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杀出个黎明》观后有感,写了这篇,我的xp就是人蛇…… 跳舞的片段b站有,太涩了。涩的我头皮发麻。
-----正文-----
冒险者已经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了。
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是他冒险以来最大的挑战。
一开始,他很有自信,他深信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样完成这次冒险。
他穿越过最凶险的沙漠,两次!他战胜过凶猛巨大的野兽,政府过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他的生命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冒险。
然而,这片被誉为恶魔之舌的沙漠,却着实让他吃了苦头。他的伙伴们或是走散,或是送了命,如今只剩下他了。
他不停歇地走了许久,太阳的炙烤让他几乎睁不开眼。透过头上的牛仔帽,他的头皮被烤得火辣辣的痛。
他甚至连最后一根烟都抽完了。
他不怕死,他的生命就是冒险。
但是总还是有一线生机,冒险者从不会轻易言败。
风沙大了起来,一阵狂风将远处的沙扬起,冒险者立刻俯下身,将双臂狠狠地插入身下滚烫的沙砾中去。他不想被风带回他来的方向,那样他将永远走不出这片沙漠。
他的双臂插在密实的沙子里,一双靴子也紧紧的向下压,整个人贴在了沙面上。
风猎猎的在他耳边作响,响声仿佛这片沙漠的悲鸣,又像是那些亡命于此的探险者们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风渐弱,四周恢复了平静。
冒险者拱起身,将身上埋着的沙土抖落,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身上埋了厚厚一层沙,耳朵里也进了不少,最后他分别摘下帽子和鞋子,抖去里面灌入的沙土。
见鬼的,他腰上别的那条头巾被卷走了。
那可是一个性感到极致的拉丁小妞送给他的。他们一起穿越了热带雨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冒险者忽然眯起了那双迷人的眼睛,他蓝灰色的眼珠倏地放大,里面盛满了希望的光。
风沙过后,原本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隐隐约约可见一处建筑。
冒险者定了定神,眯着眼睛观察,确定那不是幻想。
将帽子重新戴上,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他希望那里有酒,不管是什么酒,只要有酒就好。他需要满满地灌上一大杯。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才依稀看出是一个酒吧。隐隐约约能听到欢快的音乐声时不时传来。
于是他加快了步伐,没有什么是比一杯冰镇啤酒更爽的了。
冒险者终于来到了酒吧门前。他抬起头,看了看牌匾上的文字。
地狱口酒吧。
管他什么地狱的,如果死在地狱的酒桶里,总好过又干又渴的死在沙漠里。
冒险者推开了地狱口酒吧的大门。
不同于它朴实的外观,酒吧内部的布置十分华丽。
酒吧里十分热闹,几张小圆桌,几乎坐满了人。有三名乐手在舞台的一侧演奏,脸上洋溢着快活。
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叫喊声,还有酒杯的撞击声。
这哪里是地狱口,分明是天堂口。
一名个子不高,却身材热辣的女侍应向冒险者走去。她胸前的两个圆球呼之欲出,随着步伐摇曳。
女侍应从身前的围裙里掏出一瓶酒,又从拥挤的乳沟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金杯,随后将酒倒在杯子里,递给了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冒险者。她的手抚过冒险者的手背,若有似无的滑过。
冒险者不疑有他,接过那杯酒喝了下去,一股灼烧感从他空置许久的食道通入他的胃里。
这酒或许有些劣质,但是冒险者管不了许多。
那辛辣的味道就如同一剂强心剂,被打入了他的身体。
他将空杯子交还给女侍应,这时,他才有精力打量起那名侍应来。
她的红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卷曲着盘在她高高的颅顶。和她红发映衬着的是她红艳艳的丰满嘴唇。
她的衣服使她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而她下身的裙子……紧紧的包裹着她圆鼓鼓的翘臀,也仅仅只能包到臀。
冒险者将杯子递还给她时,她的眼神暧昧且火热。在他的注视下,将杯子塞回了她双乳之间的那道缝隙中。
如果是在平时,冒险者一定会施展出自己的魅力,伏在她的耳边夸赞她曼妙的身姿和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一杯冰啤酒,谢谢。”冒险者低下头说到。
然后他便走向了人群里。
冒险者走到唯一一个落单的人面前。酒吧里没有空余的桌子,冒险者有些想不通,在这死亡沙漠里怎么会有这样多的人。
奇怪的事情冒险者见得多了,你见过会飞的猎豹吗?你见过会吸人血的树木吗?他见过,并且他都活了下来。
冒险者选择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如今,就算有人告诉他这里的人都是怪物,只要有酒,冒险者也都会说,去他妈的,给我来上一杯。
女侍应显然被冒险者的冷淡冒犯到,送啤酒的时候没了之前的热情。
冒险者笑了笑,对她举起了酒瓶。“干杯。”
旁边桌上的人自来熟的凑了过来,与他碰了碰杯。“你得罪了安娜丽娅。”
“什么?”
