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傍晚唐西源将钓上来的鱼倒回湖里，收起鱼竿跟我晃晃悠悠地往前院走，遇见往我们这里走的宋亦，他站在那等我们过去。

三人有一茬聊着一茬，没有久别重逢的尴尬。宋亦在高三时还会避讳许多，现在直接当着唐西源面牵我的手。

他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餐桌上消失的公筷、宋灏面前亲我的脸，现在又在唐西源面前前牵我的手，好像在一步步宣告主权。

……

晚饭过后，唐西源叫我和他一起去花园散步，我知道他有话要跟我说。

他喷完驱蚊花露水，把花露水递给我让我喷，我从头到脚全喷了个遍。

“你确定是他了？”

“你说宋亦？”

“嗯。”

“没啊，喜欢我的人多得很，我不急。”

“宋亦心思太重，褚渂行事有点莽撞。”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没忍住笑出声。

“你看人这么准的话，为什么失败了这么多次。”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语气有些平淡，也有释然。

“那时想找爱我的太难，最后只能找我爱的。”

“那宋禹怎么回事？”

“或许他是爱我的。”

很多年长的人不爱在小辈面前提及感情，唐西源却毫不在乎，十分坦诚地告诉我他的感受。

“我不瞒你，我无法做到专一。如果真的将未来交给他们其中一人的话，我会出轨。”

“……”

唐西源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他没有劝诫我，也没有支持我，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

周五上午我被宋亦弄醒，他拿了一套白色西装给我，在我洗漱时站在我身后三番两次盘弄我的头发，直接把我弄烦了。

“你能不能走啊？烦死了！”

“明天去酒店。”

“干嘛？”

“订婚宴。”

“谁的？”

“我俩的。”

话语越简短，其意越深刻。

我直接呆愣住了，大脑反复循环“我俩的”、“订婚宴”，牙膏泡沫径直滴落在我的睡衣上被他擦去。

我不可置信地透过镜子看他，指着他再指着我。

“我俩的，订婚宴，你给的惊喜？”

其实我在高铁上应该能想到的，可是我没细想，或是我根本不想往深处想。

他高考后说给我的生日惊喜是送戒指，那我成年后能给的惊喜只能是订婚了，他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仿佛要把我刻进他的人生规划里。

我知道我不能拒绝他，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不想让他说的第三次明天就借机发挥在我身上，再说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它不能代表什么。

我装作很惊喜的样子，还故意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的回答让我毛骨悚然。

“孩子落地那天就结婚。”

我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撑住，快速漱口吐出口里的泡沫，视线下行看着我“不争气”的肚子在心里祈祷不要生，面上依旧噙着笑。

我以为进入大学是我开启自由人生的钥匙，没想到它是我步入‎‌‍‍成‎‌人‎‍‌‎社会的电梯，快得让我迷茫。

高二的想法很多都与现在相悖，那时觉得毕业就嫁给老头子是件很悲哀的事，听到宋亦说要娶我时感动地想要掉眼泪，而现在听到他说要娶我时，我心里竟然有点抗拒。

我有时候挺害怕他的，不像高中那种浅薄的害怕，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但多数情况下还是喜欢他的，只有提及“褚渂”二字时，他是让我害怕的，我的性格、成长环境注定我不会专一，我现在已经能想到过后出轨被宋亦发现后会怎样了，可能比我想的还恐怖。

100.

宋禹的表情和唐西源如出一辙，一脸讶异，不过他很快就笑了。

“好小子，你让我订的是你俩的订婚宴？”

“嗯。”

唐西源抿着红茶，眼睛一直看着我。我知道他想问我什么，但我不想跟他说宋亦那些事，不想让他操心。

下午特意避开他，待在房间里不出去。晚饭也没去餐厅吃，喝了一杯西瓜汁就睡了。

……

周五，如同昨日。

宋亦将蓝色矢车菊插在我俩西装驳领的扣眼上，透过镜子看见我左衣领上的小矢菊被长发盖住了，我将头发挽起夹住露出脖颈，以及蓝色小花，宋亦看过来的视线证明我的行为取悦了他。

路上，他手总是滑过我的颈间，时不时摸着我后颈靠近耳廓的那颗痣，我扯了几下没扯开就放平心态了。

到地后，宋灏把副驾驶坐上的大捧玫瑰递给宋亦，上面的水珠将宋亦的西装濡湿，幸亏是黑色西装，没那么显眼。

“我俩去后厅，等程序。”

又不是结婚，搞得那么复杂干什么。我有些不耐烦，在他注视下踢了一脚地毯。

后厅化妆台上摆满了化妆品，我刚进去就被女化妆师拉过去坐下，听她甜言蜜语夸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她将我的头发散开，用一根黑色发簪重新挽起，看上去更加得体大气了，我挺满意的。

她没有浓墨重彩涂抹我的脸颊，只是用笔加深了我鼻尖上的那颗痣，修细了我的眉毛，听她的意思那是柳叶眉，她几笔扫下我的轮廓就变得柔和了。

在她给我挑选饰品时，我往宋亦那边瞟了一眼，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发型压下了他的美，衬得他更英气逼人了。

对比镜子里的我，化妆师就差在我左右脸上写“骚0”两字了，我有些不满，指着宋亦对化妆师说：“我也想做他那种造型。”

化妆师好言好语将我劝下，实则让我听出了我的硬件没有宋亦那么好化，长得太女性化了，好听点就是雌雄莫辩。

“那你他妈让我穿什么西装，直接让我穿裙子不就得了！”

宋亦竟然没有回绝我，一副思考其可行性的样子吓得我赶紧去握他的手。

“宋亦，我很满意，我很满意。”

他今天心情好，眼睛因为笑意微弯，这张脸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惊艳我，迟早有天我要被自己的颜控坑到。

宋灏从前厅探头进来说时间差不多了，让我俩收拾收拾出去。

前厅响起了钢琴曲、小提琴声，上次唐西源订婚时没有人弹奏钢琴，我严重怀疑他害怕出现上次那种情况：关不掉的手机不停播放忧伤的钢琴曲。

“我有点紧张，宋亦。”

我以为他会安抚我，却没想到他也有些紧张，握着我的手略微用力后松开了。

钢琴曲的前奏即将结束时，宋灏推开后厅的门，在琴曲进入‎‎高‍‎‌潮‌‍部分时走过长长的红毯往正前方的礼台上走，有种在结婚，而不是订婚的感觉。

一套流程走下来，我终于敢看唐西源了。他胸前佩戴着红色的康乃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敬酒时，宋禹说的是订婚快乐，而唐西源说的是希望你开心。

明明这场仪式在我心里并不重要，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有种交付终生的感觉。

101.

