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争 胜
在拴在阴茎根上的缰绳的拉扯下,孟春雷紧跟着前面背手牵引着自己的少年。摩托头盔已经被摘下,而掉到脚踝处的黑色警裤早已丧失了应有的威严,此刻甚至成了双脚的牵绊,让他的步伐踉跄不稳。上身胸腹大敞,警服大部分被掀至身后,堆积在双臂上。他的双臂依旧被反铐在颈后,手铐上又连上了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牵扯着反扳的双臂继续向下狠拉到极限,双腕甚至落在颈椎之下。尽管双臂被反拉得生疼,但却丝毫也不能向上哪怕一点点的移动。陆嘉紧跟在他的身后,手用力地薅着垂在交警脊背后的铁链,使得他不得不反弓着身体,凸挺着下胯艰难地前行。
龙三牵着刚刚落难的交警走到面包车的正后方,刘浪掀开了后箱门,只见一个巨大的木箱静静地放置在行李舱处。
孟春雷惊恐地看着少年打开了木箱前面一个巨大的挂锁,将木箱正面的一整块木板从上方慢慢掀开。以为要被装进箱子里的孟春雷吓得脚步向后连退,却忘了拴着自己生殖器根部的皮绳还控制在龙三手里。刚退了两步,私处传来的剧痛让他身体猛地一挺,赶紧又回到了原处。
“怎么?不想进去吗!”龙三得意地看着已经惶恐不堪的年轻交警冷冷地问道。
“不,不,不要,不要......”交警无助地摇着脑袋连声央求道。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要被关进这个如同棺材一般的密闭木箱中,刚刚还残存在心底的些许自尊登时被瞬间击溃了。
“这可是用来专门装你们的呦......”龙三依然不动声色地介绍道:“......它还有个特别的名字呢,呵呵,叫“活人棺材”。怎样,像不像?”
孟春雷一个激冷,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恐怖词汇随即就在这个可怕少年的口中说了出来。“活人棺材”,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每一个第一次听到它的人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怎么?警察叔叔也害怕了?”龙三继续无情地追剿着年轻交警已经溃不成军的残存意志。“第一次进去都不情愿的,呵呵,得狠薅着鸡巴拽进去。”龙三说完,用手一扽手里的缰绳。交警发出了一声尖叫,胯部向前一拱,还是没有消除掉皮绳被拉短的距离,不得不紧跟几步靠近到龙三面前。
龙三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住了交警被皮绳捆扎得鼓鼓囊囊突兀在胯前的半硬的鸡巴,吓得交警又是一声惊叫,脸上的肌肉都僵怔住了。
“瞧他吓得那个怂样!”木箱旁边的刘浪指着下面一脸惶恐的交警嘲笑道。少年把箱板完全放了下来,在交警错愕的目光中,只见一个赤裸裸的躯体满满登登地塞在那个木箱里。木箱的尺寸足够宽大,足见监禁在里面那个人的身体也足够高大魁伟。
龙三薅着年轻交警的鸡巴把他拽到车边,随着距离的渐近,木箱内的情景越发清晰细致地映入孟春雷的眼帘。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粗壮身体,面朝着前,叉着双腿跪在木箱中。一个黑色的头套紧紧地套在他的头上,看不见面目,只能看出被头套勒出的国字型的面庞轮廓。头罩在口鼻处留有开口,鼻子处只是两个用于呼吸的小孔。下面的大开口露出了被一个红色口塞球撑开而大张着的嘴。那人双臂反扳在颈后,脖子两侧露出来乌亮亮的手铐。交警看不到的是一根细铁链拴在铐住双腕的手铐上,顺着脊梁向下拉紧,铁链下端吊着一个比拇指还粗的金属弯钩。弯茄状的铁钩如同一个倒悬的问号,前端的部位深插进了肛门。最让孟春雷吃惊的还是那人大叉的双胯正中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属物件,准确地说是一圈圈的钢环箍套在那人粗黑的阴茎上。八道钢环在底部被一根竖杆焊连成一体,从阴茎根部一直箍到冠状沟。顶部伸出一根圆筷般粗细的钢条,探到龟头上方回折,插进被撑开的马眼并消失在尿道中。胯下的阴囊也有所“装备”,一个又宽又厚的金属坠环将阴囊中间部位箍紧、拉长,加上分别吊在坠环两侧挂钩上的铅坠儿,沉甸甸地压着被挤到最底部的两个有些肿胀的睾丸。
看着交警瞪大着惊恐的双眼怔在那里,龙三深知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震撼了这个尚是一片懵懂的新雏儿。
“来,跟你的前辈打个招呼!”龙三一边说着,一边薅着孟春雷的生殖器让他的身体紧贴在车前,胯部极力前拱,贴近了那人套着头罩的脸。龙三掐着交警的阴茎根部,把他的鸡巴在那人的脸上左右地甩打着。
孟春雷心中五味杂陈,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问候的方式。
“嘿嘿,告诉你,他不仅是你的前辈,还是你的同行和上司呢!”
