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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正抱臂靠在窗边的唐春水,他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人,胸膛里一直悬着的心慢慢落了下来。
万幸, 她没事。
唐春水也看见他了,抬起手指来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走过去抓住齐言的手把人拉出了病房。
门被关上之前,齐言余光瞥见病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露在被子外的脸和手臂都缠满绷带,显然伤得不轻……
一手带上门,唐春水转身看见齐言额头上出了许多汗, 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包纸巾打开抽了张给他好歹擦擦,唐春水笑了声,问,“一路跑过来的,这么着急见我?”
齐言看着她的眼睛嗯了声,“我听说夜寻出事了…”
“已经解决了。”唐春水说。
“你受伤了吗?”齐言紧接着问。
唐春水张张嘴下意识想骗他说没有,可手掌上的伤这样明显,齐言不可能看不见,于是抬起手掌来给他看,她说,“手被划了一下,已经包扎好了。”伸手夺刀的伤口不深但长,医生上好药为了固定又来回裹了好几层,打眼看上去仿佛挺严重。
自己的手被人小心翼翼捧起来,唐春水却抬头看向面前人的脸,她看见齐言皱起眉头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就猜他大概吓坏了,齐言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这些打打杀杀的应该只在影视片里见过。
上次脚踝扭伤装疼是为了逗他好玩,这次真让他见血唐春水倒不忍心看他担心难过了。
于是把手收回去,唐春水试图岔开话题,问他,“你明天有课吗?”
齐言的视线一直跟着她受伤的手移动,听见唐春水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磕绊了下才回,“明天…周末,本来想下午陪妈妈做康复。”
“嗯,”唐春水点头,往楼梯方向指了指,“陪我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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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呜…”齐言跪坐在唐春水腿上,双手都抓着长椅才堪堪稳住自己高潮颤抖的身体,他咬着嘴唇试图把控制不住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可唐春水在他下体作乱的手还在继续,快感积累攀升,小腹发紧,腰脊酥麻时他弓腰俯在姐姐耳边哭喘着小声祈求,“别…姐姐…慢点…求你…呜!”
这张位于角落里的长椅与医院病人们散步的小路只隔着一层密密的爬藤叶,此时天刚擦黑,不时有乘凉散步的人从小路前经过。
唐春水说想出来走走,齐言只当她是被夜寻里闹事的人吓到了想放松心情,就把人带到妈妈平日最喜欢的地方,可他没想着居然有人受伤了还满心思地想欺负他。
温热湿滑的前列腺液从性器前端的小口里流出来,唐春水用拇指抹了涂在齐言后穴上,食指顶在那张不断张合的甬道口浅浅抽插,她不可能在这儿把齐言怎么样,可无奈他慌乱又渴望的神情太诱人了。
嘴唇隔着衣服吻了下齐言胸膛,唐春水放慢动作频率,好让此时正在高潮边缘挣扎的齐言能恢复一些理智来听自己讲话,“低头,宝贝儿。”她说。
齐言会意,低头吻上唐春水的唇,呻吟声不可抑制地从口中溢出,淫荡渴求,天知道在见不到姐姐的日子里这个吻齐言反复梦到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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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就着灯光看唐春水手上的伤口,医生处理得很好,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道伤几乎横截掉她的手掌,可齐言还在絮絮叨叨地分享着自己以前照顾妈妈伤口恢复的经验心得,他夸耀自己从网上找来的祛疤偏方,试图安慰唐春水,像安慰一个脆弱娇气的小姑娘。
坐在旁边的唐春水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侧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过会儿,她轻声开口,说,“我今天杀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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