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因神与你我同在
路人出没注意,无关人员速速撤离
-----正文-----
“是祭司大人!”
“奥利文大人来了!”
“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日安!”
“太好了!卡莱因神保佑,快让大家都来!”
位于边界的小村庄拢共只有十数户人家,站在插着代表界碑的、被腐蚀了大半的木板的泥泞的路口,轻易就能望到村庄的尽头。甫一露面便被惊喜的人群围在中间,格外受人爱戴的圣堂祭司奥利文耐心地回应着众人的问候,与透着青草般旺盛生命活力的草绿色发丝相同颜色的绿眸泛着温柔的笑意,丝毫不在意原本洁白无瑕的袍边沾附的污泥,随着一名神色焦急的农妇走向一座破漏的茅草屋。
“感谢真神!奥利文大人,一定是慈悲的卡莱因神听到了我们的祈祷,派您前来拯救我们!这次我们有按照轻重缓急排好顺序,一定不会再让您额外忙累……请您先看看巴铎!”着急的农妇眼中泛着泪光:“巴铎在圣堂上一次信随的选拔中落选了,回来后一直郁郁寡欢,我知道这对他打击很大……但是……”被繁重的农活磋磨得格外粗糙的双手紧张地攥着污渍斑驳的围裙,农妇小声道:“虽然失去近距离沐浴神光的机会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呀……”
“真正感到无助的人,必会得到神之怜悯。莫莉,不要哭了,巴铎在圣堂读书时非常刻苦,我相信他能够完成神明对他的考验,请交给我吧。”安抚好了焦急的农妇,白袍祭司弯身走进棚屋。
原本躺倒在床心如死灰的、明明还未成年却显得暮气沉沉的黑发少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无神的双目射出惊喜交加的光彩:“祭、祭司大人!我——”
少年似乎想起来,但是许多天不曾好好吃饭运动的身体一阵眩晕重又瘫回床上,白袍祭司并没有取笑或是苛责他的自暴自弃,而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黑发:“神保佑你,巴铎,告诉我,你要如何才能振作起来?”
被如此直接地询问,原本有些窘迫的少年被敬爱的祭司大人用鼓励的目光注视着,纠结了数日的情绪已经压抑到了极致,如果祭司大人再不出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少年这样想着,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道:“祭司大人,我明白自己落选是因为别人比我更加优秀,我只是担心……担心我们村庄没有一个人被选上,以后是否还能得到神的垂爱,您是否还能偶尔来看看我们?一想到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与您……我、我们……我们大家都很害怕和伤心!”
“慈悲的卡莱因神不会放弃祂虔诚的信徒,巴铎,”奥利文剔透的绿眸轻眨,单手解开罩在肩膀的白色披风,垂顺的布料如水银泻地,露出披风下圣洁轻透点缀着翠绿宝石的祭司袍,将眼眶发红的少年轻轻揽在裸露的胸前,将穿着金链的粉嫩乳头贴近他不住吞咽口水的嘴边:“来吧,像之前那样做,不要担心和害怕,你们永远都是卡莱因神怜爱的子民……”
“祭司大人!”少年感动地虔诚地向神告解,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那微微硬立的乳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咂咂的水声和着鼻音,伴随金链被牵动的细碎声响泛着涟漪回荡在光线昏暗的棚屋中。
“别急,巴铎,好孩子……这边也可以哦。”白袍祭司轻喘着双手托胸,将两边乳头轮流喂进黑发少年的嘴里,上身交错的金链在细嫩的皮肤磨出淡淡的红痕。