孟春雷心一凛,这才注意到那人赤裸的身体上还扎着两根黑色的宽皮带,一横一斜,与自己身上的毫无二致。
孟春雷疑惑地看着那位同行,脱口问道:“你...是谁?”
“嘿,别费劲了,听不到的!”身后的陆嘉说道。
孟春雷心中越发体会到这些邪恶少年手段的可怕与老到。想到自己如果这样被剥夺了视听关在一个密闭的箱子里,身上如果也配戴上那些羞耻而痛苦的物件......孟春雷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二十四年的生命中他还第一次感到这种深入心脾的恐惧,而且还是一个外表孱弱、尚未成年的孩子施与的。
龙三摘下了那人的口塞,把孟春雷的阴茎往那个大张着的嘴里塞。
“不、不要......”年轻交警挣动着身体,可哪能抵抗住命根子上的拉扯,无奈地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一张湿热的嘴慢慢吞噬了......
孟春雷叉着双腿站在面包车门边,衣襟大敞,裤子依旧堆落在脚踝上。被解除了手铐的双臂自己抱在脑袋后面。凸挺着赤裸的胸腹,以这么一个姿势站在一车端坐的少年,让刚刚初尝调教的年轻交警还是无法抑制住翻涌不止的羞耻之心。
“交警叔叔,感觉怎么样啊?”龙三朝着一脸臊色的年轻交警掇揄道。“看你连叫带喊,身子直绷,呵呵,把你吃的都爽翻了吧!”
“可不,满满一炮射进去,把高大队长都呛着了,哈哈哈......”刘浪淫笑着补充道。
孟春雷脸上一热。少年们所言非虚,刚才那张嘴如同上足了劲儿的抽泵,连吸带裹,间或舌尖的抵舔,牙齿的轻叩,几分钟就把自己刚被撸出一炮的鸡巴再次送至了高潮。他试图憋忍住强烈的刺激而不在少年们的围观中再次羞耻地射精,但那张饱经训练的嘴一点机会都没给他,很快就突破了他的防线。伴随着周围手机“啪啪”的光闪,年轻的交警抖动着绷紧的身体、高声嚎叫着再一次迸射出子弹......
“哼,要不是赶一场盛会,真该细细地调驯调驯你......”龙三面露遗憾地说道。看着脸上略带一丝稚气的帅气交警,龙三还真有些难舍。“......不过,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是不是?”
孟春雷嘴角一搐,一时没想到该怎么回答。
陆嘉一摸脑袋,说道:“龙哥,我倒有个主意!呵呵,咱家那个院子也不老小,那一帮野小子,滑板、轮鞋、电动车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没个规矩。是不是让警察叔叔哪天去咱那执勤一天,给咱指挥指挥交通好不好?”
龙三登时双眼放光,瞅着陆嘉兴奋地夸赞道:“好小子,有你的。对,我给他在院子中央那个十字路口的正中间放一个指挥岗台,哈哈哈......”龙三没再说下去,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预期的画面:年轻的交警站在指挥岗上,头戴警帽,身扎警带,脚穿警靴,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挺着胯下的硬鸡巴,转动着身体,严格认真地挥摆着双臂,指挥着四周来来往往的马仔们......
“呵呵,听到了吗?交警叔叔,这个要求能不能答应呢?”龙三一眼不眨地盯着孟春雷的眼睛问道。
“噢?什么?”交警如同大梦未醒,喃喃问道。
“去我那指挥指挥交通,行不行啊?”
“啊?这......”交警实在想不出这个少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深刻领教了他超乎想象的邪恶和凶蛮,不禁心中疑虑重重。
“怎么?用不用我们亲自到你的交警队跟你的领导请示请示啊?”龙三虽然说的客气,但无异于在年轻交警的头顶打了一个炸雷。
“不,不用......”孟春雷急声劝阻道,略一思忖,心道无非就是在院子里摆摆样子怎么都能糊弄过去,于是肯定地回答道:“......我...答应,我去!”
