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打响江桀不自觉走到了锅炉房门口,抬起头就看见那扇开了一半,摇摇欲坠的铁门,江桀小心的推开,往里面走去。
里面是一排很久没使用的水龙头,下面是瓷砖砌的台子,许久没使用已经积灰还有些杂草和树叶。
继续往里走一个小房子门上写着(锅炉重地,闲人免进)。
江桀推开门手上沾上了些许灰尘,手指间揉搓几下也没去掉。里面是个很大水泥砌成的正方形台子,连接着外面,台子下面一个拱形的门上面漏出些许红砖,旁边堆放的煤球所剩无几。
江桀看了眼手机时间准备离开,推门出去感觉到什么…再回头…看见那个早上见的小女孩蹲在刚才他站的地方,江桀瞳孔一下放大,因为小女孩正像他走过来。
直面遇到,江桀吓的准备跑却突然脚软,“你别过来!”
女孩走到他身边眸子变得狰狞,手苍白无血色像极了80老太太的手那么褶皱。“你...看的见我?”
“看不见!啊啊啊啊!”突然江桀觉得连叫都叫不出了,女孩手已经快掐在他脖子上,一丝冰冷刺骨感觉袭来,小女孩被弹在地上。
楼万宵出现他身边,“不是让你别擅作主张。”
“你...你哪冒出来的!”江桀扶着墙惊魂未定。
“你身上有大帝的名符,而我是大帝的冥兽…感觉到你在求救。”楼万宵蹲在小女孩身边,扭头对江桀说,“是个执念很深的魂魄。”
楼万宵吸走了小女孩意识,摇着尾巴带着女孩的魂魄。
走出学校天上是彩云成堆混着黄色的光芒,此时的人世间,已经显出气曰衰,而渐近苍茫。
楼万宵望着天空,“黄昏是昼与夜的临界,正是一个人鬼不分的时间。”
在夕光的笼罩之下,四周忽而陷入寂静。
“江桀。”
“嗯?”
“我是提醒你…黄昏时候听见有人喊你名字不要理!”楼万宵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蠢!”
“可是我不是不会死吗?”江桀小声嘀咕,果然傅长厥身边的兽…脾气也很古怪。
江桀到家时傅长厥才醒过来。
“她…”
江桀还没开口眼前一片空白,脑海里出现了画面:小女孩扎着马尾辫跑进锅炉房,一个阿姨帮她接好热水还摸摸她的脑袋,小女孩的妈妈是学校的老师,平时工作很忙。小女孩经常会去锅炉房,阿姨有时候会给她好吃的。六岁那年,女孩得了不治之症去世,她执念着锅炉房的阿姨,她亲眼看着阿姨被闷死也无能为力,到处找人大哭大喊谁也看不见她,那刻她恨透了看不见她的所有人…
江桀回神时看见鬼差已经把女孩魂魄带走。
“那个…学校的游魂抓到了,我还要去学校吗?”江桀坐在床上,傅长厥抬手擦掉江桀都没察觉自己流的眼泪,“这点事就能让你哭。”
江桀胡乱的擦了擦脸,傅长厥仰头喝下一口酒,“随你,你不是想体验校园生活,在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了。”
“什么!”江桀准备站起身,傅长厥弯腰靠近他,江桀两手撑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后仰,“也是…我们不是人。”
“当人有什么好。”傅长厥似乎是第一次和江桀好好聊些什么,江桀歪头看着傅长厥,他手握着酒壶喝下一口后把酒壶放在一边,江桀歪头道,“我觉得很好…”
傅长厥的视线里江桀很认真的看着他,江桀墨色的眼瞳里只剩傅长厥的面容,他们彼此相望。
傅长厥压着江桀,他随着傅长厥压制而来的身型倒在床上,“傅长厥…”
“傅长厥你会哭吗?”江桀只得到了傅长厥的亲吻,很轻…
而傅长厥的手已经滑入他裤子里,手指已经在探寻那处藏在臀缝里的小穴口,江桀感觉到手指进入他身体不自觉夹紧。
傅长厥并没有深入,而是停在穴口进去不远的地方,又探入一根夹着他微微凸起的小点。
被触碰的瞬间江桀身体如过电一般,电流沿着脊椎飞速地窜进了大脑皮层,江桀的嗓子里溢出一声呻吟,很轻的飘进傅长厥的耳朵里。
“下次擅自作主,没人去救你。”
“反正你又不会去救我!”江桀随口一句话,却像触碰了傅长厥的底线,他压紧江桀,把江桀他的五脏六腑像要在身体里挪位置。
“傅长厥…”
傅长厥扒出手指抬手时江桀以为要被打,找准时机身体一滚,他忘了自己在床上,他结结实实的从床上摔到地板,
江桀想揉自己屁股时被傅长厥抱起来,他的手掌托着江桀的臀瓣到腰轻轻揉捏,“你在怪我以前没救你…还…杀了你?”