去年生日订做的两枚戒指被他用铂金链串着戴在颈间，也不知道有什么深意。

晚宴结束回到洋楼已经夜晚十点多了，宋亦抱着那捧已经奄了的玫瑰花去花园把它们‌‍‌插‎‍‌‎进‌‎花瓶里，明日下雨它们还是得被摧残，还不如像唐西源碾磨粉玫瑰一样，将汁水挤压出来留一晚的芳香。

唐西源和宋灏扶着喝醉的宋禹上楼了，白日里绿意盎然、花香鸟语的花园夜晚成了蚊子的天堂，我实在忍受不了叮咬先上楼洗漱去，干花蓝色矢车菊已经碎的差不多了，我把它们碾碎扔进垃圾桶里，脱了西装，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了。

……

洗漱完，掏出手机准备给褚渂发信息时宋亦来了，我看他提了一个大号的礼服袋，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昀昀，换上。”

我才洗漱完，看他像看神经病一样。

他见我不动，将礼服袋放在书桌上从里抽出很厚一叠的婚纱，连头纱都有。

“你他妈不会夜晚让我穿婚纱让你操吧？”

“不行吗？”

“不行！”

“那我们玩点刺激的？”

他将西装外套扔在一旁，解开领带扔在床上，松了上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抓乱了今天做的发型，额前的碎发遮不住他凌厉的眼神，话语里的威胁让我咬紧齿关放下手机，慢慢从床上爬下去接婚纱。

我脱了浴衣，取掉乳环怕勾着婚纱的外纱，一点点将裙衬穿上，在套外纱前他食指挑着我熟悉的‍‎‌情‎‍‍‌‌趣‎‌‍‍‌‍‌‌内‌‍‎裤‎‍‌递给我，只不过这次上面只有一颗珍珠。

“卡在这里。”

他食指挑起我的裙衬把手伸进我两腿之间，捏着那颗珍珠抵开我的‌‎阴‍‎‎唇‌‍‎卡进逼口，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我的后颈上，有些不舒服。

我扯出他亵玩的手套上外纱，层层绕绕的纱裙堆叠在床上，有点扎腿。

他单膝跪在床上，解开袖口纽扣上折，随意抽走了化妆师给我盘发的发簪，抓着我披散的长发笨拙地要给我编三股辫，被我拒绝了。

“头纱戴吗？”

“不想戴，你待会可以抓我头发‎‌‌‎‍操‎‍‌我‌‍‎‍啊。”

我不想戴头纱胡乱扯了一个借口，却没想到他当真了。

他快速冲了个澡，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慢慢从他的锁骨沿着胸肌滑下，而腹部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腹肌快速滑入他的耻毛之中消失不见了。

“看什么？”

“你身材真好。”

他捉着我的脚踝把我往床边扯，撩起外纱将我齐胸内衬脱了，仅给我留一件白色外纱裙，黑色细绳‍‌‌内‌‍‎裤‎‍‌若隐若现。

他跪在床下绒毯上，从我的脚踝亲到我的膝盖，掀起外纱不断向里靠近，舌尖撑开‌‎阴‍‎‎唇‌‍‎抵住圆润的珍珠上下滚动，右手环住我被他舔硬的性器上下撸动，细绳略微粗糙，在他舔舐珍珠时不停地磨蹭我的‌‎‌阴‌‎蒂‎‍。

我忍受不了这样多而杂的快感，微微挺起上身去推他的头，而他不仅不收敛，还抵开珍珠将舌尖抵入我的逼穴‌‌抽‍‌‍‌插‌‌‍，啧啧水声比视觉带来的冲击还要强烈，我抓着裙纱的手指节泛白，没多久就‌‍‎‎‍射‌‍‍‎了‌‎。

他现在比我自己还熟悉我的身体，完全不给我休息的时间，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跪在床边，他将裙纱堆在我的腰部慢慢挺身进入，掐着我的腰撞一下，就将我撞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我抓着床单闷哼，两腿被他操得发软。

头皮忽然一痛，我被迫昂首迎接他的冲撞，他妈的他真抓着我的头发‎‌‌‎‍操‎‍‌我‌‍‎‍，‍‎‌‎奶‍‎‎‍‌子‍‌‍被薄纱磨挲到发热，我不禁夹紧双腿应对汹涌的潮水，口水从我微张的唇齿滴落，我真是受不了了。

婊子他妈一周还能休息一天两天的，我他妈却每天都要挨操，这他妈不叫做爱，叫‍‎‍操‎‌‌‎逼‌‍‎浇‍‌‌‍灌‎‌‌精‎‌‍‎液，我趴在床上直喘，被他操得眼泪润湿了床单。

102.

好不容易等到开学，他从宋灏要刺青设备的表情让我又想放假了。

一天的车程累得我回到租的小别墅后倒头就睡，紧接着就被‌‎阴‍‎‎唇‌‍‎的疼痛弄醒。睁开眼睛一看，宋亦这个狗东西正在‌‎阴‍‎‎唇‌‍‎上刺字，具体是什么我看不见。

消肿那几天我‍‌‌内‌‍‎裤‎‍‌也不敢穿，连学校也没去，整日大张着腿躺在床上。

好了以后照镜子才发现他在我‌‎阴‍‎‎唇‌‍‎上刺：宋亦入口。

妈的，比贞操锁还令人觉得羞耻。

夜晚他回来我狠狠踹了他一脚，在他脱衣服时看到他左胸下面刻着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这到底在防谁出轨。

“你他妈刺在我这里，我也要刺你‌‎鸡‍‌‎巴‌‎。”

他把设备给我，我握着他‌‎鸡‍‌‎巴‌‎的手有些颤抖，最后一刻决定在他的大腿内侧刺了“唐昀独有”。

……

【日匀匀】宋亦在我‌‎阴‍‎‎唇‌‍‎上刻了宋亦入口，我在他大腿内侧刺了唐昀独有。

202x年9月15日 周五

【🐷】刺激我？

202x年9月16日 周六 19：00

【日匀匀】‍‎‌情‎‍‍‌‌趣‎‌‍‍‌，这是‍‎‌情‎‍‍‌‌趣‎‌‍‍‌，懂吗？

202x年9月16日 周六19：02

【🐷】等我回去，骚货。

202x年9月16日 周六 19：10

【日匀匀】等你，宋亦回来了，下周聊。

202x年9月16日 周六19：15

……

我没有跟褚渂说我和宋亦订婚了，出于本能隐瞒了，直觉告诉他后会出大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算了。

吃一堑长一智，上次直接去宋亦家让我穿了乳环，这次要是直接告诉褚渂，我怕宋亦头上得开两个洞。

……

又是一个春节，今年外滩放烟花，很多人都去外滩看烟花去了。

宋亦将阿姨做好的成品饺子扔锅里，我俩围着锅里不断翻滚的水饺看，打赌谁能挑中那个藏有硬币的水饺，谁输了谁夹一晚跳蛋。

最后还是我输了，夹着一宿的跳蛋被他操得第二天爬不起来，连年都没拜。

红肿着眼睛被他逼着给褚渂打电话， 他不断调高频率操得我直‌‍‍浪‎‌‍叫‍‎‌，一边喘息呻吟，一边给他拜年，得到的是无穷尽的沉默，直到快要挂电话时褚渂说了一句。

“新年快乐。”

我在这声沮丧的祝福里‌‍‎‎‍射‌‍‍‎了‌‎，扭头看着面带笑容的宋亦气得想哭。

103.