“好,可不许食言噢!”龙三竖起一根手指,在交警的眼前慢慢地挥动了几下:“就这个周日!”
“可是那天我.....”
“没有可是!”不等交警解释,龙三就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早八点。别说我不提醒你,迟到的后果会很严重的!”
陆嘉从车内探出身子,把刚刚写好了地址的纸条卷在交警已经软了下去的阴茎上,并用一根皮筋套住。
面包车连同两辆摩托车再次启程。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渐远,闪亮的车灯也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渐渐飞离了地平线,直至在漆黑无边的夜幕中完全湮灭。
年轻的交警站在空无一人的荒野中,愣愣地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似乎仍旧没有从刚刚那场匪夷所思的梦魇中苏醒。夜风徐徐,轻轻地拂去了他年轻肌肤上的汗水,却无法吹干他眼眶中正滚滚涌出的晶莹泪珠......
一束聚光打在场子中央的圆形舞台上,红色的灯光柔和而明亮,将舞台上相向而立的两尊成熟健美的躯体照得彤彤发亮。
伴随着场下一声尖锐的哨响,正式开启了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秘所里“精彩之夜”的第一个项目------缚龙卸甲 。
如同众目之下把全身脱光是每一次调教大戏前固定不变的开场仪式,今天的表演自然也是从此开始。虽然阴茎外露,羞处尽坦,但两个表演者紧束胯间的橡胶小裤头还是不许保留的。只有精光赤条的身体才是当众表演的“牲口”最应该的状态。而为了增加观赏性,比赛的难度是必要的。两个表演者的双手都被被扳在身后,一副结实的皮铐把双腕牢牢地捆扎在一起,中间只容一拳的间隙,使得两个手掌只能强将分开。橡胶裤头又小又瘦,弹性十足,紧紧箍在健硕的肌肉上,即使毫无束缚的双手去脱也得颇费些劲儿,此时束手去脱,无疑困难重重。由于双手缚于身后,两个表演者不约而同地都先从裤头的后部脱起。手指小心仔细地摸索寻找着又薄又紧的裤头边沿,抠开沿缝,探进手指,然后就把这一角向下拉扯。然后挪动手指,拉扯下一处边沿。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除了隐隐的喘息声,偶尔会发出一两声嗤笑。两头“牲口”的进展几乎齐头并进,几乎同时把裤头后面的部分拉到了臀下的位置。
“哈哈,两个大屁股蛋子都露出“脸”来了!”观众席中不知谁笑声调侃道,引起一阵回应的笑声。只见舞台上两个高大的表演者裤头的前部仍套在胯上,后面却俱已硕臀外露,看上去果真十分可笑。
可两个表演者岂容半点怠慢,都竭力伸扯着肩膀,把缚于背后的双手极力向身体前部探伸。左边拉一下,右边再扯一下,来回轮换。肩膀也是随之忽高忽低,滑稽的姿态再次在观众席中引起讥笑。但是再竭力,手臂的长度也是有限,只能堪堪过及侧腰。当裤头从后至前的大半部分都拉落至臀下,剩下的就是最艰难的部分了。两人在台上扭拧着身体,左伸右探地变幻着被缚双手位置,尽可能地伸探到身体的前面,然后用力地向下拉扯。纤薄的裤头竟是如此弹性十足,在大力的拉扯下尽管扭曲变形,却没有丝毫的断裂,甚至依旧顽固地吸附在健壮的前胯上。尤其是在裤头开孔中勃挺出来的扎着束流环的硬邦邦阴茎,更是成了阻挡裤头被拉落下去的头号阻碍。
足足一刻钟,两个表演者也没有丝毫的进展,被聚光照得通亮的两具身体上也闪耀起星星闪闪的水光。
“妈的,这么久还脱不下来,来,给他们鼓鼓劲!”小扣子掌握着这场表演的节奏,向站在台边的马仔下达命令。
“啪”“啪”......随着几声脆亮的鞭响,两个马仔手里的皮带接连抽打在两头“牲口”的身体上,让稍觉沉闷的观众们顿时又提起了精神。
两个表演者的身体剧烈地扭拧了记下,不知是身体吃疼,还是急于完成任务而加大了幅度。
这时,黑眼罩、黑裤头的秦龙天突然停下了动作,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见他不再扯动肩臂,而是突然蹲下了身体,反缚的双手竭力向低蹲的臀下拉伸,终于艰难地完成了最难的部分,环套过臀部,随即顺势掏过双脚,当他再直立起身体时,反缚身后的双臂已经换至身前。
观众席上发出一阵赞叹,好事少年的还吹响了几声口哨。
“哈哈,还是这头聪明!”坐在正座的许亚雷拍着大腿高声叫好。
“雷子哥,这头新来的自从运到咱这儿就没让他消停过,从早到晚地给他退火、补课,狠招儿也上过。呵呵,再硬的骨头,也啃得差不多了。”小扣子有些得意地向许亚雷说道。
“那还能容他歇气,越是新来的越得玩狠活......”一旁的唐帅宝插口道。经多历广的唐阎王自是深谙此道,所言由衷:“......尤其是当兵的,嘿嘿,必须得赶在第一时间弄服帖他。”
“妈的,你他妈还不脱,人家可撵上了!”
