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亿蔷薇的俏总裁:姐姐抱紧我》
-----正文-----
这段时间手上正在处理的案件比较棘手,整理证据链需要翻找阅读大量资料,委托人也是个不好说话的主。
一定可以进入你入职忒弥斯事务所以来接下的委托难度榜前三吧。
你低头看着那一手的资料,在心里感叹道。
但同样的,这种极具挑战性的委托对你无疑是一次很好的锻炼自己、证明自己的机会。
虽然你以前也总是自嘲自己从小就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被翟星姐三令五申不许总是不顾身体加班到深夜,但是这回显然不对劲。
你隐隐约约地感觉自己比平时要更加急躁易怒,而你的易感期在月底,以往在那之前也会有些轻微预感,可是这次似乎还有些失控倾向。
以往这个时候你都会第一时间联系陆景和,他身上冷冽的香气和肌肤温热的触感总能抚慰你的焦躁不安。
是的,和印现任执行总裁,陆家的二少爷陆景和实际上是个Omega。他对外宣称自己是Alpha,这个秘密只有他身边最亲密的那些人才知道。
在媒体的描述中陆景和一直都是个风流纨绔傻白甜的富家少爷,这样的Alpha在名流圈里简直不要太多。
与他NXX在共事并且成为好友之后,有一段时间你也毫不知情,你虽然知道陆景和并非媒体说得那般不堪,但是也打心底觉得他是个Alpha。
和你官宣后,媒体对陆景和会选择怎样的Omega作为伴侣的猜测总算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总裁律师“双A恋”那不为人知的故事。
但谁想得到小陆总其实是个会在发情期可怜兮兮地抱着你喊姐姐的Omega呢?
啊,好想陆景和啊,如果他在的话……
唐突响起的电话铃声强行打断你的思绪——果然是委托人。
最近你和他都很忙,还是先用抑制剂应付一下吧。
你摇摇头,调整好状态,继续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又是一夜无眠。
可惜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失控来得毫无预兆,事发时你正如同往常一样在茶水间与程澄休息闲聊。伴随着一阵眩晕,浓郁的蔷薇味瞬间在茶水间弥漫开来。
“蔷薇你的信息素……蔷薇?!你还好吗?!唔……”
程澄想要过来搀扶你,却不自觉地有些腿软,双颊也有些发红。她也是Omega,怎么能承受得住易感期Alpha释放的强烈信息素?
你后退两步,推开她想要搀扶你的手,咬紧牙关硬撑着说道:“……离我远点!是易感期……趁我还能保持清醒,快去帮我申请强制……隔离……”
许是第一次见你如此失控的模样,她仍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你不得不提高音量,用着命令式的语气道:“程澄…!快出去……!别告诉陆景和……”
她回过神来,连忙点头,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幸好冒冒失失的她记得随手关门。
望着她的背影,你最后那根理智的弦终于也绷断,你感觉眼前一片昏黑,跌倒在地。
之后的事情你记不清了。
你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的景象已经从熟悉的律所茶水间变成破旧的仓库。——强制隔离点一般都会安排在类似的地方,将失控的Alpha就近隔离。
你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张望着货物架被推倒在地,地上散落着些许东倒西歪的杂物。——这恐怕正是失控后你的杰作。
手腕和脚踝也有些僵硬,仔细一看有勒过的红痕。——申请强制隔离后,工作人员会采取强硬措施限制失控Alpha的行动。
恢复理智的你脑子里已经推出较完整的时间线,既然自己没有被移交派出所,那么至少没有伤到人。
只是没想到,一向认为自己自控力尚可的你也有今天,你苦笑一声,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
你突然注意到耳畔传来细微的呼吸声,不由得警惕地向四周望去,寻找着声音主人的身影。
铁架下男人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本有些违和,但他颤抖着,头发散乱地垂下却仍挤出汗津津的笑容与你对视,样子又可怜得让你心疼。
陆景和。
“陆景和?!”你惊呼道。
“哈……哈……”
“……马上就好,我就是,有点……”
“大概真的被吓到了,呼吸有点,困难……”
你忽然想到此时仍想着安慰你的他有幽闭恐惧症。
“姐姐……”
“……好冷……”
他的身影早已镌刻在你的心里,还有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你抛开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忽略许久未活动四肢僵硬的不适感,扑进他的怀里。而你的Omega,你的恋人紧紧回抱住你,撒娇似地蹭着你的脸颊。
他的全身都被汗打湿你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看见泪水盈满他的眼眶,顺着他发红的眼角滑落。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在这样黑暗阴冷的地方,自己的爱人也处在失控状态,他会有多不安恐惧,又是怎么样度过的?