大二暑假收到了褚渂的好消息，他考上军校了。

“要出来见一面吗？我回来了。”

“你怎么了？”

“你和宋亦已经订婚了，去年。”

“去年”两字被他重重地说了出来，我心都跟着颤了。

“你现在在哪？”

“你小区东门门口。”

东门比较偏僻，来往的行人很少，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褚渂，他没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笔直地站在东门门口。

“唐唐。”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的？”

“宋亦呢？”

“他今天上午跟宋灏出去了。”

我以为他上来就会质问我，要知道他在唐西源眼里是一个冲动莽撞的人，没想到他只是跟我唠唠部队日常，开车载我去附近中餐馆吃饭，车上也没有提我和宋亦订婚的事。

吃完饭后，他擦完嘴才开口问我。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

“我还有机会吗？唐昀。”

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他轻笑一声将车钥匙放在桌上，我看着他敲击桌面的食指犹豫了一会儿。

“别撒谎。”

“你俩我都喜欢。”

宋亦性格的确是有点骇人，但是让我舍弃他，我做不到。

“走吧。”

他突然拿着钥匙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迷茫地看着他。

“干什么？”

他走到我旁边，掌心抚摸我披散的头发。

“操你。”

“宋亦今天下午回。”

“关我什么事，我操你，又不是操他。”

他微挑眉峰露出一丝痞笑，我抿了抿嘴唇跟他出了中餐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多。

“去哪？”

“你家。”

“不行！你疯了？”

他打开副驾车门将我推了进去，径直从东门开进了小区，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家门口，心跳加速。

“我们还是去酒店吧。”

我紧抓着车门不愿意下车，想到宋亦的三次警告，我有点崩溃想哭。

然而褚渂像聋了一样，稍稍用力就拉开了副驾驶座我跟着一块栽了下去，被他一把抱住。

“密码是什么？”

“……去酒店吧。你忘记上次升学宴了？”

“不说？不说就在这里操你。”

见他直接伸手解开我皮带，我只能说了密码，“咔哒”一声别墅外门开了。

他抱着我直接打开了大门，特意把鞋脱在最显眼的门口，在害死我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进了客厅就开始扒我的衣服，脱我胸罩看到简朴的乳针，他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指尖抠了一下乳针圆头，又看一眼我通红的脸嗤笑一声。

皮带被他抽出来搭在客厅沙发上，裤子拉链一拉整条裤子就滑落堆积在我脚边，他一点前戏都没有，西裤拉链一拉掏出‌‎鸡‍‌‎巴‌‎把我蕾丝‍‌‌内‌‍‎裤‎‍‌往右一推，就抵住逼口要往里挤，上午被宋亦操得发软的逼穴被他轻易的就插了进去，夹得他吹了一声口哨。

他粗糙的指腹刮擦着‌‎阴‍‎‎唇‌‍‎上的“宋亦入口”，脸上露出了讽意的笑，一把推开茶几上的杂志将我压在茶几上操弄，桌面冰得我直哆嗦。

104.

跪在大理石桌面上，两人都不好受。他将我腿盘在他腰上，一步步往楼梯口走，每踏一层阶梯都更深入一些，我环住他的脖颈轻哼，‌‎淫‌‍‍‎水‍‎‎‌‍把他衣服都打湿了。

他单手抱住我的屁股推开二楼卧室的门，我上午换下的衣服还搭在躺椅上，他也看见了。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我压在柔软的床上顶撞，他一边操弄一边在我耳畔说话。

“宋亦在这张床上操了你整整两年，我他妈在部队里为你撸破了皮，还要被你当追求刺激的工具人。以为你给我拜年，特意外放给他们听，你他妈一声比一声叫的骚，我他妈从褚班长变成了绿帽班长，你真是太喜欢我了，唐昀。”

他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我抓着床单被他操得直喷水，颤抖着挣脱爬下床又被他抵在窗边操弄，报复性地操弄，势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出来。

肉体与玻璃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掩盖了楼下开密码锁的声音，我被他操软了双腿，不断下滑的身体被他扣在落地窗上，‍‎‌‎奶‍‎‎‍‌子‍‌‍被玻璃挤压得扁扁的，还没喘出一口粗气就被他压回床上，双手揉捏着我的‍‎‌‎奶‍‎‎‍‌子‍‌‍不断撞击。

等我听到脚步声时已经晚了，“咔哒”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宋亦站在门口看着我俩，我心里只觉得凉透了。

褚渂顶着我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我的体内，我紧咬着嘴唇极力将呻吟压在唇齿里，一眼都不敢看宋亦。

褚渂拔出沾着‍‎‌‍精‌‎‍‎液‌‎与‎‍‍‌‌骚‎‌‍‎‍水‍‍‌‌‎的‌‎鸡‍‌‎巴‌‎在我臀肉之间‌‌抽‍‌‍‌插‌‌‍两下，脱下外套盖住我的后背与屁股，他将‌‎鸡‍‌‎巴‌‎塞回‍‌‌内‌‍‎裤‎‍‌，拉链一拉整个人体面的很。

他俩一句话没说，我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消失在这个房间，过多的‍‎‌‍精‌‎‍‎液‌‎从大腿内侧滑了下去，屋里静悄悄的。

“是男人就出去。”

褚渂说了这么一句中二的话，挽起衬衫袖子，与宋亦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我他妈真是谢谢你俩。

我想站起来找纸，腿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扶着床站了起来，门外响起了稀里哗啦的玻璃器皿破碎声，以及打斗的声音。

想起上次宋亦踹褚渂那狠劲，我赶紧爬到竹椅把上午换下的裤子套上，酸软着腿去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把我震住了，我心跳声震耳欲聋，害怕到手忙脚乱去转门把手。

开门一瞬看到褚渂靠着楼梯扶手捂着不停流血的手臂，而宋亦锁骨上的肉已经炸开了，鲜血把他白衬衫都染红了，他的枪眼正对着褚渂似乎准备开第二枪，看得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扭头见还杵在原地不动的褚渂急得后背直冒冷汗。

“你他妈快走啊！傻逼！”

褚渂深深看了我一眼走了，而宋亦冷冷地看着我收起枪扔在茶几上，没有追下去。

我被这种突发情况吓傻了，有种走错片场的感觉，宋亦捂住颈间绽开的肉给宋灏打电话。

“过阵子来捞我，我要进去了。”

105.

我站在宋亦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松开捂住伤口的手把颈间的项链取下来递给我，血液将铂金染红了，两枚指环上全是血迹。

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见我不接直接站起来将沾血的项链给我戴上，一句话没说却让我泪流满面，不是害怕而是愧疚。

“宋亦……”

“嗯？”

“你不生气？”

他嘴角微抿，抬手想要擦掉脸上的血丝，却将脸擦得更加脏污，触目惊心。

“昀昀，我现在很无力，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他捂着伤口回房间找医疗箱，望了一眼凌乱的床，又低下头去找医疗箱，眼眶里浮起一层雾气又很快消散，睫毛轻颤。

他解开衬衫露出青紫的肌肤，我赶紧上前用棉花沾着碘伏擦拭他的伤口，他闭上眼睛咬紧齿关，痛意让他额上青筋暴起。

“乓乓乓”的敲门声引起了我俩的注意，我拉开窗帘看着楼下穿着警服的两人，心里发慌。

他快速用碘伏擦了伤口，用绷带从右肩绑到左腰，一圈一圈下去裹住了大部分的伤口，楼下警察已经翻进来了。

他扯出白色塑料袋将手枪装在里面下楼了，下楼前不允许我下去。

我从窗户那看见两个警察对着客厅举起手枪，宋亦方才装枪的塑料袋从屋里扔到了警察脚边，警察再三确认后进屋里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警察拿着手枪上楼看到了我。

……

做完口供后，我回来了，宋亦没回。

我给唐西源打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接通了才知道他和宋禹在法国度假的，我焦急地将宋亦持枪被逮捕的事从头到尾跟他讲了一遍，他沉默一瞬说你等会儿，下一秒手机就到宋禹手上了。

很难想象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子笑着说自己处理就挂断了电话，之后不论我怎么打都没人接听了。

宋亦的手机被警察带走了，我联系不上宋灏。我现在真是无比后悔高中毕业后退了班群，现下就算想求助贺皓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离开了宋亦褚渂，没有唐西源的帮助我什么都没有，没权没势。

一个从出生开始就依赖别人的我，此刻被迫成长，被迫独自去解决问题。

我叫来了保洁阿姨，自己坐在院子里思考该怎么办，思来想去我将目光放在手机通话记录里那个没有备注的杨霖的电话号码。

我犹豫很久，又想起我临走前听到警察说最低三年的对话，心下一横拨打了那通电话。

“嘟——”

第一次拨打没人接听，我的勇气丧失一半，坐在草坪紧张地摩擦脸颊，咬着食指指甲磨蹭了好一会儿，又拨打了第二次。

“嘟——”

“喂？”

突然接通了，我有点不敢说话。直到听见杨霖的声音我才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叫了一声爸，声音是颤抖的。

回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在我以为他要挂断电话时，杨霖突然开口问了我一句，他的声音有些消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昀昀？”

106.