不知哪个观众的一声提示惊醒了秦龙天,他向身旁一看,只见那个蒙着红眼罩的黑壮“队友”正照猫画虎地蹲下身体,双脚已然从双臂中掏出。秦龙天心一惊,虽然仅仅是第一场比赛,但他深知输不起。这区区数日间远超出他想象能力的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经历实在让他深感惊恐。他已经无暇他顾。他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很快就抓住了裤头前部的边沿,猛地向下一拉,已脱掉了大半边的橡胶裤头一下落到了膝盖下面。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片哄笑,原来原本挑立在孔洞外的硬鸡巴被猛然被拉下的裤头刮得一顿狂颤。这时旁边的另一头“牲口”也迅速地完成了拉裤的动作,又一根乱摇的硬鸡巴自然再次引发了一阵哄笑。这时,秦龙天已经完全把裤头从脚上脱出,并按照要求用手高高举过了头顶。
“第一场,黑方胜!”小扣子高声宣布着结果。
“现在准备下一场!”刚宣布完第一场的结果,小扣子随即又高声下达了命令。话音未落,好几个马仔已经冲到了舞台上,四人一组围在两头“牲口”的身边。然后连推带搡,把即将进行下一场表演赛的两头“牲口”弄进了舞台后面的水房。
观众席上的讨论依旧继续着,有的在交流着上一场比赛的有趣细节和精彩瞬间,有的则在猜测着下一场会是一个怎么有趣的内容。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幕布终于缓缓拉开,只见两具悬吊在空中的赤裸躯体展现在巨大玻璃幕墙的另一端。
观众席上一片惊叹,因为眼前画面实在有够刺激。
两位表演者赤裸的身体并排而吊,面对着观众。两人上身直挺,微向后仰,双臂反剪于背后,一根悬吊的粗长横木并穿过两人的腋窝,将他们的身体并排吊起。两人的双腿大叉悬吊,腿弯处被一根直棍大大撑开,并都分绑在从室顶悬垂下来的吊索上,使得隐秘的下胯和肛门都充分坦承给幕墙外的观众。水房内灯光炽亮,使得两个表演者的身体纤毛毕现、尽览无遗。以这么一个耻辱的姿势把所有羞处都被动地展露给幕墙外的观众,无疑比刚才在舞台上的景况让两头军畜更加愧臊难当。虽然外暗内明,但穿过透明度极高的玻璃幕墙,还是能看见盏盏轻轻摇曳的烛火旁那张张昏暗的脸上都忽闪着的一双双充满激情的的眼睛。尽管极度羞耻,但两个表演者却又不得不始终艰难昂挺着上身,屈辱地向前扬抬着痛苦的脸。因为两个叉形鼻钩分别深插进他们的鼻孔,被细索拉紧吊在屋顶。
两个马仔各自手持一根连着透明橡胶水管的肛塞,捅进了两头人畜大坦着的肛门里,直至肛塞的卡口严严实实地扣在肛门的边缘。当控制水管的笼头被拧开,白色的牛奶顺着两根透明的胶管汩汩注进被堵住了出口的直肠里。
“当众灌肠”是这里最受欢迎的表演节目,而今天这场两头军畜一同出演,效果自然远非平日所比。
在观众的目光中,两头军畜的小腹渐渐隆起,愈鼓愈胀。但小扣子似乎仍没有下达止令的意思。而两个表演者已经越发难堪承受狭窄的肠道被滚滚而至的液体灌满并撑至极限而带来的由内及外的苦楚,悬空的躯体不由自已地连连挣动,嘴里也冲出越发沉重的喘息和呻吟。终于,小扣子挥手叫停,注水管被从肛塞中一抽而出,一个皮栓迅速地填补了水管的空位,牢牢地塞住了出口。
