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季予然第三次发现沈鸿策出轨,照片,吻痕,唇印,证据一次比一次的客观准确清晰。
沈鸿策每次都如愿以偿地享受着因为不安惊慌而舍身取义主动献身的季予然乖觉的服务。
被他要了又要,季予然事后躺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上,只觉得人生毫无意义,甚至是悲凉。
他知道他所有的日常行为和每日的情绪变化,张姐都会如实的详尽的汇报给沈鸿策。
他的不安和悸动沈鸿策都一清二楚,但是作为老公的他并不做任何改变,甚至连解释辩解都不屑于讲给自己听。
季予然你可是他的妻子啊。
季予然自暴自弃,甚至只要沈鸿策来对他讲明白一切都是逢场作戏酒后乱性也好,哪怕是谎言,季予然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也能过下去。
所有的事实都在提醒着季予然,沈鸿策真的已经不再爱他了。
那是一种麻木的感情,不至于是厌恶,但是沈鸿策视季予然为玩物,一个精致的花瓶,一个无生命的摆件。他只想在外面找快乐,回到家只想躲清静。
甚至心理上还要压迫着季予然先离开,要求着季予然低三下四地做小伏低,主动去引诱他,做出一些列出格的淫靡状态,而后死性不改,继续出轨,再次伤害,如此往复,恶性循环。
季予然一宿一宿无法安眠的时候,沈鸿策在外面风流快活。
沈鸿策究竟将自己当做了什么呢?
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季予然次次为他退让,道德底线一再降低,甚至自觉主动地为出轨的丈夫找原因骗自己。
这一切,沈鸿策都熟视无睹。
心理上再怎样崩溃,表面上还是要伪装出甜蜜的笑容,而这一次季予然真的真的已经无法容忍无法伪装了。
季予然受够了。
沈鸿策,你实在是很好。
老畜生。
不要脸。
王八蛋。
这样的金丝雀谁爱当谁当。
量变带来质变,这注定是一个诀别的夜晚,季予然全身赤裸,只穿着沈鸿策那件沾着别人唇印的白衬衫,看着镜中美艳的自己,一个浸淫情欲的妖媚少妇。
不用于往日里的羞涩拘谨,这一次他的神态坦然从容,毕竟这次之后,季予然与沈鸿策再没瓜葛。
季予然走到卧室看见沈鸿策躺在双人床上无聊的摆弄手机。
果然是已经腻了,玩手机都不肯多看自取其辱的自己。
小妻子娇娇媚媚的穿着自己的原味白衬衣,施施然地缓缓走向自己,掀开的衬衫布料下不着一缕,
沈鸿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面上做足了波澜不惊,被子下下体的肉棍产生了刹那的变化,立即起立。
幸好季予然已经被沈鸿策操傻了,否则肯定一眼就拆穿老流氓的心虚。
即便是在室内开了足足的空调,谁三伏天会盖一床新疆原棉贡缎提花被?
季予然扑到沈鸿策怀里,主动吻上他的嘴唇,湿润饱满的唇瓣轻轻触碰沈鸿策略微干燥的嘴唇,猫一样的夹吮片刻,再探出湿软的舌尖去舔老公的唇舌。
季予然忍耐着心中的酸涩,离别的难过使他泪花闪烁。
尽管他只是在触碰的瞬间就得到了沈鸿策的直接回应。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季予然难得主动亲吻,小妻子的性格原本就羞涩,在床上更是贞洁单纯鲜少花样,很是放不开,都是在老流氓或威胁或吓唬中被迫地接受沈鸿策的性爱教导。
自打第一次“出轨”被季予然发现后,小媳妇一样窝窝囊囊忍气吞声的样子沈鸿策看在眼里,怒其不争。
同时季予然不同往常的放荡表现又让沈鸿策内心涌起一股窃喜。
老狐狸沈鸿策自有一套主张,他将这样的性爱体验设计做成扮演游戏,最好是让季予然全情投入,沉浸式扮演以身体为代价征服出轨丈夫心的妻子,由内而外的彻彻底底地改变季予然。让季予然爱上与自己性爱的感觉。
沈鸿策坚信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自此以后,沈鸿策经常自己创造“出轨”的证据,还要做到精准地让季予然无意中看到。
沈鸿策含着他的嘴唇狠狠啜了几口,舌头滑进他嘴里去,绕着亲了好久。
季予然被亲得燥热起来,挣着往后躲,沈鸿策以为他又卖娇,颇为无奈的放开他。
谁料他跪在自己的膝前,双手展开白色衬衫,一对挺翘的丰乳甩在胸前晃荡,红彤彤的乳头尖尖地竖起。全身染上浸淫情欲的粉,好看极了。
沈鸿策看着他羞的脸色潮红,忍耐着不好意思,呼吸急促,湿漉漉的眼睛黑亮亮的望着自己。
季予然摸上沈鸿策硬起来的肉棍,手法色气的上下撸动。季予然摸得细致且认真,用掌纹感受沈鸿策滚烫的阴茎,长度,直径,热度,他要牢牢记住这些数据,沈鸿策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之前的时光中他深信不疑的最后一个男人,但是此时他已经清醒了,季予然只给自己留下这最后一个疯狂的夜晚的时间。
爱意蔓延在两人紧密的距离间,让沈鸿策难以自持,老色鬼喉结滚动。滚烫的大手掌从季予然的曼妙腰线缓缓下移,揉他圆润的臀尖,
嗓子喑哑:“宝贝儿想让老公先喂哪张嘴?”
