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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的药喝下后,沈芝柿就被严翟哄睡了,因为刚刚没忍住哭过,眼眶还有些红红的。
严翟轻轻摸着他柔嫩的脸蛋,见他在梦中皱眉,双腿忍不住并起摩擦,就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他的眼神深邃起来,沈芝柿半睡半醒,睁开眼,口中却泄露一声甜丝丝的呻吟,严翟赶紧轻拍他的脸颊,问道:“芝芝,你难受吗?”
沈芝柿的神色有些迷茫,似乎有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他蜷缩起来,像个小团子一样窝在被子里,使劲蹭了几下,还是盖不过去体内的燥热,沈芝柿像是完全忘记二哥还在旁边似的,直接将自己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
柔滑双乳露出,已经储了满满的奶水,奶尖粉得像是荷花包,那大奶轻轻一晃,两条奶水构成的奶线就顺着奶尖往下滑。
严翟呼吸一滞,他和小嫂凑得近,连对方温热的呼吸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沈芝柿感觉自己已经欲火焚身,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不对劲,却无法阻止自己,只能张开双腿,将手指往自己的逼肉里插,骚甜的嫩逼此时饥渴无比,连那颗樱桃一样的阴蒂都充血硬挺。
严翟垂下眼眸,看着他已经沉浸在药效中的小嫂用自己那几根细白手指去抽插自己的湿软嫩穴,这样的香艳场景让他的鸡巴瞬间硬了,直直地指向床上的小嫂。
他伸出手,把沈芝柿的手从他的的逼肉里抽出来,然后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去抠挖小嫂的小穴,沈芝柿轻轻喘气,泪水从眼角流下,嘴里呢喃道:“夫君......”
严翟手上动作一顿,火气上来得压都压不住,他狠狠捏了一下小嫂的嫩蒂,娇滴滴的双儿马上绷直了身子,下面的淫穴也猛地泄了骚水。
沈芝柿的语气有些哽咽:“你掐我......”
“我不仅掐你,”严翟道,“我还要肏你。”
他的四指并拢,快速抽插起小嫂的穴,沈芝柿一直叫着夫君,叫他轻点,严翟自己身下憋得都快要爆炸,还是顾着他柔弱的身体,帮他开拓穴道。
沈芝柿不知道“夫君”怎么变得这样粗暴,以前的夫君都会好好准备好热水还有花膏,给他的小穴抹了花膏才会慢慢开拓,而且身体里这几根手指又硬又粗糙,像是有很多茧子在上面,沈芝柿被弄得委委屈屈,等小穴又喷了一次后,脸上早就爬满了泪水,他哭着指责道:“你弄疼我了!严朔你个大坏蛋呜呜......”
严翟青蓝色的眼在情绪不受控制的时候就会变得血红,此时他自己都急得冒汗,见心心念念的小嫂眼里还是只有二哥,气得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嫩穴,他有掌控力道,粗茧正好磨到了娇嫩阴蒂,沈芝柿睁大眼睛,泪珠不要钱似的滚落,骚穴直接夹紧了潮吹,大股湿黏腥甜的水液从嫩逼里喷出,喷了严翟满手。
沈芝柿不可置信:“你打我......”
见他马上就要发脾气,严翟只好又把他抱在怀里揉他的逼,前面那根清秀的阴茎已经硬起,逼口的骚水也流得停不下来,或许是觉得严翟揉得舒服,沈芝柿的眼泪渐渐憋了回去。
那只麦色的大手能完全包裹小嫂的阴户,沈芝柿被他弄舒服了,嘴里就哼哼唧唧地撒娇,两只奶乳痒痒的,贴在自己二哥身上蹭来蹭去。
严翟喜欢他主动,但受不了他瞎撩火,沈芝柿抱住他,说:“夫君,摸摸小穴里面......”
