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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翟拿着几件衣服回来,沈芝柿正在床边趴着流泪,耳尖都红透了,很是害羞。
他都怕这水做的小嫂子把自己都给哭干了,马上又搂又哄,沈芝柿还是不理他,严翟早已习惯,帮小嫂把昨日的衣裙脱了,然后为他换衣服。
沈芝柿光裸身子,反正都被严翟看去了,肏也被肏过了,他也打不过严翟,只好像个娃娃似的抬手穿衣。
严翟先给他穿小乳衣,定制的小乳衣很可爱,只能遮挡住奶子,严翟扣上扣子,摸了摸小嫂的嫩乳,好像小乳衣也小了一点,应当是小嫂的奶子又大了。
他想,小嫂肚子里这个小孩子还真是有福气,等出生后就可以抓着妈妈的奶子吃奶,而他想吃小嫂的奶子还得威逼利诱。
沈芝柿的奶肉很挺翘,那件乳衣又有点小了,穿上后稍微仰一些,两个乳球都露了一半。
严翟又给他穿了一件内衫衣裙,再套上荷叶边的外套,帮他束发,插上了发簪,沈芝柿任由摆弄,穿完了在床上坐着,他美艳容颜,配上忧郁愁容,简直让严翟心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严翟又托着小嫂的下巴,去吃他的嘴唇,小嫂的嘴巴很小,两片唇瓣又软又嫩,小舌头好像都是甜的,被严翟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一吻结束,沈芝柿气急地推开他,严翟一个横抱把他抱起来,往外面走,说:“芝芝随我一起去处理公务。”
沈芝柿闹:“放开我!”
严翟故意拍他屁股,吓唬他:“你要是不愿,我就把你按在院子里那张石桌上,肏你的逼,让所有人都看见。”
沈芝柿以为他来真的,吓得不敢动。
严翟又安抚他:“你的脚上有伤,我抱着你走难道不好?你就将我当个老黄牛骑着。”
很快到了严翟办公的房间,沈芝柿以为严翟会把他放下,谁知严翟还是没有松手。
他就这么一直抱着自己的小嫂,沈芝柿真的要被他气死了,来来往往来了几十个寨民,要么汇报工作,什么牛羊下了崽子,什么鸡蛋收了数百枚,什么寨民打猎受伤了暂时不上工,要么还有仅仅过来打个招呼的。
沈芝柿从一开始想要下去,到后面直接窝在严翟的胸口,不叫别人看见他的脸。
到了快中午,人终于都没了,沈芝柿明显心情不太好,不断地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
严翟爱他爱得要命,就是看他这幅百无聊赖的样子都喜欢,勾着他的头又去亲他的嘴。
不一会儿,麦色的大手就握上了小嫂的大奶,轻轻一挤,奶水又冒出来了,严翟干脆把沈芝柿的衣襟都解开,把两只嫩奶露出来,闻着小嫂子香香的胸口。
“芝芝,你说了还要教我写字。”严翟道。
沈芝柿哼了一声:“我要是教你,你把我送回江南吗?”
严翟说:“这可不行。”
沈芝柿知道他独断,也不跟他废话,露着奶子任他吸,面色冷冷的,可是他年纪小,脸长得嫩,摆起脸色跟闹着玩似的,叫人老想欺负。
一双奶子被严翟的黑手玩来玩去,时不时吸几口奶汁,谁看了不说严翟过得是神仙日子,美人在怀,还是个怀了孕,奶水充沛的小美人,早就没了反抗的精力,想吃他奶汁就吃他奶汁,就算把奶水吸光了,等一会儿那两个淫孔又要流奶水出来。
严翟道:“若是芝芝不愿意教我,我就只能自学了。”
沈芝柿看到他就烦,管他自学不自学,谁知严翟突然把他的衣服扒了,就像那天在厨房里扒了小嫂的衣服强奸他一样,让他的双腿岔开,摸他阴户。
沈芝柿措不及防被他插进去一根手指,严翟摸了摸他的小穴,说:“芝芝的小穴还是那么多水。”
只是简单开拓两下,嫩逼就完全湿透了,又把严翟的衣服弄湿了一大块,沈芝柿恼火地乱动,眼泪又流出来了,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呻吟声。
几根手指飞速抽插着他的骚穴,沈芝柿最怕突然有人进来,看到肏小嫂小穴的淫荡场面,他终于服软了,哽咽道:“二哥,你太过分了......”
回应他的是一插到底的粗壮鸡巴,鸡巴插进骚穴的那一瞬,沈芝柿就疯狂高潮了,怀孕的双儿已经习惯了小叔子的鸡巴形状,就连直接插入都能完全吃进,那口嫩逼就像一个吸嘴一样,含吃着小叔子的大鸡巴。
严翟把毛笔拿出来,在沈芝柿惊慌的眼神中伸向他的骚阴蒂,再软和的笔尖碰上最娇嫩的肉穴也是粗粝无比,沈芝柿尖叫着潮吹,毛笔笔尖一直戳弄着他敏感的嫩蒂,光是稍微搔弄就受不了了,奶孔,逼口,三个淫孔都齐齐喷汁,严翟又用另一只手拿着磨墨的小盘状的砚台去接小嫂喷出的淫水。
沈芝柿哭叫着:“不要!——”
毛笔干脆被严翟扔在桌上,小嫂靠在他背后,他一只手拿着砚台,另一只手捏住小嫂的娇蒂,慢慢碾磨着刺激,沈芝柿很容易潮吹,更别提严翟还总这样玩穴,不一会儿砚台就接上了一小洼骚水。
沈芝柿紧张地缩紧穴口,严翟手上却不留情面地一直拽他的阴蒂,阴蒂娇嫩,被他两根粗糙手指夹住磨,按,拉,沈芝柿终于承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尽数落在了严翟另一只手拿着的那方砚台里,就连露出的白嫩大奶也激动地喷汁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奶汁也落进砚台,在透明骚液里扩散,最后融了进去。
严翟见小嫂已经哭得不能说话,见好就收,没有强迫狠奸他,停了肏穴的动作,把砚台放在桌面上,说:“乖宝帮我研墨,我练几个字。”
沈芝柿的小穴还被他的鸡巴插着,人连在一起,动一下就是惊天的快感,他只好哭着喊:“我才不帮你研墨,你把它们倒掉!”
严翟突然一挺身,鸡巴奸得小嫂嫩逼更深,他说:“若是不写字,那我继续肏我的宝贝芝芝好了。”
沈芝柿赶紧拿了墨块说:“我弄,我弄......”
他的小嫂被欺负成这样,嗓子都哭哑了,严翟终于放过他,用桌上那根毛笔蘸了小嫂的淫汁墨水,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还是他最常写的“芝柿”,然后就把笔放下,把小嫂按在桌上肏弄起来。
“等这张字晾干了,我就把它挂在卧房里,每天都能看见芝芝的淫汁,每天都能闻见芝芝的骚味,好不好?”
“不好......”
“到时候我便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宝贝芝芝和我一起写的字。”
沈芝柿哭着说不好,可是严翟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当日肏完了他,就把那张淫水写的两字装裱了,不过没有挂出去,而是仔细收藏了起来,放在库房里,严翟每日都拿出来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