季予然忍着心痛,对沈鸿策娇媚的说:“老公,都想要。都喂给我,好吗?”
沈鸿策摸了摸季予然的两个洞穴,骚老婆早已经准备好,他心中隐约觉得奇妙,然而无暇他想,昂扬的龟头狰狞着强烈的渴望,他揉了揉湿乎乎的逼穴,柔软的肉穴轻轻翕张,然后就将肉棍挤进了湿滑的腿心。
“先操你紧致的小嫩逼,然后再喂骚老婆的后穴好不好?”
季予然深陷在充实肿胀的情欲里,昏昏然的胡乱点头以作同意。
“要不要戴套?”
“不要,老公,啊……直接插进来。”
季予然无法忍耐地用嘴唇打断了老混蛋的废话,上边的唇舌啃噬吮吻着沈鸿策的肥厚唇舌,偏着头将舌头推进沈鸿策的嘴巴里挑逗,吞咽下老东西的口水;下面白嫩的大腿根大大地分开,让沈鸿策插的更加深入。
情欲越来越焦灼,那根大东西粗长炽热,直挺挺的插进了季予然花穴里,直抵花心。花心里的嫩肉讨好的裹动着龟头,吸附着盘扎柱身的肉筋。肉棍猛烈地抽插着,沈鸿策抱住他的屁股,上下颠簸,让季予然环住他的腰,他很喜欢一切正面的姿势,能让他操的更深入,还能边操边吻小娇妻的嘴唇,吃他的骚乳头。
沈鸿策忍不住夸奖,“宝贝好骚!夹得老公好爽!”
“嗯啊……老公好棒……啊……老公鸡巴好大……好舒服……老公……”
季予然被深吻到眼神迷蒙。
骚逼被插的舒服地收缩打颤。
可是越是舒爽,季予然心中越是酸酸的难过。
沈鸿策的阴茎并不能完全的专属于自己,身体上越是满足,情绪上越是无法缓解。
沈鸿策尤嫌不够的扑倒了爱妻,健硕结实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压在季予然的跨上,每根汗毛阴毛都贴在季予然的肌肤上,上半身湿热温存的亲吻着季予然,下半身粗暴刚猛的律动抽插。
“嗯嗯……老公……好爽啊……老公……老公……”
燥热的汗珠冒出来流经小麦色的肌理,滴落在季予然白嫩的皮肤上,像迸溅的火花,滚烫炽热。
“嗯……好爽……啊……好爽啊……老公……”
两只很有看头的卵蛋和大腿内侧肌肉拍打着会阴,季予然身下一片泥泞,水波激荡,四处都是淫靡的响声。
“骚宝贝听听你吃的响不响?”
季予然被撞的不断耸动,全身筋骨酥麻软成了泥,只会胡乱的点头浪叫,浑身乱颤,快要昏厥。
沈鸿策像是进了发情期的野兽,脑子里只有交配射精的欲望,不知疲倦地耕耘在季予然身上。
季予然终于拱起了细窄的腰腹,花穴激烈颤抖着爆射出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沈鸿策也被骤然收缩的甬道按摩着夹射了,一股一股的全部射进季予然的内里,将爱人里里外外的染上自己的味道。
即便已经高潮了仍然不肯抽出软下来的阴茎。
沈鸿策埋在季予然的胸膛,闻他身上诱人的肉香气味,等待爱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儿来。
沈鸿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季予然了,肉体的羁绊不止于精虫上脑,这个小东西已经长成了他的外置器官,陪他一起呼吸,感受生命的气息,陪他欢笑着过活。
总之,沈鸿策深知自己爱着季予然,深入骨髓。
闻着沈鸿策身上汗液混合着精水的味道,强压下去的欲望再次汹涌澎湃的奔腾起来,或许是因为心理因素,季予然再次亢奋的时间比往常来的快的多。
不需要沈鸿策的挑逗引导,季予然自己就来了感觉。
季予然推开沈鸿策,沈鸿策以为他不舒服,配合的松开他,只见季予然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摇晃着身体起身,在沈鸿策的震惊眼神里,跪在床上伸出舌头舔上沈鸿策的阴茎。
“宝贝儿!你!”