宋亦开枪到他被捕，前后不到20分钟。

谁报的警不言而喻，戴着镣铐被推上警车时我就知道了，但我不怪他。

如果当时我没有出房间，宋亦真的有可能会开第二枪，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警察在墙壁里找到了宋亦射出的那发子弹，导致我录口供录了两个多小时，出来天都黑了。

打开静音一下午的手机看到褚渂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时间大概是在我和宋亦抱头蹲在客厅等警察搜寻房间那阵。

【🐷】我无事，玻璃划伤手臂。

202x年7月21号 16：32

我第一反应是给褚渂打电话问问他的情况，然而打了几通他那边都提示：您好！请不要挂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很显然，我的电话被他那边挂断了。

【日匀匀】看到回我信息。

202x年7月21号19：05

得到他无碍的信息我心里稍稍少了一件让我担忧的事，宋亦的事也让我焦头烂额。

坐三至七年的牢，我真的想都不敢想。

……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昀昀？”

我一直都只是猜测，现在想利用他的人脉关系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爸，却没想到会得到他这样的答复。

一瞬间各种遗忘的、潜在的、可能的细节都被我一点点深挖了出来。

第一个细节是，初二杨霖第一次出现在我家里时，我妈特意把窝在房间长蘑菇的我叫下楼，在那之前家里来客人时，我妈从未叫过我。

因为之前他们提及杨霖时夸奖居多，在我心里他的形象一直都是一个慈祥的官员，而那次初见不仅让我心中的唐西源形象崩塌，还让我心里塑造的慈祥官员形象崩塌。

他的长相和慈祥不沾一毛钱的关系，几乎能用邪气来形容，好看得过于邪性了。

他当时对跪在地上的唐西源说的那句话，我到现在也无法忘记。

“你儿子长得比你还漂亮，以后给我儿子玩玩。”

据我和唐西源交谈所知杨霖没有儿子，也没有私生子，那他当时所说的儿子会不会说的就是我？

也就是他那个时候知道唐西源给他生了孩子，但不知道其实我就是。

第二个细节是，高二我在褚渂家，我俩在走廊淋雨做爱，几个长辈忽然上楼那次，褚渂看着杨霖和唐西源暧昧的姿势忽然问我几个问题。

“你爸和你一样吗？那里。”

“你也能生孩了？”

我当时还不理解他的话题为什么跳得那么快，现在想来完全可以串在一起，他当时就觉得我是唐西源生的，杨霖也与我有血缘关系，或者是我与杨霖长得有些像。

如果这些细节可以忽略，那当时叫我们下楼吃饭的、说是因为我的校服暴露我俩在家的戴着金丝框眼镜的那个男人，他的表现完全不能忽视，他和褚渂一样在长辈聊着不懂的话题时看我，又看杨霖，不是一次而是多次。

那么他俩这些小细节都能说明我和杨霖在某种角度看过去长得很相像。

还有很多很多，比如唐西源失魂落魄将我从校园带走那次，我在车上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比如说杨霖是我另一个爸爸之类的？”

他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否决，而是讶异地问我“谁说的？”

所有的细节摆在一起，一切都明了了。

“在褚家吃饭那次知道的。”

107.

沉默，又是无穷无尽的沉默。

“杨叔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那声爸后我再无勇气叫第二声，况且方才试探性的行为似乎给他带来了困扰。

“什么事？”

这次他回答得倒是挺快，我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将宋亦持枪被逮捕的事情跟他复述一遍，问他能不能周转一下。

“他是宋禹的儿子？”

“……是的。”

我急过了头，一时忘记了他和宋禹之间还有纠葛，这下彻底凉了。在我以为他会挂掉电话时，他突然开口问我。

“你和他儿子订婚了。”

“嗯……”

“别担心，等我电话。”

隔了半小时，他给我回了一通电话，褚渂他爸那边施压：关一个月才允许把宋亦放出来。他已经提前跟所里打好招呼了，让我不要担心，在家等着就行。

他在挂电话前问我要不要进体制，我拒绝了，也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给我好处，果然最后他拐弯抹角问我唐西源现在过得好不好。

“挺好的，爱笑了。”

“……昀昀，以后需要帮忙联系我。”

“谢谢，杨叔叔。”

他叹息一声，挂断了电话，我又尝试给褚渂打电话，依旧被挂断了。

……

阿姨将垃圾收到楼下后走了，我将一楼的灯熄灭上楼，垂在胸前的两枚指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洗漱时才发现短袖领口被血染红了，二楼客厅染血的家具全扔了，空荡荡的一片，显得房间又大又空旷。

嗡——

我拿起手机，一个加拿大的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谁在加拿大。

“喂？”

“我是贺皓。宋亦那事怎么处理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刚找关系问了，那边说关一个月释放。”

“西源叔跟我说的，他让我给你打电话。你那边已经十点多了吧，好好休息，我明天中午落地，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商量，夜晚别胡思乱想。”

他应该是要上飞机了，我听到他那边有飞机起飞的嗡鸣声，有些吵。

我将他和杨霖的手机号码保存，第一次意识到人脉的重要性，怪不得我妈参与各种社交场合，没有人脉关系真是寸步难行。

其实他怕我胡思乱想有些多余，白天做爱、受惊、被警察押上警车这些都让我精疲力尽，我一点也不想回忆抱头蹲在沙发旁的狼狈了，挨着枕头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漆黑的环境里我牵着一个小孩在深水中行走，我看不清小孩的面目，只知道这个小孩很依赖我，我俩一起往前方走，走了很久忽现一阵光芒，小孩逆光看着我，声音嗲嗲的叫了我一声爸爸。

我猛地睁开眼睛，吓得后背上全是汗，拿起床边的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多。

我擦掉额上的汗水打开空调，拿起床边的玻璃杯猛灌一口水压压惊，爬起来看着院子被大风吹得摇曳的花草，心才静了一些。

那个梦太逼真了，我和那个小孩就像在现实相处了很久一样，熟悉又亲昵的感觉让我难以忘怀。

108.

