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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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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蔺按着他的姿势轻佻又下流,林皆自认长相是普通人水平,除了阿萨谢尔没事干会喊他‍‍‎‎‌美‌‌‎人‎‌‎‌‍,黑金内部一致认为柳清岩才是最漂亮的那个。

他这样,更多的是种羞辱的意思。

他的目光毒蛇一样从他身上刮过,林皆有些对不准焦,一时看季冬蔺像季秋言,一时又看见他的小红毛,阿萨谢尔牵着lucky, 问他猫和狗你更喜欢哪个。

“教官......”他吐字很慢,“我送你的那一刀,让你瞎了吗。”

“你不准提我哥!”

季冬蔺忽然暴怒,猛地掐住林皆的脖子,窒息让他面部迅速充血,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咳声。

“你也配提他!”季冬蔺咬牙切齿,然后凑近他,欣赏着青年痛苦的、临死还在挣扎猎物的表情。

如果时间足够,季冬蔺倒是想把林皆就这么捆着扔在这,漏水的渔船是个天然的刑场,水滴会源源不断地打在他头上,间隔毫无规律。

这是一种很简单直白的刑罚,如果行刑的时间够久,犯人的头皮会因为水滴溃烂肿胀,露出头骨。水滴随后会滴穿骨头,渗透进脑浆,直至死亡。

很适合一条狗的死法。但这种刑罚实际上是通过黑暗和感官敏感造成犯人大脑的不适,引起对未知的恐慌,最终摧毁犯人的意志迫使其招供。这种手段也许对普通人有效,可对林皆这样的人,他还想要情报,这样温和的估计起不了作用。

坤沙说这把椅子是个好东西,季冬蔺还有点时间,决定好好玩玩。

他拿过一个口球,防止林皆咬舌自尽。

季冬蔺的手指抚摸着林皆的下颚,拇指按在他红润的唇上,揉搓着湿润的嘴唇。被小球撑开的唇只能张着接受着这蹂躏的动作,林皆下意识地吞咽,但被口球压住的舌无法活动,只有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又被另一只手虚虚握住。林皆感受到自己颈侧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窒息让他的意识有些发懵。可玩弄他嘴唇的手指却丝毫没有停下,把柔软的唇揉搓地几乎变形。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来,淌在下巴上,又被手指搓掉,更加肆意地玩弄。

“我得承认,之前有点不知道我哥到底喜欢你一个beta什么,现在看起来,你这幅身体,倒还挺适合被玩的。”

他隐约听见季冬蔺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

“……!”林皆的身体猛地一弹,下意识地挺起胸口,又想蜷缩起来,但被束缚住的身体却只能强行承受着刺激。

电流的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全身,林皆甚至无法判断他的身体是不是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胸口贴着的金属片紧紧箍住小巧的‍‌乳‍‌‌‎头‍‌,却‍‌‎‍‌色‎‎‌‍情‌‍‎‍‎地让乳尖从圆孔中露了出来,变得又红又肿,硬挺地翘着。偏偏那两片装置又好像医疗室中的器械,连着的线,像是再给他做什么诊疗。林皆无法判断那两片金属是怎么贴住他胸口的,是夹子,甚至可能是针尖穿孔而过。

但他挣扎不得,他只能被动地被椅子摆弄成羞耻的姿势。

束缚带禁锢着林皆的腿根,往两边拉扯,让他的腿被迫张开。捆着小腿和脚腕的环也随着收紧,林皆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在下滑,那椅子抬起的角度已经让他只剩一点点接触的地方借力——可他并没有,他如同与椅子融为一体,被牢牢地固定着。

季冬蔺跨坐上来,他低下头,掐住青年的下颌,逼迫他抬头

林皆忽然动了动嘴唇,轻声说了一句话。

季冬蔺瞳孔在一瞬间收紧,双手掐住林皆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掐断他的喉骨。

但很快,他冷笑了一声,伸手就去撕林皆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

“这么想死?没有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渔船猛烈地晃了一下,船舱内的灯闪烁两下,熄灭了。

林皆骤然发力,整个人几乎倒折在椅子上,把季冬蔺踹了出去。

有人在黑暗中用刀割断了束缚他的带子,轻声道: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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