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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浩，你不在家吗？”手机那头传来了小儿子的声音，“我看到家里没开灯，我没带钥匙，快回来，我在楼下等你。”

“我、我……”林志浩支吾着，“我在，就是刚睡醒。”

“你怎么这么能睡？行了，那我上楼。”

小儿子挂断电话，林志浩转身跑回浴室，推搡着苏泽霖，甚至没来得及做解释。

“快，快穿上衣服，他要回来了。”

“谁要回来了？”苏泽霖被林志浩推出浴室，“你的男朋友？”

“我的儿子，我不想、不想让他们知道，求你了，快点。”林志浩急切地恳求，“我一定会去看你，不要让他们知道！”

林志浩的态度让苏泽霖不解，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打量着林志浩，最后，他乖巧地在林志浩唇边印下一吻，离开了这所公寓。

林志浩浑身发软，他穿上睡衣，握紧门把手，心脏好像已经顶到了喉头，让他吞咽困难。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心虚。

门铃响了一声，他猛地打开门，让站在门口的小儿子林森吓了一跳。

“干什么这么急？”林森后退一步，他刚刚差一点就撞在了门板上，他绕开林志浩，“我就是回来拿点东西。”

“没、没什么，今天外面下雨，我看你没有打伞。”

“下雨？”林森扶着门框换上拖鞋，后知后觉地回答到，“今天早上是下过雨，你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难不成你今天一天没有出过门？”

“没有，我早上出去过，可是下雨，我就……”

林森摆手：“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是来听你汇报行程的。”

林森经过浴室，看到地面上大片的水渍，装做不经意地询问林志浩：“你被我吵醒了吗？”

“算是吧……”林志浩的声音降低，他跟在小儿子身后，心不在焉地回应到。

“林志浩。”

林森停下脚步，林志浩撞上林森的后背，他忐忑不安地回应了林森，心脏的跳动越发剧烈，从胸腔传遍全身：“怎么了，森森？”

“我和哥哥都应该和你说过，让你不要骗我们。”

林志浩没能立刻回应林森，眼前的场景旋转后退，炙热的体温烫伤了他的颈部，后背撞上了坚硬的墙壁，他想发出喊叫，却因为林森的动作，连气流都无法从咽喉经过。

“你到底在干什么？”

林森的手掌锁紧林志浩的脖子，林志浩的手指掐入，试图为自己寻求一些呼吸的间隙，窒息让恐惧转变为快感，甚至让林志浩双眼翻白。

“森、森……”

林志浩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林森放松力气，只是他的手依旧握在林志浩的致命处，仿佛只要林志浩的回答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会扭断这脆弱的枝干。

动物求生的本能让林志浩想出了最合乎情理的解释，他眼角泛红，声音因为林森的动作发抖：“我、我只是，在……在‍‎自‌‌‍‍‎慰‌‎‎‍‌，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啊，你早说不就好了。”

林森因为这个意外的回答平静下来，他卸力，松开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他抱住林志浩，轻声安抚：“这次是我不好，不如让我补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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