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路开破车

-----正文-----

alpha:乾元

omega：坤泽

beta：中庸

发情期：情潮

信息素：芳信

标记：烙印

抑制剂：隐息丹

“舅舅，你从蓬莱回来了！“沉香见杨戬驾驶的飞行器归位，便知是他已经完成赏银任务，兴冲冲地跑进他房里迎接。也没有打招呼，就直接推开了房门，眼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榻上，凑上去开口便喊：“舅舅，你这次去了好久，可是遇到了麻烦？”还没等舅舅回复，自顾自地攀上他的肩膀，眷恋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唉，我就知道他们也拦不住你，就不能待我梳洗一番再好好见面？”他的外甥自劈山回来后早早就异化成了乾元，资质过人，嗅觉敏锐，对坤泽的芳信尤其厌恶。“舅舅，你身上怎么有股坤泽的气味？”小孩儿的声音有些冷，听上去像是生气了，杨戬顺手揉了揉他的额发同他解释。“路上遇到一个没带隐息丹的坤泽，恰巧他情潮期到了，我就出手帮了一把将他带回住处。“

“那舅舅可曾情动？”沉香的声音闷闷的，从背后搂着他的腰，整张脸都埋进杨戬的衣服里，怪委屈的。

“瞎说什么呢，我不过是个中庸，哪里会闻得到芳信。“杨戬拗不过这小子，无奈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抚，“那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洗一洗。“

杨戬此次出任务本可准时回来，不料在蓬莱遇见一小妖情潮汹涌，引得附近乾元一阵骚动，全都被那芳信勾得情难自禁。杨戬听见她哭喊，不忍袖手旁观，只好出手将那坤泽救下。坤泽情潮时期的芳信委实厉害，就连他似乎都隐隐闻到了些许香气。

纵然他身为中庸，也能从那人发烫的体温和乾元亢奋的神态中看出，乾元坤泽之吸引让人难以自禁。他暗自庆幸自己是个中庸，一边抱起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乾元，安抚道：“别害怕，我是个中庸，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杨戬一面同坤泽闲聊，脚下施展九转玄功躲开了那几个想要张嘴扑上来的乾元，“身上没带隐息丹么？”

小妖捏紧他的衣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摇了摇头。杨戬见她如此不适，只得载上她去了最近的医馆，借上几枚隐息丹助她度过情潮。小妖本想酬谢他，甚至话里话外都有爱慕之意，但都被杨戬装傻充愣假意推辞了去。

原本这飞行器上的混元气是沉香算好了天数给他装的，没想到杨戬出了岔子，回去的半道上就没了气，所以才耽搁了四五天之久。要不是临行前他再三叮嘱，再过两天怕是那位祖宗真的下船来寻他了。

杨戬感觉背后不对， 这小崽子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烫的有些不正常。“沉香？沉香，怎么了，怎么身子突然这么烫。”他转过身想要看清外甥的脸，却被沉香箍得动弹不得。

杨戬不禁怀疑，什么时候他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舅舅，我...我好像，哈...”沉香像是强忍着痛苦，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字句：“我好像，被你身上那股芳信引得易感期提前了....”杨戬急了，挣开后转身就去看沉香的脸，他抚上外甥涨红的脸颊，不无担忧地盯着：“还撑得住吗，我去替你拿药....“

“不，我不想吃药！”沉香摇头，他握住杨戬的手腕，皱着眉作出一副可怜相，被‍‍‎‌情‍‌‎欲‍‍‎熏得朦胧的眼睛一片水光，盯着杨戬的眼睛问道：“舅舅，舅舅帮帮我好不好？”

这样相对而坐的姿势，杨戬轻易就感受到，沉香下身那不容忽视的硬块正顶着他的腿根，小幅度的磨蹭着。

杨戬坐着没动，他身为一个中庸，对于这种气味吸引并不十分了解。只是想着两人都为男子，帮一帮也未尝不可，可自己可是他的舅舅，帮自己的外甥纾解岂不笑话。更何况....他也并非没有感觉，每晚沉香在他背后做的小动作，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戬一直对此很是头疼，他不清楚外甥对他的情愫到底是一时糊涂还是真心实意。一时糊涂倒还好，只要放任他去，再过些时日总能遇到他命定的坤泽。

若是真心实意...

