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里,
“你把雷樱带到哪去了!”
雷信霆坐在正座上将手中的拐杖用力向地上一戳,被慕修远召集过来还在小声议论的各位堂主瞬间没了声音。
“哼,与其关心您孙女的下落不如多的担心一下您自己吧”
男人坐在副位呷了一口浓茶,随后吩咐师爷,
“把人带上来吧”
师爷招了招手,只见两名彪形大汉压着雷问走到了大厅中间,然后摁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到地上。
“慕小子,你这是要造反啊!还不赶快把人给我松开”
雷信霆见到自己的儿子被人这样对待,顿时面子上就挂不住了,他招呼自己的亲信就想要上前把雷问的手铐解了。
“慢着,您不先问问您的好儿子做了什么吗?”
男人站起身来,
“我们帮会的规矩,不沾皮肉生意,不挣赌博的钱,不做毒品交易,雷问一个人就破了两个项,怎么,慕云会虽然有了新会长,但是难道老规矩就也可以不顾了吗?”
男人此话一出,厅里顿时一片哗然,有部分正直的堂主顿时就不干了,叫嚷着要雷老虎给个说法。
雷信霆一听也懵了,他这个儿子虽然平时行事有些出格,但是他也不信雷问会坏了这么多规矩,老爷子抄起拐杖对着雷问就是几下,
“逆子!你跟我实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你敢做这种腌臜的蠢事,要是有人冤枉你”
雷信霆撇了一眼淡定品茶的慕修远,
“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我相信帮会里的堂主也不会偏信小人的!”
雷问本有心隐瞒,但刚才文铮拿着雷樱被囚禁在地下室的视频威胁他说如果他不说出实情,难保他的女儿不会出什么事,想到这儿雷问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父亲,投资赌场是我一时的鬼迷心窍,但是毒品...毒品交易我真是是被人陷害的啊!明明说好了是些无害的致幻剂,我的酒吧里一直在用从没出过事儿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批货会这样,但是父亲..”
雷问跪爬了两步抓住雷信霆的腿,一个大男人竟抖如筛糠的哭了起来,
“我不是有意坏了帮规的,都是慕修远陷害我的!肯定是他贿赂了卖货的人!父亲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父亲!”
雷信霆被他儿子这番言论气的直接捂住了心脏,他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糊涂的东西,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蠢货!赶紧把他给我带走处置了”
雷问被人从地上拖起来,他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的无情,刚想张嘴乱说就被一旁的亲信一掌击晕了。
“既然身为会长,那我就一定会秉公办事,既然雷问坏了帮里的规矩,那也不需要顾忌任何的血脉亲情了,就按条例处置吧,慕小子,你说呢?”
雷信霆咬着牙说出了这些话,他心中暗想,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待一天,慕修远今后就别想好过,没了儿子他还有孙子,慕云会永远都会是他雷家的。
“会长这样的公正,我自然无话可说,既然处理完小的,那就来处理老的吧”
“慕修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雷信霆刚才受到了打击,本想解决完了就赶紧离开,可听完男人的话心里又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他见门口又走进了几个人,当看清为首的男子时当即愣在那里。
“怎么,怎么可能!你不是...”
瘦弱男子拄着拐杖轻蔑的说:
“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死了?雷老虎,你派人对我赶尽杀绝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吗?”
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份遗嘱以及一根录音笔,
“遗嘱一式两份,想必大家还没见过真正的遗嘱吧”
进来的人正是之前逃跑的律师,律师跟在慕文堂身边多年,他在慕老爷子去世的第一时间就嗅到了不对劲,开着游艇在公海上漂泊了几个月才敢留下线索联系慕修远,期间他还差点儿被雷信霆的人抓住,多亏文铮帮他安排了一具形似他的尸体才蒙混过关。
当律师拿出遗嘱的那一刻,议事厅里顿时炸开了锅,之前与张老三要好的堂主拿过遗嘱扫了几眼就哭嚎起来。
雷信霆此时已被逼到了穷途末路之上,他依旧嘴硬着狡辩:
“你与慕修远关系那么好,也许你帮他篡改了遗嘱也说不定!此事还需仔细审查,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带到刑堂”
话音刚落雷家的人就冲了上去,文铮自然不能让他们将律师带走,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
“谁敢动他!”
慕修远站起身来到雷信霆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儿令牌。
“雷老狗,找这个找的很辛苦吧,不惜把你的孙女都送给了我”
“你!”