少年急促地喘息着,手颤抖着伸下去解开裤带露出青涩的、已经开始滴水的性器,湿润的眼睛依恋地望着温柔的神之眷属:“可以吗?奥利文大人……”
“当然,巴铎,用你的努力向神展示你的决心,神会看到的……”年轻的绿眸祭司两手扶着漏出干草的粗糙的床沿,覆着轻透贴身的白色丝裤的修长双腿分立,后方被特意剪裁裸露的部位泛着纯稚的嫩色,被少年迫切又虔诚地用坚硬的龟头抵住,浅浅地刺探了数下,接着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
“唔!……好孩子……就是这样……”
“啊!哦……祭司大人……祭司大人!呜……神啊,感谢您……恳请您眷顾您的子民……”
“好孩子……尽情地、使用这里……向神传达你的心声……唔、唔!就……就是这样……”
绿眸祭司配合着少年的动作不断向后摆臀,受到鼓励的少年咬着牙奋力地挺身戳刺着,肉体拍击的清脆声音疾速地响成一片,一直守在屋外的农妇听着里面少年的粗喘呻吟,欣慰地擦了擦眼泪,跪在地上低头衷心地祷告,感谢慈悲的卡莱因神将善良博爱的祭司派来帮助他们——
一刻钟之后,屋里的声响渐渐消了下去,没过多会儿,身着圣袍的祭司行将出来,褪去披风后裸露出的白皙肌肤在日光下泛着耀人的柔光,两颗乳头被充分吸吮得红肿挺立,行走中两腿间缓缓流下一条蜿蜒的细细湿痕,他缓步走到依然跪着的农妇身边慈爱地轻拂了一下她的头顶,道:“莫莉,起来吧,拿些食物和水给巴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感激您!神与您同在!祭司大人!”名叫莫莉的农妇面上终于露出真心实意的开心笑容:“请您放心,我这就去!您快去看看老亨利吧,他的状态比巴铎也好不到哪去了……”
白袍祭司点头应下,顺着小路去寻农妇口中的老亨利——这村庄里唯一的木匠——圣堂祭司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到下属的辖区游历,传播神的福音,这使得他对村庄的每一户人家都有着一定的了解。
轻敲了敲面前的木门,得到回应的奥利文推门而入,屋子里特有的、属于老年人的清苦腐朽气息被圣堂祭司脱俗清新的生命活力驱散,戴着老花镜弓着背正用锉刀雕刻木纹的老头膝盖上盖着一层粗制的狼皮,见到来人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祭司大人!……咳、咳……您、您来了……咳咳……”
“我来了,亨利。”眼前的老人双目比起上次见面浑浊了许多,深陷的眼窝中瞳孔深处透出压抑的对于生命力流逝的恐惧,奥利文目中流露悲悯之色,缓步上前阻止了老人起身的动作,单膝跪地,一手从狼皮下探入老人的腿间轻柔地抚摸:“亨利,我感受到了你的恐惧。不要害怕,虔诚的信徒终将被召回永恒的神国,无论是你,还是我……”
“祭司大人……咳咳!咳!咳咳……感谢您……”
老木匠弓着背坐在炉火旁,两条骨瘦如柴的腿向外张开着,腰腿处盖着的只经过粗糙硝制的狼皮褥与腹部的缝隙间露出几缕草绿色的柔软发丝,随着圣堂祭司深埋在狼皮下的上下起伏的头部动作轻轻地搔刮着老人的皮肤。老亨利咧着嘴断续地发出沙哑的粗喘,两只手忍不住抱住年轻祭司的头向上耸腰,嘴里喃喃念诵卡莱因神之名。
被柔滑湿热的口腔唇舌充分包裹抚慰的苍老阴茎主动在年轻祭司的口中抽送,逐渐加大的动作使本就摇摇欲坠的皮褥在一次深顶中彻底滑落,绿发绿眸的圣堂祭司白皙精致的侧脸被老人的龟头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他吐出被唾液滋润得滑溜濡湿的苍老男人的性器,嘴唇贴着它面上露出一丝笑意:“慈悲的神明给了您足够的时间向您熟悉的一切告别,亨利,珍惜当下,然后安心地追随圣光吧。”
“感谢神明,感谢您,奥利文祭司……”老人双眼的阴霾消散,扶着自己不住流水的性器重新插入年轻祭司的口中尽力摆动起腰:“感谢、感谢您……感谢万能的神……我、我将奉献自己的全部……噢、噢……请您、务必全部接受……!”