回笼觉睡得太香，贺皓摸我脸我才意识到有人在我房间，猛地睁开眼睛对上贺皓的眼睛，转了几下眼珠才从懵逼状态中清醒。

“你怎么进来的？”

“保洁阿姨开的门，她认识我。”

我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坐起来醒了一会儿晕，才下床去洗漱。

贺皓一点儿也不像长途跋涉归来的旅人，神清气爽，在我洗漱时他坐在床上打开他的行李箱整理行李，嘴里哼着洋文小曲，听着怪热闹的。

“待会儿我们去看看宋亦吧？”

“不去，让他在里面清醒清醒，我回来就是看他热闹的。”

“他受伤了！”

“又没死，不就脖子被划一刀，又不是割喉、割大动脉，他训教时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你不用担心，禹叔心里有数。”

我看出来了，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宋亦，我不知道他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他把行李箱里的衣服用衣撑子全部撑起，打开衣帽间鸠占鹊巢，把自己的衣服全撑在宋亦的衣架上。

“你在电话里不是这么说的。”

“那不得安抚你，放心吧，一个月后他肯定被放出来。”

……

中午宋灏来了，他和贺皓说了一模一样的话，他手里拿着厚厚一沓文件，看起来挺忙的样子。

寒暄几句似乎也是为了安抚我，饭都没吃就走了，这家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既视感让我很是头痛。

下午独自去看宋亦时被警察拒绝探访了，回到家看到贺皓躺在竹椅上翘个二郎腿看书，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让我急躁的心也平静了许多。

七月末这几天在贺皓吵嚷声中度过，八月转眼就过半了。

“你要喝苹果汁吗？我去煮点。”

“……”

他脸色骤变，扔下去就冲厕所呕了一会儿，甚至吐出了酸水。

我端着煮好的苹果汁一口一口喝下，酸酸甜甜的，挺好喝。

“贺皓，不是我说都过去4年多了，你怎么还有心理阴影呢？”

“别人煮的是美食，你煮的是毒药，我不想再经历食物中毒了。”

他吐得眼睛都红了，漱完口，倒在躺椅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多亏了他，要是他没回来，我真不知道这些天该怎么过，毕竟我的暑假从未一个人度过。不过，这是我和他度过的最纯洁的一个暑假，没有睡在一个房间，晚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时间。

……

褚渂那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也不知道他那边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开学。

时间如同流水一样，在单调枯燥中转瞬即逝，八月二十号我接到了褚渂的电话。

“昀昀，上次吓着你了。”

“你那边什么情况，电话一直被挂。”

“我爸把我关爷爷家里思过，手机被没收了，今天才把我放出来。”

“……好。”

我想问的太多，忽然就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好了。他咳嗽一声，缓缓开口。

“宋亦出来了吗？”

“……还没有。”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将凑到我旁边偷听的贺皓推开，静心等他说下一句。

“我那天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你受惊了。对不起，唐昀。”

“你什么时候开学啊？要见一面吗？”

“明天开学，两周后见吧，我现在还在吃味，怕我……算了。”

109.

最近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秋季降温的原因，老是头晕想睡觉，时不时干呕一下。

贺皓让我夜晚不要老是通宵打游戏，但这他妈是我高中的习惯，我早就不熬夜了。

今早头晕到起不来，午饭时好不容易爬起来，结果看着面前的红烧排骨干呕半天。阿姨看我这样子笑着说跟她怀孕那阵子一样见不得荤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贺皓脸上的笑容一滞，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我的小腹，我也下意识按着平坦的肚子。

“昀昀，下午去医院看看吧？”

对于怀孕我有些抵触，一口将阿姨熬的苹果汁喝完就上楼了，但好奇的种子已经种下，我忍不住在网上搜索怀孕征兆。

“畏寒、头晕、流涎、乏力嗜睡、食欲缺乏、喜食酸物、厌恶油腻、恶心、晨起呕吐等症状，称为早孕反应，部分有情绪改变。”

一条一条症状对比下来，我心态崩了，我他妈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我扔了手机又捡起来，从抽屉里找出身份证装进帆布包里，拦住准备上楼的贺皓小声说话。

“你考驾照了吗？”

“加拿大的能用吗？”

“操。那你跟我坐出租去医院看看？”

他情绪比我还激动，坐上车还在摸我平坦的小腹。想起宋亦说的孩子落地就结婚，我紧张地直晃腿，心跳加速。

……

挂号一查怀孕了，一个月多。

听到这个预估的时间更是让我心态崩了，这他妈是谁的孩子？

贺皓这个大嘴巴，已经把我怀孕的消息给唐西源宋禹他们说了，那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的是他的孩子。

“你他妈有病啊！生的又不是你的，你高兴什么？你他妈喇叭精投胎吗？怎么这么嘴碎！”

“我陪你来看的，我算它半个爹。”

“滚你妈的傻逼。”

……

回去的路上，我想甩自己两耳光。

他妈的明明双性不好受孕的，我怎么这么容易就怀了，高考都他妈没这么“争气”。

我想了一路怎么避开贺皓去堕胎，又查了查堕胎会对身体产生什么负面影响，结果越看越害怕，索性把手机关了。

回去看到宋灏的车大摇大摆地停在门口，我猜到是宋亦回来了，扭头看着走在我后面的贺皓，心里想着怎么让他闭嘴不提检查的事。

然而推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院子浇花的宋亦，一个月没见他白了许多，颈间那块伤处也没有留下伤疤，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般。

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平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躁动了，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游离到我的小腹，脸上浮现淡淡的笑。

“回来了？”

“嗯，吃饭了吗？”

“宋亦，你他妈回来了？”

贺皓进来将我俩的对话打断了。

宋亦把水管交给贺皓，走到我面前取下我颈上的项链戴了回去。他现在给我的感觉是高二暑假那个温柔的宋亦又回来了，抬头望着他的脸，鼻子眼睛都很酸涩。

“我想你了，昀昀。”

“我也想你了呜。”

番外一

演绎性模仿人格。

贺皓的性格讨人喜欢，宋亦看在眼里。

他开始模仿贺皓试图获得母亲的关注，学贺皓调皮的性子去碰宋灏的车，载着比他小的贺皓去西双版纳。

那年他13岁，也是宋禹树敌最多的一年，他和贺皓下山途中就被逆行的车逼停了。

捂鼻的迷药味，刺激冲鼻。

磨刀的声音在耳畔响个不停，他睁开眼睛对上一把锋利的刀，近在咫尺的刀，侧目望着躺在身侧但脸上仍挂着笑容的贺皓，稍稍镇定了些，也不得不感叹宋禹说的对，贺皓比他更适合那个位置。

穷途末路的狂徒问谁是宋禹的儿子时，宋亦害怕了，那把锋利的刀随时都有可能戳瞎他的眼睛，他犹豫了。

“我是宋禹的儿子。”

贺皓坚定的回答让宋亦面前那把随时可能戳瞎眼睛的刀移开了。

一切在宋亦眼里变成了慢动作，他看到那人举起刀捅进了贺皓的肚子，拔出时故意在贺皓的身上划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记不太清后面了，只记得宋灏来救他们时，贺皓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回家后，他不再模仿贺皓了。

模仿终究只是模仿，如同赝品一般得不到别人的喜欢，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

“小皓，你想要那个位置吗？”

“我不要，我想和你分享你所有的东西，尤其是你喜欢的。你知道的，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

初二那年爸妈离婚了，两个本就没有爱情的人一拍两散，宋禹带他去了另一座城市。

初三他第一次见到唐西源，也见识了宋禹为爱痴狂的模样，像舔狗一般带着他住进了唐西源的小区。

不过，他也挺喜欢唐西源那种恬淡的性格，也想过未来会找一个这样的伴侣。

中考填报志愿时，从未插手他人生的宋禹让他填了一所富家子弟云集的封闭式学校，他知道一定是唐西源的儿子报考了这个学校，他充满了好奇，贺皓跟他一起填报了这所学校。

因缘巧合亦或是宋禹从中作梗让他们几个分到了同一个宿舍。

他见到了唐昀，有些失望。

一个长相漂亮，但浑身处处透着自卑的男孩，和他心目中的唐西源差得太多了。

于是，他就这样看着唐昀一步步和褚渂搅和到了一起，谁能料到自己后来会喜欢上唐昀呢。

心动或许始于那场赌约，贺皓因为褚渂太喜欢唐昀，玩闹式地拉着他对褚渂提出了公平竞争这个要求，三人里唯一认真的褚渂为了唐昀做出了妥协，那样子很搞笑。

改变是在高一暑假，醉酒的唐昀直直撞进他的怀里，懵懵懂懂的表情让他有些心跳加速，他任唐昀将自己带进隔间，看唐昀颤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皮带，满心满眼的爱意让他心动。

