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被爱情，或者说“命运”支配的人，离开与留下，坚守与放弃，都是令他们神魂颠倒，身心震颤的浪漫议题。

床上，两具汗津津肉体，打架般纠缠在一起。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把老师视为全部，为了她，我宁可放弃前途，放弃五彩斑斓的可能性，跟她一起吃苦受累，忍受别人的风言风语，还有她忽冷忽热，喜怒无常的性格……”

朵莉把婧妍按在墙上，双手一刻不停，摸索温腴肉体，弹软器官。无形‍‎情‎‍‎‍‌欲‎‌‌，犹如喷涌热泉，翻滚的汽包，便是说也说不尽的情话——

“但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最浪漫的事情！我为了另一个人付出，而且也得到了回报。老师生意越来越好，我也学到好多东西……啊啊！吸我！吸葡萄一样，吸我的痒屄！啊——啊！”

婧妍正被朵莉骑在身下，咂吮她那块，不停流浆的“肉豆腐”。

“一切都非常好，一切都按部就班，但是我、我不甘心——哈啊！啊！”朵莉‎‌‌‍‎穴‌‍‎口‎‍‌‎紧缩，黏腻性腺混着骚臭，在婧妍嘴里爆开，“我还不到三十岁！我、我不想就这么过一辈子！”

朵莉激动叫嚷，腰肢本能扭动，湿软桃臀，坐得婧妍几乎窒息。

“我也知道，这都是借口……”朵莉身体开始颤抖了，“咕呜……啊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因为我——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发骚贱货！啊啊啊！”

‌‍高‌‍潮‎‍‎‍‌降临，身居主动位置的朵莉，不知如何应对失控的肉体，竟然扭腰振臀，结实屁股，一下下狠狠拍打婧妍，潮汁‌‍淫‌‍‎‍水‎‍‌‌‍，噼啪飞溅。

“老师！老师——都是我不好！我是不用功的坏学生！我是个发情的贱货！”朵莉忘情痴叫，“我、我不敢嫌您射的快，嫌您‎‎鸡‌‌‎‎‍巴‌‍……不够硬！呃呜！可是！我、我也想‌‍高‌‍潮‎‍‎‍‌呀！”

还好床榻松软，朵莉一对圆滚滚屁股蛋，分量可不清。

“老、老师——不是我擅自要‌‍高‌‍潮‎‍‎‍‌！都是这个臭婊子勾引我呀——咿咿咿！”

随着一声长吟，朵莉身体瘫软了，婧妍脸上，再没有沉重的压迫，和浓郁的异味。

婧妍反倒觉得还不太适应。

人真是一种卑贱的生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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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传来痒痒摩擦，婧妍嗅到一股，难以忍受的酸臭。

这不是朵莉，她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但婧妍已经堕落了，依旧本能张开嘴，含住足尖，吮吸混杂汗腥与皮革交融的异味。

“啊哈哈，痒、痒死了！就爱舔臭脚丫！变态，死变态！”

足尖恶劣狠戳，婧妍挨受不住，随着一阵咳嗽，睁开双眼。

与她对视的，是小摄像机深邃的镜头，焦圈来回收缩，直入人心。

床垫吱呀响动，修身西裤包裹下，一双滚圆大腿，在床上来回踱步。黑色高跟鞋，踏上婧妍小腹，坚硬鞋跟，踩踏娇嫩‌‎‍阴‌‍蒂‎‍‎‌。

“背着妈妈干坏事啊？嗯？”机械吱吱作响，捕捉婧妍表情变化，“信不信妈妈用鞋跟，把你的‎‍‌‍‌骚‍‎‎逼‌‌‍‎戳出血来呀！”

一瞬间，婧妍真的以为，妈妈的高跟鞋，要临幸她卑贱的肉体。

“他妈的！柚子！你又搞什么鬼！”

虽然早就认出是柚子，可摄像机依旧捕捉下，婧妍那恐惧与‎‎淫‌‌‍‎‎荡‌‎交织的扭曲神情。

“不错，好表情。”柚子点头称赞，“一半是无辜JK，一半是邪淫魅魔，周总肯定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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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啦！”婧妍坐起身，拉扯衣服蔽体。