“安娜丽娅,那个女侍应。她原本是最美的,在地狱口酒吧。”
吃不准要不要给以他热情的同伴回应,冒险者拿起酒瓶,灌下一口。“直到死神的奴隶出现。”
冒险者看了看他的酒伴。
他的酒伴年纪比他大上一些,一头银灰色的长卷发。腰间别着一把左轮手枪。皮靴上绑着一把巴克刀。
“死神的奴隶来了之后,男人们的眼神就都不放在她身上了。女人,漂亮的女人,总是嫉妒心很强的。”
他的酒伴兀自说到。
冒险者太累了,他的啤酒早已下肚,正好身边的朋友给他续上了威士忌。
既然喝了别人的酒,冒险者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友好一些热情一些。“死神的奴隶?”冒险者询问到。
“是的,死神的奴隶。”他的朋友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这里的人,都是在等他出现。那个东方奴,他为死神卖命,在这间死神的酒吧里。”
“哦,那个东方的少年,可怜的人,被死神奴役的少年。他那漂亮的脸蛋,哇哦……”他看了看冒险者,“你很英俊,我肯定你见过,也睡过不少美女。但是,那个少年,哇哦,我该怎么跟你说,他,他不一样。他确实是个男孩子,但是我们都知道,东方人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所以你看,这里的男人,他们都等着要看那个奴隶。”
这下冒险者有了兴趣。他身体的疲劳已经被冰爽的啤酒和威士忌洗涤一空。他身体倾向了同桌那名酒友,深邃的蓝绿色眼珠饶有兴味的与他对视着。
“你是说,这儿,是死神的酒吧。”
“是的,我的朋友。”
“那我们呢?是死神的猎物?”
“朋友,打起精神。如果你想看美人,想喝美酒,你总得付出什么。你看,死神为我们提供这些,引诱我们落入他的陷阱。你得及时抽身。”
这时,欢快的音乐渐渐的弱了下去。原本嘈杂的人群跟着安静了下来,偶有小声的窃窃私语。
“来了。”他的酒友将目光投向了阶梯之上的舞台。
冒险者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舞台的入口黑洞洞的,像是连接着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两名身材结实,赤裸着上身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臂和胸前鼓囊囊的肌肉上涂抹着金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们的手中各执着一根拇指粗的皮绳。皮绳的尽头各是一只小巧的金环,细细的金环扣在一名纤瘦男子的手腕之上。
看来那就是死神的奴隶。
奴隶还隐藏在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纤细的轮廓以及亮闪闪的金环下细细的腕子。
灯光熄灭了,舞台旁燃烧着的火束成为了酒吧里唯一的光源。在暗红的火光中,两名男子放掉了手中的皮绳,走向了舞台的两侧。
奴隶走上前,他的脸隐藏在暗沉红光的阴影里,晦涩不明。
在酒鬼们的注视下,奴隶慢慢的抬起了双臂,向众人伸出了他的双手。拷在手腕处的两条绳子垂了下来。奴隶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抓住皮质的绳索。
隐约能听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奴隶抬起手在头顶凌空一甩。啪——
皮质绳索发出了响亮了破空之声。
冒险者觉得自己仿佛被抽中了一般。他呼吸一窒,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死神奴隶的全貌。
破空的鞭声之后,带有东方风情的音乐响起。奴隶扭动着他纤细的腰肢,伴随着奢靡的音乐,强烈的鼓点,摇晃着他的身体。
冒险者渐渐适应了暗沉的火光。
那名奴隶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不,那充其量只能叫做一片白布,遮住了他的前胸和手臂。
那片白布破烂不堪,仿佛被抽打过一样,处处开裂。
他的背部整个裸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则是一条条的流苏层层交叠,垂覆在他的双腿中间。
他明明穿了衣服,却又什么都没有被遮住。
冒险者觉得自己喝醉了,他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勃起了。而他甚至还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脸是什么样。
鼓点很快,奴隶伴着音乐扭动着他的腰和臀,每次转身手上的皮鞭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冒险者心上。
音乐越来越快,奴隶扭的越来越起劲,台下的看客们情绪随之高涨,没有人注意到,那盆火燃烧的愈来愈旺盛。
火光亮了起来,照亮了奴隶的脸。
那的确是一名东方人,东方人特有的长相,然而不同于人们对东方人固有的扁平化印象,奴隶的五官如雕塑一般精雕细琢,棱角分明。