杨戬唯恐负了一颗真心。

他没法挑明，自欺欺人一般，就这么得过且过了几年。

看着外甥的难受模样却又自责起来，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害的，杨戬擦去他额上的汗珠，有些心疼：“很难受么？”他一只手解开沉香的亵裤替他把那东西掏了出来，握着柱体浅浅摩挲了两下。

沉香被这隔靴搔痒般的抚慰激得闷哼一声，没忍住扭着腰主动送到他手上蹭了蹭，带着哭腔回复：“呜，难受得厉害....”沉香知道舅舅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只要装得可怜、装得委屈，就能从舅舅那讨得一粒糖。

他跟随杨戬几年，摸透了他的脾性，这一路上见他虽表面‍‎‌‍‎浪‌‍‎‌荡‍‎‌，骨子里还是那个玉面郎君谦谦君子。不好女色，不近花柳，甚至对自身欲望都看得浅。

舅舅爱他，沉香是知道的，可他也爱着别人。倒不如说，他爱着天下人。

舅舅的心里装着苍生，装着万物，同他母亲一样，宁愿为了苍生以身镇山。倘若下一次，要舅舅镇山，想必他也是会奋不顾身跳下去的。

沉香不一样，他很狭隘，他不爱苍生不爱众人。从前他爱着母亲，如今他爱着舅舅。他的心很小，住几人就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他痛恨、嫉妒、又无可奈何，他对于舅舅又算得上什么呢？带有些许血缘关系的外甥？母亲托付照顾的孩子？说到底，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舅舅要是个坤泽就好了，那样他一定会第一时间烙幸他，让他怀孕，为自己绵延子嗣。这样他就有了更多绑架他的枷锁，困住他的理由，让舅舅一辈子都陪伴着他。

可惜他不是。沉香想着想着，不禁落下泪来，反倒是杨戬被吓了一跳，误以为这芳幸厉害至此。也就顾不得长幼尊卑，伦理道义，两手都捏上他的阳物开始替他抚慰起来。

神仙一向清心寡欲，杨戬对于自渎的门道也所知甚少，摸起来毛毛躁躁控制不好力道。他手上有很多老茧伤疤，揉捏起来带着些许刺痛的爽快，指尖捻过翕张的马眼，以及‍‎‌‍‎龟‌‌‍头‌‎‍下的沟印，丝丝缕缕的清液就这么缠上他的手指。他一只手上下撸动，搅得滑腻水声不断，光是听着就觉得淫秽不堪。

杨戬另一只手摸向他的卵丸，轻轻揉捏了几下，沉香粗喘着气差一点就在舅舅手上泄出来。他浑身颤抖，犬齿隐隐发痒，舌头舔过齿间，恨不得立刻就咬上舅舅的脖颈。“舅舅，光靠手....好像不行....”沉香仰躺在榻上，抬起胳膊挡住眼睛说：“舅舅，能不能舔一舔？”

杨戬愣住了，他摸了半刻不见沉香的东西有半分要泄出的迹象，双手却已经疲累不堪，正想停下，不料听到外甥这么一句，抬头就看见小东西挡着脸耳根通红。

“混帐东西，”杨戬骂了一句，手中动作也停下了，好笑好气地看着他说：“得寸进尺。”本来杨戬还有些犹豫，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又存了些捉弄心思。

