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后面的东西,下班了就乖乖等老公来接你。”
钟阔将车停在商业大楼下,侧过身子来替林斐解开安全带,还不忘亲昵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就如同一个送新婚妻子上班恋恋不舍的丈夫。
林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动作迟缓的下了车,刚迈出一步,臀肉就不受控制的哆嗦一下。
他和钟阔拉扯了好几天,最终也是落到个被迫同居,上下班要和他报备,时不时还要被他突然的精虫上脑肏到屁股都烂了的地步。
今天也是淫靡的一天,一大早钟阔就往他后穴里塞进了些东西。
他每走一步,都会被肠道里的仿真假鸡巴操进来一下,龟头处还是微微翘起来的,直接顶着他被操肿的前列腺,刺激的穴口紧缩着夹得更紧。
钟阔说假鸡巴上面抹了药膏,是用来养穴消肿的,可林斐就是觉得这药绝对不正经,因为假鸡巴进来开始,他的后穴就在隐隐的发痒,时时的折磨着他。
他又试着走了十几不,后穴传来的刺激感就越强了,他还是咬住了牙齿,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呻吟出来。
钟阔趴在车窗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怪异的步伐,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冲他挥手再见道:“老婆上班也要记得想我哦。”
林斐没有回头,用力的夹紧后面的东西以免让他掉出来,一点都不想搭理钟阔的样子飞快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了。
直到他穿过楼下的门禁,坐着电梯来到公司的楼层时,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幸好被镜片着隔着没有被人看到,呼吸有些急促,脸蛋微红,但别人也只但他走太急了。
旁人再怎么也不会想象得到,他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英俊青年的裤子之下,淫荡的夹了根假鸡巴。
“早,老板。”
一推开门,就受到员工看过来的视线,他们热情的和自己打着招呼,林斐像以往一下点点头微笑回应,屁股里却快夹不住假鸡巴了,凸出了一小截,双腿打颤着用力收缩着不让其掉落,他一进到办公室就脱力的坐了下来,又给怼了回去。
“啊……”林斐闷哼了声,忍受着龟头再次戳在深处的快感。
还能适应身体的异样,办公室的门很快就被推来,钟落琼踩着高跟鞋“哒哒”的来到他面前。
“林斐,你没事吧?”
他大学一毕业,就和女主合伙开了现在的这个摄影工作室,虽然刚成立没几年,但女主背景强大,从来就不缺资源,多得是内娱明星找上门来合作。
可她玩心大,从来都是林斐坐镇,他一向尽心尽职的经营着,是所有员工眼里的上进老板,估计着这几天林斐在和钟阔纠缠没来上班,钟落琼才难得的在工作室里。
“你这几天没来,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前几天酒喝多有点发烧了。”林斐轻声地解释了一下。
钟落琼倒了杯水端给他,听他的声音也是哑哑的,像是哭过,看着他通红的脸色直皱眉:“那天晚上,我弟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也不怪她多想,虽然那天她只从门缝虚虚的看到她弟怀里一个男生模糊的背影就被吓跑了,隐隐中也听见了哭声,事后想起来,总觉那声音有点像林斐的。
林斐缩了缩后穴夹紧体内的假鸡巴,脸都烧起来,面对她眼里的疑惑,暗道女主该不是发现了什么吧,面上假装无事淡淡地笑:“他能对我做什么,我还没感谢他送我回家呢。”
虽然听见林斐这样说了,钟落琼心里还是略带怀疑,毕竟以前她就发现她弟总会用一种恐怖眼神偷看林斐,她以为是钟阔不喜欢林斐才这样,但自知道他喜欢男生后,她回想起来就感觉那种眼神像是想吃掉某种东西。
她弟想吃掉林斐?
不会的,钟落琼在心底直摇头打消这个奇怪的念头。
她看着林斐白净的脸,确实是生病过才有的红润,细心的给他找来退烧药后才离开办公室。
林斐捏着药片,他又不是真的发烧当然没吃,在钟落琼离开后就立马锁上了门,进入了厕所脱下了裤子,已经含不住的假鸡巴都把内裤都顶出了个帐篷。
“可恶。”他低低的骂了声,轻轻的脱下内裤露出一个肿大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上面布满了通红的指印,这都是钟阔干的好事,要是他全身都脱光了,还能看见被吸得像颗红樱桃的一对小奶,以及胸口、肚皮上面的吻痕。
简直像狗崽一样,把吃奶的劲都用他身上了。
但最严重还是他可怜的下体,女穴过于娇嫩而被放过,只是被他用嘴吃了几天,阴唇变得肥大一点,而后穴却被是被操得红肿不堪,外穴肉嘟嘟的翻了出来,还被塞进了粗大的东西了。
他鼓鼓的肚皮下,装满了钟阔早上射进来的精液,随着假鸡巴被他一点一点的抽出,“啵”地一声像极了穴口舍不得而发出留念的声音。
林斐顿时就但感觉到一股热涌在肠道里滑过,大量浓稠的液体就堵不住的从红肿屁眼里流了出来,尽数都排到马桶里。
“老婆要乖乖含住老公赏的东西,要是敢偷偷弄个出来,我就……”一想到这种可能,钟阔就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但又转而变成了微笑。
