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熬了个通宵,就是为了做第一个进超市抓娃娃的人,结果超市还没开门,我已经困了Orz愁死我了,如果战绩好,我们就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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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下身被迫悬空了,只脊背撑着身子仰躺在床上。他的两个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一点遮掩都没有,被两个男人看了完全。一开始还不明白两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听见那声带着遗憾的感叹,他才蓦地反应过来,他们居然是在检查他的穴有没有很好的含住精液!
被这样的现实弄得羞耻不已,陆锦挣扎着,只想赶紧挡住自己的穴。可他本来就被操得身子都软趴趴的,于是腿都没能收回来,就听邵容又哑声感叹,“这点都含不住的话,可不行的呢。”
陆锦羞得呜咽,几乎要痛恨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这么敏感。因为他听着男人的声音,注意力竟然都顺着光溜溜的臀瓣往前,清楚感觉到了精液从两个肉穴里蜿蜒出来的糟糕模样,叫他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就如陆锦所感受的,邵容和沈惑确实是亲眼看着那两口被他们操开的肉穴蠕动翕张着,最后将浓白的精液都推挤出来了。
要知道他们的鸡巴都尺寸可怖,陆锦的穴本来就生得娇嫩又窄小,被那种狰狞粗硕的肉物操开之后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合不拢,于是浊白的浓精直接从被操得外翻的肉穴里流出来,甚至小屄里流出来的沈惑的精液沿着会阴和屁眼里流出来的邵容的精液汇聚了,最后溶成一股流向了陆锦的小屁股。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幅欲色的画面,尤其沈惑和邵容都清楚知道这具白皙身子的美好滋味。他们默不作声重新将陆锦抱起来,这次是邵容靠坐在了床头,捞着陆锦的腰肢让人跪坐在自己怀里,而后沈惑就跪在了陆锦的身后。
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两个男人自然而然的体位变换叫陆锦觉得有些羞耻。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砧板上的鱼,两个男人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商量好了应该怎么料理他。
这种说不清是错觉还是现实的想法叫陆锦紧张又羞耻,他跪坐在邵容怀里,男人的鸡巴精神百倍的挺立着甚至还就靠着他的小鸡巴,搞得他身子紧绷着,因为感觉到危险,两只已经被操得软烂的肉穴都不自觉地夹紧了。
身子无法放松下来,陆锦只能任由自己的肉穴紧紧夹着。可他忘记了,自己穴里还残留着两个男人的精液。于是蠕动的穴肉推挤着浓精流出来,啪嗒落在邵容腿上的时候,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邵容皱了眉头。
从邵容微微眯起眼睛的表情中窥见了危险,陆锦只能颤声认错,“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陆锦在向邵容道歉,却不想最后先发难的居然是他身后的沈惑。男人像是被他的话给逗笑了,欺在他脊背上一手横在他身前反攀着他的肩膀,含着他的耳垂舔吻的同时不忘低声呢喃,“明明很贪吃的,却这么点都含不住……”
“沈先生!”
沈惑还想说些露骨荤话羞陆锦的,却不想突然被陆锦捧着胳膊叫了一声。他听着青年羞恼的声音,原本做好的姿态悉数败下来了,只能好声好气地哄:“好了,我开玩笑的。是因为被操开了所以含不住,对不对?”
见着沈惑终于又是自己印象中的模样了,陆锦这才咬着下唇点点头。他回头主动将唇瓣递过去,等到沈惑亲他一口,这才小声咕囔:“是你们的错!”