随着一记竭尽全力的顶入,老人枯瘦的双手按紧年轻祭司的头贴到胯间,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数下,终于力竭地瘫在凳子上艰难地喘息着,嘴里念诵细碎的祷词。
将老人射出的稀薄精液尽数咽下,年轻祭司用舌头轻轻舔舐眼前已经垂软耷拉在老人腿间的苍老物件,吮净上面残留的体液,湿润的绿眸温柔地注视着它:“您的虔诚信仰会为您带来永恒的宁静,卡莱因神与你我同在……”
***
移到当空又缓缓西斜的日光倾泻而入,相对于其他农户家中的破败,这间房屋较为整齐结实的陈设显示屋主的生活境况明显好了许多,此时,靠近灰墙的实木床铺不住晃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原本铺平规整的麻布床单大半拖在地上,与半片光滑精致的金边白色绸布扭缠在一处。
“祭司大人!……请您、噢!请您指引我们,您、的回应至、至关重要!您感受到、噢!噢!感受到我的决心和热忱了吗——”
身量高大的农夫赤裸的后背有大量的汗水从被日光暴晒成焦麦色的粗糙皮肤上滚落,同样被汗水覆盖的健壮的臀部用力绷紧耸动着,发奋猛击身下几乎全裸的绿发祭司大张的双腿间湿润滑腻的密处,与同样深埋在此的另一根与自己尺寸不相上下的阳具不甘示弱地你来我往,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在毫不节制的动作间带出大量粘稠混合的液体。
“嗯、嗯!你的……信仰、非常的……非常的坚定!啊、啊……非常的……灼热……”圣堂祭司袍轻透的下衣腰扣大开,被潦草地翻卷着褪至两侧膝窝,年轻祭司的双腿被农夫扛在肩膀,套着锁精环的颇有分量的性器笔直地竖立着,颜色鲜嫩的龟头一旦有透明的液体溢出就被农夫迅速吸吮舔去,换来湿热肠肉对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更殷勤的招待和挽留。
“我也是、我也是!祭司大人,我对卡莱因神的忠诚日月可鉴!请您务必向……噢噢……务必向神明转达……”自下方将年轻祭司单手搂在怀里的男人涨红着脸奋力向上挺胯,另一手不住地揉捏怀中人饱满的胸肌,粗糙的手指捻住早已充血红肿的乳头磋磨拉扯,引起对方一阵阵难耐的战栗与低吟。
“呜……嗯……啊啊……神、会从本相……唔!唔……辨别众人……不会被……只言片语蒙蔽……”
“呼、呼……母亲认为我们……不够虔诚!请您指引我们……”
“就……像这样,尽力展示你们的……诚意……”年轻祭司的绿眸湿润,淡色的嘴唇开合吐出声声轻吟,一手轻柔地抚摸身上农夫粗楞楞的褐色头发,另一手与身下的农夫十指相扣紧握在一起:“与我一起……向神告解……唔!唔!就这样、就是这样……啊、啊!……继续……啊……”
十根白皙丰润的脚趾随着体内软肉被两根粗壮的男根交替戳刺而不断地曲张,被撑到极限粗鲁对待的甬道难以承受地阵阵痉挛,穿过乳头的金链被三人快速的磨蹭耸动不断拉扯,尖锐的痛痒让白袍祭司哼出甜蜜的鼻音,受到鼓励的两个农夫头涨脸热地咬牙发力,恨不能将自己的两颗阴囊也塞进那不断蠕动吞咽的湿滑神路以显示自己的诚心。
“祭司大人……我……我已经到了极限了!”下方的农夫粗喘着呻吟连连:“要、要出来了!请您……噢!噢!请您收下我全部的诚意!!”