这种喜欢来得很莫名其妙，不是始于颜值，也不是忠于人品，他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他将唐昀压在身下操弄，看他因‌‌‍‍情‌‎‍‍‌欲‍‌‌泛红的眼里闪烁着泪花时，他确定了他就是始于颜值，他要唐昀这双眼里只有他。

但他知道唐昀更喜欢褚渂，所以他忘记曾经得到的经验教训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模仿。

只是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嫉妒、会失控。

番外二：

褚渂第一次见到唐昀，他跪在床上正在铺床，他的臀型又翘又圆，跪趴的姿势让火气旺盛的褚渂看得鼻息一阵发热。

褚渂当即决定和唐昀临床，不论他长得怎样，光这个优越臀型就已经吸引他了。然而他刚把行李拉到床下，唐昀就回头了。

褚渂被唐昀那张漂亮的脸惊艳到心脏怦怦乱跳，就连他鼻尖那颗痣都因美色变得性感了，浓颜‌‎‍‎‌美‍‎‌‌人‌‎很容易勾起他的‍‍‎‌‎性‎‍‌‎欲‍‌‌‎‍。

唐昀有点笨，褚渂能占的便宜都占了，但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他，唐昀竟然有‍‎‌‎奶‍‎‎‍‌子‍‌‍，不大不小正适合把玩的圆奶。唐昀穿了他买的内衣，又圆又白的‍‎‌‎奶‍‎‎‍‌子‍‌‍在黑色蕾丝下若隐若现，他揉了手感极好。

相处的时间越久，他越想和唐昀谈恋爱了。忽然有一天贺皓悄悄跟他讲唐昀跟宋亦相互喜欢，唐昀还表白了，然后又补一句说他也喜欢唐昀。

褚渂有些难以理解，明明一直和他粘在一起的唐昀怎么会跟宋亦表白？贺皓为什么会喜欢唐昀，明明没怎么相处。

他去故意刺激唐昀，然而唐昀根本不受他的影响，他很受挫，也在这沮丧中知晓了唐昀另一个秘密，他是双性。

他想将唐昀占为己有，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发现唐昀真的经常偷看宋亦，他很吃味，但是当唐昀主动撩拨他对他张开双腿让他进入时，他沦陷了。

唐昀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念头让他做梦都想笑，嘚瑟劲冲昏头脑，不过脑袋就问了。

“你觉得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俩不是室友关系吗？”

“室友”二字给褚渂泼了一盆冷水，然后唐昀接下来的“做‌‎‌‍炮‍‌‌友‌‎‍吧”更是把他送到了北极。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揭穿了其他两人的喜欢，然而唐昀的淡定回应超乎了他的想象。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暑期培训时，他竟然收到了贺皓发给他的‎‌‍色‌‍‌‍情‌‌视频，唐昀被他操得‌‍‍浪‎‌‍叫‍‎‌的视频，他心凉透了。

开学后一切都变了，唐昀和贺皓变得更加亲昵，他负气跟别人撩骚，唐昀竟然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还说偷师，他一阵心酸。

第一次暗恋，明明应该可以顺理成章的恋爱，因为他的幼稚被玩成了狗屎。

唐昀跟他吵了一架下床去摸贺皓的‌‎鸡‍‌‎巴‌‎，甚至帮他口，那一刻他想放弃了。

但唐昀比他更狠心，或者说根本不喜欢他，冷战那么久真的一次都没有主动找过他，他后悔了，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寒假时他屈服了，他接受了贺皓公平竞争的要求。他拨通电话去给唐昀道歉，一字一句诚恳地道歉，做小三也好、小四也罢，只要能让唐昀的眼里有他就行了。

那天夜晚唐昀叫他老公，“老公”两字让他辛酸的心震荡，陪着唐昀玩冻人刺激的play，他知道对于唐昀来说“老公”两字就像代号，能对他说，也能对其他两人说，但还是忍不住心动，毕竟这样风骚的唐昀只有他一个人见到了。

番外三：

贺皓这辈子是忘不掉唐昀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知道什么是厌烦，唐昀一边玩着他的‌‎鸡‍‌‎巴‌‎，一边嫌弃他，让他觉得很新鲜，褚渂、宋亦深迷这个小色胚的样子也让他很感兴趣，他开始靠近唐昀。

他说他这辈子忘不掉唐昀的原因不是因为上述那些，而是因为想起唐昀他就胃疼。

西双版纳的菌子，他原本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但是看到唐昀大快朵颐地吃，吃得鼻尖上沁着细小的汗珠，脸蛋因为热泛着粉，让人觉得很有食欲。

他拿起筷子挑了第二筷，唐昀见他吃得慢，用公筷给他挑了三个他自己觉得好吃的菌子放进他碗里，本就漂亮的脸因笑意更是增色万分，仿佛磁铁一般将一向淡定从容的宋亦迷的神魂颠倒，他忍俊不禁低头将剩下一瓦罐的菌子消磨了一半。

回到酒店套间，坐下后五颜六色的星云开始浮现在眼前，他听到“咚”的一声巨响，赶紧摇头清醒，模糊的视线足以让他看见倒地的唐昀，他的第一反应是指着唐昀大笑，宋亦也是头脑不清醒，摸着空调遥控器叫他拨打120，又急冲冲地开门，“噗通”一声宋亦倒下了，他给前台打了一通电话，软着腿去扶宋亦，脑袋一沉也意识不清了。

再次睁眼是在医院，舅舅坐在床边笑他俩，贺皓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扭头看宋亦已经拿着外套走了，狼狈的背影显示不仅仅只有他一人觉得丢人，他又想笑了。

第二次他笑不出来了，他喝下唐昀熬了一宿的苹果汤，那味道就像是洗洁精掺杂着过夜的洗锅水一样恶心，但是看到唐昀充满期待的眼神，他强忍恶心一口闷了。

意识再强大，也不能让胃变得更强大。犹如喝下“百草枯”，胃里翻江倒海，绞筋插肉一般疼痛，他拉得站不起来了。

两腿无力，扭头看到本该睡觉的唐昀站在一旁看他拉肚子，他想死的念头都有了，人生最丢脸的时刻唐昀全部在场，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驱赶唐昀。

晕倒前还不忘擦屁股、提裤子，他不让想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部败在这里。

短短几个月住了两次院，舅舅笑他与这里属性相冲，让他赶紧回去。

后来他出国了，尝试去交女朋友、男朋友，聚会party哪里都有苹果、苹果汁，他两眼发黑，甚至出现了幻觉，给他拿苹果味果汁的人变成了唐昀，像魔鬼一般阴魂不散。

他在酒吧厕所吐了许久，漱漱口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派对，提及苹果两字都让他生理性反胃，他想他忘不掉唐昀了，忘不掉他做的苹果毒药。

宋亦出事时，他接到西源叔的电话让他安抚一下唐昀时，他竟然有点开心。

拨打电话，听到唐昀用陌生的语气说了声“喂”时，他知道唐昀嫌弃他嫌弃到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他忍不住想笑。

想起笨笨的唐昀，他就想笑。

113.

