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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了许久,昨日吃了一顿好肉,今天又有寨主成亲的大喜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气氛也没有前几天那么沉闷了。
因为婚礼准备得仓促,严翟提心吊胆怕沈芝柿不满意,沈芝柿又觉得自己答应得太轻易,却也不好反悔,将就这么办了。
严翟是异域血统,一开始在寨里他还特地请教了别人,想给沈芝柿一个中原人的婚礼,如今条件不够,在草地上便办得狂放了一些。
沈芝柿正坐在帐子里梳妆。
和他玩得好的几个厨娘也在,高高兴兴地给他端着几件头饰,像是非常期待他和严翟成亲一般。
沈芝柿的嘴唇涂红了一些,厨娘把他的头发挽起,插上了几根金钗子,又为他描了眉毛,展开那件大红的婚服给他穿上。
他的肚子很大,于是内衫换成了一套抹胸的裙子,外衫就直接敞着,这样一看竟然也有一些丰腴的美态。
婚礼办得并不规矩,但是沈芝柿知道严翟对这件事日思夜梦,也说回了寨子要办个更好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连红盖头都没有,就这么被厨娘牵着出去了,所谓婚礼,也不过是挂点喜庆的红色,然后大家一起围着吃饭聊天。
严翟也穿了一套红衣服,不过他没有带自己的那套婚服,现在身上穿得还是件旧衣服,红色衬他肤色更黑了,见到漂亮小嫂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大步迎上去,把小嫂的手接了过去。
周围人都在起哄,沈芝柿也有点羞涩,握紧了严翟的手,他比严翟矮太多,就严翟的视角可以很轻易地看见他奶子挤出的乳缝,于是拉着小嫂悄悄背过去,把他胸口的衣服往上提了提,该遮的都给遮住,沈芝柿打了一下他的手,默认了他的行为。
地上铺了一片野兽皮子,严翟带着他坐在上面,寨民们挨个过来说了吉祥话,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严翟笑嘻嘻地收下,沈芝柿也露出腼腆的微笑,摸着自己的肚子,如果以后他真的爱上严翟,也会愿意为他生孩子的。
杀了鸡和兔,又宰了羊,所有东西都是现杀现烤,没有酒,大家只能喝水代替,不过还是一片欢声笑语,沈芝柿被严翟照顾得很好,肉烤的最香最嫩的部分被严翟切下,然后喂到他嘴里,等沈芝柿吃好了,严翟才开始自己吃。
婚礼闹到了下午才结束,严翟让几个洒扫的下属收拾一下东西,把吃剩的肉都包起来,明天白天再继续出发,随即带着小嫂回帐子了。
一进帐子,严翟就激动地抱住了小嫂,沈芝柿穿得清凉,严翟用手直接把他的衣服往下一扯,白花花的奶子就露了出来,沈芝柿挣动着说:“太阳都还没落下呢!”
严翟道:“我们该洞房了,我管得着太阳落不落?”
不等沈芝柿打骂他,他就直接托着小嫂的腰,弓着身子吃小嫂的乳,香甜奶水一股股被吸进嘴里,他们拥抱着挪进了里面,严翟顾忌他怀孕,动作很轻柔,只是吃几口解解馋,沈芝柿知道他不会乱来,才如此放任,加上自己也嫁给了他,所以才没有剧烈反抗。
金脚环磕在地上,叮叮作响,沈芝柿的奶子被他吃得乱七八糟,奶汁到处都是,衣裙因为有肚子撑着,所以没有完全掉下,不然他的整个身子都裸在严翟面前了。
严翟硬了,巨大的肉棍像是想要冲破裤子那层阻碍插到小嫂的穴里似的,严翟口中叼着小嫂一只奶子,手把小嫂裙子掀开,插他湿软肉逼。
沈芝柿被他迅速野蛮的动作激得小声哀叫:“二哥,你别插太快了,别弄着宝宝了......”
“我有分寸,芝芝,”严翟把他的奶子吃得水声阵阵,把一双奶子都吸了才松开,“小穴放松些,夫君让你的骚逼爽爽。”
他和沈芝柿欢爱的时候不像严朔那么温柔引导,就是装模作样了一会儿,也会马上暴露出蛮横强权的一面,严翟喜欢当床事的掌控者,沈芝柿被他自称夫君害得脸羞红,岔开腿让小穴分开点,两片嫩阴唇都被严翟的大手夹着拉扯揉弄,娇乎乎的骚阴蒂被大拇指按住,往里按,又慢慢弹回原样,然后又被按进去,沈芝柿的阴蒂最敏感,严翟干脆一只手玩他阴户,把四指插进骚逼,拇指按着阴蒂这样抽插,另一只手握住他清秀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
双重快感让沈芝柿很快泄了身,严翟感觉到小嫂的身子突然紧绷起来,然后猝然放松,阴茎便射出了精液,嫩逼里喷出了大股淫水,水多得把严翟的裤裆都给喷湿。
严翟极其喜欢小嫂淫水的这股甜骚味,一闻便发情,鸡巴硬得发疼,他把手指抽出,喊道:“芝芝,让我的鸡巴给你磨磨穴。”
他把裤腰带一拉,炙热粗壮的肉棒就直接弹出,打在小嫂娇嫩蜜壶上,沈芝柿惊慌地呻吟了一声,奶肉随着动作摇晃,流出两股甜蜜乳汁。
没等严翟开始用他的腿夹着抽插,帐子外突然传来老医师的声音:“寨主,我可以进来吗?”
想必他也没料到太阳还没落下,寨主就如此猴急地想要跟妻子洞房,沈芝柿吓得掉泪,严翟快速地把小嫂的外衫给他拢好,然后把被褥拉过来盖住自己的下身,说:“进。”
老医师进来行了个礼,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盒:“寨主,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严翟道:“这是什么?”
“寨主和夫人情到正浓,洞房花烛夜如果因为孩子而不能行房事未免太过遗憾,”老医师道,“这药丸对身体无害,给夫人吃了便可行房事,也不会伤到孩子。”
严翟面上不动神色,笑着接下:“您有心了,您的医术我是放心的。”
他们还在聊,可是沈芝柿都快要紧张得崩溃了,在老医师看不见的地方,他跪坐在严翟身边,像是疲惫似的靠着他,谁知他的逼肉正压着严翟的左手?裙摆披散在周围,盖住了严翟摸进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