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游朔(掏掏):老婆,看,证书
《勾八健康证》
当我用十抽结束夏活战斗后
又用290抽迎娶了水陈
性欲-100000000
我再脆弱一点就要搞傀影的抹布了可恶
-----正文-----
“或许我该换个问题,你觉得谁那么不幸运,最后才能找到你呢?”
一个个‘骑士’游荡在别墅内,艰难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只等拼劲全力后才能找到属于他们的‘珍宝’,而后他们将为‘公主’献上最温热的新鲜血液。
温迢本来不想回答的,但男人的鸡巴顶戳着腿缝间的一小团红肿滑腻的软肉,逼得他没有办法,只能被男人一边捏着脸颊上的软肉,一边呵着气,缓缓地猜测答案……
“游、游朔……吧……唔,啊!”
又是“碰”地一声重击,温迢身边的柜子被砸得哐哐响,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柜子好像年代也很久了,不会被男人一拳头砸得裂开吧……
“再猜猜?”
“燕、燕瑜……”
男人忽地再次贴近他,温迢吓得尖叫了一声:“你,你不要凑我那么近!!”
“为什么觉得游朔最晚才能找到你?”
温迢不断颤着眼睫,雪白细腰被对方禁锢在怀中,那根龟头还挑衅般往湿缝里挤了挤,上下滑动着,将花阜抽得又涨又涩:这还用想吗……
一个腿脚不便的盲人……
他又没开天眼。
再说了,游朔能像奇行种一样倒立用手走路吗?
经历了一个副本的温迢学会了一点点聪明的坏心思,这些个男人一个赛一个的变态,但他们的心思其实很好猜,大多都喜欢咬一口其他人。只要他顺着他们的话题,骗一骗他们……
将他们的地位在一群人中抬高一点……
他们就会被瞬间安抚下来。
他的线索都是这么来的。
但这次出了点问题,这个NPC病得不轻,他刚刚忍着害怕又亲了他一口,虽然因为视力受限,可能方向没把握好,牙齿还磕到对方了。但他也是亲了呀!
结果男人反而又掐着他的腰,把那根粗勃的性器插进来一些,屄口处的红腻软肉被撞得熟烂,穴口早就被肏成了滚圆的骚洞,但富有弹性的小穴在鸡巴不断顶戳又抽搐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活动,故意用勃起的茎身分开酸软的花唇,将两瓣粉淫淫的鲍肉直接碾开,“啪”地一下,肉刃碾着穴口处浅浅的骚点撞了进去,又在给予嫩腔酥麻感之后立刻抽出……
这根肉棒就故意将最粗的龟头卡在穴口,来回地进出,狠狠地碾压着嫩肉,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淫嫩的穴肉被挤得朝外隆起一些,肉茎上的纹路不断嵌入湿滑的娇肉里,嫩屄再次绞缩着含吮起龟头,就连花蒂也隐隐到了快要高潮的地步……
“呃,嗯……”
臀丘不自然地摇晃起来,他被鸡巴串着,细白的小腿绷成一道直线,脚踝也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在雪白皮肉上蜿蜒出道道青筋,一处凸起隐隐透出漂亮的粉色,那些不断浮现出的青筋宛如藤蔓般纠缠着一撮淫粉。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身体再次被自己送上波峰,然后在青年不断急促喘息,眼睫扇动的时候,骤然停止了疯狂抽送的鸡巴。
男人扶着他的肩膀,看似温和的动作,却直接禁锢了青年的行动。现在的他完全无法动弹,就在刚刚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摇着屁股想往鸡巴上坐……
哪怕再饱胀,再酸软,也比这种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要好得多。
“别,哈啊,别抠了……!啊,我,我受不了……”温迢委屈死了,他不明白,明明男人的问题他都回答了,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也不说自己哪里不满意。他不说自己怎么知道呢……
他有心编瞎话都没处使力气。
讨厌的坏男人。
“前男友、奇行种?还有别的形容吗?”