季予然手指缓慢抚摸着柱身敏感的地带,表情迷离的趴下吻上他的肉棍,舔舐流出的浓白。
圆润的大龟头在被他舌苔摩擦的瞬间产生明显的震颤,沈鸿策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喘息,这让沈鸿策自己感到难堪。
老子可是猛攻一位!
谁家老公在床上叫的欢腾?
季予然却大受鼓舞,他张大嘴巴,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努力将那根灼热的硬物尽可能多的含在嘴里,喉头滑动上下吞吐。
爱人跪在床上为自己口交,画面过于淫荡精彩,沈鸿策大受震撼,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那根跳动的大鸡巴异常的激动,因为怕心爱的宝贝喉咙受伤,忍耐住想抱着季予然的头激进地抽插在他的喉管间的冲动。
他多想毫无顾忌地摁住季予然的后颈,季予然可能会挣扎,没关系,他越挣,沈鸿策刺入的力道就会越狠,不过片刻,一整根粗挺的鸡巴会被吞没在为他量身定制肉套子一般的唇肉中,沈鸿策会将滚烫的浊白色的精液爆射在他的嗓子眼儿里。
但是实际上沈鸿策舍不得这样折腾季予然,因为他爱他,不想让他受伤。
季予然鼻间都是腥臊味儿,沈鸿策的阴茎太过粗长,季予然无法完全容纳下它,呜呜地呻吟着就吐出来。沈鸿策已经觉得十分受用,他爱死了季予然这副主动献身的骚浪模样,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两口,就哄着季予然转过身去,“乖宝贝,让老公操你的屁眼儿!”
季予然听话的跪直了身体,下犬式的姿态,那两瓣儿丰润的屁股瓣慢慢抬起,越翘越高。后穴在之前已经清理扩张过,季予然双手扒着屁股蛋儿,大喇喇向他敞开着肉穴,“老公,里面好痒,快点插进来。”沈鸿策嘶哈着气,从背后摁住骚老婆,提枪就干狠狠地操开了后穴。他粗硬的性器实在厉害,满满撑开柔嫩的甬道,操得后穴好深好舒服。季予然绷着脚尖,迎接沈鸿策龟伞的挤压摩擦。沈鸿策故意勾挑着甬道里那些汁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性爱声音。
“嗯……老公好厉害……啊……好舒服……好爽啊……老公……”
到了紧要关头,沈鸿策抬手按住季予然的肉屁股,前前后后耸动腰臀,迅猛地连续抽插,再次射进季予然的屁眼里。
季予然上上下下三个洞两只手掌都是沈鸿策淋漓的体液,身体里里外外都是沈鸿策的味道。他雪白的屁股仍旧翘得老高,即使两腿并得极紧,仍能近距离欣赏到两张被射满溢出精液,被射的洞开的脏脏小嘴,粉嫩嫩的小肉穴固然美味,但是这样满载爱痕的脏逼更是引人入胜。沈鸿策趴在近处细细观赏过去,两张小嘴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脏死了,十分可怜又可爱。沈鸿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丝毫不嫌弃地舔了上去。
舌苔湿润的触感让那具莹白粉润的身子突突的一颤,季予然忍住羞耻,任由沈鸿策手掌揉捏臀肉,唇舌奸淫花穴肉洞,将手指深深插将进去搅弄出奶白精液来做清理。
沈鸿策深深嗅闻了一口美逼的肉香,恋恋不舍地停下了玩弄。
颤动着的艳红穴肉吐出汩汩晶莹的水流,季予然的浪叫结束在视野里的无限放大的白光中。
季予然挺着耻骨梗着脖子潮喷在沈鸿策的脸上。
沈鸿策直勾勾的盯着动情的季予然,长舌在唇边诱惑的卷了一圈,将淫液全部喝下肚。
“宝贝,老公好爱你。”
沈鸿策这个虚伪的男人,他说的爱语每一句都是谎言。
像千百根针,扎穿了季予然的心脏。
这一次,季予然连标点符号都不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