他的舞姿有多么热烈,面容就有多么冷峻。
他的神色清冷,尽管跳着激烈热切的舞,却让人感到高不可攀。因为高挺的眉骨,他的双眼在跳动的火光里看起来幽深而神秘。
他看起来的确是一名低贱的奴隶——穿着凌乱的衣衫,脖子和手腕上打着镣铐。更别说他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的青紫鞭痕。
然而他的神情却像是众人的主宰,用手里的皮鞭撩拨挑弄着众人的情欲。
他的嘴唇微张,呵气轻喘,眼神游离在台下的每一名看客身上。
鼓点渐息,奴隶的动作慢了下来,音乐开始变得淫靡,似乎有暧昧的喘息声。
奴隶的扭动变得缓慢,他的双手游走在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缓慢的擦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台下的男人们躁动了起来,不得不变换坐姿来掩饰自己下身的变化。
奴隶将双手慢慢举起,手腕上的皮鞭垂在他的面前,他眯了眯眼,伸出舌头去舔了舔。
台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粗喘,人们看着在一边虎视眈眈的两名壮汉,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
那两条皮鞭却活了起来,卷住奴隶的双臂缠绕着爬上了奴隶的脖颈,并在那里交汇。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条有生命的鞭子纠结缠绕,并最终合成了一条如小腿一般粗的黄金蟒蛇。
蟒蛇缠着那名奴隶,头部越过奴隶的肩头向外探,对着看台下的人们吐出信子。它粗长的身子在奴隶的腰上盘了一圈,尾巴则勾着奴隶的胯部。
客人们既害怕又兴奋,当大蟒的头部指向他们时,都秉着呼吸,原本脸上的情欲顿时荡然无存。
然而那名奴隶毫无惧色,他的手附在大蟒的鳞片上,感受着大蟒在他手掌和身上爬过。
那粗大的蛇身爬过他的敏感地带时,他张开口喘息着,下半身则试图更加贴近那蟒蛇磨蹭。
冒险者觉得那名奴隶在看着自己。当然,这里每一个客人都是这样觉得的。
当那皮鞭变化成蛇的时候,冒险者确实吃了一惊,然而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香艳。越是危险,便越是迷人。越是危险,冒险者就越发想要挑战。
也许是冒险者的眼神过于热烈,那名奴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并与他进行了长足的对视。
奴隶将蛇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步步的迈下了舞台,到了台阶的尽头,客人们纷纷伸出手,为他补上了空缺。奴隶踩着客人们的手和腿,穿梭到了冒险者坐的那张酒桌上。
奴隶在冒险者面前蹲下身,抬起了黄金蟒的蛇头面向他。那只蟒蛇探过冒险者的肩头,绕过他的脖颈探到了冒险者的面前,一对竖瞳死死地盯着他。冒险者顿时摒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由着那只蟒蛇在他的眼前吐着血红的信子。
这像是一个考验。
冒险者的表现似乎十分令奴隶满意,奴隶笑了笑,将黄金蟒搭回肩上,将冒险者解救了出来。
奴隶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他的手抚上冒险者的脸,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
冒险者配合的张开口,奴隶扬起他的脸,将口中的酒滴进了冒险者口中。
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叫喊声,和笑声。
奴隶再次看了一眼冒险者,然后起身走向了旁边一桌。
那人之前叫喊得十分起劲,一只手在桌上乱拍,一只手中举着酒瓶向奴隶喊到,“嗨,来这儿。”
奴隶走到那人的面前。
黄金蟒的尾巴一卷,将那人手中的酒瓶递到了奴隶手中。
奴隶恢复了冷峻的神情,他伸出腿,将光裸的玉足抬到那人的面前。
那人看着眼前晶莹玉润的脚趾,兴奋的喘息着,并将那脚趾含入口中。
奴隶将手中的酒顺着大腿倒下,血红的葡萄酒顺着腿部流到了脚趾,被那人舔净。就这样,一瓶葡萄酒很快倒尽,那人将奴隶的脚趾啜含舔咬,而那名奴隶却始终神色冷淡,不为所动。
奴隶将空了的酒瓶扔下,抽回被那人舔玩的脚,慢慢地走回台上。
奴隶经过之处,客人们纷纷抬起头看向他,打量着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和被人舔咬过的脚趾。
两个年轻且英俊的男人和那黄金蟒对视了一下,便如同受到了蛊惑一般,起身跟着奴隶身一起回到了台上。
没有人上前阻拦,那名奴隶抓着二人胸前的衣料似乎想要推拒,然而二人十分高大健壮,比纤弱的奴隶大了整整一圈。
其中一人将奴隶抱在怀里坐了下来,全然不怕似的将蟒蛇搭在自己肩上,便在奴隶的脖子上又舔又咬。另一人则跪在地上,将奴隶的脚抬起舔了起来。