温迢耳朵一动,妄图分辨他现在的口吻,但男人说得太轻了,没有光亮的时候,他根本猜不出他们的表情和心思……
变态的心思,太难猜了。
但在‘boss黎空’面前,那肯定不能夸别的男人。
温迢舔了舔唇角,怯怯道:“就他……很不要脸……”
“怎么个不要脸?”
男人的鸡巴又动了一下,继续逼问他那个不要脸的前男友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温迢就这样被他串在鸡巴上,一边喘一边哭着说出在一楼密道被欺负的过程。这个臭男人还问得格外仔细:“哦,然后呢,他舔你了吗?”
男人往他胸口的凸起直接舔了一口,而后又生气般咬了下,粉润的小奶子一下子就被咬得红肿起来。温迢忍不住蜷缩了一下,雪白胸脯乱摇晃,却怎么都不能把男人的牙齿甩掉:“好疼……你不要咬我了。”
“你问的我都告诉你了……”温迢吸吸鼻子,声音里逐渐染上哭腔。
现在也不知道909知道不知道他的状况,要是被系统‘看’见,他可真的是丢人死了。
“我也只是模拟一下当时的经过。你知道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嫉妒。”游朔面不改色地撒谎,“他除了肏你的腿,揉你的小屄,还做了其他什么过火的行为吗? ”
“比如,一边抠着你的敏感的小阴蒂,一边咬你的小奶子,把你浪荡的小奶尖吮得比手指头还肿。你那天故意躲躲藏藏,是不是就是想藏住被他玩得发情的身体。唔,我想想,你说他残废,那他站得起来吗?不会还要你故意跑到轮椅边上,乖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坐下去,身体前后滑动着,不断用你湿乎乎的小肉屄蹭他的鸡巴。”
“他的肉棒和我一样大吗?还是残疾了?”
温迢被问得脑袋晕乎乎的,热吻一个个落下来,裙子早就破破烂烂的,软肉被紧致的裙子挤得更加色情,男人随手一抓就是一团粉淫的娇肉,末了还会上了兴致在他身上留下个吻痕、咬痕。
“没,没残疾……”温迢忽然闪过一副画面:就是他坐在游朔的性器上,被他骗得晕头转向的……
“没残疾,那就是很大?”男人的声音又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温迢正欲反驳:为什么不残疾就是很大了,哪里得来的理论?
但男人的心情明显比刚刚好了很多,他也不会那么笨比地再次惹恼对方。
“我不知道……”
变态还是不满意他的回答,又粗又热的大鸡巴再次深入一撞,将嫩逼里的软肉都嵌进了茎身上的纹路中。穴腔中的嫩褶被反复开拓凿弄,夹在里头的骚汁咕啾咕啾地被操出来,身体也在一下下地顶凿中变得越来越浪。腰间的手上下抚摸着,快把腰窝都蹭得冒火。
裙子又被掀起来一些,破碎的腿袜挂在半空,只靠那一丁点丝线维系着全貌,要是男人再往嫩穴里撞得狠一点,这一点点连接着的布料也要被全部顶破了。
“ 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是说坐在他的鸡巴上蹭了很久吗?你当时走神了,你在想谁?”
“没,嗯啊,没有想谁……而且哈啊,我只是坐在他的腿上,不是坐在……他的……嗯……”
变态不为所动,急切地在嫩腔中抽插,龟头碾着宫口旋转了一圈,把那只嫩嘴搅得更加肿胀,粉艳的壶嘴可怜巴巴地收缩着,却又无力抵抗性器的进攻。
男人等了许久,不见他答话,又故技重施在青年几近被脱光的屁股上狠狠得拍了好几下。
屁股下意识抖了抖,咬紧性器的肉穴也跟着翻绞起来,把这根粗大的东西从头含到尾,男人揉着他的臀部,故意把他托起来:“哦,好像有人来了……”
温迢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个惊醒:又,有人来了?!