新买的衣服，此时已沾满‎‎淫‌‌‍‎‎荡‌‎痕迹，再怎么遮掩，也无济于事了。

“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回去就开拍吗？我可是导演！对事业的热情，怎能疏于演员？”

柚子说着，摆弄新买的摄像机，嘴里不住念道：“然后这个……保存、上传……嗯！搞定！”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婧妍狐疑地问。

“你们不是下楼丢了趟垃圾吗？我在门外盯着，趁那个时候就进去了！”柚子得意笑笑。“然后一直躲在衣柜里，你们干的好事，全都拍下来啦！”

婧妍听了，感觉很不舒服，但这种事情，也只有柚子能干出来。

“上次我想了想，你这种人呀，只能演你自己，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出，拍你最真实的表现！”柚子递给婧妍半瓶饮料，“不怕你笑话，我只是看着，就差点儿‍‍射‎‌‍‎‍了‌‍‍‎‎！”

婧妍又累又喝，不假思索，咕咚咚喝了一大口。

冰凉糖水，滋润身体，婧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顾自嘟囔：“那，班长呢？她？”

“啊哈哈哈！”柚子一阵娇笑，“多亏你那次，给她‎‌屁‎‎‌眼‌‎‎‌‍里的钢笔‌‎‍‎拔‎‍‌出‌‎‌‎‍来‌‍‎！她现在完蛋了！就是条任我摆布的狗！”

“你他妈又喝醉了吧！”

婧妍不明就里，转身要去问朵莉，不想自己身体，反而喝醉似地，沉甸甸不听使唤。

“你也一样哦，爱啃臭脚丫的死变态！”柚子薅起婧妍头发，“不过作为发小，我会对你稍微温柔点的，嘻嘻！”

于是婧妍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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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是坏人，是咱们故事里，机关算尽的反派角色吗？

大概是这样吧，但这并不重要，她说到底，不过是个‎‎淫‌‌‍‎‎荡‌‎且早泄的护士，又能做什么呢？

不要忘了，这世界，或者起码，这无名而卑微的城市，都在妈妈的统治之下。

随着天空泛白，人们睡眼惺松，开始忙碌一天的活计。每一颗硬币，每一张钞票，每一次交易，都仰赖妈妈，作为这世界举世无双，不可动摇的根基。

“世界本就如此，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妈妈对每个学生、上班族、低保户、流浪者，默然宣称道，“此外的一切，都是幻想、造谣、和别有用心的阴谋。”

妈妈就这样，凌驾于一切之上，抑制一切的发展。

虽然大家都在看这样一本，呃，真的是连我都害臊的小说，但我相信，大家都受过良好的教育，灵魂都被烙上遵纪守法、温柔诚实的本能，都难以抗拒权威的魅力。

而妈妈恰好，就是这样一个权威，倘若这美艳冰冷的女王，要使其权威笼罩现实，那么谁都阻止不了她。

所以大家最好，让灵魂放弃妄念，放弃那高中生般，热烈而真诚的希望，尽力适应这可能性匮乏的世界。

不再心存侥幸，不再浮想连篇，不再追求浪漫，并试着将一切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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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能接受这一点吗？做我的助理，可不是什么轻松工作。”

天气阴沉，办公室里开着灯，妈妈双手交叉，凝视眼前的女孩。

她刘海整齐，妆容精致，衣着得体，自信笑容背后，掩盖着湿汗淋漓的紧张。

“那太好了。”妈妈拿着简历，优雅起身，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唉，说了多少次，都会害羞。”

“周总？”女孩乖巧歪头。

“现在过来，跪在我面前。”妈妈轻声命令道，“用你舌头，舔湿我的‎‌屁‎‎‌眼‌‎‎‌‍。”

女孩依旧歪着头，脸上表情却僵硬了。

而暗处的沙发上，婧妍正默默看着，心里满是鄙夷……