你想问的太多太多,涌至嘴边却不知先问哪个,只知道紧紧地抱住他,渴望能传递些温暖过去,让他安心一些。
“抱我抱得那么紧,也不怕我喘不过气呀……”他强压下不规律的喘息,凑近你耳边开着玩笑,可是你分明感受得到有水滴滴落在你的肩头。
想到这里,你忙松开他,眼睛也不免有些发红,语气也染上哭腔:“我不是故意的!!我……你的手?!”
松开他以后,你得以好好地看清他此时的模样,他衣冠不整,颈侧有些许红印,他的手臂上也有一道刺眼的红痕。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陆景和……对不起……”
想到这里,你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心里也止不住地发酸,内疚到极点,只觉得道歉也显得苍白无力,但又该怎么安慰他呢?
陆景和再次将你拥入怀中,生怕你离开似地收紧双臂,他的嘴唇轻吻你的发丝,低声道:“姐姐,不用担心弄疼我,再抱紧我一点吧……”
亲密的距离使得他的轻语清晰地传进你的耳中,也真切地感受到他颤抖着的身体和滚烫得不正常的体温。
“姐姐,好冷……我好冷……抱紧我……”
他低声重复着这句话,哭腔却愈发浓重起来,还沾染上情欲,生出几分媚意来。
“陆景和…?”
你心里萌生出一个不妙的念头——因为你易感期的失控,陆景和的发情期也提前了。
“陆景和,你抬头看看我。”
“……嗯?”
陆景和的眼神迷离,眼眶蓄满泪水,微张着唇喘气。他使劲眨眨眼睛,泪珠就沿着他脸颊滑落,这才得以看清你的脸。
“陆景和,你听我说……你的发情期也提前了……”你扶着他的手臂,神情凝重地说道,“我们先回……唔……”
你的言语被他的吻打断,你内心叹气,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凑近他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你们才放过彼此。
“就在这里吧,姐姐。”
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握住你的手腕,含住你的手指舔舐起来,又轻吻你的指尖,一副求欢的模样。
“现在出去的话,姐姐难道想要我这副样子被外人看见吗?”
你最终还是没能抵抗生物的本能。
情欲被撩拨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干柴烈火。你们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迫不及待负距离地感受彼此的体温。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陆景和那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叉着环住你的腰,没经过充分润滑扩张的甬道温热干涩,紧紧夹住你勃起后粗长的阴蒂,夹得你生疼还不得动弹。
你一试图抽插,他就不停喊疼。
你一下子清醒下来,一脸黑线,语气有些生无可恋地道:“陆景和,你能不能不要夹得那么紧……”
“可是姐姐…我疼……”
陆景和皱起眉嘟起嘴,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湿润着,就这么委屈巴巴望着你。
这可是他惯用的撒娇表情,你屡见不鲜。
虽然你的确吃这套就是。
“而且也是你直接粗暴地插进来的……”
……好像也是。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身为正值青年且有着正常生理需求和健全生理功能的Alpha……这都不上?!
陆景和,还是发情期撒娇的陆景和,这你怎么顶得住!!
现在这样吃到又没完全吃到真的好磨人啊!!
“唉,”你无奈地叹气,软声软气地哄着他,“景和啊,宝贝呀,你放松一些……”
“那我要姐姐摸摸……”他抓着你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上蹭,你的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身体,他就哼唧一声,拖着尾音哼道,“嗯……这里也要……”
你耐下心来配合着他的指示安抚他,他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就像小憩时慵懒的猫咪,那双爪子还不老实地对你上下其手。
你才意识到自己又在被他耍,气不打一出来,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胸肌,正享受着你贴心服务的他吃痛一颤。
“…啊!疼疼疼……”
“疼?疼就对了!”你没好气地说道,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胸上,“放松!”