陆锦拉拢了沈惑,自以为终于是安全了一点,可他回头就看见邵容面色阴沉的,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他,里头满是不虞。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缩了缩肩膀,又伸手去拉邵容,“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邵容当然知道陆锦不是故意的,一开始责备陆锦把精液都吐出来,也不过是他和沈惑故意羞陆锦而已。所以他面色阴沉,倒也不是因为陆锦把精液吐出来了或者沈惑临时反水,只是他听着陆锦叫了一声“沈先生”而后就看见沈惑面色软了的时候,他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就像是有某种默契的暗号一样。
像是已经到了他无法插足的地步了。
这种感觉叫邵容很是不虞,毕竟一个是他合法的伴侣,另一个是他的前任,现在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于他而言是很是荒唐的。
可看着沈惑那模样,邵容又觉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吃味了。毕竟以他现在的立场,不管是对谁感到不快,都显得很是怪异。
他只能将注意力从两个人的互动上移开,视线沿着陆锦白嫩的身子往下,逐渐没入陆锦腿间。
往下看的时候,邵容清楚看见陆锦的阴茎已经不能硬挺完全了。像是因为被弄得射精过多了,那根小鸡巴保持着半硬的模样,茎身肉粉的,只龟头透露着肉欲的红。
如果是旁的男人长着这么不中用的性器,邵容一定要好好嘲讽一番。可眼下这种情况,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要再说不中听的话,地位恐怕就很是危险了。于是他只能忍耐下戏谑的话,伸手拢着陆锦的小鸡巴缓慢揉了揉。这个过程中他就抬眼看着陆锦的脸蛋,等到发现那张明丽漂亮的脸蛋重新被情欲占据的时候,他便直接将包皮往下剥开一点,指腹轻轻揉捏着系带的位置。
性事中很少被照顾到的地方落进男人手里了,陆锦却惊讶的发现邵容都没有折腾他,反而是在抚慰他的小鸡巴。他被揉得小声哼哼着,薄粉的眼睑轻轻耷拉了,遮住里头逐渐汹涌的情欲快感,只手控制不住,紧紧抓着邵容的胳膊。
与此同时,陆锦感觉到身后的沈惑也开始动作了。他屁股上的精液都被男人用鸡巴蹭掉,不多时,那根滚烫粗硬的性器就抵在了他的穴口。
小鸡巴落在邵容手里,这次陆锦也没有再主动向沈惑摇晃屁股了。他只竭力忍耐着往邵容手里操的冲动,艰难的稳着身子等着沈惑操进来。
看不见陆锦的表情,但沈惑也知道陆锦一定是难耐的。毕竟陆锦的小屁股明明那么敏感,可现在穴口含着他的龟头了,却没有摇晃屁股主动去吃他的鸡巴。知道现在陆锦的注意力可能都被邵容吸引走了,沈惑干脆就直接扣着陆锦的腰肢将鸡巴往那湿淋淋的肠道里送。
双性人的身子天生适合性爱,就算屁眼还没能合拢,可肠道里头的嫩肉已经又夹紧了。沈惑屏住呼吸往里顶弄,紧窄的肠道重新被操得顺滑了,肠肉再次适应了粗硕的肉物,便在快感的催动下一口一口的含他的鸡巴。
不仅是肠道里头的软肉,就连屁眼那一圈的软肉,都已经被撑得顺滑,只能严丝合缝的含着沈惑的鸡巴。原本只留下指尖大小的眼的穴口重新被完全撑开,因为之前已经被邵容操得软烂,这会儿沈惑稍一抽送,都能带着里头粉嫩的肠肉吐出来一点,像是只皮套子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茎身。
听着沈惑被夹得低声喘息,明显是情动至极,邵容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也控制不住开始颤抖。他的龟头硕大,猩红马眼翕张着,流出来大滴的腺液直接沿着茎身往下蜿蜒,没入鸡巴根部的耻毛之后,将那些耻毛都打得湿亮黝黑了。
实在是被晾的受不住了,眼看着陆锦的阴茎只能流出些清液来,邵容干脆一边给陆锦摸,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陆锦腿心的嫩屄。
肉屄相比于屁眼要更会出水,而陆锦的穴先前被沈惑灌了精,邵容这会儿抵上去,都能感觉到有湿黏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龟头上,甚至大有沿着他的马眼往里倒灌的意思。他被那异样的感觉激得倒吸一口凉气,毕竟是从未经历过的,现在陡然来一下,胸腹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在抖动。
