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桀觉得傅长厥大概是名副其实的老色鬼,不是在喝酒就是想着干他,可是有求于他,江桀主动趴在床上。
他刚趴下傅长厥拽着他两只腿拉出床外,他两只腿跪在床边,手因为突然被拽出不自觉去捏着床单,青脉凸起在略显苍白的手背上,下一刻裤子连着内裤被扒下。
“你一次不能弄够吗!还是…喝酒能提高性欲?”
傅长厥这次倒开了口,声音带着叹息,“是你…勾出我的性欲。”
江桀暗骂时,阴茎已经被傅长厥反手握着,那根敏感还没褪去的软物一下活了过来,而傅长厥像是并不在意这个软物变大或者变硬,而是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肉棒顶着他穴口,“如果黑龙没有回去,还可以像以前一样…龙尾钻你穴里,每次你都很喜欢…”
一句话戳的江桀的脸变得骚红,没来得及骂出口,傅长厥的肉棒完全挺入,他手一下攥紧手里床单,“你怎么那么猛!是不疼吗!”
傅长厥一如既往的不开口,而是用龟头冠圈蹭过他敏感点,变换着角度,而江桀的声音也松懈变软,“嗯哼~舒服…就这样…”
“嗯嗯~”江桀所以感受毫不吝啬的表达,每一次傅长厥都转动肉棒在一下深顶,江桀被冲顶的叫不出完整的句子。
傅长厥太了解他的身体了,就连他产生快感的波幅都能轻易把握,江桀不开口傅长厥都能掌控好肉弄速度,该加速减速的位置都爽的让江桀丧失理智。
此刻肉棒疯狂进出也没忘了调整角度,江桀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的顶起来,呻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每个呼吸于呻吟的波幅都在肉棒晃动穴中掀起新高,他的节奏快感完全被掌控着。
傅长厥单手撑着床上,另一只手捏着他臀瓣,掰开臀缝看着两人交合处,菊穴于他耻骨紧蜜的相抵,严丝合缝到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继续挺动下体,肉棒翻搅戳弄着肠穴,深处又湿又粘的液体流了出来,江桀的肠汁大量的流出,沾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江桀的呻吟中染上了哭声,偶尔还包含痛苦的哼叫,一声声并不妨碍他挺起腰迎合着抽送。
大概还有些许痛感,江桀反手拉着傅长厥撑在床上的手腕,他的身体比傅长厥温热,刺激着傅长厥一下下挺动,享受着江桀肉体、菊穴、肠壁紧密的包裹、夹磨他的肉棒。
傅长厥忽然拔出肉棒翻转江桀身体吻住他的唇,江桀的舌头轻易被他吸入口中,江桀情动的回应,而肉棒随着舌头交缠的频率而变快变慢。
龟头的棱角刮着他柔嫩湿滑的肠壁,引起江桀肠肉带着轻微的痉挛,由于肉棒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江桀激烈的回馈着吻,主动伸出舌头和傅长厥舌头交缠,口中分泌出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快要流出来的时候被傅长厥
舔去。
下身的汁水更是不停的溢出,江桀抬起腿缠上他的腰,两人更加贴合,他的手也顺着傅长厥精健的腰滑下按着让两人更贴合。
江桀有些生疏的去迎合抽送,而傅长厥疯狂的肉弄引的他大声尖叫,房间里还有两人肉体碰撞的粘稠声音。
“洞里面好舒服…有点痒…快一点…”
“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痒。”傅长厥故意去顶前列腺,慢慢用龟头骚刮,让江桀的感受酸麻发胀,他自己挺起腰迎合,傅长厥却退出来。
“夫君…”
“傅长厥…干我…”江桀浪叫着,声音亢奋着爬抱着傅长厥,穴内的肠肉疯狂吸着傅长厥的肉棒,江桀自己挺动几次就没了力气,“傅长厥…”
“抱紧。”
傅长厥嗓音低哑,在江桀缠上来的时候傅长厥已经不甘于只是简单抽送,他的肉棒紧紧抵住他的前列腺,在他失魂时喷出了热烫的前列腺潮液浇在了傅长厥的肉棒马眼上,肠壁的嫩肉也在高频率的痉挛蠕动收缩,傅长厥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热烫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一股股一波波的浓稠阳精全灌入了江桀的肠穴内,像是在滋养抚慰他,江桀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颤抖着。
“飘起来…好舒服…唔…”江桀两只腿缠不住傅长厥被傅长厥反手握着,他看着江桀闭着眼享受其中,他们性爱相连,而傅长厥压在他身上两人就这么睡着。
傅长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江桀并不觉得难闻反而十分熟悉。
“我终于回来了!”江桀走在街道上,明明是没来过的城市也让他有回归感。
街道上三人的身型并不像同路上,傅长厥的身高比他高很多,而楼万宵只是小男生模样,江桀要快走才能跟上傅长厥。
“我们住哪?”江桀看着四周的别院像是高端地段,傅长厥捏着他的后衣领强迫着江桀抬头,“在这里,你更应该听话。”
“我哪不听话了。”江桀不敢骂傅长厥,暗暗腹语时,他整个人瘪下来也不敢说别的。
“我能听见。”傅长厥眼眸迷了迷,江桀快步跑掉推开院子门,屋子虽然空置很久可是基本设施还是齐全的。
傅长厥进屋后直接上楼,江桀跟在他身后,现在傅长厥没穿长衫沙袍看着比明星还好看,傅长厥打开二楼的门,楼万宵已经主动消失,江桀看着房间里和酒店类似的设施,“我们住一起吗?我们晚上要抓鬼吗?”
“去问楼万宵。”
江桀被一句话堵了只能先保证他的正常生活,需要去买生活用品和他想念很久的手机。
房间出来江桀就看见楼万宵,他直奔手机店买了三个手机,楼万宵跟着付款也没说话,陪着江桀又去了超市,直到江桀开始买食材他才开口,“不需要吃饭。”
“你们吃不吃随便你们,我要吃!”
楼万宵没在开口,江桀只当带个提款机,回去的路上江桀一门心思在想吃的没注意拐角处窜出来的野狗,野狗表情凶狠像冲着江桀而来,楼万宵挡在江桀前面狗就跑了。
大概这种被保护感让江桀对楼万宵改观了些,“傅长厥让我问你…他是又打算一直睡觉吗?不然就是喝酒…在人间这样的男人都没人要。”
“他是大帝,有你无大感知到的痛苦,明锐的感知力还有冤魂的骚扰…”
“我们来人间是来收集散落魂魄,让无名册恢复缺失部分,大帝也能减少痛苦…”
“他…痛苦?”江桀细细回想,好像傅长厥很多时候确实很像一个剥离两半的人。
楼万宵回到家又一次消失,江桀吃饱后端着另一份饭菜进了二楼卧室,傅长厥手里拿着酒壶,他早闻到了久违的饭菜香,看着江桀期待的眼神他拿起了筷子。
只吃一口傅长厥又拿起酒壶,江桀把一个长方形盒子递给他,“手机给你,我听楼万宵说我要去学校…帮你们卧底…这样还联系你。”
“麻烦!”傅长厥握着酒壶又喝了一口,看见江桀狗狗眼,他接过手机,“你不用害怕,他们伤害不了你。”
“我知道啊,你在!你肯定会保护我!”
那声,“嗯”傅长厥卡在嗓子眼久久发不出声音,他…真的无法保证,不然多年前也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