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流歌先是看到一个坚毅的下颌,接下来是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俊逸非凡的面庞……是薄影帝没错啊啊啊啊,而且对方的目光确实有些迷离,脸颊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叶流歌直接傻了,手上都忘了用力地听着那个声音,继续说了下去:【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薄长鸣干脆没有走出酒店的大门,而是去了客房部。】
【这样做确实让他甩开了给他下药,想要借机和他春风一度的人,可他低估了人心的卑劣,和药效的强烈,于是薄长鸣的脚步越来越不稳,更是在经过一间房的房门时,脚步一个踉跄,恰好跌进了叶流歌的房间。】
叶流歌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真的是个十八线的糊豆,根本不可能在薄影帝参加杀青宴的地方有饭局,而且就算他喝醉了,经纪人也会像扛死狗一样把他带回家,不可能给他在这么贵的酒店开房。
但就算他想不明白,声音也在持续输出着:【薄长鸣身体发烫,性器更是硬的小腹发胀,而陡然抱住叶流歌,让他觉得对方的身体软绵绵、凉丝丝的,他又低头看了看,看到叶流歌那张男生女相,甚至可以称得上美艳的面孔,立刻禁不住诱惑的,也扛不住药效的,低头吻了上去。】
叶流歌:……
这事儿就尼玛奇了怪了。
他又开始推人,薄影帝也似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松开了手。
两人分开,叶流歌刚松一口气,可下一瞬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床上。
叶流歌表情惊恐。
这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他这是遇到了灵异事件啊,大白天的灵异事件,这鬼得多厉害啊。
他顾不得别的,逃一般地跑下床,就去开门。
他没办法,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去寻找同伴,而这里他唯一的人就是薄影帝……对方是有温度的,所以一定是人。
门开了,叶流歌的后背又一次抵在了柜门上,薄影帝的身体比刚刚还要热,而且这次两人靠得更近了,他还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勃发的坚挺正抵着他大腿。
因为这样的感觉,叶流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且他又一次听到了那男声旁白,重复了之前的话。
他慌乱地揪住薄长鸣西服的衣襟。
因为害怕,他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在衣料上留下了轻微的洇痕,他一边想着高定的西服,自己一定赔不起,不知道送洗的话薄影帝能不能同意,一边颤抖着开口,“你、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吗?”
薄长鸣看着怀中人紧张的神情,眉心因为身体的痛苦而紧皱着,脑子却有些空白。
怎么会有人,长成完全贴合他审美的样子?
那天在机场惊鸿一瞥,叶流歌就给他留下了及深刻的印象,他本来还想过去和对方说几句话,搭个讪,但可惜要参加的一个活动,时间有些来不及,助理已经在催了。
不过那时他就想,没关系,凭借自己的人脉,过后想把人找出来,也是轻而易举的。
事实上他已经找到了叶流歌,还知道了对方也是混娱乐圈的,只是咖位有些小。
这没关系,他还想着这很好,这样两个人可以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如果他们性格也合得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可正当他扒拉着手头的资源,想着找机会和叶流歌一起进组,或者参加同一档综艺的时候,却忽然头晕目眩、身体火热地来到了一个走廊。
想着这些,薄长鸣揽在对方腰肢上的手掌,又紧了紧……怎么会有人,有这么纤薄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却一点也硌手,反而柔软又有韧性。
这让他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才强忍着身体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开口,“听到了,事情,不太对。”
没人知道,侧腰这里,其实是叶流歌的敏感点。
就连叶流歌自己都不知道,于是他觉得自己脊椎一阵酥麻,声音变得更结巴了,但语速却又变得很快,“我、我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你、你呢?”
薄长鸣不动声色地将人搂得更紧,因为只有这样,只有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他那硬的发疼的感觉,才会好一些,“我也是。”
他为了新电影已经准备了半年,上次在机场见到叶流歌,是他这半年唯一参加的一个活动……但旁白中说的药性是真的,他的冲动也是真的,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把怀中人剥光,然后吞吃入腹。
而伴随着他的想法,那个男声精准开口:【薄长鸣感觉自己身体中那野蛮的兽欲,全面复苏,恨不得能将叶流歌扔在床上,压在对方的身上,将自己那根火热硕大的鸡巴,狠狠捅入对方的身体,反复抽插。】
叶流歌:……
他真的很怕,但是这旁白太他妈羞耻了,让他又有点怕不下去。
薄长鸣则是呼吸愈发粗噶滚烫……他岂止是身体里的兽欲在复苏,他觉得自己都好似化身成了一头野兽,想将叶流歌的骨血,都吞噬下去。
可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有理智,人能控制自己。
于是他紧紧攥着叶流歌的睡衣,在那上面留下几乎无法抚平的褶皱,却咬着牙的开口,“我去洗个,冷水澡。”
只有这个办法了。
纵然他对叶流歌的感觉不一般,可叶流歌对他是什么感觉还不一定。
是他对叶流歌见色起意,一见钟情,纵然他想要化身为兽,但他需要尊重对方的医院。
因此薄长鸣说着,就松开了人。
然后下一秒,在床上的人在床上,在门外的人,回到了门外。
薄长鸣听到门内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下一瞬们打卡,他站不住的,又和叶流歌,滚在了一起。
药效在他的身体里,愈演愈烈,于是他控制不住的,几乎要把叶流歌揉进自己的身体。
叶流歌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里面带着惊恐和羞涩,“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