剩下的半小时就是安静的欣赏时间。滑润的牛奶在肠道中的作用远远比清水有效,不仅很快就溶解掉肠道里残存的余垢,并且还在持续膨胀,却由于出口的堵塞而在肠道中四处汹涌。两头出演“当众灌肠”的军畜愈发激烈地挣动着悬空的身体,忽而拱腰,忽而扭胯,试图缓解身体内部的强烈不适。却无意中为窗外的观众增加了不少观赏的乐趣。
憋便的过程中,两个皮质的“降落伞”又分别坠挂在两头军畜的阴囊根部。随后两个巨大的铁盘又各自平吊在“降落伞”底部的挂钩上。在沉甸甸的铁盘的拉坠下,两颗被“降落伞”箍紧的睾丸被压挤到已然抻长的阴囊的最底部。
“这是你们的驴粪兜子,自己拉的可得自己装噢,哈哈哈哈.......”小扣子乐不可支地向两个面露痛色的表演者大声调笑道,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顺着幕墙上角的传音孔送至表演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说完,小扣子在两个铁盘上各踢了一脚,在两声闷哼中,晃动的铁盘扯动着被抻长的阴囊一起游荡起来。而当两个铁盘碰撞在一起,更是让两具悬空的身体触电般地剧颤、绷挺,逗得观众席中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在两头军畜身体上的装备还在继续着。伴随着更加剧烈的身体扭拧和抑制不住而冲出的痛哼声,最粗型号的导尿管无情地深插进两根勃挺的鸡巴。在几近贯穿之后,余留在外面的导管被连接上一根大号注射器,往里面注入生理盐水。这个过程无疑比刚刚完成的肠道灌奶更具有挑战,两头军畜的身体始终都在剧烈地痉挛,而被鼻钩拉紧的头颅也时不时控制不住地抖动。历经钢钎、羽管贯通过的尿道此刻被不断注入的水流强力撑开,使得两根本已勃起的鸡巴显得更加粗壮。当注水完成后,尿道口同样被一根下细上粗的锥状胶栓堵住。
强憋着前后两个通道都充盈满的液体,两头军畜继续着漫长难熬的当众憋便时间。小扣子站在两个大叉的双胯中间,时不时用手怕打几下两个都插着肛塞的屁股,伴随着啪啪的声响,两个悬空的屁股一起痛苦地颠动,而露在肛门外面的肛塞头也随着肌肉的震动快速而剧烈地抖晃着。而两根插着尿道栓的硬鸡巴更是少年挑逗耍弄的对象,或摇或抖,或是一起用力扳倒后再松手让它们同时弹击在小腹上,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一同如触电般剧烈地抽搐几下。
如斯漫长的半小时在观众们意犹未尽的观赏中终于过去了。随着两个少年将两根肛塞的迅速抽出,两股白色的水流如同瀑布一般喷涌而出,从大敞的两胯汩汩直泻到下面的大铁盘中,激落的水流儿敲打着盘面砰砰鸣响。左侧的秦龙天因为连续数日的流体灌食,肠内早已没有固体的秽物,落到盘中的依旧是白色的奶液。而右侧的程战尽管在应召之前自己做了些简单的冲洗,但肠道深处的新生成的秽物还是被灌满的牛奶溶解并随之泻出体外,黄澄澄地掉落到铁盘中。随着灌满肠道的奶液的持续掉落,铁盘也被不断增加的负荷渐渐压低,将本已拉至低处的阴囊坠得更加向下沉落。
奶液渐流渐尽,终于排空。因为叉腿悬吊的特殊姿态,将两个经过牛奶灌洗并滋润而尽现粉嫩的肛门展现给玻璃幕墙外的一双双充满激情的眼睛。
“瞧瞧这两个鲜嫩的小穴,想不想在里面爽一爽?”小扣子张开拇指和食指,先后撑开两个尚未闭合的肛门,将里面鲜红亮泽的直肠内壁展示给对面的观众。
幕墙外烛火摇动,几乎一大半的观众都举起了蜡杯在空中画圈。
“喝,还挺踊跃的.......”小扣子兴奋地说道:“......等比赛结束,搞个竞拍,输的那头可能耍一通宵的呦!”
