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达本司山脉从青翠变作霜红,落叶枫红透了叶子,一些灌木变作枯黄。璀璨的金色和如血的红色,染就了达本司山脉一年中最绚烂的季节。
越野车在茂密的树林中穿行,轮胎压过厚厚的枯草树叶,引擎的嗡鸣引得树上的猕猴频频眺望。
车手坐在驾驶舱,他带着深色的墨镜,脸部线条却是柔和的,唇微微抿着。
车开上了林间小路,路面并不平整,越野车性能很好,行驶了那幺久,仍旧没有发生熄火或者爆胎这种紧急事件。
越野车缓缓停了下来,路面的正中央有一处水洼,因为昨晚落雨,水洼聚集了一方清澈的池水。
一头毛色雪白的老虎在水池旁喝水。
夕阳的余光落到那头老虎身上,她的皮毛泛着温柔的金黄色。她伸出鲜红的舌,舔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如同一幅油画般,那样的美丽。
车手怔怔看着那只白虎,他拿下了墨镜,有泪水在眼眶中凝结。
白虎在夕阳下擡头,舔走唇边的水渍,朝越野车中的青年看来。
“贝拉……”青年发出一声类似哽咽的呢喃。
这是他的贝拉,是他只身进入达本司山脉的目的,是他永不能忘却的思念之火。
卫斯理打开车门,踉跄着朝白虎走去。
夕阳中,白虎化作美丽的少女,她朝她张开手臂,蓝色的眼眸清澈透亮,带着同样的喜悦。
“卫斯理,我等了你好久。好在一切都值得。”
番外 边洗澡边做爱
主卧浴室。
自从搬进这栋别墅,二楼的浴室对贝拉而言,几乎可以直接与性爱画上等号。这里,永远都是一场欢爱的开始或过程,绝不会是谢幕。
浴缸中、花洒下、镜子前、门上、墙上、冰凉的瓷砖上,都曾有过她被迫摆出的淫荡姿势、被卫斯理挖掘抽插出的透明爱液,还有……如果这间浴室是间录音棚,她大概已经出过几张名为《船啊船》的专辑了。
浴缸中,运动过后的男人身体肌理更为突出明晰,滚烫的温度如同包裹着岩浆的大理石,触感光滑、坚硬,熨烫着每一寸和他紧密相贴的肌肤。
以羞耻的姿势骑坐在卫斯理身上的贝拉,几乎完全不敢看他冷峻邪美的脸,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将化未化的巧克力,在高温的炙铁上苦苦挣扎。
努力用澡棉擦洗男人的身体,但贝拉自己都知道她手下的力道轻微地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就在她臀下,她紧闭柔软的缝隙之外,卫斯理火热的粗长一直坚硬地压迫着她,传递着它额外灼热刺激的温度,这种头顶上悬着铡刀却不知它何时会落下的恐怖感让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手上根本提不起力。
“老婆,你太敏感了,我只是插在里面,你就不停往外流水。”卫斯理的一只手搭上贝拉软滑的细腰,但并没有使力握住,只是轻轻搭着,却意外地给她带来了瞬间的痒麻。
贝拉身体一颤,腰间的肌肉反射性绷住:“你……你太大了,我怎幺样都会蹭到……”
卫斯理一向喜欢从浴缸开始,在她给他洗头、擦澡的时候开始做,经常是直接以这种姿势做到他发泄过一次,才会起身。
有时他若腻了,也可能把她捞出浴缸,让她一只脚踩在浴缸上,翘着臀趴在墙上方便他在后面冲刺她的小穴……或是面对他,臀部倚着浴缸向后悬仰着,双臂后撑,双腿大开,让他伏在她身上轻松地用尽全力。
贝拉最害怕这个姿势,因为四肢都撑的很辛苦,唯一可以借力支撑的臀部却不敢太向下坐,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卫斯理凶猛的撞击没有缓冲,每一次的插入都会野蛮地破开她体内深处敏感而柔弱的花心,一次次深深地刺入,让她在巨大的刺激中分辨不出极乐与痛苦,只能猛烈颤抖着尖叫求饶。
卫斯理闭着眼,半躺在浴缸中,精壮的身躯上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弧度、线条是那样恰到好处,赏心悦目。
贝拉坐在他腰上,欣赏着老公完美的裸体,正为他洗头。
“嗯……”
身体的难耐让贝拉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道,卫斯理睁开眼,促狭的望向她。
贝拉咬着唇瓣,小心的抓挠着他的头,揉搓满是泡沫的头发。
卫斯理一只手握着她的纤腰,将她微微举起,又重重按下。
“嗯啊——”浸泡在温水中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的巨大肉棒存在感十足,令贝拉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做手上的事,硕大的龟头的棱边缓缓的一寸寸刮过层层穴肉,带来强烈触感,来来回回冲刷着她的神志,让她的视线无法聚焦,双手更是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