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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将浴巾盖在哥哥的脸上,我捏着嗓子装出妈妈的声音问:“杰克宝宝,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毛绒绒的浴巾下传来了哥哥的声音,他的声音与往日相比,变得更加湿润而痛苦。
“没有,我已经准备好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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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和哥哥呆在我的卧室里。
哥哥穿着条纹运动衫和短裤,他没有脱鞋,就这样如死鱼般躺在我的床上一动不动的被我用浴巾盖住上半身。
我的哥哥现在看上去就像在停尸间中,被白布包裹的妈妈。
我坐在他身旁,学着妈妈的样子抚摸他的头发。但是妈妈是会这样做的吗?
我记得我坐在摇篮车里,帐篷上有个小小的铃铛。哥哥被妈妈抱在怀里看我时就喜欢拼命摇那小小的黄铜铃铛来把我吵醒。
这时妈妈就会用她轻柔的嗓音阻止哥哥。
我仔细的摸着哥哥那微微卷曲的头发,同时想象着妈妈的样子,于是我的手稍稍用力抓挠他的头皮。
我感觉哥哥在轻微的颤抖,我好像听见从那白色的浴巾下面传来的,哥哥的恐惧的鼻息。
我想了想,学着妈妈的声音说:“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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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妈妈葬礼的那一天,我被爸爸抱在怀中,哥哥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看着那箱装着妈妈的黑色棺材。
哥哥在所用人都还在念悼词时,跳进了棺材里。
哥哥他死死的抓着棺材不肯松手,直到爸爸愤怒的将他一脚踹开。但是哥哥又跳进了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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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了哥哥裤链,将那小小的器官握在手中。我知道这是什么,这个器官画在我的性教育手册上,但是更为卡通的可爱造型。
它叫阴茎。
我哥哥的阴茎摸起来软软的,缩在我的手掌中央。它的下面是浅浅的阴毛,摸起来有点扎手去又觉得舒服。
“唉,它比你听话多了,它才该叫杰克。”我捏着嗓子,尖声尖气的说:“我要叫你低能儿。”
“妈妈…不要妈妈……”我听到哥哥的声音在颤抖,他断断续续的说:“妈妈…我错了,妈妈…妈妈……不要不理我…”
我将“小杰克”攥在手中用力向上一提,我感觉哥哥整个人都在颤抖。
比我大四岁的哥哥,总是沉默寡言的哥哥,总是默默保护我的哥哥,会悄悄买糖果给我的哥哥——现在像一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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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总是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但他不安的告诉我那是一件意外。
但我感觉他看哥哥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不安、焦虑、怀疑……还有我也读不懂的情绪混杂其中。
我想我应该难过,虽然现在妈妈在我的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可我还记得她喜欢唱歌。
妈妈的歌会让我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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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断搓揉的哥哥那根温暖松弛的阴茎,一边学着妈妈的样子不断数落他,直到那根阴茎逐渐在我手中膨胀,一些粘稠的液体从缝隙中向外渗出。
“好臭啊!”
我尖着嗓子嗓子大叫:“杰克宝宝是个脏鬼!”
我听着哥哥在浴巾底下的呜咽声,哥哥现在就像个犯了错的小男孩一样哭泣。
但我仍然攥着他的阴茎不放,我反复挤压它,因为我认为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它才变得这么大,我不断的挤压,我不断的挤压——
我听见哥哥嘶哑的哀求我:“妈妈……快停下……妈妈……我好难受…”
我用爸爸的声音低沉的对他说:“你知道吗?你妹妹一点儿也不像她。”
但哥哥没有回应我,于是我箍住他发硬的阴茎用我本来的声音说:“别担心,我一直看着你,你会没事的。”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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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从那道细缝中喷射而出,但我还在继续挤,我觉得肯定里面还有更多。
可能我相信着这样一个毫无根据的事实:等我把这些液体全部从哥哥的体内挤出,爸爸就会原谅哥哥,哥哥也不会再把我当成妈妈。
我们一家就会像妈妈还在时那样,一家人相亲相爱,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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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哥哥,但我觉得爸爸其实和我有着同样的观点。
那就是,我的哥哥,真的很像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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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