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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骨器师
【30】醉酒
得了空,江北穆走了出去。
高榆找到了他,和他谈起了高剑云。
“他超级无聊的,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厌倦吗?”
“又不止他一个人。”江北穆看着满天的繁星回答道,“又怎么会感到厌倦呢?”
高榆点头,“也是,优秀的人不缺乏追求者,爱情从不会是必需品,爱才是。”
“母皇——!”高月凝从尚舒敏说出要送给江北穆一个美女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太对了。
“你知道我……”
“月凝。”尚舒敏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向胡丽的方向。
高月凝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姐姐……”尚舒敏的眼中竟然有了泪花,她坐在胡丽身边,越看越高兴。
黄冒知道这里肯定没有他的聊天余地,他就离开了,这种人多的场面,他也是偶尔才会喜欢待得久点。
“嗯,你没看错,我就在这里,在你安排的宴席上。所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胡丽每次开口就像是启动了列车的开关一样,语速快得没边。
“姐姐,我……”
尚舒敏拿出了玉佩,又摸了摸胡丽的脸。
“我就说你不适合待在这个位置上,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要是听了,我会和你绝交吗?你要是听了,你现在会看起来要哭一样吗?”胡丽给了她一块手绢,“拿去擦擦,哭得丑死了。也不知道你的孩子们会不会嫌弃你。”
原本,她们是一对很好的朋友,整天形影不离。直到尚舒敏入了皇宫,一切都变了,她的野心越来越大。手上沾的血也越来越多。
胡丽早看出了她不适合这个位置,多次劝过她,可她就是不听。
最后,胡丽和她断了联系,尚舒敏只能每天看着曾经那块,记录了无数个美好瞬间的玉佩,来回忆过往的快乐。
“我……”尚舒敏的泪没有流出来,早就在心里蒸发了。
“姐姐,我不后悔。”
“不后悔是好事,我也释然了。就像当初,我劝了你多少次?你次次都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让你去了。”
尚舒敏抱住了胡丽,忐忑不安的问:“姐姐,我们还能……还能和好吗?”
“当然,我从来没有把绝交当真过,你在我心里永远都不是一个女皇,也不是一个有了三个孩子的母亲,而是一个才刚刚长大的少女。”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去找你,你为什么也不见我?”
“我很忙的妹妹。”胡丽的眼神开始乱瞟,“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徒弟,就是救你的那个小英雄!他可帅了,也可聪明了。”
提起徒弟,胡丽立刻有了满满的活力。
“恭喜你,但……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行。”
胡丽摊牌,“我是害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尚舒敏把她抱得更紧了,感动的说:“姐姐,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的。”
胡丽有些勉强的笑了。
她想:这样骗她真的好吗?可以,我承认我确实是忘了这件事情,什么时候吵架的来着?无所谓了,都和好了,也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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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磊发现了独自吹着晚风的江北穆,他手中拿着酒杯,红唇轻启,眼中满是迷人的星光,月亮柔和的落到他的身上,像极了优雅又高贵的王子。
“小穆,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荆磊搂住了江北穆的腰,轻轻一揽,顿时,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荆……荆磊?”江北穆有点喝醉了,他的手一松,酒杯掉落在地,甜美的液体洒了一地。
“小穆,你喝醉了。”
荆磊把江北穆打横抱起,带了回去。
江北穆睁开眼一看,却看见了脱光了衣服的荆磊,床上放了四样东西,分别是蜡烛、小棍、鞭子还有枕头。
“小穆,我渴 - 望被你占有。”荆磊跨坐在江北穆的腿上,挑 - 逗的用后 - 庭蹭了蹭江北穆的私人法杖。
荆磊对体位不感兴趣,但是他有看过相关的书籍,了解了一些 性 知识。
江北穆的手往荆磊身后探去,摸到了一片湿润,荆磊的后 - 庭饥 渴地含住了江北穆的手指。
“小穆,我都准备好了,快进来。”
荆磊的手摸向江北穆的私人法杖,青涩的撸动,等有了一定硬度后,他抬起身,贪婪的含住了江北穆的私人法杖。
私人法杖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那种感觉很奇妙,身心都有着从未有过的放松,全身都在散发着热量。
“小穆,舒服吗?”荆磊关心的看向江北穆,却发现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冷酷又清明,带着迷人的危险感。
“哈……”
江北穆顺手拿起了小棍,把它放在了荆磊的小兄弟口中。
“唔!”原本还在享受江北穆喘声的荆磊,立刻被疼得皱起了眉,他的小兄弟却更加的精神了。
荆磊用手托住了江北穆的腰部,主动迎合着他。
“荆磊,这都是你准备的东西?”江北穆拿起蜡烛,借了一旁蜡烛上的火。
他把蜡烛倾斜,蜡油滴在了荆磊的身上。
“啊!”荆磊惨叫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江北穆,着迷的和他接吻,“是的,我亲爱的小主人,你是否满意?”
“差得远了。”
江北穆痞气一笑,吹灭了蜡烛,他拿起了鞭子,套在了荆磊的脖子上。
“愿意为我去死么?”江北穆随口一问。
江北穆并不沉迷于这种欲 - 望里,只是觉得这像是娱乐一样,有也好没也好,都无所谓。
“永远愿意,只要你希望我那么做。”
荆磊的手摸上了江北穆的背,把身子贴得更近,头稍微一偏,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的小主人,只要你一声令下,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去完成。”
江北穆笑了,他手上一用力,鞭子就勒住了荆磊的脖子,对方张着嘴,渐渐失去了大量的氧气。
荆磊的后 - 庭更加激 - 动地含紧了江北穆的私人法杖,江北穆只觉得那块湿软的地方,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都很色 - 情的吞吐着他的私人法杖。
江北穆松开了鞭子,重新获得了氧气,荆磊大口的呼吸着,他的脸都变白了。
“看你表现。”江北穆拽住了荆磊的头发,往后一扯,他的身子往前一送,全射在了荆磊体内。
“咳咳……”
荆磊不自觉地夹紧了后 - 庭,江北穆把软下来的私人法杖抽离的时候,荆磊还不舍地挽留着。
事后,荆磊温柔地抚摸着江北穆的头发,又吻了吻那红润的嘴唇,然后起身去洗澡。
他走路的姿势很正常,但有白色的液体从他的股 间流出,迷醉地渲染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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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沉默),我写肉好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