清晰的指痕印在他胸前白皙的肌肤上,他又是一颤,哼哼唧唧地捂着胸控诉道:“嘶…姐姐好疼……你饶了我吧……”
“姐姐可不疼。”你顶胯缓缓抽插起来,指尖反复碾过他胸前两点,语气愈加轻浮,“好烫……怎么打一下就留下这种痕迹,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他的敏感点在哪你了如指掌,不紧不慢地用阴蒂头抵着那处蹭,你幽幽地说:“就像是……生来就应该被我操熟的。”说罢,狠狠顶上那处。
“哈啊……!”他不由自主献祭似地仰起后颈,喉结颤抖着,脆弱地暴露在你的眼前,看起来诱人至极。
你用舌尖舔舐着他的喉结,时不时用牙尖轻轻厮磨,心满意足地在他侧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手上又揉又捏玩弄着他的胸,身下也不懈怠动作。
陆景和缠在你腰间的双腿环得更紧,原本虚搂着你的手臂也收紧起来。
虽然你操得慢悠悠,但是每一下都顶到深处。他最受不住这样缓慢酥麻的快感,你的背上不经意间被他轻轻挠了几下。
“嗯…蔷薇……!”他失神地唤着你的名字。
“这回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的Omega,可要负起责任把他饥饿难耐的Alpha喂饱,对不对?”
“……对,但先、先停一下,我有些…哈…受不了……”
你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些模糊的画面——
男人赶到的时候还西装革履,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他似乎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可惜的是得到的回答只有你压抑着的嘶哑的低吼。
他紧紧地拥抱着想要挣脱束缚挣扎着的你,安抚着你的背,不断地在你耳边说些什么,你的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呼吸声也逐渐平稳。
捆住手脚的绳被解开,你下意识地紧紧握紧他伸出的手腕,勒出红色指印。他没有挣开,他好像在笑着对你说:“姐姐你看,我是陆景和。”
你的阴蒂在柔软舌尖反复熟练的舔舐下勃起,撑满男人温热的口腔。理智尚未回笼,快感又如潮水般涌来,你本能地一下又一下直抵男人的喉咙深处。
情热逐渐褪去,一下午都闹腾得很,不再失控的你总算是感到疲惫,闭上眼沉沉睡去。半梦半醒中,你的身上多了一层毯子。
回忆戛然而止。
你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陆景和,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失控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我还有……伤到你吗?”
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的易感期Alpha失控伤人的案例足够触目惊心,你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有,”他摇摇头,如实回答道,“我来的时候…嗯…你已经被控制住行动了……我的信息素可以缓解你的失控……我就……哈啊!”
即使被强制隔离的你不能自由行动,也没办法确保陆景和百分百的安全。
“就帮我口了,是吗?”你有些生气地说道,语气有些严肃,“是不是程澄打电话让你来的?你知不知道易感期失控的Alpha很危险?如果我……”
你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哈…我知道……但我是你男朋友啊……!”他回答得干脆利落,虽然夹杂着喘息呻吟,带着少年人的执着坚定,“我也是…嗯…想好才来的……”
你被这一句话梗住。
“嗯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很担心你……”
他埋进你的肩膀里,用脸颊蹭着你的颈侧,声音一下就弱下来,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姐姐……你不相信我吗?”
这句话使得刚刚还有些生气的你一下乱了阵脚,手忙脚乱地安抚起他来,软下语气来哄道:“诶…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陆景和你别难过!”
你有些心虚。
因为这件事是可以避免的。
如果加强警惕在有失控前兆的时候就去找陆景和,如果没有马虎在使用抑制剂前先看过有效日期。
也许你就不会失控。
也就……不会让身边的人担心。
你突然安静下来。
“姐姐,你在自责吗?”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你的胡思乱想。你回过神来,他正认真地注视着你。
“我没…”你下意识地否认。
望着那双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的眼睛,他看向你的眼神温柔又坚定,你的心忽然安定下来。
自己的担心也许的确是多余的。
“好吧,有一点点,如果我之前能重视一下这件事的话……”你坦白交代,“但是现在没事啦,我应该更相信你的!”