“我也!……噢……噢噢噢!祭司大人!全部!全部都献给您——!!”
“呃——!”被两根热楔捅进深处强劲地喷射,奥利文翠绿的双眸蓦地睁大,汗湿的、线条柔和的面庞泛起动人的红晕,被锁精环控制的性器不同于两个农夫仍杵在体内断续射精的阳具那样能够酣畅淋漓地发泄,积蓄已久的浓白精液从顶端溪流般汩汩流出,蜿蜒没入三人紧密贴合的部位,高潮的激爽快感让年轻祭司的祝福带着无比欣悦的颤抖尾音,传到等候在屋外的众人耳中。
“啊啊……!愿神——保佑你们——~”
须庾,两个农夫系好裤带昂首挺胸走了出来,向众人展示自己胯间潮湿的痕迹,骄傲地宣布自己是被奥利文大人赐福过的人,是仁慈的卡莱因神忠实的信徒!
“母亲!您看!这次是我们得到了奥利文大人的赐福!您就不要再责备我们了!”
“卡莱因神在上,”年迈的老妇双手交握在胸前激动地低诵一声,“感谢祭司大人,这间屋子就当作祭司大人本次驾临的告解室吧,我和阿尔莎来为祭司大人做相应准备,你们去通知大家!”
一些需要祭司大人专门处理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这一天里剩下的时间便是圣堂祭司聆听信众告解、收集信众诉求,待返回圣堂向上转达的过程。
村庄的女人们早早叮嘱好自家的男丁这一次该与祭司大人沟通些什么,待得到告解室已经准备完毕的消息便飞快地通知一边忙碌一边等消息的男人们,有的能立刻放下活计赶去,有的只能等忙完手上的工作才可以,女人们则没有这种烦恼,她们穿着尽量整洁的衣裙,跪在家门前面对告解室的方向低声赞颂仁慈的神明,祈祷祂垂爱众人,让大家的日子能够不再那么艰难。
规模不大的村庄需要告解的成年男性也达到了十八人,老人们上了年纪基本都在家中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所以也基本是到的最早的一批,大部分青壮只能规规矩矩地排在后面。
屋内,年逾六旬的老人被自家女婿搀扶着直起身退出年轻祭司的身体,抖抖索索地系好裤带送出门坐在凳子上缓了一会儿。他是特意来告诉祭司大人家中女儿出嫁的好事的,得到祭司大人的祝福后也就心满意足了,留下女婿向祭司大人告解,老人拄着拐杖赶快回家与老伴分享圣洁仁慈的祭司大人对他们一家的祝福。
每个人告解的时间有限,可以提前结束但不能拖沓,老人的女婿也是一位老实的庄稼汉,他敬畏地向白袍祭司低头问好后便在对方摆好姿势后小心翼翼取出塞在对方后庭的肛塞,抓紧时间扶住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唔!奥利文大人!我有罪,我向您忏悔……”老实巴交的男人苦闷地低声诉说道:“我与卡玛拉刚刚结婚,我们都想赶紧要一个孩子,但是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每次与她在床上的时候……我只能、只能想着您的样子才硬的起来!我觉得这是对卡玛拉的不忠!是对神明的不敬!是对您的亵渎!呜呜呜……我到底该怎么办?!”男人一边呜呜小声哭着一边耸胯顶撞,粗糙的手指勾住近乎全身赤裸的祭司上身交错的金链小幅度地摇晃,引发那已经紧紧吸附住自己的肠肉更加热情的包裹。
“啊~啊~唔……”胸口传来的刺痛和下身不同于刚才聆听老人们告解时的充盈饱涨让奥利文不由得低吟连连,他将双腿向两边更加分开,双手攀住男人结实的后背不住爱抚,劲瘦的窄腰有力地配合对方摆动,沾染情欲的温柔嗓音略微沙哑却依然平和:“富伦,不要过于自责,你会想起我正是你心中时刻感念神光的证明,也许你应该将这一切坦诚地告诉卡玛拉,共同沐浴神恩,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