他仰头亲吻陆锦的唇瓣,声音压得很低,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劝诱。
“自己坐下来,你都骚得流水了。”
大抵是从没见过邵容这样温柔的说话,陆锦还有些诧异的垂眼看了看邵容。他有些不习惯,但看着邵容说话语气好得异常,自然也没想再拒绝,只扶着邵容的肩膀,就着邵容固定好的位置开始往下坐。
娇嫩的肉屄再度被鸡巴顶开,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瓣阴唇之后便长驱直入了,粗长的茎身被湿软温热的阴道含着,邵容爽得都想叹息。他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享受陆锦的主动,只等着陆锦自己将他的阴茎全部吃进去,却不想只进去大概一半的长度,身子已经汗涔涔的青年便呜咽着扑进他怀里,原本搭在他肩头的手也顺势往后滑,缠在了他的脖颈上。
“不行了!我坐不下去了……”
邵容呼吸一滞,什么都不说不出来。因为他的鸡巴已经找到位置进去了一半,现在也不需要他用手扶着了,他干脆就松手改为扣着陆锦的腰肢,随即狠狠挺胯直接往陆锦屄里撞进去。
粗硕狰狞的阴茎在男人挺胯的瞬间全根没入了,陆锦听着那一声响亮的肉体撞击,尖叫着承受下来之后,终于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身子里真的含了两根鸡巴了。
并且那两根鸡巴都同样的粗长狰狞,茎身上青筋虬结的,稍一抽送就会弄他的淫水连连呻吟不止。
陆锦被操得近乎是趴在邵容怀里的,三个人的性爱姿势有限,这次他倒是没有做三明治夹心,只是近乎骑在他屁股上的沈惑还是叫他羞耻极了。
从没想过自己会用这样的姿势同时被两个男人操,陆锦的身子都敏感到了极点。他清楚感觉到那两根粗硕的鸡巴是如何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的,身子碰撞的淫荡响声几乎都要盖过他的哭叫。
疯狂的性事带来的自然是巨大的快感,他努力抱着邵容承受两个人的欲望,最后就连哭叫声都变得破碎低哑。他迫切的想要这场性事到此为止,毕竟那么大的两根鸡巴同时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他都要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弄的移位。
可糟糕的是不管他怎么请求,两个男人都丁点不在意他的意见,就连平日里惯来温柔有礼的沈惑,也只粗喘着一下一下往他屁眼里打桩,大有要将他操得晕过去的架势。
不知道这种疯狂的性事中两个男人总是会暗自较劲的,陆锦被操得只能崩溃哭叫,“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肚皮要被顶破了,你摸摸呀……”
他已经被操得不甚清醒,说话的时候也每个明确的对象。于是他话音落下,两个男人便都伸手往他白软的肚皮上摸,最后果然就摸到那块软肉被操得反复隆起,甚至频率要远高于只和一个人做的时候。
这样的现实自然更是刺激两个男人的性欲,在陆锦哭叫的时候,沈惑和邵容的视线交汇一瞬,随即便各自提了速,操得陆锦的身子几乎要直接被顶起来。
私处已经被撞得酸麻,陆锦感觉自己都要在快感中晕过去了。他见自己抱着的邵容不理会自己的请求,干脆抓着沈惑揉捏自己小奶子的那只手臂,很是可怜的说:“小屄都要被操坏了,一直一直流水……都要坏掉了……”
他说些浪荡勾人的荤话而不自知,尤期待着沈惑可以帮他制止邵容。可男人听见他的话只哑声的笑,大手揉捏着他的小奶包,说他撒谎。
“明明爽得奶尖都这么硬了……而且流水是因为舒服才对吧?”
一听沈惑这话,陆锦就只能哼哼唧唧,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来了。他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埋怨沈惑抓不住重点。毕竟那口娇嫩小屄是他的,他当然知道流水是舒服的意思,可是重点是他一直流水呀!
被留在床上反复的奸淫玩弄,陆锦是真的觉得自己的穴要坏掉了。可是两个男人没有一个听他的哀求,只不管不顾将浓精灌进他的穴里,弄得他爽利,但又很是忧愁。
这种糟糕淫乱的生活,可不能过得太久呢,太腐蚀人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