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打着让她上药的旗号,实际把人拐到床上去了。
接连几日,白天她议事,夜晚和他睡觉,难得安稳了几日,就起程去下一地方。
在去徐州路途上,她分了一支队伍前去西北,调动皇军守卫边疆,稳住军心。
不出意外又遇见刺杀了,但很快就被解决。
她在马车上沉着脸,他以为她担心,拥着她安慰,“别担心,还有我。”
“不,我只是没想到幕后有那幺大手笔培养了这幺多死士,多年筹备才有这样结果吧。不知道朝中魏迟能不能守住。”
听见她嘴里说出别的男人名字,他有些不爽,但还是宽慰她,“守得住。”
她们并没有在徐州落脚,继续赶往潮安。
潮安城外,她留下大军驻扎,自己和祁言进了城。
翠绿盯着易容的祁言,有点担心这半路来的人,但景阳和她表示别担心,乖乖等着观察,等她指示。
祁言在潮安还有一批势力,所以两人很轻易的混进去了。
拒探子回报,潮安知府已经和西南一条船了。
但祁言有自己办法,让知府反水,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什幺协议,一刻钟时间,她们回归大部队,继续往下一站兰州。
途中扎营休息。自从那天睡过之后,两人就同一个帐营了。
寂静的夜里只听得见帐营里烧着的炭火滋滋作响。
越往西南,她越有点不安,心里一直想着如果幕后是乔玉涛,他造反的理由是啥?
他本想让她睡个好觉,见她心绪不宁,捞过她,笑道:“既然睡不着,不如干点别的事?”
她无心吵醒他,但见他醒了,就索性和他讨论起来,“言之,你说乔玉涛造反的理由是什幺呢?”
“从你告诉我西南的动静,我已着人监察他乔府,并无异动。”
“他乔府一族人皆在天子脚下,造反意义何在?”
“瑶瑶,真心造反的人,随便一个理由都能是反的理由。”他摩挲着她的腰窝和屁股。
想想也是,造反的人,哪有那幺多原因。
她还想讨论,奈何被他撩起火了,两人激吻着,她的衣服三两下被他解开,他的衣服还半脱状态,索性祁言自己脱了,然后埋头去啃咬她左边的大奶子,一只手去揉搓她右边的奶子。
她娇喘着,双腿环着他的腰腹,双手摸着他脑袋,也不知道想他近一点还是推远点。
他啃爽了奶子,一路吻下去,双手撑开环在腰间的腿,摆成M字体,直勾勾盯着她的小逼,两指剥开稀疏的毛发,露出娇艳的凸起,凸起连着两瓣微黑的阴唇,他先是两指揉搓她的阴蒂,她娇喘得更厉害,连身体都在颤抖。
他的瑶瑶太敏感了,接着又埋头舔了舔阴蒂,含在嘴里吮吸着,那声音羞得她想扯被子盖住自己,却被他大手一推,被子掉下床。
她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娇喘。
他舔逼舔爽了,松开嘴,两指挑开阴唇,看见满是晶莹液体的粉红的小逼肉和微微张开的小洞口,伸进一指去勾里面的凸起,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勾出越来越多水,他哑着声音,“瑶瑶的小骚逼出了很多骚水呢。”
他再进一指,两根手指去加速抽插,逮着里面的凸起,猛的抽插勾凸起。
她没两下泄在他手里,喷出的淫水浸湿他整只手,他埋头叼住阴蒂,吮吸着,两指又插进小逼,再次抽插起来,猛烈干她的凸起。
快感来得很凶猛,爽得她夹紧他脑袋,双手紧抓着布枕,微微仰起头,露出好看的脖颈和因为隐忍而凸起来的血管。
最后忍不住又泄了一回,她颤抖着身体拼命喘息着。
他大掌摸了摸这又软又多水的小逼肉,满意的笑着跪坐着,分开她双腿,扶着性器缓慢插了进去。
感受到他大鸡巴缓慢进入,她挺起屁股,去接纳他,让他进入更多,插得更深。
他整根没入是顶到她子宫的,起初是很不舒服的,他太长了,她的甬道却不是特别长,将他性器含入,还是会露出三分之一他的柱身。
只有一下一下往里面撞,他才能整个没入。
她忍着子宫被撞击的疼痛感,把腿分得更开,方便他鸡巴全部肏进去。
许是小子宫会认得他鸡巴似的,他肏弄十几下,就肏开宫口了。
他将左腿架在肩上,分开右腿,两手抓着她的大奶子,腰腹用力,紫红的大鸡巴在抽插着她小逼,随着时间过去,小逼里面太多水,鸡巴撞击得水声,小逼会发出“啧啧”声响。
“瑶瑶的小逼真厉害,好多水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鸡巴一直顶她子宫,顶到深处那颗凸起,逮着那颗凸起,拼命干它。
她承受不住,再次潮吹,他没有抽出鸡巴,双手掐着她腰,鸡巴一直顶着那颗凸起,声音也发狠似的说,“真多水,喷多点!”
高潮3次后小逼软的不像话,却没有让他玲香惜玉,反而越发狠得干她。
她的小逼也不干示弱,猛地收缩,夹紧他的鸡巴,想要他缴械投降。
他也没有想到高潮三次后的她还能猛然收缩,差点被她夹射了,他拉扯她的奶头,“夫人快放松些,可是要把为夫夹断了。”
她眼神迷离,欲望写在脸上,只想和他再奔上云霄。
见状,他只好加快速度猛肏她,又是猛亲她,双手用力揉搓她大奶子,听得他们抽插时发出激烈的啪啪啪声响,和她要命的呻吟声。
他直接擡起她腰身,一下一下撞击她,狠狠肏干十几下,精口松了,全部射进子宫去。
事后,他抽出性器,并擦拭干净她小逼遗漏出来的精液,然后躺在她身边。
突然,翠绿的声音从帐营外传来,“主子,五里内发现目标。”
两人对视,她立马先说,“先扣住,一会我再审。”
她等能站起来,走动无异,才和他走出帐营。
据说是小士兵解手发现的乔玉涛,景阳看着浑身是血的乔玉涛,眉头紧拧,让人赶紧医治。
乔玉涛出现在兰州和徐州交接,难道还想着打回潮安?
因为这个变动,整个军队不得不停留。
两天后,乔玉涛醒了,简单意骇交代清楚了。
原来幕后是乔玉涛老爹,从她登基便开始策划,难怪培养这幺多死士。
“那你为何在此处?”易了容的祁言问道。
乔玉涛愣会,立马说,“我因为不愿相信父亲,自愿起兵抵抗卫国,奈何父亲在我身边渗透太多人了,他宁愿不顾我性命,也要一路让卫国大军一路南上,西南已被3万大军占领,另有1万前去徐州一路南上,而忠于我的三千兄弟们皆护送我而惨遭卫国追杀,我也未曾想过还活着,并且遇见陛下。”
“玉涛兢兢业业守护西南多年,不料家父有如此野心,玉涛实在愧对陛下!”
她半信半疑,留人守着。
西南已经丢了,她得拿回来,同时还得回去徐州围剿那一万敌军。之前分了一支分队去西北,留下五千在潮安,余下只有一万五兵力。
她写一封信让人快马加鞭去西北调兵,分五千人回头围剿那一万军队,剩下一万人继续前往西南。
本想她自己回头围剿,最后是祁言替她去,她给他一支手铳,2颗子弹,教他怎幺用。
部署好一切便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