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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朔回来后,日子一晃就过了半月,沈芝柿和夫君蜜里调油,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会心里发虚,觉得自己和严翟苟合之事若是被知道,估计不会得到夫君原谅。
他总是自己吓自己,越想心里越慌,人都瘦了一大圈。
或许是老医师给的药太厉害,沈芝柿恢复得很快,好几次他都感受到严朔的鸡巴已经硬挺地顶着他,知道夫君也是想要的,可是严朔说再让他养一段时间,于是两人一直没有床笫之欢。
沈芝柿正绣着手里的小衣服。
那是一个小小的红褂子,孩子的名字已经想好了,叫严炽,这几日他做了几个小荷包,小鞋子,现在正在做小褂子。
门一开一关,脚步声传来,沈芝柿以为是严朔来了,头也不抬道:“夫君,炽儿哭闹了没?”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
沈芝柿猛地抬头,锋利针尖直接扎进了手指,血珠一滴滴冒出,泯灭在红色的布料里。
严翟脸色一变,身上一股煞气顿时褪去,赶紧牵起小嫂的手,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口中。
沈芝柿的确瘦了许多,那么大的一个孩子生出来,他的肚子又恢复了原状,撑大的肚皮也慢慢缩回来了,腰身细如柳,指若削葱根,他讷讷道:“二哥......”
见他那副尴尬的模样,严翟放开他的手指,见血已经止住才放心,随即冷笑道:“这几日连个单独与你相处的时间都没有,我以为芝芝心里早就没我这个二哥了。”
沈芝柿垂眸,继续绣那件小褂子,嘴却抿了起来,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严翟抬起他的下巴,力道重得在小嫂的白嫩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沈芝柿抖动嘴唇,说:“我......我不好跟外男相处。”
“外男?”严翟用夸张的语气重复,“你把我当外男?难道在河边掰开穴让我肏的不是你?难道去林子里求我给你吸奶的不是你?难道穿着嫁衣和我成亲的不是你?你现在把我当外男,严朔是你夫君,那我算什么?!”
“严翟!”沈芝柿突然落了泪,一哭就停不下来,“我以为他死了!”
严翟松开钳制他的手,来回踱步:“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夫君?”
他们之间的婚礼并不正规,严翟本想回了新寨子再补办,一定把流程走全,可是没来得及严朔就回来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丝希冀,见沈芝柿只是沉默不语,眼中希冀逐渐变成疯狂,他连声道:“好,好,我的好小嫂。”
他一下子把沈芝柿手里的针线和小褂子给扫落在地面上,沈芝柿惊慌地大叫,严翟直接压着他撕开他的衣服,哺乳中涨乳的奶子比以前更大了,莹白得似乎在散发柔光,严翟狠狠一挤,两注奶水直接喷到他身上,沈芝柿崩溃地哭着:“严翟,放开我——”
“小嫂,小嫂,”严翟已经失去理智,他把沈芝柿的衣服都撕了,“我也是你的夫君!”
沈芝柿的衣服轻柔又纤薄,严翟天生神力,撕他的衣服就如撕纸片一样简单,把小嫂整个身子都露出来,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插进小嫂的穴里。
沈芝柿的穴很水润,生了孩子后一直在调养,最近晚上还会含着药玉睡觉,争取早日恢复以前的状态,能和严朔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这些全便宜了严翟,肏过无数次的湿软嫩穴柔顺地接纳了他狰狞的巨物,粗壮肉棍一下子进了一大半,毕竟还在养身子,沈芝柿疼得气若游丝,扯着严翟的衣领道:“严翟......难受......”
“你叫我夫君,”严翟道,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往那个窄小的骚逼里塞,黝黑鸡巴配上那么粉嫩的小穴如此不伦不类,“快叫我夫君,芝芝,宝贝芝芝......”
“夫君——啊!”
鸡巴直接捅到了穴心,尽头的小口被撞出一条缝,那里孕育过严朔的孩子,严翟掐着沈芝柿的嫩臀,两瓣软肉都被掐出几条红印,鸡巴开始抽插撞击,每一次都发了狠,每一次都进得深,沈芝柿无助地呻吟着,奶子被撞得胡乱摇晃,奶水喷得到处都是,严翟弯腰把他一只奶子叼住,大口吮吸,身下还在不断肏弄着紧致嫩逼。
沈芝柿哭叫着,还惦记着孩子:“别吃了......给宝宝留点......严翟......”
他的叫声又哀又甜,肉穴到底是熟悉了严翟了,很快进入状态,情不自禁地勾着严翟的腰迎合起来。
严翟松口,大奶子回弹回他的胸脯,奶汁迸溅,甚至喷到了严翟脸上,他咽下口中香甜奶水,放肆笑道:“芝芝,你在吸我,你的穴在吃我的鸡巴,骚芝芝,有了夫君还和外男交欢,装什么贞烈!”
沈芝柿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又气又怕,哭得不能自已,严翟虽然气,心口却极疼,只能化悲愤为欲火,两指并拢抽他嫩奶,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被抽得肿起,奶汁全都浪费给了床铺,抽完他的奶子,严翟又去拧他嫩蒂子,骚阴蒂敏感又娇嫩,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粗鲁的对待,沈芝柿瞬间就泄了,骚水一股股地喷在严翟的龟头上,阴蒂被严翟揪着捏来捏去,沈芝柿终于受不了了,哭泣着锤他,用脚踢他。
见小嫂哭得这样惨烈,严翟心痛至极,掐着他的阴蒂道:“你认我做你夫君,我就不欺负你。”
沈芝柿侧头,像是理都懒得理他,严翟狠狠捏了他的阴蒂,他抽搐着,奶孔,穴孔,哪哪都流了水,简直是个水做的娃娃,这么轻轻一捏,体内的甜水就噗嗤噗嗤地冒出来了。
严翟放过他的阴蒂,把他两条腿抬起,如骑马一样骑他,耸动着在他身上驰骋,可怖的鸡巴高速抽插小嫂的娇穴,沈芝柿动情呻吟着,被肏得快要失去意识。
终于将娇弱子宫肏开,严翟低吼着,把小嫂的腿大大分开,露出肏肿的肉逼,把鸡巴整根埋入,肉棍粗莽地入穴,狠狠凿进了子宫。
“啊!——”沈芝柿尖叫着高潮,骚水四面八方地抚慰了严翟的鸡巴,肉棒好像被一池温热泉水包围,严翟将他的阴唇掰开,让穴分得更开,奸他,插他,把骚子宫都全部填满,两颗卵蛋重重击打在小嫂的嫩臀上,把他的臀肉都打得通红。
“骚逼,骚小嫂,”严翟猛地撞进去,“我要射在你的穴里!”
沈芝柿疯了一样摇头:“严翟......不要,不要......”
不知肏了多久,严翟突然趴下来,将他整个人固定在身下,然后开始射精,沈芝柿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感受到一股热流激射进他的穴里,重刷了他的肉壁,把他的穴都里里外外染了个遍,鸡巴抽出来,沈芝柿就像是被雄兽标记了的母兽,全身上下散发着严翟精液的麝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