晚饭，曾经的高中室友难得地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我肚子里的这个。

这就不得不回溯到晚饭前，褚渂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见面，贺皓那张添乱的破嘴扯着嗓门对我手机叫“唐昀怀孕了”。

然后，就造成了现在四人僵滞的局面。

“都说话啊！”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了，也害怕宋亦和褚渂一言不合就开打，然而他俩都稳当地坐着，因为贺皓说孕期不能受刺激。

“孩子是我的吗？”

褚渂放下手里的车钥匙，隔着短袖抚摸我的肚子，他的语气格外的温柔，一点儿都不符合他性子，而宋亦坐在我对面冷冷地看着我俩。

我推开褚渂的手，将水杯重重放在桌上。

“不管是谁的，我都不生！”

“为什么？”

贺皓抢先发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得我想泼他一脸水。

“我生了就要和宋亦结婚，宋亦肯定不允许我婚内出轨，上次给我穿乳环，下次估计就给我穿其他环了。”

可能是他们仨都在，我底气十足，说出婚内出轨这样敏感的话题丝毫不畏惧，当然也有“母凭子贵”的因素。

“我还以为你担心智商影响下一代。”

“贺皓，我操你妈。”

“那你不用考虑褚渂了，破坏军婚等于犯罪，就褚渂这性子，宋亦又得去坐几年牢。你和我结婚，我俩各玩各的。”

贺皓这一发言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我突然觉得嫁给他是个挺不错的选择。

“那我嫁给贺皓……”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打断了我的话，让我的意淫胎死腹中，贺皓对着宋亦吹了声口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那你俩要怎样？宋亦给我三次机会，全没了，今天褚渂要是没来，我又得被他关起来操，我他妈专科也要上学啊！你俩碰一起就‘不要打啦，住手，你们不要打啦’，然后受伤的只有我。你‎‌‌‎‍操‎‍‌我‌‍‎‍，你也‎‌‌‎‍操‎‍‌我‌‍‎‍，都要‍‎操‎‍‍‎死‌‌‍我。我他妈是金刚逼吗？操不坏的吗？一个打电话不接，一个坐牢去了，我要你俩活守寡吗？到时候一个脑袋开花，一个又去坐牢，孩子他妈我一个人带吗？”

我气到发抖，褚渂却抿嘴笑了，他这是在火上浇油。

“我不管，我就是要堕胎，除非你俩为我妥协，进了我的地盘就必须和平相处。不然我就堕胎，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想怎样你俩管不着，我他妈不想挺个大肚子去上学，被人指指点点——专科生学习不好，还早孕。”

贺皓憋得受不了了，他走出餐厅在外面笑出了老母鸡下蛋的声音，完全不看我沉着的脸色，仿佛方才说孕期不能情绪波动太大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俩要是不同意，我今晚就搬出去住，明天就去医院剐肚子。我又不缺钱，我妈过年给我打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我包养几个壮男，一三五做爱，二四六休息，周日群p，爽死我了。”

114.

“怎样？你俩同意不同意，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上楼收拾行李。”

宋亦手心垫着下巴望我，我因为平坦的肚子充满了勇气，不甘示弱对上他的眼睛，但双腿在桌下不停地颤抖。

褚渂趴在桌上，默默把玩着车钥匙，修长的手指格外吸睛，我挪开望着宋亦的视线去看褚渂的手，以及他优秀的鼻梁。

“你自己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宋亦忽然将手置于桌面，敲了一下茶杯，语气淡淡的。

“不知道。”

宋亦指尖磨挲着浅唇，望着正在把玩车钥匙的褚渂，额前的碎发将他凌厉的目光削弱。

“我同意，但是得添一样。”

“添什么？”

“孩子是谁的，就和谁结婚。”

褚渂慢慢坐直身体，一眼没看宋亦而是看着我，看我的脸、看我的肚子，过了许久才点头答应。他的眼神温柔到滴水，嘴角浅浅的笑意让我感到很陌生。

“行。”

两人的妥协让我嘴角的笑容根本止不住，扭头对上贺皓的脸，我的笑渐渐凝滞，伸出食指指着站在桌边靠着吧台正在喝水的贺皓问宋亦。

“这傻逼是谁啊？为什么还不走，你他妈在这影响到我们三人幸福生活了。”

贺皓顿了一下，他放下杯子走到我身旁揪我的脸说我过河拆桥。

“你想干什么？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加拿大吧，我的男人都在这了，我他妈不需要你这种只会玩睡奸的。”

褚渂忽然抓着车钥匙起身，吓我一跳。

“你干什么？”

“不早了，现在出去吃饭吧，你要多补充点营养。”

原本还在发呆的宋亦望着褚渂眉头微颦，不过也跟着站起来了，他冲我点点头。

“去吃饭吧。”

天一亮，褚渂就回学校了。

生活还是得继续前行，那天夜晚的床格外的拥挤，半夜已分不清谁在摸我脸，谁在摸我脚，又或者谁摸完了我的脚，又来摸我的嘴。

……

宋亦从牢里出来后变得禁欲了，且宋灏出现在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我怀疑宋亦是不是接手了宋禹的职责，他夜出昼归像个蝙蝠吸血鬼一样，经常睡得迷瞪时他爬上床贴着我的肚子抱好长一会儿。

贺皓睡的跟猪一样，踢都踢不醒。

“宋亦，你怎么还不睡？”

“……昀昀，我爱你。”

我打开台灯，暖‎‍‎‌‌黄‎‎‌‍色‌‎‍‌‍饿灯光照亮了卧室一角，宋亦因为灯光微眯着眼睛，酒意让他的脸颊泛红，他西装、皮鞋都没脱，睫毛在光下轻颤。

小腹有些显怀，我笨手笨脚地爬起来把他的鞋脱了，解他领带时他捉住我的手亲了一口，眼神缱绻多情，雾气弥漫，声音因酒意沙哑，又因深夜低沉。

“我想操你，老婆。”

“不行，医生我现在不可以剧烈运动。”

“我想操你，昀昀。”

他声音有些黏糊，撩人得很。我心下一横，解开他的皮带从他‍‌‌内‌‍‎裤‎‍‌里掏出颓软的‌‎鸡‍‌‎巴‌‎，一声操你妈被我吞了下去。

“操操操，你他妈还是睡吧你，我操你还差不多。”

115.