“我控制不住黑龙的肆虐,如果它伤了你…我没办法救你。”傅长厥说的很慢,“江桀,你还是怪我的吧。”
江桀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是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不止这一件事,有很多很多的事,可能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我不记得了,所以…那都是以前,都过去了。”
傅长厥把江桀放在床上,手臂撑着床看着他,“那如果…我杀了你家人,连你都是被我害死的呢。”
“那都是以前不是吗….”江桀看着傅长厥,他手臂青筋暴突,扑在江桀身上对他又啃又咬,手捏着他屁股,手指又一次去缝隙中间去摸那个入口。
“我不会勾引你想杀你吧…”江桀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出现八点档狗血剧情。
傅长厥已经借着肠汁润滑手指滑入了穴内,缓缓往里钻,“你不记得…再见面你已经是…没有前世记忆无法投胎的魂魄,你和我有冥姻。”
“那就好…唔…”江桀被吻着抱起来,傅长厥抱着他走进浴室把他放进浴缸中,“只是后来黑龙混沌…你有了记忆…”
“我怪你了?”
“没有,我不知道你怪没怪我,发生了很多…”
“傅长厥。”
傅长厥不知道话要从何说起,他被江桀喊的看着他,江桀的脖颈修长,侧身坐在浴缸里可以看见他的蝴蝶骨和极窄的腰,水流包裹他的皮肤,偶尔进溅水花,也从他皮肤上滑落,从脖颈到锁骨到乳尖。
傅长厥喉咙发紧,江桀靠过来主动抱着他,嗓音带笑,“我都不记得了…我想我不会怪你…”
江桀嗓音轻佻道,“你干我的时候也没觉得你带着歉意。”
傅长厥低头看着江桀耳根已经烧红,果然…他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小桀…去镜子前好吗?”
“你又要!我们不是在谈很正经的吗!啊…你!”
江桀被傅长厥捞出浴缸,浑身滴着水站在浴室镜前,傅长厥从后面抱着他,手托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套弄。
托着他臀瓣的手撩拨着他的菊穴口,一刻顶入,手指被热暖的肉包裹,肠穴内狭窄着被顶开。
没一会肠穴就吐出肠汁,傅长厥的手指在肠穴里抽动,随着江桀的扭动变换着角度。
镜子里江桀看着自己高昂的性器,在侧眸就能看见傅长厥那根青筋暴起蓄势待发的大家伙。
傅长厥转动他的身体让他靠坐浴室台,手握着他两只腿抬起,菊穴打开时他的手指还在菊穴内轻轻磨擦旋转。
手指逐渐塞进去,肠穴随着手指一根根增加感觉到被而塞得满满的,江桀睁大眼睛,咬咬牙忍受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手指拔出肉棒挺入,比手指更充盈的是硬挺的肉棒,江桀抬手推他,皱着眉呼痛。
傅长厥低头含住他乳尖轻咬吸吮,同时两手摩擦着他滑腻柔润的肌肤,尽情挑逗着,让江桀浑身酥麻,这种痒感是从肠穴深处激荡而出。
江桀情不由己的从喉中挤出丝丝呻吟声,似痛楚更像舒服的情难自己。
“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傅长厥研磨了一会,开始抽送,然后有摇晃腰让肉棒在肠穴内晃动,肉顶着肠肉。
“都可以…好舒服…这样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