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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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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正文-----

任无戌欺骗了方谨识。

没有如约相送,反而借故拖延。一天后方谨识察觉出不对劲,昨晚温姨就过来了,全然没有家中出现外人的疑惑,而是神色如常,像是对待家人一样与方谨识相处。

管家几人已经清扫完积雪,方谨识不相信城中的道路依旧封堵。

而且,任无戌今天在家办公。

方谨识不知事态走向,想要一问到底。他没有敲门就进入了任无戌的书房,直言问道:“你想干什么?”

从方谨识进来的那刻,任无戌的目光就从电脑屏幕移到方谨识身上,他避而不答,“你也可以在家办公,一会儿我让助理送来笔记本。”

“不,别岔开话题,”方谨识紧盯着任无戌,语气坚决,“我要离开。”

“哦,”任无戌说,“没有不让你离开啊。”

方谨识眉心跳动,他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丢了手机,方谨识联系不到外界,任无戌又没有好心送他走的意思,他就算徒步也要离开。

可是每次要到门口时,温姨就会眼明手快地拉住他,用撇脚的理由拦住他的步伐,最后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丢了教养,严词拒绝温姨的请求,拽开门,脚下却顿住了。

寒风里,几名魁梧的保镖挺直地立在大门两侧,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妄图离开的方谨识,面无表情而暗地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方谨识相信,只要他敢迈出大门一步,那几个保镖势必会堵截他的去路。

方谨识僵硬地转过身,心情难以言喻,脸色铁青,看向站在身后不动声色的任无戌,声音里裹着冰碴,“任无戌,你是在软禁我吗?”

他是真的惊诧,昨日两人雪中玩闹,共进晚餐,甚至同床共枕,都做好了今日分离的准备。

哪想到任无戌这么疯,竟然试图把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软禁在家里?

温姨在一旁垂下头,管家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氛围沉重又压抑。

这时,任无戌的笑声突兀地响起,他抬了下手,管家有眼力地带着温姨退出局面,偌大的客厅只剩他们二人剑拔弩张。

方谨识面不改色,讽道:“敢做不敢当?怕别人知道你是个疯子?”

“我怕什么啊,方谨识,我什么都不怕。”任无戌缓步靠近,手掌扣住方谨识的后颈,被方谨识一把打下去。

方谨识微微仰头,眉尖紧蹙,“你总是做让我讨厌的事情。”

任无戌依然在笑,“那我做你喜欢的事情,你就会喜欢我吗?”

“就不会离开我吗?”

方谨识哑然,不置可否,半晌,他模棱两可地说:“但你这样我不喜欢。”

“哪样?”任无戌说,“关着你吗?”

任无戌继续说:“我一想到你要离开我就心脏疼,没办法,就算你恨我,我也会这么做。”

“你……”方谨识讶异地瞪着他。

“好了,”任无戌重新揽过方谨识,像是没有说过前言一样,“晚上想吃什么,让唐姐做。”

方谨识的脚下纷乱,被带到沙发坐下,紧靠着任无戌。

事情发展超出方谨识的能力范畴,他试图开导对方,“听我说,强制限制他人自由是违法的,我相信不是你的本意……”

“这就是我的本意,”任无戌打断他,“你道德感和法律意识还挺强。”

他歪头看着方谨识,“不过你总会找理由为我开脱,但是不好意思,我就是个恶人、败类,垃圾。”

“说什么都没用的,除非你爱我,答应永远不离开我。”

对方越是表达爱意与占有欲,方谨识越是逆反,心里的火腾地燃起, 他一字一顿道:“不可能的。”

任无戌无奈地摇了摇头,很惋惜地说:“那就没招了,麻烦你一直在这里陪我吧。”

方谨识怒级,陡然拔高音量,“任无戌!”

“干什么?改口了?”

方谨识努力镇定,他对上任无戌就是胳膊拧大腿,力量悬殊。

等任无戌冷静了,不喜欢他了,或者找个时机逃走,总归不能再激怒对方……

深深呼吸一口空气,方谨识朝任无戌摊开手,“手机给我。”

静了片刻,任无戌没动弹,方谨识解释说:“我要给我妈打电话。”

任无戌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递来,手臂搭上靠背,半圈着方谨识,看着方谨识熟练地拨出一串号码。

“喂,妈……”

“挺好的,昨天放假休息,啊……元旦再看看吧,天冷了你多穿点,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通话挂断,任无戌收回手机,小臂折起抚上方谨识的后脑,手指‍‎‌插‍‎‎进‍‌‌发丝里,“笔记本拿来了,跟我一起办公。”

他的指腹用力地揉了下皮肉,“走吧宝贝。”

