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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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卑贱,却偏偏遇到了那个高贵的男人。
阴差阳错,她不幸沦为男人的玩物,那一夜,男人位于法国面积八千万平方米的城堡里,她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面积八百平方米的大床上,黑色的秀发铺平,动人的曲线婀娜,脚步声缓缓传来,男人逼仄的怀抱强势袭来。
她娇喘一声,轻声说道:可以给我的好朋友冰棒一张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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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宁宁又不是第一次被肏子宫了,怎么怕成这样,紧得根本插不进去。”
解游用温柔的声音哄着柯宁,却也无法掩饰他正试图做多么恶劣的事情。
柯宁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解游在床上太喜欢折腾人了。
半硬的绒毛折磨着通红的穴眼,挑逗痉挛的穴肉,整只雌穴被暴奸,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幸免,传来尖锐疼痛的同时,又被钻心的瘙痒和快感折磨得欲死欲仙。
解游本来就持久,被羊眼圈限制着,更是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在穴口啪啪拍打,穴口白沫横生,恨不得把根部也塞进去,如同一场虐刑,本来就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更是又疼又麻。
阴茎硬得发烫,雌穴的每一寸皱褶都被彻底抻开,饱胀的感觉让柯宁手脚发软,脚趾蜷缩着在男人身下哀鸣,身体被快感刺激得哆哆嗦嗦地打着颤,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滑得一塌糊涂。
柯宁甚至觉得就算阴茎现在拔出来,他的穴口也根本合不上。
明明已经残暴到近乎将柯宁折磨得昏厥过去,那根狰狞的东西却还不知足,试图侵犯娇嫩的子宫。
“羊眼圈肏得很舒服吗?宝宝哭得好可怜,就跟被我破处那晚一样,一直哭着喊疼,却第一次挨肏就被干得潮喷了。”
“不要……”
柯宁可怜地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将鬓发染得湿透,他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东西进入到宫腔,是怎样刻骨铭心的折磨,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在这场性爱中被肏得彻底昏过去。
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撑开逼眼,羊眼圈的绒毛更是从穴口蹂躏到子宫口。
整只女穴被鞭笞得发麻,只知道汩汩地喷出淫水,沉浸在潮吹的快感中,根本无力抵御侵犯。
“啊啊啊……!!”
性器终于凶悍地捅开了宫口,羊眼圈刚一进入,就折磨得宫腔几近抽搐。
“饶了我……呜呜……子宫真的不行……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好过分……子宫好痒……呜呜……好舒服……”
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出,撒在怒张的龟头上,爽得解游倒抽了一口凉气。
“宝宝怎么又是这样,刚插进来就潮吹了,未免太淫荡了。”
他短暂地停下,怜爱地亲了亲柯宁殷红的唇,
“现在就哭成这样的话,被肏到失禁的时候可怎么办?”
雌穴被性器钉死,柯宁只能无助地床上小幅翻滚,连臀肉都在细微抽搐,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艳色逼人,他就是用这副模样,在床上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痴迷。
解游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水性杨花的荡妇!”
他只给了柯宁很少适应的时间,阴茎便残忍进犯。
柯宁双目发直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小腹被顶出龟头清晰的形状,生怕下一秒就要被那根阴茎捅穿肚皮。
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抽插逼得摇摇晃晃,羊眼圈蹂躏宫腔,瘙痒,疼痛,酥麻,和凌驾于所有感官之上的欢愉,宫腔抽搐着紧缩几下,再次喷出淋漓的汁水。
柯宁连哭得连颧骨都染上潮红,小脸都沾满泪痕,手指扭曲地在床单上乱抓,整个人狼狈不堪。
解游叹了一口气,“怎么哭得这么可怜,你勾引了这么多男人,而且我们都对你这么凶,不是早就该习惯挨操了吗?”
阴茎顶在宫壁,羊眼圈一次次地刮弄,柯宁几乎被强制地再次攀上高潮,汁水失控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只是这次的感觉格外不同,除了不受控制的淫水,还有可怕的酸痒从下体传来。
柯宁僵住了,脸上晕开难堪的薄红,愈发艳丽。
他的阴茎被绑着,从涨得通红的根部紧紧缠绕,整根性器都被限制,只能颤颤巍巍地抖,小孔挣扎着翕张,却无法射精。
“唔……叔叔……”柯宁可怜兮兮地抓住解游的手臂,“叔叔……放开我,等下再继续好不好……宁宁,宁宁想去厕所,要尿了,叔叔呜……”
阴茎被绑得一滴都流不出来,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却隐隐发烫,脑子里有一种可怕的猜测,柯宁咬着唇,又怒又惊,眼泪扑簌簌地掉。
解游挑眉,“不是叫解游、混蛋吗,现在喊什么叔叔?”
