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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春水这人一直有个臭毛病改不掉,就是平日越忙得脚不沾地,她就越喜欢玩,以前没齐言的时候她忙得头疼就顶多躲个地方抽会儿烟,或者玩会儿猫狗什么的,现在身边有了齐言,只要能空出来一分钟,她就要逗着人跟她亲会儿嘴。
齐言这小孩儿又脸皮薄得很,本来就不经逗,有外人在的时候基本上唐春水只要一个眼神就能逗得他羞死,所以每次他忽然被唐春水勾住下巴,基本都要尝试挣开,可到底是招惹不起这个女流氓,所以他挣得再厉害,只要唐春水眉头一皱,他又得乖乖地摆过脸来让人咬嘴儿。
几次拉扯之后,唐春水也摸清了这小孩儿的路数,就是不看她发火,他就学不会乖,所以对付齐言就得强着来,想干什么的时候就抓着他手腕把人控制住,亲两下嘴儿,这人浑身就软得随便她怎么折腾了。
还挺好玩儿。
唐春水以前跟林秋一块儿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大概喜欢像他那样腼腆乖巧的,后来碰到齐言才发现,原来她喜欢的是这种表面腼腆内里浪荡的。
这话是唐春水跟老刘喝酒的时候,俩人讲浑话下酒胡诌的,后来喝多了回家,在床上她又故意把这话说给齐言听,本想看他脸红害羞的模样,没想到自己手臂上倒挨了掐,被亲软了身子还逞强的小鸭子,流着眼泪瞪唐春水,一句话叫人撞得零散,“…我不…我才不呃…浪荡…你…呜…你胡说…”
“那我进门的时候不穿衣服勾引人的是谁?”唐春水闻言,手臂穿过齐言的膝弯把他的屁股抬起来,挺腰狠狠插进去,耳边听见小孩儿的哭喘,她才满意地笑了一声,俯下身咬着耳朵告诉他,“是你,是齐言,光着屁股,往我怀里撞,红着脸叫我姐姐,”唐春水掐着嗓子,故意学他平时说话时候那个胆小甚微的样子,“姐姐怎么喝了这么多?我扶姐姐回卧室,姐姐难不难受?姐姐要喝水吗?”
你怎么那么那么乖啊?
唐春水其实想问他的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那副乖乖叫她姐姐的样子有多让人想操啊?
一想到这些,唐春水感觉自己胸膛都热得快要烧着了,她捂着齐言的嘴巴,把他试图狡辩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变成呻吟呜咽。
她就是要让他坐实这个形容,让他承认自己是浪荡,并且是浪荡…至极。
可齐言委屈死了,他抓着唐春水的手腕想要用力掰开,他想解释,他想声明,他想让唐春水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说谎?到底是谁脑袋里只有欺负人这件事!
那明明…明明是他在洗澡的时候唐春水非要开门进来…还非要他把自己扶到床上…不然怎么会…他又不喜欢受虐…
可他没机会开口,喝了酒的唐春水冲撞得比平时还要厉害,齐言觉得有点疼,于是扭着身子调整姿势,他用后背蹭着床单身子往后移,可每当唐春水的东西好不容易刚掉出来一点,他就会被掐着腰重新顶进去。
“啊!我…呃…疼…”慢慢地,委屈变成了害怕,害怕又成了退缩,齐言攥着床单开始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默念那个自己一定要留在这里的理由,他试图说服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等一切…结束之后…
齐言咬着嘴唇忍痛,忽然感觉身后的冲撞停了,酒意上头,唐春水终于醉到在一旁,插在齐言身后的东西也从紧致甬道里慢慢滑落出去,尚未高潮的穴口本能挽留,未完全退出的阳具就狠狠地擦过了齐言的敏感点。
“呃…”身前的性器跟着一跳,不算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缓缓流出,短暂高潮带来的耳鸣声里,齐言听见唐春水似乎在喃喃说着什么。
他喘着气扭头,发现明明已经在他身上发泄过情绪的唐春水,此时却满面愁容,她紧闭双眼,似乎痛苦至极。
眼泪是一瞬间涌出来的,唐春水轻声发问,“如果…不是快感的话,那你想要…什么?等你得到了…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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