“你先放开我……”
漂亮青年可怜兮兮地求饶着。
“你是在求我吗?可是我现在忍不住……”男人沉腰,又往里面撞击了好几下,“要想晚一些被发现的话,你现在就忍着不要叫。”
“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友情帮忙堵住你的小嘴巴。”男人舔着唇角,舌头跃跃欲试。
温迢拒绝了,他趴在男人身上,自己捂着嘴巴,漂亮的眼睛几乎淬出火来。
——讨厌的家伙,他才不要给他继续占便宜。
游朔更加凶狠地往深处凿弄,小穴被肏得一片凌乱,精液和淫水混杂着,他都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哪个洞又开始在冒水了。
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像是碰一下就会抖颤着冒出好些温热的水……
雪白的身体微微扭曲着伏在男人身上,柜子外的司衍早就迫不及待了,他差点就准备从柜子的缝隙里直接钻进去。
不过这次他忍住了,老是凝聚十几分钟的鸡巴,哪里能肏得进行。这次有游朔的帮助,他就能……
真正地拥抱自己的小男友了。
柜门开了一瞬,又很快合上。
这次往温迢嘴里渡过来的一颗有些冰冷的石块?
青年猜不出来,这东西有些硬,味道也透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相当不好闻,还硬邦邦的。男人的举动不容抗拒,他舌头才有拒绝的迹象,嘴巴就被人掐住分开,保持着这种大张的姿势,然后被动得接受里面渡过来的东西。
“你干什么啊……”
得了空的温迢立刻吼了出来,他一抹嘴巴,觉得自己的舌尖口腔里都是那种奇怪的味道,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喝了这些奇怪的东西就直接死掉。
新仇旧恨下,青年直接爆发了。
他也顾不得小屄里还在插着他的那根鸡巴,就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对游朔和司衍而言,青年现在的举动和小猫咪发怒了,用自己的乳牙蹭蹭自己没什么两样。
但男人们还是很配合地表现出了配合的举动:“唔,好疼,手被你咬得完全不能动了……”
“怎么办,我好像留了好多血……是不是要死了。”
卖惨的时候,他们一个比一个狠。
温迢将信将疑,稍微收敛了下力道:“你们快放开我!”
刚刚一个就很恐怖了,现在又来一个。
“学长,他叫我们放开他,我该听他的话吗?”先前的那个变态道。
后来的男人好不容易凝出了身体,蹭着青年正不亦乐乎,司衍饶有兴致地回了一句:“这得看我的小男朋友是什么态度了。要是他听话一点,我也会很配合。”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游朔?”
温迢听到这个名字,惊得一动不动:“游、游朔?!!”
青年两眼一黑,差点直接昏厥。
——剧情里,他的前男友不是游朔吗,为什么又来一个男朋友,这个人怎么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
“你,你不是……”温迢结结巴巴地问道。
游朔:“我怎么不是残废?”
男人的好心情也下降了一点,他正享受着欺负青年的乐趣,谁知司衍一来,直接把他的身份点破了。
游朔只是有些不满,温迢却是愈发怂兮兮的:天哪,这个诡计多端的前男友,他之前都说了些什么啊……
‘鸡巴残废’,‘目盲的变态’,‘奇行种’……
之前系统的欲言又止和奇怪举动,现在陡然间连成一线:还有什么比一个坐轮椅的盲人更加无害、没有存在感的吗?!
这个不要脸的NPC,着实可恶。
温迢不自觉地往后来者身边靠去——
他以来就点破对方的身份,应该是个看不惯游朔总是欺负自己的老实人吧……
在无意间被冠上‘老实人’标签的男人很顺手地就抱住了靠过来的青年:“唔,小男朋友,你今天好乖……比之前要乖很多。”
温迢靠近他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你说你是他的学长,你……”
不对,哪里来的学长?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个人物出现过啊!?
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又往前一蜷,但柜子里只限制了他的行动和视线,两人动作一个比一个迅速,各自掐着他的一条大腿,直接就把他架了起来。
“唔!松,松手!”