观众席上连声叫好,其间也有人发出遗憾的感叹:“这咋不两头都拍卖,喜欢哪头领哪头。”
小扣子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地悠然说道:“想都要可不成,赢的那头可是另有他用的!”
盛满灌肠奶液的铁盘并不摘下,依旧沉甸甸地吊在抻长的阴囊上,反向的拉坠让两根粗壮的阴茎越发朝上勃立挺拔。小扣子站在两头军畜大劈的双胯之间,双手分伸各持住一根阴茎,灵活的手指上下滑动游走,轻抚慢撸,柔捏细摇,只见两具悬吊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拧挣动,却根本无法从施刑少年的手中解脱。随着小扣子手上的动作开始发力,两头军畜的身体扭拧得越发剧烈,口中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似是亢奋、又如痛苦般的声声高吼低吟。两根被盐水注满并胀大的阴茎被刺激得愈显粗壮,变得有些透明的深红皮肤下面青筋暴凸,血管纵横,似乎随时都能爆裂一般。小扣子依旧沉心静气,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着双手中的操作。突然,少年的双手迅速地离开了各自的“俘虏”,钳起指尖,飞快地将堵在两根鸡巴尿道口里的栓塞同时拔出。只见两个承受者都是一声高亢的尖叫,两股水柱在两个大敞的胯间冲天而起,足足喷到两尺多高。
观众席上纷纷爆发出惊叹之声,显然都被眼前的刺激场面掀起了又一个精彩的高潮瞬间。
“嗯,红方喷的稍微高一点儿......”小扣子转动着眼珠仔细地比量着喷起的两道水箭,笑声说道“......嘿嘿,看来还是没结婚的鸡巴冲劲足呀......”小扣子最后宣布道:“......这场,红方胜!”
至此,幕墙外的观众方恍然大悟,这场足够刺激的灌肠导尿表演竟也是一项比赛。
前两项两个对手战成一比一,第三项比赛随即开始。
两头军畜被从铁链上释放下身体,悬吊在胯下装满了粪水和奶液的大铁盘也咣当一声重重落在地面上。并终于被从因为重力拉抻而有些红肿的阴囊上解除下来。双腿间的支棍却未被解下,使得两人的行走困难而滑稽。两人被推搡到那个垂悬在水房屋顶正中的蓬头下,后背互抵,屁股紧贴,脖子被相连的双环颈箍拴在一起。禁锢着手腕的手铐被高高吊在蓬头两旁的铁钩上,使得被支棍大撑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而且两人同侧的脚腕又被皮箍绑连在一起。在下一场比赛开始之前,两头壮牲口刚刚迸溅在身上的粪水和尿液自然要被冲洗干净。密集而猛烈的水线从蓬头中激落而下,击打在两具健壮的躯体上,冲刷走所有的污垢,也唤醒了些许疲惫的精力。为了向幕墙外的观众们全方位地展示他们遍身流淌着亮晶晶的水流而极具观赏性的性感躯体,两个负责监督洗澡的马仔各坐在蓬头一侧,手里挥动着一根顶部是个富有弹性的橡胶拍的细棍,在两人的身体上不停拍打,让背靠背固定在一起的两个淋浴者大叉双腿、踮着脚尖艰难地一起转圈。任何的偷懒或抵抗都是不被允许的,凸挺无助的两根硬鸡巴是最有效的惩戒目标。无论是哪一根阴茎上的重拍,还是哪一个龟头上的轻撩,都足以让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一同猛烈地挣动。
足足十几分钟后,密集的水帘下片刻不停转动着身体的两头军畜才被从吊钩上解下,被湿淋淋地从水房推搡着回到了大厅。卸掉了身上的桎梏,面对着排排观众叉腿抱颈、挺胸并立。两个少年马仔各自双手抱着一个巨大的圆形物体走了进来,走到了场地中间,观众们才看清是赫然是两个巨型皮球。黑色的皮球直径超过一米,由坚韧且极富弹性的橡胶制成,内部充满了气,一放到地上兀自颤动不止。观众们好奇地打量着场中的两个新玩具,但很快人们的疑惑就被固定在皮球顶端的一个硕大的橡胶阳具上找到了些许解答。因为没人猜不到这个物件的归属之处是哪。
