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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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下午四点多雨就停了，这会儿水泥地已经干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

我俩太久没有见面了，千言万语凝噎找不到一句可以开头的话。

口哨声响，守在门口的老师打开了校门，人群波动拥挤着前进，门口站着数不胜数的家长老师，满脸的期待与焦灼。

我和褚渂差点被人群挤散，他紧握着我的手防止我俩分开，我看着他的寸头，感觉有些陌生。

出了校门，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开了，我也不需要扯着嗓子叫褚渂的名字，把准考证身份证装进兜里环住他的胳膊。

“你头发怎么了？”

“剃了。”

“想我了吗？”

“想。”

他出了校门后就没再看过我，一直谨慎地盯着停在门口的车辆，话也变得很少。

“你看什么呢？”

“昀昀，我换手机号153xxxxxxxx你添上，什么话等我回家再回你。”

他抽出胳膊朝我挥手，看着比以前硬气许多，转身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表情有些严肃。

他上车前的表情帅得我两腿发软，到家时宋亦已经回了，见我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笑了。

“怎么？考得很差吗？”

“是啊，专科技校没得跑了。”

“想上大学，途径多得很。”

或许是高考完了，他心情很好。

直觉告诉我不要跟宋亦说我遇见褚渂这件事，所以我默默将手机放在床头充电，趴在沙发上看宋亦拼拼图。

“明天同学聚会，你去吗？”

“随你。”

他低头将一块拼图取出放进残缺的图里拼接，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我有些生气，凑过去吹他的睫毛，他偏头一口咬住我的嘴唇，听我哼唧后松开了。

“那我要去，我要去喝酒，你不许喝。”

“我为什么不可以喝？”

“你说呢。你酒量也太拉了吧？”

他最近不怎么脸红了，只有耳廓晕染一层浅粉泄露了他的情绪，我捂着嘴小声笑。

“你上次喝醉跟我表白了，说你爱我。”

“不喝醉也能说。”

“那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骚货。”

搁在床头的手机震动，嗡——

我赤脚走过去看，是褚渂今天新给我的手机号，但是宋亦在我身边，我有点不敢接，只能给他回了条信息：加我社交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就像背着老公偷腥的妻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宋亦对我影响这么深了？

我有点不信邪，拿着手机坐在宋亦旁，故意当着他面回复添加了褚渂的社交号，宋亦余光瞟了一眼我手机，看到褚渂的名字他顿了一下，不过什么也没有说，但不愉悦的气息不需言语表达，都能感到他的低气压。

既然他不说，那我就主动挑起话题。

“我今天考完试撞见褚渂了。”

“嗯。”

“他现在看着很man，我觉得好帅。”

我说完特意端详他的表情变化，然而他忽然侧脸看着我，狭长的眼睛微眯，笑了一声。

“宝贝，想看我吃醋？”

“你不生气？我他妈现在跟褚渂见面，竟然有种出轨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种偷腥的感觉。”

“嗤。你有这种意识最好，你性格什么样我都知道，我也没法阻止你。还是那句话，你玩可以，但不要这里、还有这里咬着他的‌‌鸡‌‍‎‌‍巴‍‍就行，心里也必须得装着我。”

“能不装着你？你可是我最爱的一个。”

83.

说完那句话我自己都不信，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我最爱的那一个，最爱他的长相，他的长相总给我一种错觉——我要是能硬，我也能操他，他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唇红齿白只是清汤小菜，清冷的长相最适合压在身下亵玩，虽然我现在也能操哭他，但不是真正的操，是夹哭他。

他明显不信我的话，低下头继续拼拼图，拼到一半我才发现是我的下半张脸，要不是鼻尖上那颗痣，我真的很难看出那是我，铁1的浪漫真是让人无法苟同。

我指着那颗痣，又指着我鼻尖上那颗痣。

“这是我？”

“对。”

“你弄这干什么？”

“你不还有几天就要过生了？”

“还有一周，你现在当着我面拼，还给个屁惊喜啊？”

“那天会有更大的惊喜。”

他这么一说，的确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晚上八点多又下起了大雨，褚渂加完我社交号后就没动静了，我放下手机趴在床上发呆。宋亦把拼到三分之二的拼图收好放在桌上，看我奄奄的，拉上窗帘打开了投影仪。

身侧床垫凹陷下去，我滚一周环住他的腰，右手从他睡裤裤腰伸了进去，昏暗的光线让所有小动作都变得暧昧。

他没有阻止我从他裤子里掏出‌‌鸡‌‍‎‌‍巴‍‍，握着茎身含了两口，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有了这种口癖，不是为了撩拨挑逗，纯粹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就像含着一根弹性的热狗一样。

“明天同学聚会一起去吧。”

“嗯。”

原本不想练好的‍‌口‎‎交‌‌‎，因为多次实践越来越熟练，深喉挤压他的同时鼻息挥洒，反反复复深入湿热的深处，他抓着床单微仰，颤抖着射进我的嘴里，腥膻的味道让我反胃，但又奇怪地很喜欢。

……

雨停了，下午五点多，宋亦拿着两套衣服放在床边的架子上，我洗漱完出来换上，才发现短袖和衬衣同一色系的，其意不言而喻。

到酒店门口下车，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三三两两往里进，估计将来有不少是要进官场的，垄断是件很可怕的事。

进了二楼大包间，不断有人主动过来找宋亦搭话，最终都被宋亦的冷淡劝退了，我在来往的人群里寻觅褚渂的身影，饭菜陆陆续续上桌，班主任发表完感言后，褚渂才姗姗来迟。

我看着褚渂有些坐不住了，他同样也在人群里一眼锁定了我，我拿起占位的外套让他过来坐，眉梢眼尾都因激动挥舞，全然忘记身旁被班主任劝酒的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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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有两更，也有可能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