年近古稀的老头见到男人手中那块儿令牌就知道自己完了,急火攻心的他一口气没捯上来跌坐回椅子上。
慕修远嗤笑一声,转头对师爷说:
“把雷会长请到他该去的地方吧”
处理了雷信霆,慕修远又剪掉了他其余的党羽与亲信,会长的位子才算坐稳。
另一边,
由于傅阮甯太久没回公司,积压了一堆的公务让青年恨不得每天工作到半夜。导致慕修远每次抽空飞到云城去见他时两人都只能一起吃个午饭或者晚饭,亲亲摸摸都少了许多,就更别提做爱了。
忙碌之余,男人算起来从上次跟傅阮甯吃饭吃了一半临时要开会不得不离开之后,他已经有好三四天没有见过自己的爱人了。
想搂着宝贝狠狠蹂躏想到心脏发痛的慕修远看了一眼表,用内线打给文铮说:
“准备飞机,去趟云城”
“啊?都一点了,明天不行吗?”
“你不想去偷袭一下郁嘉熙吗?”
男人一句话像是给文铮打了鸡血,
“十五分钟之后咱们走”
深夜,
依旧习惯睡在对门的傅阮甯没有听到大门被悄悄的打开了。
一道黑色的人影闪进了卧室,男人紧紧盯着床上盖着薄被熟睡的青年,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从下方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睡梦中的傅阮甯迷迷糊糊间感到自己下体一热,他自觉还在梦中便下意识的配合着被子里的男人翻身躺好。
处在一片黑暗之中的慕修远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索,他猴急的将青年的内裤褪到膝盖处,把并拢的双腿推到头顶上方,张嘴就含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
“嗯哼...”
肉鼓鼓的穴口跟小桃子似的软嫩多汁,男人只是吮了几口就‘噗叽’爆出一股鲜甜的骚汁,紧闭的逼缝除了冒水并没有其他动作,非要粗粝的舌头反复勾引才肯微微张开。
慕修远没有急着捅进宝贝的肉道里,而是把舌头塞进两片阴唇里一边用舌尖狠顶鼓胀的骚蒂里,一边像操逼似的来回进出磨逼。
傅阮甯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他梦见自己遇到一条大黑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撕光了衣服叼回了狼窝里。黑狼吐着长长的舌头钻到他的双腿直接不停的舔弄,一双锐利的狼眸闪烁着幽幽的绿光凶狠的似是要将他的淫穴吞吃了一般,但是动作却又轻柔且淫糜。
骚逼传来强烈的痒意让青年觉得这种触感无比的真实,他在梦中放肆的大叫着想要把腿张的更开让这条灵活的舌头操进穴里帮他好好捅捅,可是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无论他怎么做都动弹不得。
“小骚货,才舔了几下怎么喷成这样”
傅阮甯虽然没醒,但是整个身子浪的飞起,他的双腿被男人死死的钳住,一颗雪白的浪屁股在月光下晃得男人眼晕,飞溅出来的汁液也流到了粉嫩的菊穴上,激的慕修远吮干净骚逼里的淫水就低头舔弄起了诱人的小屁眼儿。
“嗯啊啊...不要...不要...”
青年不断的挺着腰,男人的一根舌头在他的嫩菊里飞速抽插,让本就欲求不满的青年双手乱抓,脑袋左摇右晃想要躲闪,骚屁眼儿却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舌头不放。
原来依旧沉浸在梦中的傅阮甯被黑狼舔弄的泄了好几波,正当他想要休息时,下半身却突然被高高的抬起,两个巨大的爪子分开大肥屁股露出已经濡湿的屁眼儿。黑狼竟在令他十分羞耻的姿势下对着菊穴捣了起来,青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粉红的长舌头在自己的骚穴里进进出出,他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是令他无法否认的快感一下子弥漫到了全身,让他只能软着身子胡言乱语起来。
“唔唔唔...好舒服...想...想要喷...舌头好长...呜啊...”
慕修远听着宝贝的骚叫实在忍得辛苦同时也失了逗弄青年的耐心,他将傅阮甯的腿放下来让他侧躺好,自己爬到青年背后搂住宝贝,憋得赤红狰狞有些发痛的肉屌早已经血管爆起蓄势待发的抵在了水穴上,男人凑到阮阮的耳边用低哑浑厚的声音说道: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