沉香微微抬起胳膊，从臂弯间偷瞄———他看见杨戬俯下身，屈腿跪立在他胯前，抬起头看了眼，正好就同他对视上。他的‍‎‎阳‍‌‍‌具‌‎‍‎贴在舅舅的唇齿边，呼吸喷吐在顶端。

舅舅似乎看着他咬着嘴的样子发笑，带着宠、带着纵容，就这么维持着对视的样子说了句：“你啊——”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可鼓噪的心跳，震得头脑充血、胸口发闷。

他有些渴、有些难耐。

沉香一瞬间脑子有些空白，他看着杨戬张口将他怒张的性器吞进口中，他的嘴很小、很温暖，湿润又柔软，像是被撬开的蚌，用它丰沛的汁水与唇瓣去温养一颗嵌进它肉中的沙粒。

杨戬没替别人口过，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吞进一个头部，不过他人间游历许久，声色场所自然是不少去。他虽然没尝试过，倒也见过不少，略略回忆了一番，杨戬收起牙齿放松喉管，将那东西往更深处吞了进去。

狭窄紧小的食道挤压着他，杨戬想要干呕，又想在沉香面前摆出一副成年人的娴熟。努力上下吞吐了两下，没什么技巧，却也逼得沉香双腿绷紧几欲泄出。沉香模模糊糊想着，舅舅像是要把他吃掉了，吞进肚子里，那么他会从舅舅腹中诞生么？他的血肉会溶于舅舅身体里，他会像爱自己一样爱他么？

“舅舅！舅舅，快松口...我快....”沉香大喊着着，却又在杨戬想要退后的时候将那‍‌肉‌‍‎棒‌‍捅得更深了些，让他退无可退，生生吞下一口浓精。杨戬猝不及防的咽了一口，剩下的‎‎‌‍射‌‎‍‍‎了‍‎‌‍他满头满脸，“呼，呼，舅舅怎么不躲开...？”

你倒是让我躲开啊，杨戬暗自腹诽，他抬起一只手想擦去脸上的污浊。

沉香动了动腰，粗红的‍‎‎阳‍‌‍‌具‌‎‍‎就顺着杨戬的脸颊顶上了他的额头，前端溢出的乳白色浊液沾上原本束得规整的头巾。“舅舅，头巾脏了……”他伸手替杨戬摘掉了头巾，露出那只已经瞎了的天眼——那是杨戬的痛处，是他羞于见人的伤疤。

杨戬下意识抖了抖，他从不让人触碰那只闭合的天眼，除了上次在茶楼遭人当众羞辱再也没有谁敢摸到他头上去。

自从上次华山一战后，他的天眼就再也没开过，沉香的拇指抚过那条缝隙。“我，摸摸行吗？”那只伤痕累累的天眼紧闭着，一如他舅舅油盐不进、捉摸不透的内心。

“摸都摸了，还问行不行。”本来有些抵触的心，这么一搅和也没了什么芥蒂。一道疤而已，外甥想摸，自然摸得。

被人摸上天眼的感觉很奇怪，像是被窥探到隐私一般。这脆弱的地方全然交付给别人，杨戬的睫毛不住的颤抖，在旁人完全算不得敏感的部位，他却升腾起一股子酥麻的快感，连同下身也开始有所感应。

既害怕又期待。

沉香捻过那条缝，再顺着眉毛、睫羽、眼尾、鼻梁、嘴唇，一路向下把那些‍‎‌‍‌精‌‍液‍‌‌都抹去了。他看着舅舅，一边用嘴唇再顺着原路又再来了一边，口中呢喃：“舅舅、舅舅....”