任无戌势在必得要撬开方谨识的严嘴和心门,即使他的手段不光彩又怎么样,每个人都有执念,他的执念就是方谨识,一旦认定就不会改变。

晚上洗过澡后,方谨识被任无戌拽到主卧,这是他第一次进入任无戌的房间,卧室极大,附有阳台,从这里可以清楚地望见那汪湖以及周遭肃静的林木。

方谨识挣扎间脚下趔趄,被任无戌捞了一把,恍然看见一堵墙面挂着的几张照片。

他的瞳孔放大,面上呈现惊愕的神色,骇得说不出话。

照片用精致的画框装裱,有大有小,其中人物无一例外全是方谨识。

大四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笑得腼腆的方谨识,在家乡公园陪母亲散步的方谨识,公司楼下端着咖啡杯的方谨识,以及‌‌‍性‌‎‍‍‎爱‍‎‌‍‌过后睡觉的方谨识……

顿觉毛骨悚然,方谨识的身体僵硬,不敢去看任无戌,心里一阵阵发寒。

任无戌顺着目光看去,脸上漾开一抹满意的笑容,之前他不带方谨识来这,是怕吓到方谨识,但他现在毫无顾虑,甚至想让方谨识仔细看看,他有多么的变态和痴狂,就有多么的爱方谨识。

“怎么样?”任无戌问。

方谨识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有病。”

任无戌恬不知耻,“嗯,只有你能治我。”

性格使然,尽管冲击很大,方谨识也不会过于激动,只是心底腾升一种奇异的感觉,快要把他的心房填满。

没等细细琢磨,方谨识被一股‍‎‎‌‌大‎‌力‌‍‍甩到床上,随即一具身体笼过来,挡住房顶的光线。

“干什么?”方谨识满脸戒备,双手抵在任无戌的胸膛上。

不知道戳中任无戌哪个点了,他笑了几声,才说:“不是吧,都趴床上了还问我干什么,你真纯情。”

方谨识不悦,“滚开。”

再打再骂也不好使,他被任无戌掉过去从后面进入,所有的力气与反抗都在对方的触摸中消融,抖身颤腿,喘息噎在嗓子眼里,被顶得双眼迷瞪。

任无戌上身精赤,一滴汗珠从颈侧滑落,引入腹肌沟壑中,他把手指‍‎‌插‍‎‎进‍‌‌方谨识的嘴里,逼迫他呻吟,随着一声一声压抑又情切的低吟,任无戌腹下的性器越来越硬,直直地凿进柔软的穴里。

他滚烫的胸膛贴着方谨识雪白的脊背,两只大手抓捏方谨识软弹的臀肉,贴在方谨识的耳边调笑:“小识,吸得我好舒服。”

方谨识张嘴吐舌,羞赧不已,活活被这一句弄得‍‌‍射‌‍‎了‎‌‌‎‍。

每次与任无戌做爱好像要死,任无戌又狠又蛮,毫不收力,方谨识的臀眼周围一圈白沫,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任无戌射进去的‌‎精‌‌液‎‍‍‎,淫靡又色气。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平日冷淡自持的人如今被男人制于身下操弄,满面粉红,眼尾的‎‍‌色‌‎‎‍‌情‍‌‌快要飞向鬓角,嘴边莹亮,后面被撑得满足,正在绞裹任无戌的性器。

那根性器长而粗,动作时精确地磨过他的前列腺,方谨识还在颤抖着‎‍‍射‎‎‍‌‌精‌‎‎‍‍,任无戌不停,继续‍‎‍‌抽‎‌‍插‌‎‎‌延长快感。

“别!”方谨识呼哧呼哧的,反手向后去推,“别弄了!”

任无戌顺势抓过那只骨节也泛红的手,进而十指相握,他吐着热气粗喘,进得更深。

“呃——”方谨识猛地扬起脖颈,喉结上下划动,感到任无戌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小腹漾起奇异的感觉,慌张得直扑腾。

方谨识大着舌头,“别、别弄了,任无戌……我好奇怪,拔出去!”

“怎么了?”任无戌握住方谨识的‎‎‍‍‌阴‌‎‌茎‍‎‎‌撸动。

方谨识快要崩溃,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晰难忍,来不及阻止,‎‎‍‍‌阴‌‎‌茎‍‎‎‌在任无戌的手中跳动,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之后就听见任无戌迟疑的声音,“尿了?”

他难堪又羞耻,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腿肉颤栗,‎‌‍失‌‎禁‎‎‍‌‌的爽感要把他逼疯。

半晌没听见回应,任无戌轻柔地将方谨识拨正,只见方谨识闭着眼视死如归,“要笑就笑吧。”

任无戌哄道:“睁开眼看看,不是尿。”

方谨识不肯,挺尸一般瘫着,在任无戌面前无隐私可言,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大方地呈现痕迹斑斑的酮体。

胸前的两颗乳粒被揪了下,方谨识一惊,下意识掀开眼皮,任无戌撑在上方,面容英俊,不见嘲弄的神色,很温柔地笑着。

他张开那只水淋淋的手掌凑过去让方谨识看,方谨识不忍直视,偏过头躲避,偏偏任无戌讨人嫌的,他躲到哪就伸到哪。

“你看看,不是尿。”

方谨识只能依言定睛看去,手掌沾着的液体透明如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就是水。”任无戌说,“你‌‍‎‍潮‍‌吹‌‎‌‍了。”

方谨识还是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任无戌眨了下眼睛,促狭地回答,“被我操得太爽了,喷出的水。”

“比家里的喷泉还能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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