顾景脸上如同红霞,他半眯着眼,眼尾流出汇成股的泪水,津液从嘴角流出,全然不见以往那温润的样子。
但是顾景根本支撑不了多久,他没多久便卸下了全身的力气靠在身后男人身上,敞开腿给他操。
斯晏清很是持久,他把顾景嵌在怀里,在说了那话以后,又将顾景折腾个半死才开始射精,他依言将冰棍抽出来。
白精一下从敞开口的马眼里射出去,顾景前面在射精,后面被男人射精。
射完以后,斯晏清眼睁睁看着顾景软下去的鸡巴又抖了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马眼里淌出来。
顾景完全没有意识了,所以对于自己失禁这事儿没有一点反应。
斯晏清却异常满意,把顾景掂了掂,半硬半软的鸡巴往穴里插了插,才慢吞吞抱顾景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