温迢瞪了蹬腿,腿心处直接摸过来一只宽厚的大掌。那只手在肉嘟嘟的嫩缝上刮了几下,又并着手指掐住肥润丰腻的肉唇,碾得的时候加了点力气,像是要故意把青年逼得哭喘出来是的。
他有心要并拢腿,却又不小心将男人的半截手指都夹在了腿根:“好热情啊小男友……唔,送上门的小屄,那我要摸个爽。”
“变态!”
修长的手指不断分开着他的肉唇,又屈指侵犯女屄里的嫩肉,鲍穴被玩得汁水盈盈,两条腿被恶意分开,花唇也被好几根手指扯住了往两侧掰开。嫩蒂娇气得要命,被抠挖几下温迢就受不了似的尖喘了一声。
“一起?”男人忽地外头看了眼青年身后的游朔。
游朔虽有不甘,还是答应了。
温迢气呼呼地咬住了往他嘴边里搅动的手指,语音含糊不清:“我没有答应!”
“你……到底是谁……”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你亲自挑选的男朋友。”
“当然,我生前也是。”
——生前?!
“你……已经。死、死了……”
天知道,温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舌头都要打结了:他想起来了,男人不故意压着嗓子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和那个一直玩弄他的鬼魂boss是一样的吗?
他暗暗骂自己太傻,现在想想,游朔刻意模糊了自己的声线来糊弄自己。
一下子多出了两个boss,青年的脑子开始打架了:进度条里差2.5个探索度,会不会就是这2个奇怪的男人。但是也不对,如果他误以为的喜食人血的boss是游朔,那黎空……黎空不就是没有危险性了吗?
青年绞尽脑汁的模样也很可爱,但是男人们还是忍不住直接抓住一边嫩臀,狠狠地往前一送,硕长的性器一插到底!粗硬的龟头直接撞在了无比松软的宫口,粉淫的嫩缝被肏得软嫩嫩的,夹着不少骚液,湿滑得很。
肉棒能非常轻易地破开滑嫩的宫口,“噗嗤”一声,一枚硕圆的龟头直接肏穿了宫颈!青年呜咽一声,屁股一抖,却又被男人们拉扯着重重坠下。
另一根鸡巴也直接用力顶了进去!他直接被两根性器彻底肏开了嫩屄,骚穴无比淫荡,被肏得褶皱全开,细白的肉瓣被鸡巴啪啪撞击了数下后而变得格外粉淫,臀尖尖更是沁出了无比骚艶的粉色。
两根略微可怖的粗壮的肉刃一前一后的顶撞起来,这根刚从子宫抽出,另一根就飞快地紧跟而上。那处嫩缝几乎被捣得没了知觉,只会傻兮兮地吸夹男人的性器,只要有鸡巴插过来,就会软软地张开软糯洞口——
骚粉的花苞被一下下顶弄着,茎头的每一下撞击都正中骚心,身体持续不断地摇颤起来!青年被自己身体内的水声羞得满脸通红,小穴一个劲儿地颤抖,下腹的阴茎也在这种变态的抽插中得到了快感,微微勃起,顶端的冠头也舒服得往上一翘。
两人不甘示弱地你来我往,势必要在鞭笞小穴的时候给青年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温迢叫了一声,腿根越发酸涩,无力的小腿颤抖了一下,而后痉挛般弹动起来。绷紧的雪白脚背也是一抖,在不经意间提到了男人的肩膀。
“乖一点,不要蹬腿了,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后穴内的软肉也开始无间隙地收缩,隔着一层碾磨,那些交叠的软肉已经感受到了在他雌穴里大杀四方的鸡巴是何等威猛。嫩穴里含满了清透的骚液,在嫩褶间被肏得涌溅,鸡巴一捣,直接化为层层叠叠的白色浆沫。蓄在宫腔中的精液也被鸡巴捣得往外溅出,两人越抱越紧,都想占据青年的全部。
四目相对,暗含锋芒。
温迢却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穴心被持续抽插,青嫩的身体在一遍遍地抽送下,逐渐变得成熟起来。淫粉的骚洞又烫又辣,又酸又涨的欲望从子宫深处蔓延而出,阴蒂忽地舒服得抽搐起来!