“想尿就尿出来,叔叔不会嫌弃你的。”
解游抱着柯宁,不容挣扎地奸弄他,柯宁被肏得意识模糊,唇角还淌着口水,尿意越来越强烈,可阴茎却根本无法宣泄,哭得近乎崩溃。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湿润。
柯宁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腿间,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孔,正淅淅沥沥地流出近乎透明的液体,伴随着陌生的淡骚味。
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果然是当不得真的。刚刚还说着不嫌弃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往他的阴蒂扇了一巴掌,
“骚货,被肏得漏尿了。”
被羞辱的难堪让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恼怒地骂他,“解游!”
“我在。”
“乖一点,做完我会补偿你的。”
解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宁腿间的美景,阴茎每抽插一下,那个小孔就不受控制地失禁,“哭什么?宁宁被干坏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过准备好的小塞子,一点点地看着它没入了女性尿孔。
淅沥的尿液被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感。
那个小孔从来只是摆设,连被触碰都极少,柯宁睁大了眼睛,今天才知道它这么敏感。
“啊啊啊……!!取出去,不可以插的,尿孔不要碰呜啊……滚!!
他仰头发出崩溃的尖叫,钻进骨髓的酥麻,彻底瘫软在床上,却依然能感到让人手足无措的快感。
“不要……”柯宁狂乱地摇头,手指哆嗦着往下身探去,狼狈地试图伸进尿孔里,将那枚小塞子扣挖出来。
他的手指抖得厉害,身体更是被操得摇摇晃晃,反倒将塞子更往里推了进去,随着解游的肏弄,塞子进出不停,却怎么都取不出来,倒像雌穴尿孔也挨了一顿残忍的肏弄。
“呜……”他哽咽着,像是被欺负到极限的小动物。
“宁宁乖一点,做完叔叔就帮你拿出来。”解游敷衍地哄他,下身却在贪婪地实施侵犯,
“叔叔爱你,怎么可能忍住不弄你,说了会肏到你失禁的,舒服吗?”
柯宁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和解游上床,每次都像一场残酷的淫刑,手段狠得让他心惊胆战,偏偏又止不住惊人的快感。
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或是溺毙在过于强烈的高潮里。
“身体这么娇,男人倒是勾引了不少,以后被轮奸的时候受得住吗?”
解游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和凉薄的心不同,柯宁的皮肤又软又嫩,带着让人心软的温热。
小孩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儿,下身却仍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解游笑了笑,夸了他一句,“宁宁好乖。”
柯宁哭得一抽一抽地,不想搭理这个人,明明是求着当他的情人,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笃定自己能被他哄好。
出于政治因素,纪深和辛左下榻在同一家酒店。
辛左出门就遇到了在茶歇处好整以暇喝咖啡的纪深,他仿佛知道辛左会出去,刻意地在这里等着。
两人向来不和,这次他居然主动和辛左打招呼。
“你是要去接宁宁吗?”
辛左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的意思。
纪深却不依不饶,“现在就去吗?这个时间可能不太方便。”
纪深笑得善解人意,说出的话却针锋相对,“他现在应该和我舅舅在一起,他们那么久没见,大概是在做爱?要不你先打个电话让他们分开吧,不然被你捉奸在床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辛左的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纪深却仿佛全然没有察觉,“你知道的,他是柯宁的第一个男人,总归是有些不同的。柯宁说结婚了也可以继续养着解游,让他给他当情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毕竟是第一个男人,又来得比我们都早,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啊……”纪深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抱歉地看向辛左,“我忘了宁宁还不一定跟你结婚呢?他跟霍泽浩感情也挺好的,毕竟霍泽浩为了他守了这么多年边境,宁宁那么善良的,肯定会感动,他前阵子也第一个就和霍泽浩做爱了。”
辛左笑了笑,“这么关心我和宁宁的感情生活吗?那我们结婚的时候可不能忘了给你发请柬。”
纪深唇角的笑意僵住,面色也变得森冷,语气却依旧轻柔,喃喃地低语,“我只是羡慕你罢了,我什么都顺着他才能留在他身边,而你甚至还有余力指责他出轨。宁宁不喜欢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思来骗我呢,真是欠教训。”
辛左看着他森冷又压抑的表情,敏锐地觉得危险,
“离柯宁远一点。”他警告道
纪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本事,就管好柯宁啊。你对他凶一点,说不定他就会乖乖听话了。”
或者对你日渐厌烦,选择来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