奴隶动情的喘息着,低低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他的口中逸出。
喘息声如同催化剂般烧着二人本就不清醒的意识,二人各自占据着奴隶的一部分,涎液遍布奴隶的脖颈和足间,弄得水光涟涟。蟒蛇也似乎加入了三人的狂欢,在他们的身体上蜿蜒爬行,在敏感之处蜷缩。
台下的众人或是惊呆或是艳羡,面对这一场免费的香艳秀却没人敢再次上前加入他们火热的场景中。
冒险者身边的朋友终于再次开口,他显然很沉醉于这火热的场面,虽然他的脸侧向了冒险者,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台上。
“他们是贡品。”他看起来对这样的场面游刃有余,“这短暂却极致的快乐的代价是他们的生命。”
“他们会没命吗?”冒险者问到。
“当然,他们被奴隶的美色俘获,落入了死神和他的奴隶布置的陷阱。死神最喜欢他们这样年轻旺盛的生命。很可惜,年轻的人往往更加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尤其是像你这样,年轻,好看,有能力的年轻人。”
“但是我没有,”冒险者想到之前他和奴隶之间的互动,“他诱惑了我,而我及时止住了。”
他的朋友笑了笑。而冒险者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冒险者将视线重新放回台上,这时他才注意到那名奴隶依然时不时在和他交汇视线。
奴隶的一条腿被抬高,捧在男人的手心里。那个男人从他拱起的足背一点点的向上舔吻过去,滑过他的膝盖,渐渐地向上移到男人被流苏遮住的隐秘之地。
男人隔着布料轻轻的舔弄着,又试图用牙齿将那单薄的流苏撕扯开。
就在他试图沾染男人最性感的地带时,那条黄金蟒却忽然蹿起,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血喷射出来,男人的惨叫声响彻在酒吧之内,霎时间人们四下逃窜,夺门而逃。
热闹的酒吧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冒险者躲在了一排酒桶后,注视着空荡荡的酒吧,所有人都逃了,包括他同桌的朋友。
在他震惊于蛇咬死人时,他的同桌,那名老者,就露出一张非人的脸,在一道幻影闪过之后溜之大吉了。
然而冒险者并没有离开,强烈的好奇驱使他趁乱躲藏了起来,他的好奇心让他走遍了森林沼泽,翻越了高峰和沙漠,征服了海浪。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这个奴隶,好奇他朋友口中的死神。
那条蛇咬住男人的喉管不放,很快男人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惨白皮肤慢慢凹陷下去,最后竟变成了一副干巴巴的尸体,硬邦邦的栽倒在地。
而另一名男子面对这样的场景却依然在与那名奴隶缠绵着,流连于那名奴隶的胸前。
客人都跑了,酒吧里的人才露出了原本的面目,侍应,乐手和两名壮汉都变回了蛇的样子,蜿蜒的向那名奴隶爬去。
奴隶的身上很快便缠满了小蛇,那些蛇在他的身上蠕动,伸出灵巧的蛇信,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的水渍和粘液。
奴隶在小蛇的围攻之下露出了难耐的神情,面色潮红。他试图仰起头疏解这磨人的快感,却被一只蛇钻入了口中,堵住了唯一的发泄口。
男人对小蛇的加入显得有些不满,用力的拽住露在外面的蛇尾将它拔出。这个举动触怒了那群小蛇,争先恐后地钻进了男人的口中。
他眼睛鼻子嘴巴里不断向外冒着黑气,最后那些小蛇从他空洞的五官中再次钻了出来。
冒险者见到这一幕,即使再见多识广也不禁头皮发麻。此时他才想起他的朋友对他说的那番贡品的话。
他慌了。他想逃,却只见那些蛇全部翻滚着纠缠在一起,汇聚成了一条比人还粗的大黑蟒。
那条大黑蟒立在奴隶面前,用它的信子舔过奴隶的全身,而那个奴隶则愉悦且虔诚地上前抱住蛇腹,和它耳鬓厮磨起来。
冒险者试图在他们交颈缠绵时逃离此处,脚却仿佛扎了根似的粘在了地面上无法行动。
蟒蛇和奴隶轻语着,说着冒险者听不懂的一种诡异的语言。
接着,那一人一蛇同时转头,看向冒险者藏匿的地方。
冒险者一惊,浑身的血几乎凉透。
奴隶和蟒蛇同时开口,向冒险者说了一句话,依旧是那诡异的语言,而这一次,冒险者却仿佛听懂了。
“要不要加入我们。”
一阵黑气袭来,冒险者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冒险者重新睁开了他的眼睛。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了舞台之上,他的面前是那名美丽的奴隶。
奴隶盯着冒险者,注视着他的双眼,里面是一双如蛇一般的瞳孔。隐隐透着一丝暗金色。
冒险者抬起自己的双手,看向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然后他笑了。
他的笑容十分古怪,透露着一丝诡异,不带有一丝温度。
他伸出手,将奴隶揽进怀里,吻了上去。
他的奴隶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