在还未吻到唇上，杨戬闭着眼挣扎许久，才脱口：”别叫我舅舅——“倘若先前他还能端着自以为的长辈架势美其名曰为沉香缓解易感期，而这亲吻他却再也无法解释，他愧于面对舅舅这称呼。

他不配为人舅舅。

他同他唇齿交缠，啧啧水声勾连缠绵，舌尖略过齿列，进而侵占他的口腔，肆意地将充满芳信的唾液渡进杨戬口中。

“不叫舅舅，那叫二郎好不好？”沉香的鼻尖在杨戬颈侧嗅闻，仿佛恋人间的耳鬓厮磨，他沉着声喊：“二郎...二郎...”一只手顺着杨戬的衣服下摆探进去。

杨戬要被快感淹没了，他不清楚这是从何而来，只觉得由心到身的爽快。

他分明该愧疚的。

他没法解释。

“舅舅，舅舅...”沉香的唇舌在他颈间徘徊，一口一个印子，下口毫不留情。杨戬怀疑明早起来能看见一排排青紫的牙印，他拽着沉香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刚想开口教训，百转千回多少话在同他对视的时候都被咽下。小孩儿眼睛湿漉漉的，发起狠来眼睛都红了，犬齿尖利，咬在他无名指上留下一枚“指环”。

杨戬眯眼看了他半晌才笑着吐出一句：“小祖宗，下口轻点。”

沉香被这话激得愈发躁动，他没再在杨戬身上作乱，转而边亲边摸起来。他舅舅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芳信，被他的芳信覆盖之后，还是隐隐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草木香气。

那样浅淡，却又那样温和，像是最最轻柔的一阵风。

“舅舅，我爱您。”沉香在他的耳边说道，唯恐杨戬听不到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爱您。”

外甥同舅舅‎‍‌‌乱‌‍伦‌‍‍‎‎，实在是有违纲常。可他却感觉自己被填满了，杨戬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一个人爱着。

这样真诚、这样炽热。

几近填满他心里某处早已经枯萎的角落。

“听到了，”杨戬感觉额间天眼疼得厉害，胸口也痛到快要裂开，“我听见了。”他给不出回应，只是把沉香的脑袋往怀里带了带，用这种方式去给予他些许安慰。

沉香恶狠狠地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继而又含吮起那颗朱红色的乳首，用唇齿将那东西挑逗得肿胀充血挺立。杨戬从不知道男人的胸也能体会到如此快感，“唔！”，刺激来的太过突然，他闷哼一声，拧着眉毛，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爽快。

沉香将他推倒在榻上，衣服剥尽，唯独发冠还端端正正地戴着。杨戬的脸埋在枕上，垂首塌腰，双膝跪在榻上，高度将好让那处正对着沉香的性器，“让我进去，舅舅，让我进去好不好？”

小孩每做一步都要问一问他，像是必须得到他应允才会继续，让他错觉这是一场合谋的‍‌‌性‍‌‎‌爱‍‍。“别问我...想做就做吧。”

中庸之身用来容纳乾元的性器果然还是太过勉强了些，干涩狭小的‍‌‎‎后‍‌‎‌‍穴‌‍‍‎本就不是用来做这番用途的，沉香用两指沾了些许‍‎‌‍‌精‌‍液‍‌‌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急不可耐的扶着‍‎‎阳‍‌‍‌具‌‎‍‎就要挺进。痛的杨戬仰头喊了一声，蹬腿就想要逃跑。

沉香也不舒服，那处夹得他发痛，可他不想抽出来，压制住他的后颈就咬了上去，随即连同性器也‌‎‍‎‌插‌‎‍‍‎进‌‍‍‌了甬道的更深处。

杨戬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尤其是后腰处那一对深深的凹陷。就像是一对把手，生来就是要盛放他人的双手，那是欲望的开关。

只要握住了，就能获得快乐的密码。

他不知顶弄到何处，使得杨戬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连同身体都软了不少。沉香明白这里能让他舒服，于是专注于摩擦起那一处来，“停下，快停下！沉香！”

他察觉出舅舅似乎快要泄了，加快了动作。杨戬向前伸手，仿佛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想要逃离，沉香同他十指交叉，把杨戬扣在床榻上。

“舒服吗？”他看见舅舅的耳根红了，明明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身下的布料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他泄了。