“是、是这样吗?真的吗?——对不起!祭司大人!我并不是质疑您!我只是……太高兴了!呜呜呜……感谢您!奥利文大人!我愿尽我所能地服侍您!!”男人又惊又喜,纠缠数日的烦恼就这样被轻易化解,他能做的就是更加用心、更加卖力地晃动自己的腰部,用兴奋昂扬的阳具尽力取悦身下柔韧美好圣洁的肉体——
男人们有秩序地排着队,排在下一位的人为了节省时间提前解开裤带拎着裤腰,等待屋里人结束告解便赶紧走进去,或是忏悔或是寻求解惑或是诉说近日来一些家中好事,用不同的姿势与圣堂祭司交合融溶,在得到需求的答案后彻底献上自己储藏的精华以表谢意,为祭司大人重新塞好肛塞再离去。
此时,翠发绿眸的年轻祭司刚刚开导完姗姗来迟排在最末尾的沉默寡言的铁匠,过程中变得松垮支离、本就遍布湿痕的祭司袍更沾染了不少黑灰,丰盈细腻的肌肤也被铁匠身上的污渍蹭得左一块右一块的;得到疏解的身材魁梧的壮汉遵从祭司大人的要求沉默地发力勇猛地冲撞,格外粗壮多毛的巨物噗嗤噗嗤地挤出大量之前男人们留在祭司大人体内的精液。
“啊~啊~这样、这样不太妙了……”奥利文努力缩紧穴口避免体内精液的流失,肌肉线条优美的修长双腿夹住铁匠的腰,莹白的双脚踩着对方紧绷绷的臀部压向自己,脸上是舒服到极致的迷离神色,艳红的舌尖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不时探出一点舔舐着下唇。
“库巴鲁……发挥你的、全力!啊~啊啊……神会……嘉奖你对……对其眷属的无私奉献……呃啊!这样下去、是真的……不太妙了……”
铁匠蓄着络腮胡的黝黑脸庞咬肌隐隐抖动,额头的青筋突突震颤,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烈地进攻着圣堂祭司那湿滑满溢得一塌糊涂的肠道,两只布满烧灼痕迹的大手扣住他肌肉紧实的窄腰用力向自己胯下连撞数十下,在对方带着泣音的淫叫中猛地拔出自己,拉开他的腿将年轻祭司翻了个身随即趴伏上去,魁梧的体型将身材本也十分健实颀长的绿眸青年遮了个密密实实。
“啊啊~~~这个、这个姿势的话……”奥利文捂住嘴,湿润的绿眸噙着一汪忘情的泪,整个身体被牢牢压住无法动弹的窒息感混着身前乳头与脐部晶石被金链拉扯的痛痒,套着锁精环的性器被粗鲁地挤在腹肌与坚硬的木板床之间无人怜惜,被过度使用的肠道痉挛着绞紧铁匠那有着粗硬毛发的巨物,换来的是对方更加暴力的夯击。
壮硕的黝黑雄躯一下下狠狠砸向肤色白皙的圣堂祭司肌肉紧实的身体,丰润饱满的莹白臀肉被击打出诱人的波纹,被铁匠粗壮的大腿夹在中间被迫并紧的、满是滑腻汁液的笔直双腿使得青年的臀沟格外逼仄粘人,有意无意地阻挠着那根勇猛的肉棍拔出。
“祭司大人……我……我已经、用尽全力了!请您赐福给我!我恳求您!”铁匠低吼着咬牙忍耐射精的欲望持续疾速地挺动着,不善言辞的他只会一边使劲一边翻来覆去地急促念道:“请您赐福……祭司大人!请您赐福给我——”
“呃啊啊~啊~库巴鲁、继续用力……你马上就会……嗯、嗯!用力、唔!唔啊……得到、你想要的了……”
湿热的嫩肉将体内的巨物束缚地更加紧密,铁匠那被圣堂祭司淫靡肠道深处激情吮吸的龟头酸胀发麻,他孤注一掷地大力将自己的硬根直捅到底抵住那块只要被触碰就会让身下人剧烈颤抖的软肉,健壮的臀肌绷紧,整个人以能达到的最高速度高频率地振动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麻!好痒!太厉害了、不妙了啊啊啊——呜啊——”奥利文清俊的脸上浮现情欲催发的巨大欢悦,激情的泪水肆意滚落,汗湿的翠发因抵御疯狂快感摇头的动作甩出晶莹的汗液,大量未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颈肩濡湿了身上仅存的祭司袍的布料,双脚脚尖绷直于高潮来临之际在木板床上难耐地蹬踹着——