番外：孕期play

双性‍‍‎‌‎性‎‍‌‎欲‍‌‌‎‍本就旺盛，怀孕体内雌性激素升高让我的‍‍‎‌‎性‎‍‌‎欲‍‌‌‎‍更加强烈。

医生让怀孕前三个月尽量不要发生性生活，可能会导致流产。这一句话足足让我干渴了三个月，就连贺皓夜晚都睡到了沙发上。

三个月，我掰着手指硬生生熬过来了。

“我他妈要做爱！老子他妈三个男人还能空窗这么久，真是天荒夜谭！”

我放下淡然无味的鸡肉粥拍击着桌面，宣泄我的渴望与怒火，他们仨放下碗筷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与不解。

“我他妈下午特意灌肠了，快来‎‌‌‎‍操‎‍‌我‌‍‎‍！”

贺皓望着我突然趴在桌上笑了，徒增我的怒气。我偏头看着离我最近的褚渂起身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的脖颈急切地亲吻他的俊脸，他环住我的腰防止我后仰，脸上浮现痞笑。

在我主动亲下那刻，贺皓不笑了。

我抵开褚渂的唇齿将舌尖抵了进去，掀起为了方便起夜的睡裙将褚渂环住我腰的手拽下塞了进去，只是轻轻抚摸一下就让我酥软了身体，湿润的逼穴敞开了小嘴开始不停地往外流水。

我舔了一下嘴唇，挺起腰让他将中指插了进去，双手撑着桌沿上下颠动，只是一根手指就让我颤抖着喷出一股水，一只手从右侧伸进我的睡裙握住我有些发胀的‍‎‌‎奶‍‎‎‍‌子‍‌‍揉捏，轻轻拉扯一下乳环让我浑身震颤，我紧咬着下唇抬头看，对上贺皓谑笑的眼睛。

“原本就骚，现在更是骚出水了，昀昀。”

我无暇顾及他，后背抵住桌子不断来回摆动腰肢碾磨褚渂的手指，自己伸手去揉‌‎‌阴‌‎蒂‎‍，呜咽着让褚渂撸我的‌‎鸡‍‌‎巴‌‎，前前后后不到两分钟我就忍不住前倾趴在褚渂怀里哆嗦，不断摆动臀部来回躲避褚渂的快速抠挖，被贺皓用膝盖抵住，复杂的快感交织，敏感的巢穴冲出一股黏湿的‎‍‍‌‌骚‎‌‍‎‍水‍‍‌‌‎，双脚紧绷被迫昂首释放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

他俩粗重的呼吸将我包围，呼出的气息让我全身泛着潮红，眼睫因‎‎高‍‎‌潮‌‍润湿，眼里浮着一层浅浅的雾气。

趴在褚渂怀里缓解回味‎‎高‍‎‌潮‌‍余韵，我满足了，身心都得到了。

我挺腰抽出褚渂的手，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慢慢从褚渂怀里钻出来准备爬下去，却被褚渂一下抱了回去，他俯身隔着睡裙舔我冒汁的右乳，捉着我的手去解他西裤的纽扣，慢慢从他‍‌‌内‌‍‎裤‎‍‌里掏出那根肿胀的‌‎肉‍‌‍‎棒‎‌‍‎，我又湿了。

我主动挺腰去迎接他的挺入时被宋亦拦腰抱起，我能明显感觉到方才黏糊暧昧的氛围变得紧张了。

褚渂衬衫半敞，饱满分明的腹肌上滑下几滴我的‌‎淫‌‍‍‎水‍‎‎‌‍埋进阴毛里，挺在西裤外的‌‎鸡‍‌‎巴‌‎蓬勃待发，而宋亦衣衫整齐，冷厉的眼神与褚渂隔空相望，我微微挺起的‌‎鸡‍‌‎巴‌‎慢慢软了下去。

扭头看着正在脱裤子的贺皓，求助的眼神直直地望着他，他不急不慢成了整个餐厅里第一个脱光的人，白得放光的身体像电灯一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抬头对上我的眼神，笑出了声。

“昀昀可以吃三根‌‎鸡‍‌‎巴‌‎啊，你们抢什么？”

我连忙点头，配合贺皓掀起我的睡裙给他们展示我灌肠后的‎‌‎‍‍菊‌‍‎穴‌‍‌，‌‎淫‌‍‍‎水‍‎‎‌‍在褚渂贺皓的注目下滑出逼穴，滴落在宋亦的手臂上。

我露出讨好的笑，看着他渐渐缓和的脸，主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想要我后面的初次，还是‎‌‌‎‍操‎‍‌我‌‍‎‍的逼？”

“都要。”

看他极为不配合，我挣扎着要下来。

“宋亦，你赶紧松手吧，昀昀滑不溜秋的跟条蛇呢，你再不松手就要摔了。”

宋亦刚一松手，我就贴住脱光的贺皓，拿他当我的挡箭牌，顺手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他嘶一声反手将我扯到身前，冲我眨眼一笑。

“你俩都客气，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我被他微弯膝盖骤然挺入逼穴操得险些跪在地上，要不是他及时捉着我的手臂，我真的要摔了。

一句完整的骂他的话被他操得支离破碎，像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奶‍‎‎‍‌子‍‌‍在他的撞击下一颤一颤的，有些痛。

他带着我不断向前走，时不时撩起我的裙摆方便他的操弄，最后让我双手撑在餐桌上才掐着我的腰快速顶弄，我咽不下的口水还没来得舔，贺皓就被褚渂推开了。

‌‎鸡‍‌‎巴‌‎骤然离穴，‎‍‍‌‌骚‎‌‍‎‍水‍‍‌‌‎与腺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再次被肿胀的‌‎肉‍‌‍‎棒‎‌‍‎填满时，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褚渂的名字，尾音被他操得拉丝了。

我抬头对上宋亦充血的眼睛，拍了拍褚渂的腹部撒娇。

“褚渂，你躺在沙发上好吗，我坐你的‌‎鸡‍‌‎巴‌‎。宋亦，这里第一次给你。”

贺皓在我眼里就是买二送一的‌‎鸡‍‌‎巴‌‎，想都没想他一下。

这个安排稍微让两个死对头满意了一点，但是两人必须交叠双腿才能完成这个姿势，我没说。

宋亦白皙修长的双腿压在褚渂蜜色的大腿上，我能感觉两人身体都是紧绷的，我甚至在某刻望着宋亦泛红的眼尾时觉得我是多余的。

一点点被宋亦挺入柔软的‌‎‌‍‍后‍‍‌‎穴‌‍‌后，我撑不住猛地坐下压得他俩同时吸气，我还没来得及‌‍‍浪‎‌‍叫‍‎‌就被贺皓的‌‎鸡‍‌‎巴‌‎堵住了嘴。

上下起伏时，听到他们三人声色各异的喘息声，我有种是我在操他们，而不是他们在‎‌‌‎‍操‎‍‌我‌‍‎‍的感觉。

宋亦的腿被我坐得发红，褚渂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总是会不小心碰到宋亦修长的腿，宋亦被褚渂粗糙的掌心抚摸时会不住夹紧双腿，喉咙里发出轻轻的泣音，而褚渂被宋亦的腿磨挲的更硬了，呼吸也会紊乱一下，一种隐秘的快感让我含着贺皓的‌‎鸡‍‌‎巴‌‎笑出了声。

贺皓往前挺身深入我的喉咙，他揪着我奶头笑眯眯地望着我，语气有些调侃。

“你笑什么啊？昀昀。”

我摇头握住他的‌‎鸡‍‌‎巴‌‎顶得更深了，舌尖卷过他的茎身，在他笑得正开心时猛嗦一口，再故意用牙齿磕他一下，只一下贺皓眼里就盈着泪花了。

“贺皓，你就这点出息。”

“宋亦，你他妈别额……说风凉话，我这是痛哭的，人之常情。”

……

我很满足。

116.

其实最终的结果我们都猜到了。

孩子是宋亦的。

男孩。

名字是唐西源取的：唐嘉容。[br]

丑不拉几的孩子我看都不想看，他们三个倒是爱不释手。[br]

……[br]

从我能下床走路那刻起，宋亦日程表上的安排就开始掐着点倒计时了。[br]

就像最初那样，踏着音乐从入口处一步一步走上礼台。[br]

结婚了，但我有三个男人。[br]

我想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我踮起擦掉宋亦眼角的泪，与他交换了戒指。[br]

同样地，那天夜晚我将另两枚戒指戴上了褚渂贺皓的中指。[br]

“我们的孩子会有的。”[br]

戴上我的戒指，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