脑海里闪过他这般半威胁的嘱咐,林斐用纸巾擦干净了一屁股的精液,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冲水键,将他赏赐的东西都冲走了。
本来那根沾满淫液的假鸡巴也该落到个丢掉的下场,但又怕晚上过来收拾卫生的保洁阿姨看到,跟怕钟阔晚上要检查,林斐又将其洗干净塞进了公关包里没敢真扔。
隐秘又阴暗的地下室里,钟阔将单反里的照片全部导出来,在电脑上修图处理,大概是弄得有些烦了,一口咬碎了含在嘴里的薄荷糖,干脆的将电脑合上,目光转像一旁的墙面。
房间四面墙,每一面都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和画面,每一张出现的主人公都是林斐,无论是他穿着校服坐在教室,走在操场,拿着奖状的样子,还是大学时散漫的坐在梧桐树下看书的画面,甚至连他西装革领的混迹在职场的谈笑风生个的模样,都被钟阔尽数偷拍了下来。
在众多的照片中,难免会出现他姐姐钟落琼的身影,但都被他费劲心思的裁掉了,裁不掉的就用马克笔涂黑,而画像就简单多了,只单单画出林斐一个人的模样就行,甚至能靠他的想象能画出林斐不可能会做出动作表情,其中就有一张最大的画像被裱进了精美的画框中,摆放在了房间最中央。
画里,林斐穿着湿透的白衬衫,长腿跪坐在地,小狗一样吐出一小段舌头,微微仰头看他,脖子上挂了金色的链子,被一只手牵着。
这是钟阔十六岁时梦见的画面,被他画笔完美的画了出来,笔触细腻,仿佛如照片一样的画工让人都恍惚了。过去里,钟阔无数次对着墙上的照片,对着这幅画硬起了鸡巴,在脑海里尽情的意淫过林斐含着鸡巴给他舔,跪着给他操屁眼的模样,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弄脏了画里林斐的的脸上。
手指抚摸过画框表面,钟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喘的声音性感极了,像是患有性瘾症一样,就这么看着林斐的脸,胯下隆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狠狠干的揉了几下,拉链一解开,那根已经硬的吐出透明粘液的鸡巴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急需主人的安抚。
明明林斐才去上了半天班,他却等的无比煎熬,看着手表里时间,还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才能等到老婆下班给他肏,他就很是烦躁。
“唔,老婆……想肏老婆的骚逼了……”修长的手指握住粗大狰狞的鸡巴撸动起来,他已经不需要靠意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了,转而用另一只手点开手机,翻开相册就能看见,几千张不可描述的照片排列着。
照片里,林斐浑身赤裸着被摆出了各种淫荡的姿势,第一张里他就像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人狠狠的凌虐过,上面都是通红的掌印。第二张里他被一根红色的绸缎捆绑住身体,嘴里被迫咬住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口塞,漂亮的脸上都是泪痕……
而最后一张里他意识不清的瘫软在床上,双腿被分大开,露出了一张原本应是紧紧闭合的小屁眼上,却不知道被狠狠蹂躏至红肿,上面都沾满了男人浑浊的精液。
这是这几天里他拍下来的战绩,每一次把老婆操到瘫软,他就特别满足的拿起手机来疯狂拍下,直到手机关机了都有些意犹未尽。
以前,他想操老婆的屁眼,操他的小嘴,现在他发现老婆又多长了个逼后,也就越发的敢想了,不仅想肏骚逼,还想舔阴蒂喝淫水。
骚老婆身体那么敏感,只需要被舌头舔一下,就会发出好听的哭声,吸上一吸,更是能不断的喷出水来,浪死了。
“那么久没吃到鸡巴,小逼是不是痒哭了,一定想死老公了吧!”钟阔快速的撸着鸡巴胡言乱语着,脑海里已经把林斐因为没有鸡巴操而张着腿流水的画面脑补了一番,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狠狠的满足他心爱的老婆。
林斐实在处理工作上的时候接到电话,下意思的就接了:“你好……”
“老婆……唔,老婆的小逼夹得紧,水都淋到鸡巴上面了。”
话还没说话,就被那头浓重的喘息声弄懵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钟阔。
他在自慰。
他一边自慰一边打电话给他。
林斐人都麻了,就只离开半天,钟阔就发情了,他是种马吗?
“有没有想老公,小骚逼想不想?流水了吗?”
“想吃大鸡巴了就赶紧回来,老公给喂精液吃,让小骚逼吃得饱饱的……”
明明声音那么好听,说出来的话却那么不堪入耳。
“你变态啊。”林斐在也忍受不住挂了电话。
“害羞了,老婆好可爱。”钟阔在电话那头因为他过激的反应坏笑着,手里握着涨得生疼的鸡巴飞快的套弄,嘴里念着要肏死老婆的小骚逼小屁眼,表情都快变得发疯起来。
最后他索性将性器贴在林斐的画像脸上摩擦起来,眼睛微微闭着,想象着老婆就跪在胯下给他口交,红红的小嘴被撑得开开的,小舌头贪吃舔着鸡巴吃,嘴里还对着已经挂掉的电话说着下流的话。
很快他就被自己的意淫弄得激动了起来,鸡巴跳动着射出了一大股白精,尽数的喷在了画像上面。
没有老婆的逼好肏。
钟阔不太满意的舔舔嘴唇,看着被弄脏的画像,用手一点一点的将精液都抹开了,恨不得能直接射满老婆全身,让他被精液包裹在其中,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