“下次肯定不会!”你信誓旦旦地作出承诺。
他看向你的目光灼灼,就差把“真的吗?我不信。”写在脸上。也是,毕竟你可是工作狂惯犯啊。
“呃…我答应你,不会有下次!”你被盯得有些心虚,缩缩脖子讪讪地笑道,急中生智,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两根手指落在他的下颔轻轻捏着挑起。
“咳…我们现在还是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陆景和跪坐着背对你,而你挤在他双腿间律动着身体,小腹不停用力撞着他的屁股。他无处闪躲,只能用手掌撑着承受着猛烈的快感。
仓库里回荡肉浪拍打的啪啪声,淫荡得不像话。
你和他的喘息声急促粗重缠绵在一起,亲密无间的距离让你得以听到他断断续续的低吟和呜咽,如同优美的音符在你心上跃动着。
你一只手环住他的腹部,他牢牢被你束缚着,另一只手则是握紧他的阴茎上下时急时缓地摩挲着,又抓着他的阴囊玩弄。
“哈啊…蔷薇…嗯…姐姐…姐姐……”
他被操得只知道有气无力地反复唤你,骚话也变成小声哼哼唧唧,全无刚刚那骚断腿的气势。
陆景和啊,他总是这样。
情事刚开始他定是缠着你贴贴,淫词浪语满天飞,生怕你操不死他一样。操得愈狠,反而愈发老实乖巧起来。
他像是风浪中飘摇的帆船,激起的快感像是阵阵巨浪,掀翻他的所有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送至高潮,只能在欲望的海里沉浮。
你亲吻他的脊背,安慰着柔声应道:“陆景和,别怕,我在。”
“嗯…好疼……!慢、慢一点……姐姐,我受不了……”
得到回应的他哭腔愈发浓重,比你高大许多的身躯在你怀抱里颤抖,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你又心疼,又想要好好欺负他。
你盘算起坏点子。
“陆景和。”
“嗯…?”
“我想听你喊我…”
他愣了一下,用平常的称呼唤道:“啊…姐…姐姐……?”
“不、对!”你揉捏着他的臀瓣,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你的指痕,笑意盈盈地说道,“再想想?”
“什…什么?”他对你这突然冒出来的没头没尾的要求还有些发懵,疼痛与快感又干扰着他的思绪,想了想又试探着道,“嘶…!那…宝贝?”
“你说过,你不止想叫我姐姐。”
“我也是,比起做你的姐姐,我更想……”
你刻意地拖长尾音,语气显得慵懒又暧昧,就等着他明白你的暗示,猜破你的心思。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陆景和不可能还意识不到。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身体僵了一下,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开始装起哑巴。
平常你喊他老婆他应得积极,但是你要是真让他喊,他肯定会想出一百个招来推脱。即使偶尔屈服,那也是支支吾吾丢下一句便立马转移话题。
虽然陆景和骚话是多,但是这个称呼吧,对我们陆二少来说还是太羞耻了。
引诱不成,那就只能使些小手段。
你摩挲着他肿胀的阴茎又堵住精液的出口,指甲轻轻抠着边缘,果不其然惹得他一阵轻颤。
“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
语气是温柔到极致,行为却是把你的恶趣味暴露得一览无遗。
“等等…!哈…别……!”在你看不见的背面,他犹豫地抿着唇,视线不自觉地飘忽,内心挣扎,最终还是垂下眸,破罐破摔地道,“……老公。”
“更过分的话你都能说出来,怎么喊老公的时候就这么害羞?”
“哈啊…那、那不一样……”
“喊老公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多喊喊你会习惯的。”
“……姐姐就爱欺负人。”
“好啦,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你一点没放过他,干了个爽。
他哭着求饶想要躲开还被你扯着脚踝拉回来接着操,又爽又疼,可怜的阴茎到最后只射得出几滴精液。
你也没放过自己,一滴不剩。
谁让他到最后不仅姐姐姐姐老公老公地乱喊,还一边让你操得轻一点慢一点一边缠着你把你夹得紧紧的不让你走?
好吧,是这段时间你们都太忙禁欲太久了。
他被你操得双腿发软,你也久违的有些腰酸,但你还是强硬地把抱着你沙哑着嗓子撒娇不肯洗澡的陆景和拖到浴室,拿着花洒把你俩都清理干净。
以至于第二天才意识到你们俩压根没做一点避孕措施,而你已经将卵液射满他的生殖腔。
做完事后清理,看见床你如同看到救星一样两眼发光,不久便拥抱着沉沉入睡。
……后悔也来不及了,索性接受吧。
真是难忘的经历呢。
无人会知晓,蔷薇与蛇在那日夜里是如何彼此依存,是怎样的抵死缠绵。
但所有人都会知晓,他们天生一对,多么相爱。
-----
原脑洞如上。
食用愉快w陆景和真好吃,给点未定GB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