“唔、嗯……啊啊……”
青年无意识地张开唇,穴内的嫩肉却绞缩得更加厉害。本就无比紧窄的甬道几乎被彻底撑开了,每块软肉都在挨着鸡巴的肏弄。两根硬挺又狰狞的鸡巴可以全方位地按摩到每一处骚心,下身不断渗透处骚水,就连性器都开始一跳一跳的……
像是马上要喷出一些东西来了。
“慢,慢一点啊啊,嗯啊啊啊!”
一声格外绵长的娇呻,这只粉淫的肉壶猛然间泄出了湿热的液体,温迢分不清自己的是被肏射了,还是肏尿了……
亦或是,全都有。
身体爽得像是要飘起来了,大脑一片空白,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发出一些他自己都不敢辨认的浪荡媚呻。
越来越多的香气从他身体内传开,紧闷的空气都因为这些东西变得甜腻起来。
温迢晕红着脸庞,接受着两根大鸡巴的暴干。
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两根因为抽插而不断碰撞的肉棒又勃立了一圈,尤其是司衍的身体,在被青年体内的骚汁浇淋的时候,身体都变得凝实了几分。
“多谢小男友的骚水……”他故意闷着声音,舔了几口青年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耳垂。
游朔也狠狠地一撞——
宫腔内已经吃了一根鸡巴,男人的动作不停,似乎想一起进入青年,将他彻底肏开。
“我,我好疼……你们轻一点……我不舒服……”
身体被肉刃缓慢打开的感觉泛着酥麻的酸意,鸡巴摇摆着进入侵入最深处,带来的却是直逼灵魂的战栗感。
游朔难得冷了脸:“学长,他说他不舒服,你没听见?”
他还记恨着刚刚被司衍挑破身份的仇: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司衍却因为占据了先机,让鸡巴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嫩穴的含吮,他喟叹一声,眉梢是愉悦的享乐气息:“学弟怎么愈发暴躁了,温迢会害怕的,对吧?”
“哼。”这家伙,自己占了便宜,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司衍:“你之前要给学长报仇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的。”
游朔沉默了,但是肏干的速度却变快了,很明显,他生气了。
温迢有苦说不出:你们两个吵架,为什么要欺负他呀!
两人又换了个姿势,站直了身体。
这下青年直接两根鸡巴串着,全身都吊在了半空。
他哭喘不止;“呜,好涨……嗯啊,不要这个姿势……”
不管是哪根鸡巴,只要轻轻地往上一耸,就能彻底侵占他的子宫。小肚子已经被鸡巴肏得隆起来了,男人还故意要搂着他,挤压着他的腹部,他差点要吐出来。
挤压的闷涨感下,每一下的猛凿都叫被侵入的部位发酸、发疼。
肉穴被肏得热乎乎的,潮黏的软壁被磨得红肿,小屄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淌着骚水。不管温迢怎么用力吸气,还是会有温热液体从宫腔中汨汨流出……
淫液滑过薄嫩的肉壁,又引发了一连串的刺激感。
——要,要坏掉了……
人在气愤和慌张之中,总是会爆发出难以估计的勇气。
不知道谁又贱兮兮地把脸凑过来要吻他,温迢摸着黑,凭着感觉用力往前一甩:“呜——你清醒一点!”
用最狠的力道抽人,却又用最娇软的语气撒娇。
“温迢,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游朔变态似的凑近他,全然不顾自己被抽得微微发肿的俊脸,“抽一下,让我内射一次,可以吗?”
“你之前说我鸡巴残疾,我现在想证明给你看。”
“我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