铁匠在这迷乱的艳景中无声地张大嘴浑身僵直,十指张大将绿眸祭司饱满鼓胀的胸肌抓了满手掐出深深的淤痕,硬得如石头般的臀肌开始规律性地收缩、放松,收缩、放松,拱动着将一泡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完全地射进了身下男人的最深处。
被深度内射的激爽让奥利文终于也真正到达了情欲的巅峰,他的双手向后按紧铁匠的屁股,身体大幅度地颤抖了数下,仅靠后方的刺激实现了绝顶的干高潮。
“库巴鲁,快把肛塞帮我塞上……把我翻过来……”
为这一刻奋斗了许久的铁匠迅速照做,激动地张大嘴含住圣堂祭司不断渗出晶莹体液的龟头大力吮吸。奥利文呻吟着抱住铁匠的头,对方浓密的络腮胡搔刮摩擦着自己敏感的下体和小腹,让他很快惊喘一声,圆润嫩红的龟头潺潺流出腥香的精液,尽数被铁匠吞入腹中。
“感谢神,感谢祭司大人……”依然含着祭司大人性器的铁匠语音模糊地嘟哝着,珍惜地舔净口中性器涌出的每一滴精华,得偿所愿的喜悦让他一贯无甚表情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感谢您,奥利文大人。”吐出祭司已经半软的阴茎,铁匠郑重其事地低下头再次赞颂卡莱因神的仁慈与圣堂祭司的无私,作为最后一人辅助祭司大人收拾整理停当,跟随在后走出房门。
“奥利文大人出来了!”
“祭司大人!您辛苦了!”
“赞美卡莱因神!赞美您!感谢您的恩赐……”
如同来时一样,奥利文被雀跃的人群围在中间,只不过来时圣洁雪白的祭司袍在一整天辛劳的磋磨中支离不堪,就连肩背处仅剩的布料也斑斑驳驳地沾染着众人的体液,修身的白丝裹腿则早已不知去向,光裸的长腿内侧数道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同样暴露在外的原本白皙的臀部泛着被频繁拍击导致的熟红,臀沟间垂下一道金链,末端隐入经过一段时间又紧密闭合的穴口。
奥利文在众人殷殷地注视下抚了一下那根金链,面上露出满足的温柔笑意,微微沙哑的柔和声线让聆听他教诲的每个人都沉浸其中:“感恩卡莱因神的慈悲,我会向圣堂如实讲述诸位的虔诚,神光照耀之下众生平等,卡莱因神与你我同在。”
日光渐深,奥利文在村庄众人感激敬仰依依不舍地送别中缓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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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噫~祭司大人到底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醒来后一直在出神呢~”略显轻佻的清澈男声轻柔地在耳边响起,正默默回味幻境经历的奥利文一惊,刷地起身退到刚刚清醒的伊得身后,面色微窘地望着露出狡诈笑容的狐妖。
“啊,感觉会成为非——常美好的回忆啊~祭司大人,你该如何感谢我呢?”
看着英俊狡黠的狐妖,奥利文的绿眸波光一动,微微地抿唇笑了一下:“……我一定会,好好感谢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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