沉香边挺腰边叼着舅舅后颈那块皮肉，不知餍足地把芳信注射进本该存在腺体处。

可惜舅舅不是坤泽。

他没法烙幸他。

沉香感到无力，他的舅舅是一条永不停歇的河流，水流下去，气味就消失了。

他不松口，直到听见舅舅的痛呼才察觉出口中的血腥味，看着那一个个伤口， 他竟产生一丝奇异的满足感。

只要他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旧的痕迹消失了那就添上新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会不会总有一天能让这个人属于自己？

沉香突然很想看看他，他抽出尚未疲软的性器，把舅舅翻过身。杨戬的头发散了，因疼痛而哭红的眼睛里头倒映着他的身影。那眼睛似乎从始至终都没变过，永远清醒，永远冷静，不悲不喜，像是什么都无法在其中掀起波澜。独独看见他的时候，含着些许愧疚，而这点却又让沉香这么烦躁。

他渴望舅舅的爱，又矛盾地希望舅舅仍然是那个玉树临风身姿坦荡的天神，可神眼中容不下一个人。

他能看千千万万人，却看不见一个人。

他用抱着舅舅的脖子，又一次插了进去，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操干变得湿润，层叠交缠的肉壁泌出滑腻的汁水。捅进去会讨好的吸附他的‍‎‎阳‍‌‍‌具‌‎‍‎，抽出来能感受到那处不舍的挽留。

那么多情。

沉香又凑过去亲他，尚未泄出的‍‎‎阳‍‌‍‌具‌‎‍‎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伸手摸向舅舅的下面，那里因刚刚发泄过而未能勃起，安静地缩成一团。沉香一边替他‍‎手‌‌‍淫‎‍，一边挺动腰身‎‍抽‌‌插‎‍，他舔上舅舅额上那道裂缝，像是小兽舔舐伤口。

“不疼了，舅舅。”沉香的安抚是杨戬意想不到的，他孤独许久，再也没人在意他是否需要爱，需要体贴，需要安抚。

他当了太久的保护神，忘了自己也是个需要保护的人。

杨戬闭了闭眼睛，两人在同一时刻都达到了‌‎‍‌高‎‌‍潮‎‎‍‌。

沉香浓稠的‍‎‌‍‌精‌‍液‍‌‌自杨戬的‍‌‎‎后‍‌‎‌‍穴‌‍‍‎溢出，像是他对他满了编溢出的爱。他累极了，这场冗长的性器消磨了他太多精神体力，以至于抱着舅舅昏昏欲睡起来。

但他在闭目前，尤不忘对舅舅说：“舅舅，我爱您.....如果这爱会让你疲惫，你可以抛下我....”

杨戬怔了怔，摸着外甥的脑袋，“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丢下你。”他闻不到芳信，也不了解坤泽与乾元之间的羁绊，但日后他总会同坤泽相爱，生子。

他的外甥迟早会离开。

“妈妈....舅舅....”沉香睡得并不安稳，口中呓语混着痛苦。杨戬有些自责，他想着当初自己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要是从一开始就把他带在身边，是不是就能稍微弥补一些外甥失去的爱？也就不至于落得现在这般境地？

没有人能回答，一切已无转圜。

但未来或许会有余音。

杨戬兀自叹了口气，他同他，种种情丝缠成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线团。他不愿再想，也不想再想，只是给沉香搭上被子，这小子嘴上说的好听，放手放手，真的睡着才露出他的蛮横本质——两手扒着他的腰怎么脱不开。

他想起那个被他救下的坤泽，说他第一次错把杨戬认成被烙幸过的坤泽。毕竟他身上的芳信味儿而太过呛人，是个乾元都会被那宣誓主权意味的芳信刺激得绕道走。

“臭小子。”杨戬只能就着这么个别扭姿势，闭上眼睡了。

罢了，都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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