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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什么软糯的东西重重地压着,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套向他的性器。
丝绸般热滑的洞眼,湿淋淋水啾啾的软肉,圈成一张柔情无限的小嘴,密密麻麻吮吸着阴茎。
无尽的黑暗混沌中,咕咕叽叽的肉响和唔唔呜呜的哀吟,还有渺远得只剩一丝的淫香,混缠在一起爬上林绿的脸,从窍穴里往深处钻,撬动他的思想。
“唔……”
林绿干涩地叫了一声。
年轻的鸡巴在某个热烫肉腔里上下戳动,凿着湿滑甬道,一寸寸捅入又拔出,带着些湿淋淋的水汽,舒服快意极了。
难道是春梦?那也太真实了。
他喟叹。
然而耳边除了呻吟低泣,还有极慢的喘息呼气声:“受不了了……啊呜……不要了……”
这音色无比熟悉,于是慢悠悠的,他终于醒来了。
“哈!”
刚一睁眼,他就被吓得大叫一声,身上竟真的坐着个人,那人背对他压坐在自己身上。
腰线分开黑白两色,泾渭分明。背脊麦色深深,肌肉薄而均匀。翘臀雪白柔润,让人想伸出舌头去舔舐。
并且随着上上下下的套弄,那两瓣饱满的臀肉细细抖动,粉色的肠肉被鸡巴卡住带出来,又搡回去。
水声濡湿,快意高涨。
在如潮快感席卷中,林绿没有时间思考自己的处境。他已经被这荒谬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
下意识地转转眼珠,林绿喊了一句:“你是谁?”
那人仿佛也意识到他醒过来了,于是忽然回头。
一张熟悉的脸,贺含云的脸……哦不,应该是贺彦灵的脸,那种傲慢的表情,只会在他一人脸上出现。
可如今,这种傲慢也变得支离破碎了。
贺彦灵紧咬着嘴唇,没发出一丝声音,他满脸屈辱之色,一双眼睛皱成极寒厉的形状,射出的目光如刀一般,扎在林绿身上。
积威之下,林绿几乎是立刻就软了。
全身软了,阴茎软了,堵不住贺彦灵烂熟的后穴,稀淋淋的淫水顺着茎身往外流,感受到那异样,贺彦灵起起落落的动作一顿,坐在林绿巧克力一般的腹肌上不动,像是在等谁的吩咐。
而林绿大口大口喘着气,怀疑自己是在噩梦中。
他看见贺彦灵身上伤痕累累,或青或紫,斑斑点点,像是白绢上绣出的假花,有种诡谲的美感。
修长的脖子上戴着极精致的项圈,黑色的皮带镶着闪烁寒光的扣链,把贺彦灵锁成一条极具危险性、但又挣脱不得的狗。
看起来危险又诱人。
贺彦灵虽然光着身子,但腰背挺直,昂首挺胸,看起来依然从容。
林绿却发现他在发抖。
对方因刺激而紧绷身体,汗水涂在肌肤上,泛着一层润泽的光,闪亮亮如骏马,极美极靓,让人想挽绳驭马,在马背上驰骋至情欲之天堂。
贺彦灵无疑具有令人肖想的本钱,可被那样一双狠戾恶厌的眼睛盯着,谁敢啊,谁敢?
两人明明都没了动作,僵持僵硬着不动,贺彦灵却仿佛还在被干,浑身轻颤,脸上偶尔闪过恍惚破碎的神色。
那口水淋淋的穴还在不停地吞吐翕张,流着水儿泛着红,就这么嫩生生地夹住林绿微软的阴茎,滑腻的壁穴抽搐着绞紧蠕动。
妖精似的,狐狸似的,反正不像是贺彦灵。
身体是诚实的,不几下,林绿就又硬了起来,硬烫的阴茎再被穴口狠夹了几下,又感觉性器一跳一跳,仿佛快要射精。
但这并非它本意,林绿一发现身上之人是贺彦灵,慌得舌头都僵了,哪里还敢有性欲。
他想伸手把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但却发现自己是被固定在床上的。
反射性地拱腰挣扎,林绿向上挺了挺胯,本来是想挣脱,越让鸡巴愈发陷进那湿红后穴中。
“啊……”
操了!
林绿低低骂了声,眼睛都挣红了。
耳边仍然缭绕着呜呜嘤嘤的呻吟声,可骑在身上的贺彦灵一直没说话,连自己刚才不经意的一动一插,也只引得他颤抖片刻,浑圆臀部翻出肉浪。
所以……那是谁在说话?
林绿一偏头,才看到近在咫尺的、与贺彦灵一模一样的秀致脸庞。
这张脸糊满眼泪,眼里氤氲着水汽,红肿的嘴唇关不住口涎,口水牵连成银丝。艳红舌尖虚弱无力地吐出一点,摇摇晃晃地摆动于唇齿之间。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操弄着,一耸一耸地往前动,脑袋顶到墙头,嘭的一声,又被狠狠扯回来,继续套在鸡巴上干。
“啊……嗯唔……”
原来是,贺含云在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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