观众们的猜测马上就得到了真实的演示。两头军畜都被在眼罩前又蒙上了一条黑布,被持臂按肩分别押送到两个皮球旁边。四个马仔两人抱腿,两人抬肩,一起抬起一个军畜,让他大叉着双腿朝着皮球上方落坐下去。皮球旁边还伏腰站着一个少年,指挥着四人调整好位置,以便皮球上朝天挺立的性器能准确地命中“目标”。尽管刚刚经过充分灌肠的肛门还没有闭合,但被粗长的侵入者直贯而入、一捅到底,还是让两位年轻的军人身体连挺、肌肉紧绷。不给任何缓冲和适应的时间,很快,两人的身体就完全座落到皮球上,屁股与皮球的接合处也严丝合缝,毫无空隙。充足了气的皮球被沉重的身体微微压陷,使得叉劈在球体两侧原本悬空的双脚可以脚尖着地,勉强地成为两个支点。而两个脚腕则被皮球底部的两根束带固定住。
第三项比赛“瞎马寻铃”正式开始。
一个少年手持一根长竿,摇动着吊在杆头一根细绳上的铜铃,而两匹“瞎马”则要依据铃声的方向去四处寻找。由于全身坐在皮球上,只能靠将将着地的脚尖蹬地,让皮球弹跳起来去移动位置。每一次的弹跳,都能引发皮球的剧烈颤动,而深插在体力的两根性具无疑让两个盛纳者深刻地感受着这种颤动的巨大力量。只能极力下沉身体压住皮球,尽量去减少每一下弹跳所引起的震颤的次数及强度。在寻铃的过程中,手臂要横交于颈后,只要在确定了铃声的位置,才可以用手去抓。而每一次的空抓则要被扣分。
场中又掀起了新一场高潮。在一圈衣冠楚楚观众们的围观下,两个赤裸裸骑坐在皮球上的年轻军官竭力而痛苦地连弹带跳,四处寻找着头顶竹竿上不断摇动的铃声。竖立在胯前的硬鸡巴随着每一次的弹跳滑稽地有力摇摆,逗得观众哈哈大笑;而当两个皮球不经意地碰撞在一起时,随着皮球的左颠右晃,骑坐其上的两名“驾驭者”慌乱紧张地控制平衡的滑稽姿态更是会引起一片快意的笑声。
手持竹竿的少年故意不时摆动杆头,让吊在空中的铜铃在诺大的表演大厅里四处游弋,叮当作响地呼唤着两个赛手慌忙不迭地颠动着屁股,驱动“坐骑”东突西奔。时而铜铃被故意移到观众席旁边,当两头不明就里的壮畜摇着鸡巴跟随而至,健壮的身体少不得被早已按耐不住的观众偷袭几下。在操纵者刻意的安排下,这场早已内定好输赢的比赛以黑方秦龙天取胜而告终。
众人簇拥着两位高大的壮畜穿过走廊,进入了这家隐秘夜店中最大的一间包房。包房中间横亘着一张厚重而结实的大理石案几,那个宽近两米、长逾四米的巨大台面就是他们即将进行第四场比赛的场地。两头壮畜并排跪伏于长条几案之上,上身低俯于桌面,将两个圆硕的屁股羞耻地高撅在桌边观众的目光中。刚经历了灌肠并被性具洞开的肛门尚未闭合,拇指般粗的两个深红色的圆洞,不安地时张时缩、忽开忽阖着。观众们绕着长案,在炽亮的灯光下近距离地观赏着两头军畜健美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这时,两个马仔开始为两头赛手安装比赛的“装备”,将两组三个串在一起的大号的肛塞球向各自的目标挺进。三个直径达6公分的肛塞球也依照赛手眼罩的颜色分为红黑两色,此时在马仔的操作下一个接着一个依次将肛门大大撑开,直至张至极限,又依次一个个消失在闭合的肛门中。屋内的气氛逐渐热烈,尤其是初开眼界的新会员赵小乐和韩冬更是大呼小叫,连称过瘾:
“喝,这么大的东西“吃”起来都不含糊......哈哈,一个不剩都“吞”进去了!”
“呵呵,别看往里“吃”起来挺痛快,一会往外“吐”可就有得费劲儿了。”小扣子挑着眉毛兴高采烈地说道。
“最后一个球一进去,估计第一个球都得顶到头儿了。”
“必须的,哪能给他留空!呵呵....”小扣子朝着赵小乐补充道“......这套大号三连球一进去,不光顶到头,还得撑个满呢。”
诚如所言,当两组装备都各入其位,三个大肛塞球将身体内的肠道胀得满满,几无空隙,而在两个闭合的肛门外面都只留下了一根细细的拉绳。两头军畜被拍打呵斥着在石台上扭转过身体,直至屁股相对,头朝两边。当拉绳上的挂钩被扣连在一起,一场精彩的肛门拔河即将开始。两人的头顶又各自放上了一盏烛火摇曳的蜡盅,使得在拔河的过程中始终必须高扬着头,正视前方,不允许出于哪怕一点点的羞涩而低垂下脸。
“妈的,使劲拉,使劲!”