“夫君”二字让严翟嫉妒得双眼通红,他喜欢沈芝柿求欢,喜欢沈芝柿向他任性,喜欢沈芝柿娇气的模样,喜欢他在欢爱的时候闹个不停,就是不喜欢沈芝柿摆着嫂子的架子,真的把他当二哥,或者说是把他当一个刚到京城时爱玩又黏糊的土包子弟弟。
他知道,这份独一无二的任性和娇矜的模样,是独属于他大哥的。
严翟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咬牙切齿地说:“小嫂,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他的手突然用力,肏到沈芝柿的敏感点,沈芝柿吓了一跳,还没哭出声,严翟那根巨大又恐怖的鸡巴就完全贯穿了他的嫩穴,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黝黑粗壮的肉刃就破开了小嫂嫩软的逼肉,冲过紧致的肉壁,整整插进去一半。
沈芝柿尖叫着,奶水都喷出了几注,他似乎发现了这不是他的夫君,因为夫君从来没有这样肏得这么狠,莫大的恐慌席卷了他的心头,严翟却丝毫没有怜惜,让他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捏住他的奶子,手指夹住他粉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掰开这个又细嫩又娇气的逼穴,让自己的肉棒能进得更深。
沈芝柿突然发疯了似的掰开他的手,嘶叫着:“严翟!——”
肏他的不是夫君,是夫君的弟弟。
严翟感受到小嫂的心跳剧烈,他摸了摸小嫂的脸颊,竟然已经是潮湿一片,沈芝柿哭得要喘不过气,一直在挣扎着,只是他那点力气小得不够看,严翟抓住他的手,把他禁锢住,然后托着他的腿弯站起来,让他顺着力气直接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是我,”严翟道,他一边在小嫂的小穴里抽插,一边像是恨他似的带他到铜镜面前,“是我,芝芝,我的小嫂子,你刚刚以为肏你的是谁?”
沈芝柿惊惶摇头,情绪的紧绷让他的小穴缩得更紧,严翟额角冒出冷汗,松开钳制小嫂手腕的那只手,双手抱着小嫂肉乎乎的小屁股,使了点劲把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让骚穴完全露出,沈芝柿失去理智地大哭着,捶打着他的手臂,声音里哭腔几乎戳痛了严翟的心:“严翟——你怎么可以,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严翟说,“宝贝,我的芝芝......让我也当你的夫君。”
沈芝柿从未如此恨自己的清醒,他能感受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那根鸡巴有多么粗壮,和夫君的不相上下,但也能清晰地从铜镜中看见那根肉棒又黑又紫的颜色,抽插带出的嫩肉都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上的青筋,严翟一个猛肏,把鸡巴全部拔出,又狠狠肏进,他的龟头甚至带了点弯钩,肏进去的时候能轻而易举地顶到沈芝柿的敏感点,每一次的顶撞都伴随着让他崩溃的潮吹,不一会儿那个小小的梳妆台上就集满了沈芝柿喷出的骚水和奶水。
沈芝柿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连呻吟都十分微弱,严翟看他镜中表情,茫然无措中带着被亲近之人奸逼的伤心惊恐,严翟闷哼一声,狠狠顶到了他肉逼的最深处。
“二哥!......求你......”沈芝柿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自己的奶乳上,“不要做这种错事,求你,你哥,你哥他还.......”
孤身来了寨子,只有几件衣服和丈夫留下的东西,带着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沈芝柿的精神本就已经绷到极限,被严翟庇护后才稍微放松,直到今晚被信任的二哥插进逼穴中他才明白自己进了虎穴狼窝。
严翟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隐隐带着怒火,下一刻他便把肉棒再次插进,说:“你喊我,喊我二哥,喊我的名字。”
沈芝柿只好顺他的意:“二哥......严翟......插得太深了,我受不了的......宝宝会死的......”
严翟动作一滞,沈芝柿像是任命一样闭上眼睛:“不要伤到宝宝......”
等待他的是强行缓和下来的温柔肏弄,严翟似乎已经夺回理智,窝在小嫂的颈间,表情晦涩不明。
一阵狂风把关住的木窗扇开,沈芝柿吓了一跳,肉穴缩紧,看着窗外乌黑天空,骤雨连连,好像老天在看他们乱伦淫行一般。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轰鸣雷声让沈芝柿直接被吓哭,他还是没忍住痛哭着:“关窗户!”
严翟见他吓得快要疯掉,只好草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撸动着射在小嫂的小腹,抱着他披了薄毯,把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上。
“没事了没事了,”严翟哄着哭泣不止的小嫂,“乖宝......”
那道闪电雷鸣就像是对他们的野合做出警告一样,沈芝柿已经累极,一点都不想理二哥,带着伤心难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