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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林邈松手，回头命令林森，“森森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林森要比林志浩更了解自己的哥哥林邈，他知道惹怒林邈会有什么样恐怖的下场。而现在，林邈明显已经完全暴怒，只有林志浩才敢继续挑战林邈的底线。

“放开我。”林志浩试图反抗，他说出的话句句刺痛两个儿子的心，“如果——如果再来一次，我绝不会当你们的父亲！”

“爸爸。”

林邈的声音沉下去，林森甚至顾不上自己也因为这句话而受伤，他明白林邈的怒意已经达到极限，他心惊胆战地看着林邈从那些东西里拿出一件项圈，他动作温柔，慢条斯理地将项圈围绕在林志浩颈部，说：

“既然你不愿意当我们的父亲，就当我们的狗，好吗。”

项圈被使劲勒紧，林志浩喘不上气，他抓住项圈试图自救，林邈毫不在意，只是把项圈一点点放松，让林志浩勉强能喘上第一口气。

“放、放开我……”

林志浩努力挤出这几个字，脖子间的项圈让他的声音有些扭曲，林邈没有在意林志浩的话，将项圈扣好。

“狗是不会说话的。”

林邈将口球塞入林志浩口中，他将带子系好，抚摸林志浩的脸颊。

“我想要一只，不会逃跑的狗。”

林邈拿起绳子，将林志浩的双腿向后弯曲，与被反剪的双手一起绑住，最后，他露出一个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

“我差点忘了，狗怎么能穿衣服？”

他拿起桌上用来裁剪纸张的小刀，探入林志浩的衣服里。冰冷的刀锋划在林志浩身上，林志浩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呜咽抗议，林邈只是温和地提醒到：

“别乱动，不然可就划伤你了。”

林邈耐心地用刀具划碎林志浩的衣物，林志浩恐惧万分，他被迫赤裸的躺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身下是洒落的布料。

“好了，森森，我们继续吧。”林邈看着林志浩的模样，终于满足了一般，他站起身，坐回沙发上，就这么把林志浩抛下，“不听话的狗，就该受到惩罚。”

“哥，我们刚刚看到——”

林森并不想招惹处于暴怒中的林邈，他扭头不再看向林志浩，生怕自己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他逼迫自己无视林志浩的哭泣，将注意力完全陷入那些工作中。

时间划破空气，林志浩的声音一点点减弱，直到消失，日程提醒的闹钟响起，林森才小心地提醒自己的哥哥：“哥，我们该去吃点什么了，林志浩——这条狗，他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没有那么脆弱。”林邈抚摸林森的头发，“别管他，犯了错，就该受罚。”

“他身体不好，”林森试图激起哥哥林邈的一点同情心，从而减少林邈的怒火，“万一他……”

“森森。”林邈的手搭上林森的肩膀，他看似温和地解释，实则更像是威胁，“他不再是我们的父亲，只是一条狗而已。”

“死一条狗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他自找的，我不需要会忤逆我的狗。”

“所以，你最好也别试图改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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