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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陶绿还未想好下一个上床对象是谁,对方就自己找上门了。
是他生意场上的死对头,是陶绿唯一搞不懂也搞不定的男人。对方叫钟泽,标准的霸道总裁,omega的梦中情人,恨不得听到名字就会发情的男人。
对方截了他的订单。
非常不讲武德。
挡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陶绿气的头发都炸了,当晚就约他鸿门宴,非要讨个说法。
钟泽也意料之内的赴约。
偌大的包间,就他们两个,中间隔了十万八千远。
“你到底什么意思。”陶绿开门见山。
钟泽冷着一张脸,并不回答。
陶绿也无话可说了,起身准备走,突然听到对方带着一丝嘲讽地说:“听说你离婚了。”
“离婚怎么了。”陶绿干脆走到他跟前,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俯身呸他一口:“离婚也看不上你。”
空气寂静,陶绿看着他那漆黑的眼眸,忽然怔了一下。
一种微妙的氛围蔓延开来,陶绿直起身体,心思开始荡漾,目光不由自主移到对方的裆部。
下一秒,钟泽就听到他问。
“你想上我吗。”
喉咙被人攥住,钟泽手背的青筋都缓慢地显露出来。
“免费的婊子,为什么不上。”
陶绿翻了个白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摁在餐桌上,两条腿被强制叉开,陶绿操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这群狗男人都喜欢后入。
裤子被扒下,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他的臀肉,掰开他的屁股,再合上,再掰开,隔着内裤按压他的穴口。
随后,钟泽让他坐在自己的裆部,用那勃起的一团顶他,蹭他,带着他的手背拉开自己的拉链,再脱下他的内裤。
陶绿脸红心跳,强装镇定:“他没有标记我,我做了腺体清除手术,打了不孕不育针。”他咬着下唇,微微闭眼,几乎是用气声说:“随便操。”
钟泽一顿,眸子深了几个度,用食指探进他的身体,感到里面湿滑柔软,暖暖的,完全不需要前戏和润滑。
他不再留情,扶着硕大的性器抵着穴口,在陶绿配合的放松身体下,艰难地将性器插进去一半,陶绿咬着后槽牙,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钟泽是个驴吊,龟头狠狠地碾压他的敏感点,让他的前端没怎么碰就有想射精的欲望。
性器在体内缓慢地抽插两下,便越来越快,颠的陶绿站不住,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龟头抵着子宫口,陶绿张嘴呼吸,仰着头,深呼吸放松,最终让对方得逞,逮着子宫好一顿操干,陶绿忍不住叫出声,大脑模糊,只知道岔开腿让他索取。
钟泽毫不留情和怜惜地操干,盯着陶绿失神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么爽?”
陶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瘫在餐桌上,任他为所欲为。
“让其他人操吗?”
陶绿闭着眼,因为他的话前端的性器射出点精液,轻微的点点头。
让的,让别人操,都来操吧。
钟泽拿出手机录像,将陶绿的模样,两人结合的地方,还撩起他的衣服,捏他的乳头,都录了个清楚,将视频发给他的弟弟。
不多时,钟其就给了回复,对于他竟然操了传说当中的omega给予震惊和佩服。
钟泽直接将地址发给他。
没一会儿,包间门就被急切地推开了。
钟其看着躺在地上,浑身赤裸,腿被摆成M型,穴口不停流精液的陶绿,瞬间硬了。
而钟泽,正双手撑在他的上方,将性器捅进陶绿的嘴。
钟其年轻气盛,最先忍不住,赶快过去扶起陶绿的腰:“哥,你给他下药了?!”
“他很清醒。”钟泽沙哑地说。
“我操……这omega……”钟其舔舔唇,拉开裤子拉链,也不嫌钟泽的精液,以此当顺滑,将陶绿捅了个彻底。
太强烈的快感让陶绿彻底失去理智,他微微仰头,让钟泽的性器在他喉咙处进的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兄弟俩心有灵犀似的,一齐射精,陶绿被刺激的微微翻着白眼,偏头喘气。
钟泽抽两张纸把自己擦干净,坐到一旁,看着钟其还在陶绿身上卖力。
“那批订单,我不要了。”钟泽摸着他的下巴:“包括西郊的地,南区的项目,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当对陶总的补偿。”
陶绿仰头看他,一双狐狸眼勾人的紧。
钟泽舔舔唇:“至于你,陶总,请随叫随到。”
陶绿垂下头,嘲讽地笑了笑。
钟泽把他的子宫操开了,钟其就借着光也把精液射到他的子宫里,陶绿下意识伸手摸摸小肚子,感觉里面晃荡着的,全是男人的精液。
过了会儿,钟泽和钟其又把他夹在中间,一个出,一个进的同时操干,让他肚子里的精液多到夹都夹不住,才把他收拾了一下,离开包间。
陶绿瘫在餐桌上很长时间,恢复了些体力,喝了很多水后,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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