“啪,啪......”
桌子两侧的马仔开始挥动皮带击打着两头军畜的腰背和屁股,高声喝喊着催促他们用力向前爬行。随着两个屁股渐离渐远,之间的细绳被拉成一条直线,且越拉越紧,直至如同一根绷直的琴弦。尽管刚刚被接连洞穿的肛门早已失去防线,但两串撑满了肠道的三连球还是因为尺寸硕大而卡在关口不易脱出。
“雷子,你说这场比赛谁输谁赢呢?”刘闯眼睛瞄着巨商之子许亚雷问道。
“嗯,要我说嘛......”许亚雷略一思忖,点了点戴着红色眼罩的黑大个军官程战说道:“应该是这一头输!”
“哦?何以见得?”一旁的唐帅宝接声问道。
“那还不简单,这头入手那么久,呵呵呵呵,屁眼儿早被操松了。”许亚雷用手拍打着程战黑壮的身体笑着说道,丝毫没在意拍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唐帅宝微晃了一下脑袋,朝着龙三问道:“龙哥怎么看的?”
龙三一挑嘴角,一指戴着黑眼罩的秦龙天说道:“我倒认为是这头会输!”
“嘿,好你个龙老三,专跟我做对不是......”许亚雷佯装生气状:“......为什么呀?”
“这头虽是刚入手,但在这儿一连几天的高强度补课...嘿嘿,除了改造驯教,还少不了让那些孩儿们轮番暴操,屁眼儿只怕更松呐!”
龙三话音刚落,只听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呼声,只见秦龙天的身体猛地一震,头顶的蜡盅也剧烈地一晃,一声痛苦的闷吼也脱口而出。在他的屁股外面已经多了一个塞球,因为被大力拉出,黑色的塞球连同被抻得笔直的拉绳一同快速地抖动着。
“妈的,说你松你还真不给劲儿......”许亚雷的巴掌在秦龙天的后背拍得“啪啪”响,有些恼怒地骂咧道:“......操你妈的,屁眼儿给我夹紧点...使劲拉...拉......”
“哈哈,这一头也要出来一个......”不知谁兴奋地喊了一声,把大家的目光引到了程战黝黑的双臀之间。只见深紫色的肛门业已张开,由于括约肌的拉伸而颜色有些变浅的肛门中央,一个红色的塞球已经露出了大半。
“啪”,随着许亚雷在秦龙天身上一个重巴掌的催促下,红色的塞球一下冲出了程战的身体。随着肛门被动的剧烈张缩,程战也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看着两头都大口着喘气、进行暂时休整的军畜,看得兴致正旺的观众哪里肯依就。有些人忍不住伸出手在两具都已蒙上一层汗水的身体上拍打催促起来。
“怎么,不想拉了?”小扣子高声问道。“要是不拉可就一直塞在里面了。嘿嘿,塞他个几天看你们受得了不?”
两头军畜都是身体一抖,深信这个看似乖巧可爱的俊美少年绝无虚言。尤其是在这间隐秘会所一连五天五夜接受了惨痛调教的秦龙天,更是对这个少年老板的双重人格有刻骨铭心的体会。无论是举着闪着电火的棍尖在他的乳头或是龟头上一下下点触;还是用手狠攥着他的阴囊给他悬吊在皮条上的身体来个直下拉坠,松开手再回弹上去......这个亲手而为的俊美少年都是一脸清纯无邪的笑容。而自己却一次次在面对着这样清纯无邪的笑容中感受着羞臊、惊恐和痛苦......
比赛继续进行。
依就是秦龙天又先被拉出了第二个塞球。正如老到的龙三所言,尽管是头新牲口,但持续的奸淫和扩肛已经让他无力守住自己的防线。第三个塞球在秦龙天绝望而痛苦的叫喊声中冲出来的同时,程战的第二个塞球也适时地脱肛而出。两个成年军人几乎一同响起的尖厉嚎叫甚至冲破了众人轰然的欢呼声。
“第四项肛门拔河,红方胜!”小扣子高声宣布道。
激烈的比赛,二比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