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最无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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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最无力的呢?
浅草是被欲望裹住的时候最无力,后穴空虚,很痒。尽管他在脑海中早已和吴构做了千百回。
想象有多缠绵,现实就有多空虚。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爱他了,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如何吸引吴构的目光,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记住自己。
他只能在昏暗的卧室里,脑海掀起欲浪,手掌扣住阴茎,后穴插着按摩棒,无力的咬住被角,他的灵魂在呐喊,在空旷无人的四野尽情尖叫。按摩棒把他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他却在喘息过后不断坠落……
“不是吴构不行……”
“非他不可……”
“老公……啊~嗯……”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可能的人,他高高在上。
吴构是浅草的神,也是他的欲根。
浅草搬到椰岛西蕉是因为他差点被一个老男人侵犯之后,他的父母从海城搬到常城还选在遥远的椰岛西蕉,这里浪花常年冲刷着海岸线,在岛的另一边是常城的监狱。偶尔下暴雨的时候,浅草在紧闭的卧室里还能听到从监狱传来的怒吼,有兴奋的,有痛苦的,也有发泄的。
每当他自慰的时候听到那些声音,他就颤抖着腰肢,精液像牛奶一样喷到他的手掌里。就算停下时,还全身颤抖。
他一直没说,那个老男人已经捅进了他的身体。他也没说,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渴望后穴被贯穿,被精液灌满。因为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乖孩子,在见过他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椰岛西蕉的住户非富即贵,很奇怪,那些富人热衷于环绕一座监狱而居。
在这里每天只有一趟公交经过,从日出到日落。
浅草喜欢搭乘公交车离开,等到落日西垂再搭回来,公车慢慢的行驶,车上的人越来越少,到后面只剩下他和司机。有一次,他又在脑海里和吴构做爱,吴构啃他的奶头,恶劣的打圈舔舐。吴构的手指往他的菊花里深浅不一的抠摸,水流了他半掌。
浅草低低的喘息,每一下都很重。他的裤子鼓起一个包,硬到流水。黄昏的海仿佛一锅金色的汤,他在里面沉浮。他咬着下嘴唇,把手伸了进去,摸住硬挺,一下一下的撸。每一下他都悄悄的打量司机,好在他喜欢坐最后一排靠里。他把双腿叉开,左腿蹬住前排的椅子作为着力点,手上发狠的打起来,顾及声响,他低着头大张着嘴缓解痉挛。
公交车刹车那刻,他没忍住喘声,将将一声,就让他慌张的闭紧去张望。
司机咒骂着突然出现的车,又继续向前开去。上坡下坡,浅草在欲望的海洋里飞翔下坠,始终没有射出来……
下车的时候,他拿着书包挡住前身,低着头溜了,像是过街的老鼠,不过老鼠夹着尾巴,他夹着鸡巴。
刚下车,浅草就碰到了吴构站在那里,穿着白衬衫背对着他看着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浅草射了,他的内裤宽容的接纳了一切,棉柔质地包裹不住濡湿的精液,他感到湿透了糟透了,因为他穿着白色的短裤,刚刚到膝。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色极了的下淌。
浅草缓缓地转身,想要从吴构的后面绕过去。
“浅草……你!”
浅草被钉住了,不敢转身,他赤红着脸用手挡住屁股上湿透的痕迹……
如果可以他想跳海。
吴构走近他,脱掉白衬衫给他围在腰间,开口时语气并不嫌恶。
“正常的生理现象啦,我初三那年也很糗,好在学校里还有一条备用裤子。”
浅草很想告诉他自己在初二就遗精而不是高三……但他在男人遗精的尊严和在公交车上自慰的禽兽行径之下选择点头唔了一声。
等他绑好了浅草回过头,吓了一跳。在黄昏温热的海风里,天与海之间暧昧不清,他的目光牢牢的粘在吴构赤裸着的胸前,咕咚吞了口津液。
吴构少年感的纤长手臂,白皙的皮肤,被薄肌覆盖的前胸,胸下的肋骨,他的视线再往下,紧实的腹肌下露出内裤黑色的边缘。浅草在黏湿内裤包裹下的阴茎又缓缓抬起了头。
吴构被他的目光蛰了下,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想什么呢?”
“想吃肉……”
浅草的回答让他愣住之后捧腹笑出来,“走吧,我家今天露天烤肉,特意等你呢。”
浅草心说:才不是那种肉。
夕阳西下,两个高中生并肩走在海风里,影子拉的那样长……
晚上到家,浅草躲进被子里,在后穴的按摩棒的刺激下呜咽急喘,细听之下,每一声都是吴构或者老公夹杂。
“我该怎么得到你呢?该怎么?”
浅草在几个高潮迭起的空档间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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