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y
-----正文-----
陆北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进浴室里,开始清理自己早晨起床就开始胡闹造成的狼藉后果。像又这样胡作非为了几天,无良萧医生宣布,到了阮珩的预产期。
预产期的这几天,陆北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阮珩左右转。不但自己转悠,还拉着陆家上下的管家、佣人一起转悠,从专业食谱到应急车辆,一切等待阮珩生产的用具都准备好了以后,还像是一个毛头小子那样慌乱。
兵荒马乱里,最闲的反而是挺着肚子的阮珩,每天只用坐在房间里等着他的老妈子陆北来送吃送喝——反正陆北也不让他随便乱跑。等到生产那天到了,阮珩终于开始慌了,扯着陆北的手拼命喊疼。“我不想生了........太疼了陆北........你个混蛋!”
“陆先生,夫人的状态不适合注射麻醉剂,还是请您先安抚一下他的情绪比较好。”医生和麻醉师站在手术台旁边,一脸为难地和陆北沟通。
陆北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拼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慌张又不安的Omega。“陆北......陆北我疼........”阮珩疼的狠了,只知道无意识地喊着陆北的名字。
“我知道,我在这呢阮阮。”陆北亲亲阮珩的额头,又温柔地抚摸着阮珩疼的弓起来的后腰,像是往常闲暇时候亲昵地触碰一样,不停地安抚他。等到了阮珩终于放松一点,麻醉师才上前几步,为阮珩注射麻醉剂。
医生和产房都是陆北几个月前就安排好了的,阮珩精心调养了将近十个月,生产的时候除了阮珩刚开始时的情绪不稳定之外,没有任何的意外。阮珩再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流着口水冲他笑的皱巴巴小婴儿和冲他笑的像是隔壁村二傻子的陆北。
啧......真傻。阮珩嫌弃地对着自家老公翻了个白眼。“真丑。”从来没见过刚出生小孩子的阮小少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床上的猴子似的婴儿,下了一句评价。
“哪丑了,你看这个眼睛这个鼻子这个嘴巴,一看就是我和你的孩子!”第一次当父亲的陆北觉得旁边的婴儿怎么看怎么好看。阮珩难得没有反驳陆北,伸手逗弄了一会小婴儿。
还是好丑.............陆北等着阮珩生产等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阮珩生了,以为他终于可以尽兴地吃一吃他家小妻子,亲亲抱抱举高高顺便肏肏,讨要一下这几个月以来阮珩欠他的“利息”。
谁知道面上嫌弃儿子丑的阮珩比谁都喜欢刚出生的那个小崽子,白天喜欢守着儿子戳戳他的小脸也就算了,晚上还没等陆北关上房门打算做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隔壁婴儿房的孩子一哭阮珩就推开他飞奔着跑到那个小崽子旁边。陆北请了多少个保姆都没用,那个小崽子有感应似的,一看到阮珩就开始咯咯笑,笑的阮珩更加喜欢他。
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给自己搞了个分散阮珩爱意的情敌出来。欲求不满以至于夜不能寐的陆北顶着两个黑眼圈,恨恨地想了一万遍把小崽子抱起来打屁股的场景。顺便再打一打这个不知道丈夫疾苦的阮阮的小屁股就更好了。
阮珩不会读心,不知道他具体所想,但是看着陆北每天恨不得把他扒光就地按倒吃掉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于是在陆北终于忍不住,找了个机会把儿子塞给自己的便宜大舅子阮虞,关上门打算把人拉过来肏一顿的时候,阮珩突然冷了脸。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用摄像头监视我的?”陆北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阮珩的脸色,突然心里凉了半截。“从我踏进陆家开始,对我的监视,是不是就没有停止过?”
陆北犹豫了一会,对面阮珩的脸色是他们在标记以后从未有过的冰冷。到了这个地步,陆北不敢随便骗他,点了点头,“是......”阮珩脸色更沉了。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无所不能、黑心又无良的舌灿莲花大奸商陆北,再一次感受到了张口也难以立刻辩解的危局。
上一个危局,还是阮珩发现他和自己大哥勾结的时候。那个时候还能说是自己和阮虞默默付出为了他,这次......这次说什么?“那个....你怀孕的时候我不是担心吗......”阮珩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北,盯得陆北不由得小了声音。陆北觉得自己冷汗都要下来了,结巴了半天也只憋了一句,“咱们办案要讲究一个坦,坦白从宽的.......我要是把一切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你坦白了,能从宽发落嘛......”
阮珩冷笑了一声,没说高兴还是不高兴,盯着陆北盯了整整半分钟,直把陆北看的手心冒汗,连带着浑身汗毛都快炸起来了,才意味深长地留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呗”,转身关上了房间门。
这是......当堂赦免还是秋后问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